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漫长的谈话
他脑海里闪过唐熬，灵洁，思桐的身影，看了看非凡，吴柄，看看青柠，摇了摇头，沉声道“老师，思桐的步法是灵洁教的，但灵洁已死，还请老师对思桐从轻发落。
至于我的步法，确实是偷学的，既然触犯门规，任凭老师处置。”
他不甘心，只剩下没几天了，老师居然还要追究此事，低着头，王肖不知道在想什么。
非凡脑子里想的可和王肖不一样，老师何等身份，说不定早已察觉，但依旧不惜代价救治几人，想必心里已经不在乎这事了。
再者说来，法不责众，虽然老师的想法难以猜测，但起码他不会把五个弟子都斩了吧？虽然不是自掘坟墓，起码等于这些年的铺垫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他认为老师还是顶不住蛇头的压力，必须有人给项飞让位置。
想通了这些，非凡盯着吴柄似乎等待他的回应，即使他要承认，也得吴柄同意，不然因为护着王肖而出卖了吴柄，也不过拆东补西。
吴柄自己什么情况自己知道，他和王肖非凡的情况差不多，本来以为瞒过老师，自然皆大欢喜。岂料还没出岛就漏了破绽。
吴柄不确定海宁因何故突然责问此事，但也知道若有责罚，当与王肖同生共死。
看了看盯着自己的非凡，率先开口“老师，我也有罪，我曾偷学非凡的易筋洗髓经，凌波微步，其实我们都会。”
非凡还没开口，青柠急急插话，
“老师，凌波微步我也曾偷学，”其实她还有隐私，她的独孤九剑曾传授给一尘，不过不想连累一尘而已。
“老师，还有我，唐熬也曾传我折梅手，我还曾缠着吴柄学习龙象功，我还学过凌波微步，我还学过暗器，只不过没学会。我觉的易筋洗髓经太弱了。根本不适合战斗。吴柄并非偷学，而是我主动要求互换的。而且我也是第一个违反纪律的人，这个主意也是我提出来的，他们只是被我带歪了。若是没有他们，最早被淘汰的肯定是我，若是我不偷学我也早就死了，所以我不后悔。”
非凡说话的时候开始有些小心翼翼，闭着眼睛，不过一点都不萌。他真的再害怕，只不过后面语速开始加快，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睁开眼睛看了看先生，看了看海宁，哎呀，爱死不死吧！反正也是早就该死的人。
“老师，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让我们自相残杀，但是这些年我杀的敌人，朋友，兄弟够多了，罪孽深重，苟延残喘这几年，也够累的，我也知足了，老师救了非凡的性命，任何惩罚也无怨无悔，但求老师念在师生缘分，饶恕他们。”
非凡说的挺凄惨，够义气，也够丧气，他有些动情了，估计要是个宅心仁厚的女人早已泪流满面了。
见先生和海宁都不说话，非凡喘口气，语气坚决，“既然必须要死一个，我愿自领一死，求老师饶恕他们。”右手运功，突然拍向脑门。
“胡闹”先生蹭的一下站起来。
“放肆”海宁同一时间大喊，指尖一点，非凡捂着右臂摔在椅子上。王肖一直寒着的脸变的惊恐。孙巧巧第一个扶住非凡，马上又放开，现在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合适。非凡真的吓了众人一跳，这家伙是入戏太深了吗？还是自己把自己都催眠了？
“这就是你们要说的吗，你们就是这么做的吗？”海宁大怒。几人心中绝望，吴柄看了看孙巧巧，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干什么？以死要挟吗？先生若是要你们死，哪里还用费这么大力气救活你们？想不到你们到现在居然还在轻言生死，先生让你们悟道，修行，修心，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吗？太让我失望了”海宁扯着嗓子大骂。但也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居然是这个梗？听海宁的意思，合着都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
“老师，我都以为您这是要拿谁开刀了呢。”凛烈也舒了口气，武宗律令他也门清，这几个孩子真有魄力。
“我错了”非凡当然第一个开口，他脸皮最厚，王肖虽然也认同海宁的话，但嘴里很难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的表现确实很不好，我常常跟你们说，修行，最重要的就是活着。你们居然因为懊恼，因为怀念，因为无力反抗，妄谈生死，这并不是真正的勇敢，用尽一切方法努力活着，不惧未来，不畏过去，不怕现在，才是真正的大无畏。”先生说话又开始文邹邹的了，可惜刚才的神色也出卖了他的心情。
吴斌又走神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奇怪的想法，先生刚才说的话要是让海宁扯着嗓子喊出来会是怎样一番场面？所幸他还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没有像上次一样笑出来。
“我已经说过，那段过去是我的错，不是你们的错。我是你们的老师，也或许你们曾经视我为救命恩人，但是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所以我需要的不是你们的畏惧和感恩，我想看到的是你们的成长，只要你们认为是对的，就应该坚守本心。修行，不过勤加苦练，修心，不过问心无愧。”
“想不到这件事情对你们影响这么大。”先生叹口气。
“那老师是不准备责罚我们了？”吴柄比较关心这个。
“你觉的怎么惩罚你合适？要不你也和他一样，今晚抱着胳膊睡觉？”海宁冷冷的说道，他有些怒其不争。
吴柄顿时语塞，暗骂自己多嘴。
“好了，别吓唬他们了，我本意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真实的实力。想不到居然能发生这种事情，看来我们虽然已结师生缘分，但还是有很大的隔阂，相互之间误会很深。可见我做的也不够好。”
凛烈一听，看来自己也躺枪了。
海宁还在生气“你们以为自己那点东西能瞒的住谁？都是一些小道，还自以为是。先生若是不原谅你们，还会收你们做弟子吗！”
“算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能做的只是引导，真正如何做，也只能听从你们的心。人总归要有一些秘密的，是我操之过急了。都先回去吧！”
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几人匆匆告别，今晚的秘辛他们需要自己消化。
…………
“这些小子，脾气太爆了吧？一言不合就自杀啊？”没有外人，海宁说话的语气还能比较随意。
“你觉的我有那么可怕吗？”先生直愣愣的问道。
“还凑合吧！就是有些高冷，他们在绿岛接触的都是像我这样的粗人，受不了你这个，所以才会尊敬变成畏惧”海宁自认为分析的很透彻。
停了一下，又说道“可能你多笑笑会好一些。”说完这句话，海宁快步走出房间。
先生一愣，“可惜我骄纵半生，但是永远学不会这个。”自嘲了一句，先生朝里屋进入。
……
众人从大门出来，四下无人。
“我去，非凡，你玩的太大了吧？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吴柄想关心非凡，但是他实在不习惯好好跟非凡说话。
“滚一边去吧你，不会说话就别说”青柠斥责了一句。
“这种事应该我来做的”王肖搀着非凡，他说的很认真。
“其实我就吓唬吓唬他们”非凡随口一说，至于真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虽然闹了个乌龙，但大家心情都不错。支走了孙巧巧，几个人朝着训练场走去。这两天就该离岛了。他们有些激动，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最关键的是，先生今晚一番话，他们终于不用怀着忐忑面对老师了，这是个圆满的结局，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了。
“为啥老师说话语气柔和，脾气也没海宁王那么大，但我总感觉挺怵他的？”非凡问的很突兀，刚才大家还在聊着以后应该怎么上阵杀敌，聊米西帝国的国家大事。
“我也有这感觉，不过我更不明白老师讲道，为什么不能和咱们说话一样，老是让我自己想啊像的。头疼死了。”青柠随着非凡的话题跳跃两个学术界，但是一点都不生硬。
“你们懂什么，老师不是说了嘛，修行在个人，要是修行都按照一条路走，哪里会有百家争鸣。”吴柄不懂装懂，他趾高气昂的叫嚣。
“有可能，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老师可能不想约束我们的想法吧！”王肖言简意赅。众人都点头应和。目前也就王肖这句话比较容易接受。
非凡贱嗖嗖的嘲讽“还是七号说的在理，不像某些人，哎哟，百家争鸣噢，修行在个人哦”
“玛德，那不一样吗，你个38，来和老子单挑”吴柄根本不吃非凡这套，38两个字直击非凡灵魂。
“小爷生来非凡，就你这样的战五渣，来来来，让你一只右手”其实他的右臂被海宁用法术点了一下，不过没事，有些麻木而已，但起码需要十二个小时，海宁要么是有意惩罚，要么就是事发突然，下手失了分寸。
几个人打打闹闹，东聊西扯，从大陆秘辛，谈到以前的事，又谈到战争。有用的没用的都在聊，总之谁都不想注意时间。
“走吧，吃早点去吧”天开始泛白，青柠伸伸懒腰，并不是有多困，反而精神头很足。
“走吧走吧，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非凡左手指指正在练习五禽术的吴柄。
“哈哈哈哈”青柠大笑。
今天是最后一天，其他学员也不用训练，路上碰上了项飞，不过双方都没有打招呼。吴柄和项飞相互看了两眼。
吃饭的时候，一尘跑过来凑热闹，他和吴柄还是没有明言和解，但是没那么仇视了，何况他和其他人的关系都处的不错。
卢一一也走了过来。“非凡哥哥，你怎么用左手吃饭呀。”
“啊？”非凡抬抬头“一一啊，身体没事了吧？……那个，你别老是这么叫我，别人会笑话你的，像个小孩子”说到后面，非凡指指青柠王肖。
“那我怎么叫你啊？”
“要不这样吧，你就喊凡哥，以后你凡哥罩着你。”非凡一脸的豪气，嘴里塞着海鲜。
“咦，好难听”一一表示嫌弃。
“这臭不要脸的，还凡哥。我看你就挺烦的”吴柄及时拆台，刚才非凡跑的快，他还吃着亏呢。
“哈哈哈哈”青柠笑的没心没肺。
至于我的步法，确实是偷学的，既然触犯门规，任凭老师处置。”
他不甘心，只剩下没几天了，老师居然还要追究此事，低着头，王肖不知道在想什么。
非凡脑子里想的可和王肖不一样，老师何等身份，说不定早已察觉，但依旧不惜代价救治几人，想必心里已经不在乎这事了。
再者说来，法不责众，虽然老师的想法难以猜测，但起码他不会把五个弟子都斩了吧？虽然不是自掘坟墓，起码等于这些年的铺垫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他认为老师还是顶不住蛇头的压力，必须有人给项飞让位置。
想通了这些，非凡盯着吴柄似乎等待他的回应，即使他要承认，也得吴柄同意，不然因为护着王肖而出卖了吴柄，也不过拆东补西。
吴柄自己什么情况自己知道，他和王肖非凡的情况差不多，本来以为瞒过老师，自然皆大欢喜。岂料还没出岛就漏了破绽。
吴柄不确定海宁因何故突然责问此事，但也知道若有责罚，当与王肖同生共死。
看了看盯着自己的非凡，率先开口“老师，我也有罪，我曾偷学非凡的易筋洗髓经，凌波微步，其实我们都会。”
非凡还没开口，青柠急急插话，
“老师，凌波微步我也曾偷学，”其实她还有隐私，她的独孤九剑曾传授给一尘，不过不想连累一尘而已。
“老师，还有我，唐熬也曾传我折梅手，我还曾缠着吴柄学习龙象功，我还学过凌波微步，我还学过暗器，只不过没学会。我觉的易筋洗髓经太弱了。根本不适合战斗。吴柄并非偷学，而是我主动要求互换的。而且我也是第一个违反纪律的人，这个主意也是我提出来的，他们只是被我带歪了。若是没有他们，最早被淘汰的肯定是我，若是我不偷学我也早就死了，所以我不后悔。”
非凡说话的时候开始有些小心翼翼，闭着眼睛，不过一点都不萌。他真的再害怕，只不过后面语速开始加快，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睁开眼睛看了看先生，看了看海宁，哎呀，爱死不死吧！反正也是早就该死的人。
“老师，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让我们自相残杀，但是这些年我杀的敌人，朋友，兄弟够多了，罪孽深重，苟延残喘这几年，也够累的，我也知足了，老师救了非凡的性命，任何惩罚也无怨无悔，但求老师念在师生缘分，饶恕他们。”
非凡说的挺凄惨，够义气，也够丧气，他有些动情了，估计要是个宅心仁厚的女人早已泪流满面了。
见先生和海宁都不说话，非凡喘口气，语气坚决，“既然必须要死一个，我愿自领一死，求老师饶恕他们。”右手运功，突然拍向脑门。
“胡闹”先生蹭的一下站起来。
“放肆”海宁同一时间大喊，指尖一点，非凡捂着右臂摔在椅子上。王肖一直寒着的脸变的惊恐。孙巧巧第一个扶住非凡，马上又放开，现在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合适。非凡真的吓了众人一跳，这家伙是入戏太深了吗？还是自己把自己都催眠了？
“这就是你们要说的吗，你们就是这么做的吗？”海宁大怒。几人心中绝望，吴柄看了看孙巧巧，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干什么？以死要挟吗？先生若是要你们死，哪里还用费这么大力气救活你们？想不到你们到现在居然还在轻言生死，先生让你们悟道，修行，修心，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吗？太让我失望了”海宁扯着嗓子大骂。但也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居然是这个梗？听海宁的意思，合着都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
“老师，我都以为您这是要拿谁开刀了呢。”凛烈也舒了口气，武宗律令他也门清，这几个孩子真有魄力。
“我错了”非凡当然第一个开口，他脸皮最厚，王肖虽然也认同海宁的话，但嘴里很难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的表现确实很不好，我常常跟你们说，修行，最重要的就是活着。你们居然因为懊恼，因为怀念，因为无力反抗，妄谈生死，这并不是真正的勇敢，用尽一切方法努力活着，不惧未来，不畏过去，不怕现在，才是真正的大无畏。”先生说话又开始文邹邹的了，可惜刚才的神色也出卖了他的心情。
吴斌又走神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奇怪的想法，先生刚才说的话要是让海宁扯着嗓子喊出来会是怎样一番场面？所幸他还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没有像上次一样笑出来。
“我已经说过，那段过去是我的错，不是你们的错。我是你们的老师，也或许你们曾经视我为救命恩人，但是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所以我需要的不是你们的畏惧和感恩，我想看到的是你们的成长，只要你们认为是对的，就应该坚守本心。修行，不过勤加苦练，修心，不过问心无愧。”
“想不到这件事情对你们影响这么大。”先生叹口气。
“那老师是不准备责罚我们了？”吴柄比较关心这个。
“你觉的怎么惩罚你合适？要不你也和他一样，今晚抱着胳膊睡觉？”海宁冷冷的说道，他有些怒其不争。
吴柄顿时语塞，暗骂自己多嘴。
“好了，别吓唬他们了，我本意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真实的实力。想不到居然能发生这种事情，看来我们虽然已结师生缘分，但还是有很大的隔阂，相互之间误会很深。可见我做的也不够好。”
凛烈一听，看来自己也躺枪了。
海宁还在生气“你们以为自己那点东西能瞒的住谁？都是一些小道，还自以为是。先生若是不原谅你们，还会收你们做弟子吗！”
“算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能做的只是引导，真正如何做，也只能听从你们的心。人总归要有一些秘密的，是我操之过急了。都先回去吧！”
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几人匆匆告别，今晚的秘辛他们需要自己消化。
…………
“这些小子，脾气太爆了吧？一言不合就自杀啊？”没有外人，海宁说话的语气还能比较随意。
“你觉的我有那么可怕吗？”先生直愣愣的问道。
“还凑合吧！就是有些高冷，他们在绿岛接触的都是像我这样的粗人，受不了你这个，所以才会尊敬变成畏惧”海宁自认为分析的很透彻。
停了一下，又说道“可能你多笑笑会好一些。”说完这句话，海宁快步走出房间。
先生一愣，“可惜我骄纵半生，但是永远学不会这个。”自嘲了一句，先生朝里屋进入。
……
众人从大门出来，四下无人。
“我去，非凡，你玩的太大了吧？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吴柄想关心非凡，但是他实在不习惯好好跟非凡说话。
“滚一边去吧你，不会说话就别说”青柠斥责了一句。
“这种事应该我来做的”王肖搀着非凡，他说的很认真。
“其实我就吓唬吓唬他们”非凡随口一说，至于真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虽然闹了个乌龙，但大家心情都不错。支走了孙巧巧，几个人朝着训练场走去。这两天就该离岛了。他们有些激动，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最关键的是，先生今晚一番话，他们终于不用怀着忐忑面对老师了，这是个圆满的结局，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了。
“为啥老师说话语气柔和，脾气也没海宁王那么大，但我总感觉挺怵他的？”非凡问的很突兀，刚才大家还在聊着以后应该怎么上阵杀敌，聊米西帝国的国家大事。
“我也有这感觉，不过我更不明白老师讲道，为什么不能和咱们说话一样，老是让我自己想啊像的。头疼死了。”青柠随着非凡的话题跳跃两个学术界，但是一点都不生硬。
“你们懂什么，老师不是说了嘛，修行在个人，要是修行都按照一条路走，哪里会有百家争鸣。”吴柄不懂装懂，他趾高气昂的叫嚣。
“有可能，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老师可能不想约束我们的想法吧！”王肖言简意赅。众人都点头应和。目前也就王肖这句话比较容易接受。
非凡贱嗖嗖的嘲讽“还是七号说的在理，不像某些人，哎哟，百家争鸣噢，修行在个人哦”
“玛德，那不一样吗，你个38，来和老子单挑”吴柄根本不吃非凡这套，38两个字直击非凡灵魂。
“小爷生来非凡，就你这样的战五渣，来来来，让你一只右手”其实他的右臂被海宁用法术点了一下，不过没事，有些麻木而已，但起码需要十二个小时，海宁要么是有意惩罚，要么就是事发突然，下手失了分寸。
几个人打打闹闹，东聊西扯，从大陆秘辛，谈到以前的事，又谈到战争。有用的没用的都在聊，总之谁都不想注意时间。
“走吧，吃早点去吧”天开始泛白，青柠伸伸懒腰，并不是有多困，反而精神头很足。
“走吧走吧，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非凡左手指指正在练习五禽术的吴柄。
“哈哈哈哈”青柠大笑。
今天是最后一天，其他学员也不用训练，路上碰上了项飞，不过双方都没有打招呼。吴柄和项飞相互看了两眼。
吃饭的时候，一尘跑过来凑热闹，他和吴柄还是没有明言和解，但是没那么仇视了，何况他和其他人的关系都处的不错。
卢一一也走了过来。“非凡哥哥，你怎么用左手吃饭呀。”
“啊？”非凡抬抬头“一一啊，身体没事了吧？……那个，你别老是这么叫我，别人会笑话你的，像个小孩子”说到后面，非凡指指青柠王肖。
“那我怎么叫你啊？”
“要不这样吧，你就喊凡哥，以后你凡哥罩着你。”非凡一脸的豪气，嘴里塞着海鲜。
“咦，好难听”一一表示嫌弃。
“这臭不要脸的，还凡哥。我看你就挺烦的”吴柄及时拆台，刚才非凡跑的快，他还吃着亏呢。
“哈哈哈哈”青柠笑的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