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神灵之间
当杰德再一次看到班扬史塔克时，他的脸色十分不好，而且肤色已经渐渐趋向泛蓝的灰色，如果光亮稍微再浓一些倒有几分像之前遇到的异鬼。
身材矮小的森林之子用他们细小的手指泛着淡淡碧绿色的光芒，覆盖在班扬的手臂伤口上，在绿色光线下的伤口依旧泛着淡淡的蓝色，带着丝丝寒气久久不曾消散。
“他怎么样？”
女格鲁特摇摇头，碧绿色的眼睛盯着杰德回道：“他的伤势很重，我们尽力将伤口上的寒神之力消除，可是那东西就好像生根了一样扎进了他的身体里，和他的血脉连接在一切，以我们现在的力量只能尽力缓和伤势，并没有办法将寒神之力完全去除。”
没有办法根除也算了吧，不过杰德忽然想到有关于班扬最后一次任务出巡后，就再也没有返回黑城堡，倒是长城之外出现了一名被称为冷手的怪人多次搭救守夜人与史塔克家族。他在想有没有可能班扬会像剧中一样成为冷手，只是被寒神之力穿透血脉的他究竟有什么特殊能力？
特切尔想了想忽然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这里的环境如此肮脏破败，而且异鬼时常出没，离开北境前往维斯洛特其他地方不是更好吗？”
对于这个问题杰德也想问来着，只是之前一直在思索别的事情便忘记了，听特切尔一说不光杰德好奇，就连黛丝和瑞特莉也有些疑惑不解，至少像这些长牙齿的蛆虫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我们曾经是最早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居民，直到安达尔人出现，可是善意滋长了他们的贪婪，最后贪婪变作欲望，于是战争爆发了，我们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很多年，安达尔人得到洛伊拿人的力量帮助，将我们赶往北境，森林之子向旧神祈祷，求他赐予我们力量，可惜面对安达尔人代表的其他神灵他的能力极其有限，于是我们暗中向寒神沟通，并和他达成协议，并利用安达尔人的活人之躯，以寒神的力量制造了他，他能将死人变成活人作为自己的军队，可以不惧疲惫，不惧饥饿，安达尔人与洛伊拿人节节败退，最终只好皆由亚夏的巫师之手对抗我们，巫师的魔法来源于遥远的亚夏，他们的存在与龙一起出现在这个世界，寒神的力量渐渐被打退，我们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也尝试到了背叛神灵的后果，异鬼杀掉了我们大部分子民，我们哀求旧神原谅，同时也得到了了他的庇佑，活在黑暗的深渊中。“
有关于先民的纪录，杰德曾经翻查过不少书籍，不过也记录的不是十分相信而且内容偏差比较大。
可听到森林之子开口讲述那个“他”的故事，杰德还是觉得有些震惊。他曾经听过光神与寒神之间的纠纷，大多都是因为信徒奉献的信仰之力产生。
“能够无限复活死人当作军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些异鬼穿过绝境长城南下，那真是七层地狱!”黛丝捂嘴望着杰德。
“所以对付尸鬼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异鬼先杀死，这样那些尸鬼就会变作泥土中的尸体不再动弹”杰德看着她说道。
女格鲁特有几分欣赏的看着杰德：“布林登大人说的没错，你对事情的分析总是很独到。”
特切尔问道：“森林之子运用寒神之力制造的第一个异鬼究竟有着怎样的实力?”
班扬后臂上的伤口渐渐停止了恶化，森林之子将浅色如纸张一般厚的树皮绑在他的伤口上，女格鲁特摇摇头：“没有人知道，他能一瞬间将战场上所有死人全部复活，包括马匹，狼，狮子还有很多......”。
杰德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死人之中似乎并没有看到森林之子的尸鬼，如果寒神只是意图将信徒全部收归的话，那些最早的森林之子不就恰好符合他的要求吗?
“异鬼难道没有办法复活森林之子吗?”
这句话虽然有些失敬，但在女格鲁特听来也算是情理之中“虽然我们曾经背弃了旧神，但始终都是旧神的孩子，所以寒神没有办法使森林之子挣脱旧神的力量将我们控制起来，不然他便可以掌握旧神的部分力量，诸神之间永远不可以将神力融合。”
“如果打倒尸鬼的方法是将异鬼杀死，那么将所有异鬼打到倒的方法就是杀掉那个最早的异鬼就可以了吧?”特切尔很聪明，思索一番就想到了这个结论。
“我们称他为夜王”
女格鲁特说道：“迄今为止能够没有能够杀死他的方法，安达尔人的弓箭与长剑都不能对他有丝毫伤害。”
“也就是说普通的武器对他是没有用的。”
“你们的魔法呢?你们的魔法一定行得通吧？”黛丝对于森林之子手中淡淡的绿光很是在意问道。
摇摇头，女格鲁特回道：“就像布林登大人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消失的魔力没有恢复以前，我们的魔法并不具有杀伤力，更没有办法对付夜王，如果旧神的魔法能够让寒神的仆人死亡的话，我们现在就不会躲在这里了。”
杰德在想，为了保持时代的更迭，魔法与龙一样会经历一个高低起伏的过程慢慢消失然后再一次出现，也就是说只要龙妈目前还没有孵化龙蛋，龙没有再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那么森林之子与魁尔斯的男巫一样也是没有太多魔力的。
“可为什么野火能够杀死异鬼？”
“或许是因为野火本身有着火焰魔法在里面，所以面对寒神的寒冰魔法可以形成对抗的作用，加上过于庞大的能量波动可以将异鬼圣上最薄弱的寒冰魔法防御端显露，这样一来它们便会在火焰魔法上受到严重的伤害甚至寒冰魔法消耗殆尽”
杰德点点头：“那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没有办法用野火杀死夜王了？”
.........................................................
凯特琳并不信封旧神，所以身受七种圣油祝福与加持，命名仪式乃是在浸沐于七彩虹光的奔流城圣堂里举行的，那被世人称为七神的庇佑。
可现在她祈求所有神灵能够保佑她的孩子，她年幼的布兰能够渡过难关。
“夫人，您应该休息一下，史塔克大人将要离去，临冬城的未来需要您。”
鲁温学士看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容有些不忍，从布兰卧倒在床过去已经七天了，她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我希望他醒来第一眼就要被我看到，那样我才安心。”
凯特琳轻轻捏着布兰温热的小手，依旧有些红润的眸子似乎刚刚哭过。
“可如果您的身体出现问题，布兰醒来也不会愿意看到的”
她不再言语，鲁温学士刚刚来开房门，“大人，您来了！”
艾德手中握着一封信，已经打开被他看过的信，信封上面还有着显眼的艾林谷印章，那是琼恩艾林写给他的，“我来跟她谈谈吧，学士。”
房间很暖和，虽然史塔克不惧严寒，但布兰和瑞肯年龄太小，房屋的建造是参照奔流城的王宫造的，也是当初霍斯特公爵为了弥补对于女儿的亏欠以表小小心意，他知道凯特琳喜欢四周墙壁摸起来像烧火的烤炉一样温暖。
“你应该休息一下的”
凯特琳的鼻息充斥着他的味道，“我得在这里陪着他。”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劳勃准许我留在临冬城多几天，但明天我得出发了。”
“你无法拒绝，他是国王，为了任命你为海政大臣千里迢迢来此”
“我知道，我本也想拒绝，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拒绝了。”
凯特琳回头，她听得出艾德的语气有些僵硬，那其中隐藏着怒火“发生什么事了？”
“艾林大人来信告诉我他安排的一切计划，争对兰尼斯特的”他将手中的书信交给她，他不愿意欺瞒，“这件事情对于劳勃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怎么会这样？”凯特琳惊讶的捂嘴盯着手中的书信“王后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问题是已经做了，该死的弑君者，他的罪行足够他偿还一生都不够”
凯特琳有些担心看着他：“可是史坦尼斯会和你一起作战吗？因为你和劳勃的关系，他对你一直颇有非议，艾林大人应该知道这一点才对？”
“或许正是因为艾林大人知道，所以才安排我与史坦尼斯成为盟友，这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有人看得出来，王后和弑君者也不会怀疑。”经历了琼恩雪诺和他的父子情断，艾德的心性变得坚毅了很多，看事情的角度与思考方式也不一样了一些。
“你们计划打算怎么做？”
摇摇头，艾德说道：“这个计划暂时艾林大人还没有告诉我，为了以防万一，去到君临以后他会让史坦尼斯和我详谈，另外明天启程我会让艾丽娅与珊莎和我前去，由罗柏留守临冬城，琼恩.....”
“他永远不可能留在这里”对于琼恩雪诺的反感，凯特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他现在已经在黑城堡了，凯特，也许你应该放下”
望着艾德，凯特琳说道：“不，我永远不会。”
“你会，这件事情，你应该放下，我原本不打算告诉你这个秘密，现在......是时候说出来了。”
身材矮小的森林之子用他们细小的手指泛着淡淡碧绿色的光芒，覆盖在班扬的手臂伤口上，在绿色光线下的伤口依旧泛着淡淡的蓝色，带着丝丝寒气久久不曾消散。
“他怎么样？”
女格鲁特摇摇头，碧绿色的眼睛盯着杰德回道：“他的伤势很重，我们尽力将伤口上的寒神之力消除，可是那东西就好像生根了一样扎进了他的身体里，和他的血脉连接在一切，以我们现在的力量只能尽力缓和伤势，并没有办法将寒神之力完全去除。”
没有办法根除也算了吧，不过杰德忽然想到有关于班扬最后一次任务出巡后，就再也没有返回黑城堡，倒是长城之外出现了一名被称为冷手的怪人多次搭救守夜人与史塔克家族。他在想有没有可能班扬会像剧中一样成为冷手，只是被寒神之力穿透血脉的他究竟有什么特殊能力？
特切尔想了想忽然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这里的环境如此肮脏破败，而且异鬼时常出没，离开北境前往维斯洛特其他地方不是更好吗？”
对于这个问题杰德也想问来着，只是之前一直在思索别的事情便忘记了，听特切尔一说不光杰德好奇，就连黛丝和瑞特莉也有些疑惑不解，至少像这些长牙齿的蛆虫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我们曾经是最早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居民，直到安达尔人出现，可是善意滋长了他们的贪婪，最后贪婪变作欲望，于是战争爆发了，我们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很多年，安达尔人得到洛伊拿人的力量帮助，将我们赶往北境，森林之子向旧神祈祷，求他赐予我们力量，可惜面对安达尔人代表的其他神灵他的能力极其有限，于是我们暗中向寒神沟通，并和他达成协议，并利用安达尔人的活人之躯，以寒神的力量制造了他，他能将死人变成活人作为自己的军队，可以不惧疲惫，不惧饥饿，安达尔人与洛伊拿人节节败退，最终只好皆由亚夏的巫师之手对抗我们，巫师的魔法来源于遥远的亚夏，他们的存在与龙一起出现在这个世界，寒神的力量渐渐被打退，我们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也尝试到了背叛神灵的后果，异鬼杀掉了我们大部分子民，我们哀求旧神原谅，同时也得到了了他的庇佑，活在黑暗的深渊中。“
有关于先民的纪录，杰德曾经翻查过不少书籍，不过也记录的不是十分相信而且内容偏差比较大。
可听到森林之子开口讲述那个“他”的故事，杰德还是觉得有些震惊。他曾经听过光神与寒神之间的纠纷，大多都是因为信徒奉献的信仰之力产生。
“能够无限复活死人当作军队?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些异鬼穿过绝境长城南下，那真是七层地狱!”黛丝捂嘴望着杰德。
“所以对付尸鬼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异鬼先杀死，这样那些尸鬼就会变作泥土中的尸体不再动弹”杰德看着她说道。
女格鲁特有几分欣赏的看着杰德：“布林登大人说的没错，你对事情的分析总是很独到。”
特切尔问道：“森林之子运用寒神之力制造的第一个异鬼究竟有着怎样的实力?”
班扬后臂上的伤口渐渐停止了恶化，森林之子将浅色如纸张一般厚的树皮绑在他的伤口上，女格鲁特摇摇头：“没有人知道，他能一瞬间将战场上所有死人全部复活，包括马匹，狼，狮子还有很多......”。
杰德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死人之中似乎并没有看到森林之子的尸鬼，如果寒神只是意图将信徒全部收归的话，那些最早的森林之子不就恰好符合他的要求吗?
“异鬼难道没有办法复活森林之子吗?”
这句话虽然有些失敬，但在女格鲁特听来也算是情理之中“虽然我们曾经背弃了旧神，但始终都是旧神的孩子，所以寒神没有办法使森林之子挣脱旧神的力量将我们控制起来，不然他便可以掌握旧神的部分力量，诸神之间永远不可以将神力融合。”
“如果打倒尸鬼的方法是将异鬼杀死，那么将所有异鬼打到倒的方法就是杀掉那个最早的异鬼就可以了吧?”特切尔很聪明，思索一番就想到了这个结论。
“我们称他为夜王”
女格鲁特说道：“迄今为止能够没有能够杀死他的方法，安达尔人的弓箭与长剑都不能对他有丝毫伤害。”
“也就是说普通的武器对他是没有用的。”
“你们的魔法呢?你们的魔法一定行得通吧？”黛丝对于森林之子手中淡淡的绿光很是在意问道。
摇摇头，女格鲁特回道：“就像布林登大人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消失的魔力没有恢复以前，我们的魔法并不具有杀伤力，更没有办法对付夜王，如果旧神的魔法能够让寒神的仆人死亡的话，我们现在就不会躲在这里了。”
杰德在想，为了保持时代的更迭，魔法与龙一样会经历一个高低起伏的过程慢慢消失然后再一次出现，也就是说只要龙妈目前还没有孵化龙蛋，龙没有再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那么森林之子与魁尔斯的男巫一样也是没有太多魔力的。
“可为什么野火能够杀死异鬼？”
“或许是因为野火本身有着火焰魔法在里面，所以面对寒神的寒冰魔法可以形成对抗的作用，加上过于庞大的能量波动可以将异鬼圣上最薄弱的寒冰魔法防御端显露，这样一来它们便会在火焰魔法上受到严重的伤害甚至寒冰魔法消耗殆尽”
杰德点点头：“那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没有办法用野火杀死夜王了？”
.........................................................
凯特琳并不信封旧神，所以身受七种圣油祝福与加持，命名仪式乃是在浸沐于七彩虹光的奔流城圣堂里举行的，那被世人称为七神的庇佑。
可现在她祈求所有神灵能够保佑她的孩子，她年幼的布兰能够渡过难关。
“夫人，您应该休息一下，史塔克大人将要离去，临冬城的未来需要您。”
鲁温学士看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容有些不忍，从布兰卧倒在床过去已经七天了，她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我希望他醒来第一眼就要被我看到，那样我才安心。”
凯特琳轻轻捏着布兰温热的小手，依旧有些红润的眸子似乎刚刚哭过。
“可如果您的身体出现问题，布兰醒来也不会愿意看到的”
她不再言语，鲁温学士刚刚来开房门，“大人，您来了！”
艾德手中握着一封信，已经打开被他看过的信，信封上面还有着显眼的艾林谷印章，那是琼恩艾林写给他的，“我来跟她谈谈吧，学士。”
房间很暖和，虽然史塔克不惧严寒，但布兰和瑞肯年龄太小，房屋的建造是参照奔流城的王宫造的，也是当初霍斯特公爵为了弥补对于女儿的亏欠以表小小心意，他知道凯特琳喜欢四周墙壁摸起来像烧火的烤炉一样温暖。
“你应该休息一下的”
凯特琳的鼻息充斥着他的味道，“我得在这里陪着他。”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劳勃准许我留在临冬城多几天，但明天我得出发了。”
“你无法拒绝，他是国王，为了任命你为海政大臣千里迢迢来此”
“我知道，我本也想拒绝，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拒绝了。”
凯特琳回头，她听得出艾德的语气有些僵硬，那其中隐藏着怒火“发生什么事了？”
“艾林大人来信告诉我他安排的一切计划，争对兰尼斯特的”他将手中的书信交给她，他不愿意欺瞒，“这件事情对于劳勃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怎么会这样？”凯特琳惊讶的捂嘴盯着手中的书信“王后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问题是已经做了，该死的弑君者，他的罪行足够他偿还一生都不够”
凯特琳有些担心看着他：“可是史坦尼斯会和你一起作战吗？因为你和劳勃的关系，他对你一直颇有非议，艾林大人应该知道这一点才对？”
“或许正是因为艾林大人知道，所以才安排我与史坦尼斯成为盟友，这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有人看得出来，王后和弑君者也不会怀疑。”经历了琼恩雪诺和他的父子情断，艾德的心性变得坚毅了很多，看事情的角度与思考方式也不一样了一些。
“你们计划打算怎么做？”
摇摇头，艾德说道：“这个计划暂时艾林大人还没有告诉我，为了以防万一，去到君临以后他会让史坦尼斯和我详谈，另外明天启程我会让艾丽娅与珊莎和我前去，由罗柏留守临冬城，琼恩.....”
“他永远不可能留在这里”对于琼恩雪诺的反感，凯特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他现在已经在黑城堡了，凯特，也许你应该放下”
望着艾德，凯特琳说道：“不，我永远不会。”
“你会，这件事情，你应该放下，我原本不打算告诉你这个秘密，现在......是时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