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酒可是好东西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现在夏末已经深深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没几个小时的接触，水木凉伊竟然已经和她们打成了一片。
她们亲腻的动作看的夏末直想吐。
真的玩不起，胜负已分，夏末只能老老实实的蹲在角落里看电视，还不停的被她们使唤。
无论是拿外卖，还是倒垃圾，或者是收拾打扫，水木凉伊都抢着要去干。
但是唐依和兔小勉的统一回应是：“夏末，你去！”
夕阳翻过身子，卷起闪闪的夜空，夏末把疲惫的身躯放进阁楼的懒人沙发，想起了在克拉塔斯山的那个夜晚，缓缓的闭上眼睛，梦中有流星划过，却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天还没亮，夏末就被水木敲醒。
水木凉依甩了一张封印符给他。
夏末瞟了一眼，立马来了精神，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尼玛一千万的灵值，老妖怪今天要闹哪样？
“嗨！别瞎想，赶紧去帮我换成现金，我懒的去，今天要带两位姐姐去逛街买年货，顺便给她们买些衣服。”
“什么？买衣服能花这么多钱？！”在夏末的印象中，她可没这么大方过。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
夏末一边穿衣服一边在纳闷，这老妖精怎么这么有钱，再转念一想，她可是个圣灵，储备无上限的，三十亿都玩的起，鬼知道她还有多少私房钱，不行，这钱不能全部给她，要留下一部分搞门派建设用，对！就这么办。
通灵银行，二十四小时营业，刚刚有位土豪换走了三千万现金。
“怎么少了一千万？”水木凉伊狠狠的看着夏末问。
“嘿嘿，师父，您听我解释，我知道您老深明大义，想给咱们画派做些贡献，但是您老现在是世外高人，直接给又怕我不好意思收，两千万，买什么都够了，我就留个零头，搞搞建设，这都是为了咱们西山画派不是？”
“滚！我可没这么想，快点给我交出来，一千万也能算零头？”
“师父，咱们现在不是困难嘛！我也正好想问您借点钱用用。”夏末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就算撒泼打滚，也要把钱留下。
“呵呵，这也算借？哼！先给我写个欠条！”
“写！必须的。”
夏末早就已经想到了，直接把预先写好的欠条拿了出来。
水木凉伊接过在上面画了一个符号，可以自动生成利息，夏末简单算了一下，日利率0.1％，太坑了，这简直是高利贷。
“嘻嘻，和我斗，你还嫩了点。”水木凉伊说完就离开了。
夏末抓狂的看着手中的欠条，不管了，就算借了高利贷，也要想办法把门派搞起来。
等她们走后，夏末独自一人来到通灵街，先去西山别院探望了一下找月月，见到夏末她还是挺高兴的，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他决定去做第一次市场调查。
夏末转了两个小时也没什么进展，突然想到一个人，吴大财，按照他给的名片，夏末找到了这家符通金融贸易股份有限公司，与其说是公司，不如说是一间很小的工作室，在一个很不起的角落，应该是租的民宅，比那家水木凉伊定点的布料店也强不到哪去。
本以为这个时间应该没人的，因为一路上看见了很多店面都关着门，庆幸的是夏末还是见到了在埋头工作吴大财。
他敲门进去，第一句话就问：
“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我们见过，在通灵银行门口。”
“没错，你的记性真好。”
“现在需要兑换服务吗？对不起，我们的服务已经停止了。”
“不用不用，我就是来看看你，公司就你一个人吗？”
“来看我？”吴大财惊讶的看着他，不一会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刚才说的都是套话，干我们这行的，不这么说话也不行。”
看着他尴尬的表情，夏末忙说：“没事的，我记的你就够了，怎么样？忙完了没有？我请你吃顿饭。”
吴大财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还要待会，我还不知道您是……”
“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找人聊聊天。”
“好吧，那就劳烦您稍等一会。”吴大财转身就去忙了。
夏末找了一家通灵街上最气派的饭店，他也不认识什么名字，只能捡装修豪华的来。
吴大财看上去有些拘谨，坐近包厢后，他就扭捏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吗？”
“不怕您笑话，我从来没有进过这么高档的饭店。”
“哎，谦虚了不是？说话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用您啊，这样很别扭。”
“您…哦不，先生，这样不礼貌，我知道先生有话问我，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先生。”
夏末觉的他很可爱，笑着说：“我就喜欢吴兄这样坦诚的朋友，不做作，我喜欢，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喽。”
“先生请讲。”
“我想了解一下你们这行的市场行情。”夏末打算从侧面入手。
“哦，具体是哪一方面的呢？”
“比如，你现在的业务量，不知道吴兄方不方便透露。”
吴大财先是犹豫了一下说。
“哦，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透明的嘛，像我们这样勤快点的，主要靠兑换低保赚取佣金，一天一千单是有的。”
夏末听到了这个数就张大嘴巴问：“我的天！每天有这么多人取低保？！”
“对呀，一直都是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肯定有问题，这是夏末第一个念头，他一个小小的业务员，每天都能接到一千单，那每天该有多少人领低保呢。
“当然不对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领低保？难道没人去封印灵物吗？”
大饭店上菜的速度就是快，说话间夏末点的菜都已经上齐了，吴大财自满了一杯白酒，叹了口气道：“一看先生就没在通灵界混过，干我们这行的有句话，十人九低保，能混碗饭吃就不错了，收灵那是大门派的事情。”
他自己先干了一杯，夏末又给续上，听他继续说：“不说现世中的灵物，能收的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底层的通灵者，想在通灵界收，那就只有祭坛一个地方可以去。”
“祭坛？！”夏末想起在壁画中祖师好像提过。
“看来老弟真的是新手，连祭坛都不知道。”
没想到才两杯酒下肚，他竟然就称老兄了，也变了说话的口气，这样对夏末来说反而更好。
“无限祭坛，一直都是学院派最神圣的地方，每一层有十个空间，里面有不同的灵物，据说佩拉老祖的直隶门派，清风师兄领队已经通关第十层，祭坛上不封顶，进入祭坛需要入场券。”
入场券，终于聊到了夏末关心的话题，听他说有点类似他的单向穿越传送符，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本来挺老实的一个人，现在说起话拦都拦不住。
现在夏末已经深深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没几个小时的接触，水木凉伊竟然已经和她们打成了一片。
她们亲腻的动作看的夏末直想吐。
真的玩不起，胜负已分，夏末只能老老实实的蹲在角落里看电视，还不停的被她们使唤。
无论是拿外卖，还是倒垃圾，或者是收拾打扫，水木凉伊都抢着要去干。
但是唐依和兔小勉的统一回应是：“夏末，你去！”
夕阳翻过身子，卷起闪闪的夜空，夏末把疲惫的身躯放进阁楼的懒人沙发，想起了在克拉塔斯山的那个夜晚，缓缓的闭上眼睛，梦中有流星划过，却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天还没亮，夏末就被水木敲醒。
水木凉依甩了一张封印符给他。
夏末瞟了一眼，立马来了精神，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尼玛一千万的灵值，老妖怪今天要闹哪样？
“嗨！别瞎想，赶紧去帮我换成现金，我懒的去，今天要带两位姐姐去逛街买年货，顺便给她们买些衣服。”
“什么？买衣服能花这么多钱？！”在夏末的印象中，她可没这么大方过。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
夏末一边穿衣服一边在纳闷，这老妖精怎么这么有钱，再转念一想，她可是个圣灵，储备无上限的，三十亿都玩的起，鬼知道她还有多少私房钱，不行，这钱不能全部给她，要留下一部分搞门派建设用，对！就这么办。
通灵银行，二十四小时营业，刚刚有位土豪换走了三千万现金。
“怎么少了一千万？”水木凉伊狠狠的看着夏末问。
“嘿嘿，师父，您听我解释，我知道您老深明大义，想给咱们画派做些贡献，但是您老现在是世外高人，直接给又怕我不好意思收，两千万，买什么都够了，我就留个零头，搞搞建设，这都是为了咱们西山画派不是？”
“滚！我可没这么想，快点给我交出来，一千万也能算零头？”
“师父，咱们现在不是困难嘛！我也正好想问您借点钱用用。”夏末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就算撒泼打滚，也要把钱留下。
“呵呵，这也算借？哼！先给我写个欠条！”
“写！必须的。”
夏末早就已经想到了，直接把预先写好的欠条拿了出来。
水木凉伊接过在上面画了一个符号，可以自动生成利息，夏末简单算了一下，日利率0.1％，太坑了，这简直是高利贷。
“嘻嘻，和我斗，你还嫩了点。”水木凉伊说完就离开了。
夏末抓狂的看着手中的欠条，不管了，就算借了高利贷，也要想办法把门派搞起来。
等她们走后，夏末独自一人来到通灵街，先去西山别院探望了一下找月月，见到夏末她还是挺高兴的，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他决定去做第一次市场调查。
夏末转了两个小时也没什么进展，突然想到一个人，吴大财，按照他给的名片，夏末找到了这家符通金融贸易股份有限公司，与其说是公司，不如说是一间很小的工作室，在一个很不起的角落，应该是租的民宅，比那家水木凉伊定点的布料店也强不到哪去。
本以为这个时间应该没人的，因为一路上看见了很多店面都关着门，庆幸的是夏末还是见到了在埋头工作吴大财。
他敲门进去，第一句话就问：
“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我们见过，在通灵银行门口。”
“没错，你的记性真好。”
“现在需要兑换服务吗？对不起，我们的服务已经停止了。”
“不用不用，我就是来看看你，公司就你一个人吗？”
“来看我？”吴大财惊讶的看着他，不一会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刚才说的都是套话，干我们这行的，不这么说话也不行。”
看着他尴尬的表情，夏末忙说：“没事的，我记的你就够了，怎么样？忙完了没有？我请你吃顿饭。”
吴大财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还要待会，我还不知道您是……”
“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找人聊聊天。”
“好吧，那就劳烦您稍等一会。”吴大财转身就去忙了。
夏末找了一家通灵街上最气派的饭店，他也不认识什么名字，只能捡装修豪华的来。
吴大财看上去有些拘谨，坐近包厢后，他就扭捏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吗？”
“不怕您笑话，我从来没有进过这么高档的饭店。”
“哎，谦虚了不是？说话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用您啊，这样很别扭。”
“您…哦不，先生，这样不礼貌，我知道先生有话问我，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先生。”
夏末觉的他很可爱，笑着说：“我就喜欢吴兄这样坦诚的朋友，不做作，我喜欢，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喽。”
“先生请讲。”
“我想了解一下你们这行的市场行情。”夏末打算从侧面入手。
“哦，具体是哪一方面的呢？”
“比如，你现在的业务量，不知道吴兄方不方便透露。”
吴大财先是犹豫了一下说。
“哦，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透明的嘛，像我们这样勤快点的，主要靠兑换低保赚取佣金，一天一千单是有的。”
夏末听到了这个数就张大嘴巴问：“我的天！每天有这么多人取低保？！”
“对呀，一直都是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肯定有问题，这是夏末第一个念头，他一个小小的业务员，每天都能接到一千单，那每天该有多少人领低保呢。
“当然不对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领低保？难道没人去封印灵物吗？”
大饭店上菜的速度就是快，说话间夏末点的菜都已经上齐了，吴大财自满了一杯白酒，叹了口气道：“一看先生就没在通灵界混过，干我们这行的有句话，十人九低保，能混碗饭吃就不错了，收灵那是大门派的事情。”
他自己先干了一杯，夏末又给续上，听他继续说：“不说现世中的灵物，能收的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底层的通灵者，想在通灵界收，那就只有祭坛一个地方可以去。”
“祭坛？！”夏末想起在壁画中祖师好像提过。
“看来老弟真的是新手，连祭坛都不知道。”
没想到才两杯酒下肚，他竟然就称老兄了，也变了说话的口气，这样对夏末来说反而更好。
“无限祭坛，一直都是学院派最神圣的地方，每一层有十个空间，里面有不同的灵物，据说佩拉老祖的直隶门派，清风师兄领队已经通关第十层，祭坛上不封顶，进入祭坛需要入场券。”
入场券，终于聊到了夏末关心的话题，听他说有点类似他的单向穿越传送符，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本来挺老实的一个人，现在说起话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