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颠疾
“呜呜呜……”
众人被警笛声吵醒。
各自揉着惺忪的双眼，均是全身酸痛。
林香儿更是咳嗽声不断，两眼红肿，轻抚额头，体态宛若黛玉。
“诶，你们哪个剧组的？”一民警走了过来，问道。
剧组？
一脸懵逼！不，是八脸。
刘翰林沉思一番，心里有了底。这些人八成以为他们是戏子，既然认为他们是戏子，那么他们那个时代对于眼前这些怪人而言，那就是过去。再看看那些高科技的东西。
极有可能，他们被那道白光带到了未来。
“兄台，我等是戏子。”
“既然是演员，在这桥洞里干嘛？拍戏啊？也没见什么摄影装备呀！”
那民警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一来是这些人的身份有些可疑，二来这群复古装扮的人睡在这桥洞之中，实在是影响市容市貌。
“我……我等迷路了。”刘翰林编了个理由，如果说他们自大明而来，面前这人定会认为他们犯有癫疾（现代人俗称神经病）。
“过来吧！我带你们回去。”民警挥手。
刘翰林望着那辆闪着警灯的面包车，犹豫道：“我等……没钱，银子你要否？”
民警苦笑，“我们的宗旨是为民服务，不要钱。”
————————
派出所里，民警们焦头烂额！
这群演员，天生好演员！问了半天，毫无进展。
刘翰林不愿说实话，其他几人倒都是实话，可民警如何能相信这番天荒地谈之说！
瞅着这群一身泥泞、复古装扮的人，负责问讯的那位民警崩溃了，脑袋直撞桌子。
“咚咚咚……”
派出所所长张诚走了过来。这是位经验丰富的民警，久经“沙场”，什么“能人异士”都见过。他拍拍那民警的肩，示意他先出去。那民警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乐颠颠地走了。
张诚直勾勾看着眼前这些怪人，疑惑道：“当今戏子，只是偷税漏税就是好几个亿，而你们为何不住酒店，要去睡桥洞呢？”
“我等，身份……证被贼人偷了。”刘翰林回答。
张诚欲哭无泪，“贼人偷你等身份证做甚？……等等，咱能说点白话不？跟你们聊了半天，把我也套进去了。”
刘翰林颔首点头。
张诚看着一旁不停咳嗽的林香儿，拿了几张a4纸出来，道：“你们先把这表填了，这位姑娘需要治疗，填好了我带你们去医院。”
众人疑惑拿起纸张，上书：失踪人口调查表，下面是姓名、性别、年龄、民族、籍贯、家庭住址。
夏孝正看着这些工整的字体，大多认识，只是这“籍贯”又为何意？而且看这阵势，这是在审讯犯人的节奏啊！平常都是他审讯犯人，如今却被人审讯，这让人实在接受不了。再者说，他也没有做什么奸佞之事呀！
“啪！”夏孝正愤怒站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刚要拔刀，却被刘翰林一手拉住。
刘翰林深知，既然到了未来，那就是一张白纸，哪能容他们肆意妄为？
“干什么？”张诚怒吼一声，一只手也按在了腰间枪套上。
“没什么，他肚子不舒服。”刘翰林冲他呲牙一笑。
当然，他并不知道，雁翎刀是干不过手枪的，之所以拉住夏孝正，是怕他伤害到张诚，惹出祸端。
夏孝正忍了一忍，无奈坐了下来。
张诚也腾开手来，道：“我告诉你们啊！老实填表，别想那些没用的。”
他给每人递上一只笔来，当和夏孝正目光交汇时，刘翰林看到四只眼睛中都布满了怒火。他忙是起身，挡在了两人中间。
……
拿起笔那一瞬间，所有人又纳闷了。
这笔，着实怪异！
西门常昀面若苦瓜，早已没有了那副浪荡模样。他站起身来，想要问点什么，也被刘翰林拉坐了下来。
刘翰林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少说话。
西门常昀摇摇头，又添了一丝苦涩。
刘翰林拿起笔，很不习惯地写了起来，这笔太硬，还真有些不习惯！
其他人也跟着写了起来，好在都读过几年书，会写一些常用的字。
————————
张诚拿起那几张表格一看，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表格上，不仅字写得难看，还全是繁体字，关键是内容：
賈倉臨，二十六歲；許剛直，三十二歲；陳金蓮，十九歲；西門常昀，二十二歲；林香兒，二十歲；夏孝正，三十四歲；王小二，十六歲。家庭住址均是：順天府，性别、籍贯均留空白。
张诚一张一张地看着，一位民警提着几大袋的包子走了进来。
张诚拿起包子，乐呵呵地分发给众人，沉声道：“赶紧吃，吃完送你们去医院。”
刘翰林看着他一脸殷勤的模样，隐约觉得，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却又无可奈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哪里都一样。至少他可以肯定，他们并没有生命危险。
众人早已饥肠辘辘，顾不上形象，捧起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大快朵颐之后，张诚将几人送去了医院，一家特殊的医院，蜀都市大名鼎鼎的第四人民医院，专治精神疾病。
————————
四医院里，五楼上，众人感觉到了敌意，缘由是医生要为林香儿打针。
刘翰林看着那只从未见过的针筒，心提到了嗓子眼。虽说他这人平常总是幸灾乐祸，可如今他们乃是一同从大明穿越过来的人（尽管他还不知道穿越这个词），一根绳上的几只无头蚂蚱。
针灸他见过，也扎过，不过眼前这东西，分明就不是针灸！同伴有难之时，不可能不管，他冲夏孝正使了个眼色。后者的功夫他有所了解，打趴这群白大褂，理应不在话下。
夏孝正的雁翎刀虽说被派出所没收了，但他看到眼前这些文弱的白大褂，也觉得摞倒他们，应该不是问题。他早已拳头紧捏，正要上前，却见陈金莲抢了先。
“哟呵！”陈金莲赤手空拳，妩媚姿态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娇弱而刚健。她挥起手来，猛地一掌劈在了那名手拿针筒的医生头上。
针筒掉落在地，那医生一愣，随即拿起对讲机呼叫支援。
夏孝正、刘翰林、许刚直、贾半仙一拥而上。
……
十几个手持塑料棍的保安赶上来时，几个白大褂正躺在地上呻吟。
角落里，蜷缩着三个人—西门常昀、林香儿、王小二，显然是被吓到了。其余几人则两眼火红，一副狰狞模样。
……
十分钟后，夏孝正拍拍手，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十几个保安，得意道：“等下抓你等去官府。”
刘翰林深知，闯下了祸端。他扶起蜷缩在角落里的三人，说了声：“快走！”
林香儿已是满脸焦红，没有力气站起身来，摸摸额头，烫手！
王小二背起她，跟着众人跑下了楼。
医院大厅里，二十几个特警手持枪械，全副武装。
“请您们配合治疗，不要反抗……”喇叭里喊着话。
“跟他们拼了！”夏孝正大喝一声，带头冲了过去。
“砰！”一声枪响，天花板上一盏吊灯被打破，碎玻璃洒了一地。
夏孝正愣住了。火铳他见过，是一种远距离杀伤武器。可对方手持的东西，比火铳要小得多，而要论威力，完全不在火铳之下，如若再往前冲，必将性命难保！
其余几人也呆站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举起手来！”
几人举起手来，被带上了手铐和脚链，押上了五楼。
……
“啊……”注射室里传出林香儿一声惨叫。
除了西门常昀外，其余几个人都想冲进去，却被保安死死按住。
少顷，林香儿在医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众人长舒一口气，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院长还心有余悸。在这个特殊的医院里任职几十年，什么样的病人他都见过，却从未见过像这种团体犯病的。
“这几个人病情严重，需要重点医治。”他瞪着眼前这几个“病人”，摇摇头，对身旁的主治医生说道。
……
六个男的被安排在进同一个病房。
陈金莲和林香儿住进另一个女性病房。房间里，还有另外四个女病号，她们看见两人进来，报以傻笑。
墙上，挂着一台电视机，里面的人物形象吓了众人一跳。
贾半仙挥起拂尘，手舞足蹈起来，“呔，何方妖孽？看贫道收了你。”
拂尘挥舞一番，电视机里的人却不为所动。贾半仙忍不住试探着摸了摸电视机，却只摸到了冰冷的玻璃屏幕，并没有人。
刘翰林看着方才这滑稽的一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小生看来，我们定是到了大明之后的未来……”
众人咂舌，表示难以理解。
刘翰林继续道：“我等这是来到了大明之后的几百年，或是几千年，乃至上万年。”
众人愕然，依旧无法理解。
刘翰林摇头，清一口嗓子，道：“反正现在不是大明时代了，具体是哪个时代，小生也不曾知道，只是你等记住，不管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要惊慌，更不要说我们是自大明而来。”
“此处应该是医治癫疾之地，先暂且在此住下，有吃有喝，还有这东西可以看皮影戏。”
众人半知半解，颔首点头。
倒是西门常昀，疯狂点头。要是以前，他看到刘翰林这种潦倒书生是不屑一顾的，可现在再看他，却觉得他说得十分在理。刘翰林的形象在他心目中瞬间高大起来。
(本章完)
众人被警笛声吵醒。
各自揉着惺忪的双眼，均是全身酸痛。
林香儿更是咳嗽声不断，两眼红肿，轻抚额头，体态宛若黛玉。
“诶，你们哪个剧组的？”一民警走了过来，问道。
剧组？
一脸懵逼！不，是八脸。
刘翰林沉思一番，心里有了底。这些人八成以为他们是戏子，既然认为他们是戏子，那么他们那个时代对于眼前这些怪人而言，那就是过去。再看看那些高科技的东西。
极有可能，他们被那道白光带到了未来。
“兄台，我等是戏子。”
“既然是演员，在这桥洞里干嘛？拍戏啊？也没见什么摄影装备呀！”
那民警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一来是这些人的身份有些可疑，二来这群复古装扮的人睡在这桥洞之中，实在是影响市容市貌。
“我……我等迷路了。”刘翰林编了个理由，如果说他们自大明而来，面前这人定会认为他们犯有癫疾（现代人俗称神经病）。
“过来吧！我带你们回去。”民警挥手。
刘翰林望着那辆闪着警灯的面包车，犹豫道：“我等……没钱，银子你要否？”
民警苦笑，“我们的宗旨是为民服务，不要钱。”
————————
派出所里，民警们焦头烂额！
这群演员，天生好演员！问了半天，毫无进展。
刘翰林不愿说实话，其他几人倒都是实话，可民警如何能相信这番天荒地谈之说！
瞅着这群一身泥泞、复古装扮的人，负责问讯的那位民警崩溃了，脑袋直撞桌子。
“咚咚咚……”
派出所所长张诚走了过来。这是位经验丰富的民警，久经“沙场”，什么“能人异士”都见过。他拍拍那民警的肩，示意他先出去。那民警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乐颠颠地走了。
张诚直勾勾看着眼前这些怪人，疑惑道：“当今戏子，只是偷税漏税就是好几个亿，而你们为何不住酒店，要去睡桥洞呢？”
“我等，身份……证被贼人偷了。”刘翰林回答。
张诚欲哭无泪，“贼人偷你等身份证做甚？……等等，咱能说点白话不？跟你们聊了半天，把我也套进去了。”
刘翰林颔首点头。
张诚看着一旁不停咳嗽的林香儿，拿了几张a4纸出来，道：“你们先把这表填了，这位姑娘需要治疗，填好了我带你们去医院。”
众人疑惑拿起纸张，上书：失踪人口调查表，下面是姓名、性别、年龄、民族、籍贯、家庭住址。
夏孝正看着这些工整的字体，大多认识，只是这“籍贯”又为何意？而且看这阵势，这是在审讯犯人的节奏啊！平常都是他审讯犯人，如今却被人审讯，这让人实在接受不了。再者说，他也没有做什么奸佞之事呀！
“啪！”夏孝正愤怒站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刚要拔刀，却被刘翰林一手拉住。
刘翰林深知，既然到了未来，那就是一张白纸，哪能容他们肆意妄为？
“干什么？”张诚怒吼一声，一只手也按在了腰间枪套上。
“没什么，他肚子不舒服。”刘翰林冲他呲牙一笑。
当然，他并不知道，雁翎刀是干不过手枪的，之所以拉住夏孝正，是怕他伤害到张诚，惹出祸端。
夏孝正忍了一忍，无奈坐了下来。
张诚也腾开手来，道：“我告诉你们啊！老实填表，别想那些没用的。”
他给每人递上一只笔来，当和夏孝正目光交汇时，刘翰林看到四只眼睛中都布满了怒火。他忙是起身，挡在了两人中间。
……
拿起笔那一瞬间，所有人又纳闷了。
这笔，着实怪异！
西门常昀面若苦瓜，早已没有了那副浪荡模样。他站起身来，想要问点什么，也被刘翰林拉坐了下来。
刘翰林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少说话。
西门常昀摇摇头，又添了一丝苦涩。
刘翰林拿起笔，很不习惯地写了起来，这笔太硬，还真有些不习惯！
其他人也跟着写了起来，好在都读过几年书，会写一些常用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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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拿起那几张表格一看，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表格上，不仅字写得难看，还全是繁体字，关键是内容：
賈倉臨，二十六歲；許剛直，三十二歲；陳金蓮，十九歲；西門常昀，二十二歲；林香兒，二十歲；夏孝正，三十四歲；王小二，十六歲。家庭住址均是：順天府，性别、籍贯均留空白。
张诚一张一张地看着，一位民警提着几大袋的包子走了进来。
张诚拿起包子，乐呵呵地分发给众人，沉声道：“赶紧吃，吃完送你们去医院。”
刘翰林看着他一脸殷勤的模样，隐约觉得，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却又无可奈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哪里都一样。至少他可以肯定，他们并没有生命危险。
众人早已饥肠辘辘，顾不上形象，捧起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大快朵颐之后，张诚将几人送去了医院，一家特殊的医院，蜀都市大名鼎鼎的第四人民医院，专治精神疾病。
————————
四医院里，五楼上，众人感觉到了敌意，缘由是医生要为林香儿打针。
刘翰林看着那只从未见过的针筒，心提到了嗓子眼。虽说他这人平常总是幸灾乐祸，可如今他们乃是一同从大明穿越过来的人（尽管他还不知道穿越这个词），一根绳上的几只无头蚂蚱。
针灸他见过，也扎过，不过眼前这东西，分明就不是针灸！同伴有难之时，不可能不管，他冲夏孝正使了个眼色。后者的功夫他有所了解，打趴这群白大褂，理应不在话下。
夏孝正的雁翎刀虽说被派出所没收了，但他看到眼前这些文弱的白大褂，也觉得摞倒他们，应该不是问题。他早已拳头紧捏，正要上前，却见陈金莲抢了先。
“哟呵！”陈金莲赤手空拳，妩媚姿态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娇弱而刚健。她挥起手来，猛地一掌劈在了那名手拿针筒的医生头上。
针筒掉落在地，那医生一愣，随即拿起对讲机呼叫支援。
夏孝正、刘翰林、许刚直、贾半仙一拥而上。
……
十几个手持塑料棍的保安赶上来时，几个白大褂正躺在地上呻吟。
角落里，蜷缩着三个人—西门常昀、林香儿、王小二，显然是被吓到了。其余几人则两眼火红，一副狰狞模样。
……
十分钟后，夏孝正拍拍手，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十几个保安，得意道：“等下抓你等去官府。”
刘翰林深知，闯下了祸端。他扶起蜷缩在角落里的三人，说了声：“快走！”
林香儿已是满脸焦红，没有力气站起身来，摸摸额头，烫手！
王小二背起她，跟着众人跑下了楼。
医院大厅里，二十几个特警手持枪械，全副武装。
“请您们配合治疗，不要反抗……”喇叭里喊着话。
“跟他们拼了！”夏孝正大喝一声，带头冲了过去。
“砰！”一声枪响，天花板上一盏吊灯被打破，碎玻璃洒了一地。
夏孝正愣住了。火铳他见过，是一种远距离杀伤武器。可对方手持的东西，比火铳要小得多，而要论威力，完全不在火铳之下，如若再往前冲，必将性命难保！
其余几人也呆站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举起手来！”
几人举起手来，被带上了手铐和脚链，押上了五楼。
……
“啊……”注射室里传出林香儿一声惨叫。
除了西门常昀外，其余几个人都想冲进去，却被保安死死按住。
少顷，林香儿在医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众人长舒一口气，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院长还心有余悸。在这个特殊的医院里任职几十年，什么样的病人他都见过，却从未见过像这种团体犯病的。
“这几个人病情严重，需要重点医治。”他瞪着眼前这几个“病人”，摇摇头，对身旁的主治医生说道。
……
六个男的被安排在进同一个病房。
陈金莲和林香儿住进另一个女性病房。房间里，还有另外四个女病号，她们看见两人进来，报以傻笑。
墙上，挂着一台电视机，里面的人物形象吓了众人一跳。
贾半仙挥起拂尘，手舞足蹈起来，“呔，何方妖孽？看贫道收了你。”
拂尘挥舞一番，电视机里的人却不为所动。贾半仙忍不住试探着摸了摸电视机，却只摸到了冰冷的玻璃屏幕，并没有人。
刘翰林看着方才这滑稽的一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以小生看来，我们定是到了大明之后的未来……”
众人咂舌，表示难以理解。
刘翰林继续道：“我等这是来到了大明之后的几百年，或是几千年，乃至上万年。”
众人愕然，依旧无法理解。
刘翰林摇头，清一口嗓子，道：“反正现在不是大明时代了，具体是哪个时代，小生也不曾知道，只是你等记住，不管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要惊慌，更不要说我们是自大明而来。”
“此处应该是医治癫疾之地，先暂且在此住下，有吃有喝，还有这东西可以看皮影戏。”
众人半知半解，颔首点头。
倒是西门常昀，疯狂点头。要是以前，他看到刘翰林这种潦倒书生是不屑一顾的，可现在再看他，却觉得他说得十分在理。刘翰林的形象在他心目中瞬间高大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