第528章 敦煌
敦煌，华夏西北第一城，甘、新、青三省交汇之地，常住人口大概在五百万左右，在天地异变后纵横上千公里，在其东面和北面，有两座高送入云端，散发出滚滚煞气的魔山夹击而来，宛若是两只要吞噬敦煌的魔兽，散发可怕的气机和威严，而西方是无尽沙海，南方则是一片残垣断壁的戈壁荒原。
敦煌，历史悠久而古老，在山海经中被称之为敦薨，几乎没有人能说清楚，敦煌是从什么时代开始存在的，尤其是在近几年的天地异变中，敦煌日月缭绕仙光，各种异象不断的出现，更是让所有修士都知道，敦煌来历应该极其不凡，在未来天地之中，应该会占据着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以至于生活在敦煌中的修士，想尽办法来扩大自己的敦煌的影响力，搜刮一切可以搜刮到的资源，让看似祥和繁华的敦煌危机四伏，暗涌不断。
张凡来了，走在敦煌街道上，看着四周各色各样的人群，还有街道两边各种充满异域风格的建筑物，身穿兽皮装已经化身为一个壮汉的张凡，目光之中闪动着好奇之色，尤其是在他天人感应之下，对敦煌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更是让他露出了吃之色。
敦煌已经和中央政府失联好几年了，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有很多国内外势力，都想掌控古老而繁华的敦煌为己所用，也曾经数次把敦煌的控制权抢夺到手，但是不管时事怎么变幻，在敦煌军方和政府的协同下，敦煌的控制权虽然几经易主被一些势力所夺取，但是最终在他们的努力之下，还是返回到了军方和政府的手中，让正常百姓可以安居乐业，这让张凡对敦煌的军方和政府佩服不已，要知道不管是敦煌军方还是政府，在这里可是孤立无援的状态，得不到中央政府和军队的支援，能从各方手中数次把控制权给抢夺回来，可想而知其中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和努力。
当然了，虽然敦煌的时局很乱，但是他的繁荣也是毋容置疑的。张凡走的街上，可以看到街道两边各种热闹的商铺，或是富丽堂皇的酒店食肆，其中进进出出的的修士，几乎都是衣着华贵修为高深的，尤其是他还看到了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趾高气昂的进出各种商店，不时还能听到这些外国人，用蹩脚的华语和华夏人争吵着，这让张凡不时的皱了下眉头，因为从一些争吵中，张凡发现这些外国人，似乎没把自己当外人。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外国佬！而且大多数都是西方人，他们是时候什么进来的！”张凡皱着眉头走在街上自语道。
“大哥，你是刚来的吧！要不要请一个向导周游敦煌？你放心，我对敦煌了解无比，你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帮你找到，并且我收费是非常便宜的，一天一块下品晶石就够了！”一个只有十四岁左右，头戴灰色鸭舌帽，身穿一套破烂兽皮装，身体消瘦幽黑，脸有些脏，看起来像个猴精一样的少年，出现在张凡身边，用一双渴望而灵动的眼睛看着张凡问道。
“哦？”张凡闻言看向了少年，然后说道，“我从一进城你就跟着，就为了这事？”
“是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客户了！看大爷你刚进城，我就在想，您可能需要一个向导，帮你了解敦煌！”少年闻言露出洁白的牙齿数道。
“是吗？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让我满意的话，我就雇佣你了！”张凡停下身子，转身看向少年道。
“大爷请问！”少年闻言精神一震道。
“这里怎么那么多外国人？我观察了一下，十个人里面，居然有两三个是西方人？”张凡问道。
张凡进入敦煌之后，为了防止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并没有动用天人境意识对敦煌进行大规模的神识扫描，只是用天人感应从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对敦煌进行了解，但是尽管如此他对敦煌也不多，看到敦煌之中居然拥有数十万的外国人，这让他觉得异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这些外国人可是地道的西方人，并不是华夏国的少数民族，怎么会如此大量的出现在敦煌之中呢？
“哦，你说的是他们啊！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西方各国人，他们除了少数部分是天地异变后，从其他地区汇聚而来的以外，其他绝大多数都是在天地异变之前，进入华夏西北之地的！”少年闻言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群外国人，压低声音对张凡解释道。
“这么多？他们来敦煌做什么？”张凡闻言皱了皱眉头问道。
“能干什么？还不是假借考古科研之名，实行盗掘古墓之事！”少年人嗤之以鼻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多啊！”张凡闻言诧异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为自华夏立国之后，西方各国便打着各种由头，进入华夏之中行鸡鸣狗盗之事，中央政府虽然用了很多办法来打击，但是总会有一些人钻空子进来，把华夏之中的一些古物挖掘出来后带到国外去，但是以张凡的了解，致使是有这些人，但是也不会有那么多啊。
“大爷，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说话，在这里说我怕被他们听到！”少年闻言露出苦笑，压低声音对张凡说道。
“那我们去对面的茶馆聊一聊？”张凡闻言点了点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看向街道对面的一家茶馆道。
“好！没问题，只要不是在街上，哪里都行！”少年人闻言应了一声，带着张凡便走向了茶馆。
位于街道边上的茶馆不大，只有三层楼高，木质结构，古朴典雅，每层占地四百个平凡左右，张凡在少年的带领下走进茶馆中，在店小二的招待下，直接上到了二楼的一个包房之中，在叫了一些茶点和一壶灵茶后，张凡才再次看向了少年人。
“大爷，对于我先前的回答，你满意吗？”少年人坐在长凳上，看着四方桌上的茶水和茶点不禁咽了下口水，见张凡的目光看了过来，他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
“还算满意！”张凡闻言点了点头道，右手在左手的青阳戒中一抹，一块下品晶源石便出现，然后才对少年人说道，“这块下品晶源石是你的了！”说完张凡便把晶源石递了过去。
“多谢大爷！谢谢！谢谢！”看到张凡用的居然是储物戒指，少年双眸中闪过吃惊之色，见张凡把晶源石递了过来，他一把手接过后便揣在了怀里感谢道。
“别叫我大爷，你就叫我张哥便行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张凡看着眼前这位武道只修炼到暗劲层次的少年问道。
“我叫卡索！张哥！”卡索对张凡说道。
“哦！”张凡闻言点了点头，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少年人不是汉族人，而是少数民族的同胞，这让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现在你可以详细的和我说说吧”
“没问题，先我就给张哥细细道来！”卡索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敦煌之中本来是没有那么多外国人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隐藏在西北各地的西方人，突然集体出现在敦煌之中，并且高调的成立十字圣会，不顾我华夏政府的警告，堂而皇之的在我西北之地，进行各种考古挖掘工作！把挖掘出来的东西占为己有！……”
“政府和军方没出手吗？任由他们在我华夏大地上胡作非为？”张凡听完卡索的解释后目光冷冷的问道。
“怎么没出手？肯定出手了！但是自从天地异变后，敦煌局势越发混乱，各种势力知道敦煌已经和中央政府失联，华夏中央已经无暇顾及敦煌之后，天天变着法来闹事，让不管是军方还是政府部门都疲于应付，对于西方人盗挖华夏古物的事情，他们虽然想制止，但也只是有心无力，只能让他们先行挖掘，带日后和中央恢复联系后才来处理！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一年左右的发展，十字圣会已经变得越发强横，一年半前，他们甚至用武力控制了敦煌，杀伤政府和军方上万人，逼得军方和政府不得妥协，把敦煌控制权交了出去！”卡索闻言苦笑道。
“好胆啊！这是公然入侵啊！”张凡闻言双眸绽放冷光道，说完他问道，“那控制权，怎么又回到军方和政府手中的？”
“敦煌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华夏人的，被一群外国人控制城中各方势力都极其不满，尤其是那群西方人控制敦煌后，更是肆无忌惮的索取欺压百姓，逼得所有势力不得不暂时联合起来抗衡他们从而拿回控制权，不过这次拿回控制权的并不是敦煌的军方和政府，而是在各大势力的商会手中！这个时间大概持续了有大半年吧！后来是依兰教出手，从商会手中取得控制权，而现在华夏军方和政府的控制权，是在七个月之前，在一些神秘强者的帮助下取回来的！”卡索闻言回答道。
“十字省会？依兰教，商会？看来还真是精彩啊！”张凡微眯着眼睛，绽放出冷冷的光芒自语道，说完他又不解的问道，“神秘强者？知道是谁吗？取回来后，为什么没对叛变势力进行清算？”
“神秘强者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震慑各方势力的强者，至于是谁我并不清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了解不到那么高的内幕！至于清算问题！呵呵！以现在敦煌政府和军方的实力，那是远远不够的，强行清理最终只会落得两败俱伤！而且张哥你别忘了，在城外还有强大的妖兽呢，他们就等我们敦煌内乱，可以进来肆意杀戮！所以，现在敦煌在各方的忍耐下，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不过尽管如此小规模的摩擦每天都有！都在试探各方的底线。”卡索闻言抿抿嘴，看着桌面上用一块下品晶源石买的灵茶道。
“原来如此！”张凡闻言点了点头，看卡索干渴的样子，微微一笑取过一个茶杯，在给它倒上一杯灵茶后递了过去道，“你说了那么多，也口渴了！你茶你随意喝，茶点也是！”
“多谢张哥！我确实是渴了！而且也几天没吃东西了！那我就客气了！”卡索因为没有生意上门，又要照顾妹妹，确实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看着桌面上用奇花异草做成糕点和递过来的灵茶，他也没客气接过来后便吃喝了起来，并且在吃的时候，揣了几块搞点在怀里。
“东西随便吃，不够我继续叫！”张凡看着狼吞虎咽的卡索笑道，说完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灵茶后又道，“这几天我都会在敦煌中，我看你挺机灵的，那就跟着我吧！我每天给你十块下品晶石！食宿我全包了！”
“啊！”卡索闻言一愣，然后便激动了起来，“张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一天十块下品晶源石，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只要让我满意，我还会对你进行额外的奖励！”张凡闻言微微一笑，然后继续问道，“对于十字圣会？你了解多少？”
“具体的我并不了解，只知道十字圣会的人飞扬跋扈，趾高气扬，从来都是看不起我们华夏人的，只要是我们华夏普通人触怒他们，一般都是非死即残的！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敢在街道上，随意谈论他们的原因，因为我可不想被他们活生生的打死！或是抓来当奴隶！”卡索闻言眼中闪过恐惧和仇恨之色道。
“真嚣张啊！真以为没人能治他们了？要知道这个还是我华夏境内！”张凡闻言冷冷的说道，已经琢磨着怎么收拾十字圣会的人了。
“没办法，这事情现在就连军方和政府多管不了！现在我们普通的百姓，是期望着中央政府派遣强者过来，打通传送阵，重新控制敦煌，清除掉十字圣会，给我们讨回公道！”卡索闻言放下手中的食物，一脸愤慨的说道。
“你放心，会的！”张凡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卡索偷偷的塞了一些茶点进怀里问道，“你怎么揣怀里了？不够吃继续点，没必要放怀里，都压坏了！”
“这个，我还有个妹妹，我想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她吃！因为她也饿了一天了！”卡索闻言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你还有个妹妹啊！”张凡闻言一愣，随后问道，“你家里人呢？”
“都死了！”卡索有些难过的说道。
“都死了？怎么死的！”张凡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
“一年多前，帮助十字圣会的人挖掘古迹死的！听说是做错事，被几个圣十字会的人活生生打死的！”卡索闻言双眸中露出仇恨之色道。
“……”张凡闻言沉默了下来，然后站起来对卡索道，“你把东西带上，然后我再买些东西去看看你妹妹！”
“啊？”卡索闻言一愣，然后充满感激之色的站了起道，“谢谢张哥！你是个好人！”
“行啦！走吧！”张凡摆摆手，首先走出了包房。
敦煌，历史悠久而古老，在山海经中被称之为敦薨，几乎没有人能说清楚，敦煌是从什么时代开始存在的，尤其是在近几年的天地异变中，敦煌日月缭绕仙光，各种异象不断的出现，更是让所有修士都知道，敦煌来历应该极其不凡，在未来天地之中，应该会占据着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以至于生活在敦煌中的修士，想尽办法来扩大自己的敦煌的影响力，搜刮一切可以搜刮到的资源，让看似祥和繁华的敦煌危机四伏，暗涌不断。
张凡来了，走在敦煌街道上，看着四周各色各样的人群，还有街道两边各种充满异域风格的建筑物，身穿兽皮装已经化身为一个壮汉的张凡，目光之中闪动着好奇之色，尤其是在他天人感应之下，对敦煌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更是让他露出了吃之色。
敦煌已经和中央政府失联好几年了，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有很多国内外势力，都想掌控古老而繁华的敦煌为己所用，也曾经数次把敦煌的控制权抢夺到手，但是不管时事怎么变幻，在敦煌军方和政府的协同下，敦煌的控制权虽然几经易主被一些势力所夺取，但是最终在他们的努力之下，还是返回到了军方和政府的手中，让正常百姓可以安居乐业，这让张凡对敦煌的军方和政府佩服不已，要知道不管是敦煌军方还是政府，在这里可是孤立无援的状态，得不到中央政府和军队的支援，能从各方手中数次把控制权给抢夺回来，可想而知其中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和努力。
当然了，虽然敦煌的时局很乱，但是他的繁荣也是毋容置疑的。张凡走的街上，可以看到街道两边各种热闹的商铺，或是富丽堂皇的酒店食肆，其中进进出出的的修士，几乎都是衣着华贵修为高深的，尤其是他还看到了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趾高气昂的进出各种商店，不时还能听到这些外国人，用蹩脚的华语和华夏人争吵着，这让张凡不时的皱了下眉头，因为从一些争吵中，张凡发现这些外国人，似乎没把自己当外人。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外国佬！而且大多数都是西方人，他们是时候什么进来的！”张凡皱着眉头走在街上自语道。
“大哥，你是刚来的吧！要不要请一个向导周游敦煌？你放心，我对敦煌了解无比，你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帮你找到，并且我收费是非常便宜的，一天一块下品晶石就够了！”一个只有十四岁左右，头戴灰色鸭舌帽，身穿一套破烂兽皮装，身体消瘦幽黑，脸有些脏，看起来像个猴精一样的少年，出现在张凡身边，用一双渴望而灵动的眼睛看着张凡问道。
“哦？”张凡闻言看向了少年，然后说道，“我从一进城你就跟着，就为了这事？”
“是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客户了！看大爷你刚进城，我就在想，您可能需要一个向导，帮你了解敦煌！”少年闻言露出洁白的牙齿数道。
“是吗？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让我满意的话，我就雇佣你了！”张凡停下身子，转身看向少年道。
“大爷请问！”少年闻言精神一震道。
“这里怎么那么多外国人？我观察了一下，十个人里面，居然有两三个是西方人？”张凡问道。
张凡进入敦煌之后，为了防止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并没有动用天人境意识对敦煌进行大规模的神识扫描，只是用天人感应从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对敦煌进行了解，但是尽管如此他对敦煌也不多，看到敦煌之中居然拥有数十万的外国人，这让他觉得异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这些外国人可是地道的西方人，并不是华夏国的少数民族，怎么会如此大量的出现在敦煌之中呢？
“哦，你说的是他们啊！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西方各国人，他们除了少数部分是天地异变后，从其他地区汇聚而来的以外，其他绝大多数都是在天地异变之前，进入华夏西北之地的！”少年闻言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群外国人，压低声音对张凡解释道。
“这么多？他们来敦煌做什么？”张凡闻言皱了皱眉头问道。
“能干什么？还不是假借考古科研之名，实行盗掘古墓之事！”少年人嗤之以鼻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多啊！”张凡闻言诧异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为自华夏立国之后，西方各国便打着各种由头，进入华夏之中行鸡鸣狗盗之事，中央政府虽然用了很多办法来打击，但是总会有一些人钻空子进来，把华夏之中的一些古物挖掘出来后带到国外去，但是以张凡的了解，致使是有这些人，但是也不会有那么多啊。
“大爷，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说话，在这里说我怕被他们听到！”少年闻言露出苦笑，压低声音对张凡说道。
“那我们去对面的茶馆聊一聊？”张凡闻言点了点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看向街道对面的一家茶馆道。
“好！没问题，只要不是在街上，哪里都行！”少年人闻言应了一声，带着张凡便走向了茶馆。
位于街道边上的茶馆不大，只有三层楼高，木质结构，古朴典雅，每层占地四百个平凡左右，张凡在少年的带领下走进茶馆中，在店小二的招待下，直接上到了二楼的一个包房之中，在叫了一些茶点和一壶灵茶后，张凡才再次看向了少年人。
“大爷，对于我先前的回答，你满意吗？”少年人坐在长凳上，看着四方桌上的茶水和茶点不禁咽了下口水，见张凡的目光看了过来，他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道。
“还算满意！”张凡闻言点了点头道，右手在左手的青阳戒中一抹，一块下品晶源石便出现，然后才对少年人说道，“这块下品晶源石是你的了！”说完张凡便把晶源石递了过去。
“多谢大爷！谢谢！谢谢！”看到张凡用的居然是储物戒指，少年双眸中闪过吃惊之色，见张凡把晶源石递了过来，他一把手接过后便揣在了怀里感谢道。
“别叫我大爷，你就叫我张哥便行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张凡看着眼前这位武道只修炼到暗劲层次的少年问道。
“我叫卡索！张哥！”卡索对张凡说道。
“哦！”张凡闻言点了点头，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少年人不是汉族人，而是少数民族的同胞，这让他微微一笑然后说道，“现在你可以详细的和我说说吧”
“没问题，先我就给张哥细细道来！”卡索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敦煌之中本来是没有那么多外国人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隐藏在西北各地的西方人，突然集体出现在敦煌之中，并且高调的成立十字圣会，不顾我华夏政府的警告，堂而皇之的在我西北之地，进行各种考古挖掘工作！把挖掘出来的东西占为己有！……”
“政府和军方没出手吗？任由他们在我华夏大地上胡作非为？”张凡听完卡索的解释后目光冷冷的问道。
“怎么没出手？肯定出手了！但是自从天地异变后，敦煌局势越发混乱，各种势力知道敦煌已经和中央政府失联，华夏中央已经无暇顾及敦煌之后，天天变着法来闹事，让不管是军方还是政府部门都疲于应付，对于西方人盗挖华夏古物的事情，他们虽然想制止，但也只是有心无力，只能让他们先行挖掘，带日后和中央恢复联系后才来处理！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一年左右的发展，十字圣会已经变得越发强横，一年半前，他们甚至用武力控制了敦煌，杀伤政府和军方上万人，逼得军方和政府不得妥协，把敦煌控制权交了出去！”卡索闻言苦笑道。
“好胆啊！这是公然入侵啊！”张凡闻言双眸绽放冷光道，说完他问道，“那控制权，怎么又回到军方和政府手中的？”
“敦煌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华夏人的，被一群外国人控制城中各方势力都极其不满，尤其是那群西方人控制敦煌后，更是肆无忌惮的索取欺压百姓，逼得所有势力不得不暂时联合起来抗衡他们从而拿回控制权，不过这次拿回控制权的并不是敦煌的军方和政府，而是在各大势力的商会手中！这个时间大概持续了有大半年吧！后来是依兰教出手，从商会手中取得控制权，而现在华夏军方和政府的控制权，是在七个月之前，在一些神秘强者的帮助下取回来的！”卡索闻言回答道。
“十字省会？依兰教，商会？看来还真是精彩啊！”张凡微眯着眼睛，绽放出冷冷的光芒自语道，说完他又不解的问道，“神秘强者？知道是谁吗？取回来后，为什么没对叛变势力进行清算？”
“神秘强者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震慑各方势力的强者，至于是谁我并不清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了解不到那么高的内幕！至于清算问题！呵呵！以现在敦煌政府和军方的实力，那是远远不够的，强行清理最终只会落得两败俱伤！而且张哥你别忘了，在城外还有强大的妖兽呢，他们就等我们敦煌内乱，可以进来肆意杀戮！所以，现在敦煌在各方的忍耐下，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不过尽管如此小规模的摩擦每天都有！都在试探各方的底线。”卡索闻言抿抿嘴，看着桌面上用一块下品晶源石买的灵茶道。
“原来如此！”张凡闻言点了点头，看卡索干渴的样子，微微一笑取过一个茶杯，在给它倒上一杯灵茶后递了过去道，“你说了那么多，也口渴了！你茶你随意喝，茶点也是！”
“多谢张哥！我确实是渴了！而且也几天没吃东西了！那我就客气了！”卡索因为没有生意上门，又要照顾妹妹，确实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看着桌面上用奇花异草做成糕点和递过来的灵茶，他也没客气接过来后便吃喝了起来，并且在吃的时候，揣了几块搞点在怀里。
“东西随便吃，不够我继续叫！”张凡看着狼吞虎咽的卡索笑道，说完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灵茶后又道，“这几天我都会在敦煌中，我看你挺机灵的，那就跟着我吧！我每天给你十块下品晶石！食宿我全包了！”
“啊！”卡索闻言一愣，然后便激动了起来，“张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一天十块下品晶源石，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只要让我满意，我还会对你进行额外的奖励！”张凡闻言微微一笑，然后继续问道，“对于十字圣会？你了解多少？”
“具体的我并不了解，只知道十字圣会的人飞扬跋扈，趾高气扬，从来都是看不起我们华夏人的，只要是我们华夏普通人触怒他们，一般都是非死即残的！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敢在街道上，随意谈论他们的原因，因为我可不想被他们活生生的打死！或是抓来当奴隶！”卡索闻言眼中闪过恐惧和仇恨之色道。
“真嚣张啊！真以为没人能治他们了？要知道这个还是我华夏境内！”张凡闻言冷冷的说道，已经琢磨着怎么收拾十字圣会的人了。
“没办法，这事情现在就连军方和政府多管不了！现在我们普通的百姓，是期望着中央政府派遣强者过来，打通传送阵，重新控制敦煌，清除掉十字圣会，给我们讨回公道！”卡索闻言放下手中的食物，一脸愤慨的说道。
“你放心，会的！”张凡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卡索偷偷的塞了一些茶点进怀里问道，“你怎么揣怀里了？不够吃继续点，没必要放怀里，都压坏了！”
“这个，我还有个妹妹，我想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她吃！因为她也饿了一天了！”卡索闻言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你还有个妹妹啊！”张凡闻言一愣，随后问道，“你家里人呢？”
“都死了！”卡索有些难过的说道。
“都死了？怎么死的！”张凡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
“一年多前，帮助十字圣会的人挖掘古迹死的！听说是做错事，被几个圣十字会的人活生生打死的！”卡索闻言双眸中露出仇恨之色道。
“……”张凡闻言沉默了下来，然后站起来对卡索道，“你把东西带上，然后我再买些东西去看看你妹妹！”
“啊？”卡索闻言一愣，然后充满感激之色的站了起道，“谢谢张哥！你是个好人！”
“行啦！走吧！”张凡摆摆手，首先走出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