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069 “炉”边谈话
昏暗的山洞，跳动的篝火。
面容随着火焰明暗闪烁，团团围坐着的狗头人中高层，正在召开“高层会议”。
说是高层，但人员扩大到了中层及以下……脑子好使的，看着有前途的，都在与会之列。
“大致情况就这样了，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既然人都到齐了，还是一起听听‘领队’怎么讲吧。”
狗头人巫师说了两句开场白，招呼大家都安静下来仔细听讲，便将主角之位让与了“受雇狗头人的领队”。
．
之前我和巫师说，‘太多了，晚上开会再讲’。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合适。我从华夏人那里学了太多的东西，都想一一给大家介绍一下。就好比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召开的晚宴，我们就学到了不少的方式和方法。
……烹饪？哦，就是对食物的加工、处理、烧制……也就是让东西变得更好吃的办法。
我不知道各位是否有吃着吃着就不自觉笑出来的经历。
我有过。
那位先知说，“好吃的东西（美食）”会让人开心，会让人高兴，会发自内心的喜悦，会让吃东西变得不再只是为了生存，会让人对生活充满希望。就算一时遇到困难，“好吃的东西”也能让人再次充满力量。
我记不全，但大意差不多就这个样子了。先知对是相当的重视，而且大家吃得也是真的高兴，干活的时候也是力气满满。
“第一次晚宴”的时候，我想“同样的东西，怎么会能好吃到这个地步”。但等我到了，也就是先知居住的村落，我才知道，我，错了。
“第一次”那回，是因为他们携带的物资不足，所以在不得已之下才做了一些简单方便的东西……没错，让我们吃惊的那些“好吃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只是“简单货色”。
这一点，大家应该都感受到了吧，今晚？
我要说的是，华夏的，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比今晚的还要好得多。
我们去的几个，在他们“炼金”成功的那天晚上，就体验过这种——刚到的那天也算级别，但因为缺少准备时间，再加上先知还没开发出新品种……
反正光一个吃的，他们就能变出许多花样来。
这已经不光是吃饱的问题，而是要吃好，要吃得开心，然后浑身充满力量。
不过么……虽然受到先知的重视，但在我之前说的“学到”里面，真算不得什么。
除了巫师已经说过的，、、、，这里的，差不多也就是，先放在一边。其它三个方面，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非常值得大家参考学习——这也是我提议开会的本意……
但，巫师说得对。大家对华夏人，对华夏，还不了解，所以打算先讲一下我在华夏所见到的、所听到的……和一些想到的，供大家为以后“如何与华夏交往”做些参考。
讲之前先给大家说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他们来找我们，是为了获取金（属）。
他们没有找到过矿石，挖矿也就只挖过些简单的岩盐矿。知道他们要“炼金”，我也是下了大力气把“大茶壶”……哦，就是我们送风用的缸。
对了，这里要顺便提一下。是装水烧水的一种工具。先知有令，为了减少生病的情况，尽量不喝没有烧滚过的水……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在可能的情况下，照做总是没错的。
回到“送气缸”。我们几个把东西拿给先知。
结果……
“大茶壶”连先知最开始那个还没改进过的方案都不如，而且还是差得很远、太远……就更别提什么改进后的那些了。
呶，这是我做的。缩小后的，代替“茶壶”用的皮桶。
大家可以看一看。
这还是先知没有做进一步改良前的初期方案。
……
……？
……？！
那个，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
“皮桶”交到巫师手里，之后又陆续传到了长老们的手中。
众人对“皮桶”表示神奇者有之，对获得新技术表示喜悦者有之……偏偏对“华夏炼金术远甚于己，自家本以为是最大底牌的东西，现在已证明不存在”这一事实，无动于衷，颇有聪耳不闻视而不见的味道。
没人表现出任何的吃惊、郁闷……又或其它特殊的情绪。
什么情况？
这么大的事儿，好歹也表个态啊？
．
“咳哼。那个……其实是这样的。”巫师看见领队欲言又止的神色，猜到是怎么回事，于是开始解释。
“你们几个去了华夏，所以后面的事情不清楚。关于华夏的炼金术，先知的本事……虽然我们没去过那个先居，没看到他们炼金，但我们受到过的震撼，不比你小。”
“嗯？！难道……先知当时还留下了什么技术？”
“是啊。虽然只是零零星星几句话，当时也只不过算是在闲聊。但那效果……”
“吓人？……可以想象。”
“知道‘订货’的事儿吗？”
“知道。先知这次过来最重要的一件事儿，就是为了来‘订货’。这次带来的物资中就有大量的，也就是拿到东西前先给出的那部分物资。而且，如果事后他们不要了，定金是可以“不退”的，不用还回去。
按先知的说法，他准备提前给一半。我们完成之前，他就先给一半……怎么？！和那个新技术有关？……”
话说一半，领队就反应了过来，同时也从巫师处获得了“是”的答案。
“也对，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重视了。
‘炼金’那天我还在想，怎么就匆匆结束了。之后更是一心准备到这边来……
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不能用吗？”
“也可以，但形状修起来还不如用好铁重新做一个方便……哦，现在的铁，已经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唉？那个新技术难道……”
“以前不是问那个先知，‘铁比好（高品质的）石头也强不到哪里去，为啥会特意过来’吗？
他说有办法……当时我还笑了……
后来闲聊的时候，他提到让我们帮忙制作炼金工具，各种锤子夹子什么的，说是拿来提升品质和打造物品用。我当时随口说了句我们试试看……”
“这就给了新技术？！”
“差不多。
他说工具是拿来对付金属的，所以工具的材料不能差，至少不能比低品质的金属差。
又因为他不论大锤小锤，都要求锤面足够平整，我就说，也就是拿那什么玄武岩来制作，会很麻烦。
结果他随口说了一句……让我们去试试。”
“随口啊——”领队对此颇为感慨，“不愧是先知。
那到底要怎么做？这个提升品质的办法。
随口一句话……听起来应该不复杂才对。”
“。就这么短一句。”
“emmm……”
“折叠，锻打，再折叠，再锻打。
懂了吧。具体的等有空自己去看看吧。现在还是继续说你那边的。”
巫师拍拍手吗，招呼大家注意，“东西放一放，人都静一静。继续听他介绍华夏的情况。
你讲得细一点。想到什么说什么，小地方也别放过。
那些技术虽好，但也不急于一时——人家肯教，我们迟一点学会也没问题。只要我们一直有用，别主动招惹是非，‘学会’只不过是个迟早的事儿。
继续吧。”
“好。”
．
从哪里开始讲呢？
先说我们几个是去干什么，和干了什么的开始吧。
那位先知雇佣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探矿。
华夏人不懂探矿。先知虽然知道一些矿石的颜色特征……但应该没有去真正的探过矿，甚至应该也没有探矿的本事。而且他身体的状况也不允许——在先居，他几乎很少离开那个住宿的小屋。
探矿，这可能就是我们，“现在”，“最大”，的价值所在了。
一般的华夏人完全做不了，只能靠捡不同石头回来给先知看。但先知懂的好像也不多……简单来说，就是完全靠运气。我们虽然也要靠运气，但怎么都比他们要好上一些。至少在“哪里可能有”这方面，比他们强。
说“最大”，那是因为炼金技术，这个原本的“最大”，不行了。
说“现在”，却是因为真要发现了矿脉，我们还可以帮着开矿。他们挖矿的本事……采挖一些浅表的岩盐没问题，打洞挖矿肯定是不如咱们的。做好这一点，不愁以后对他们没用。
……去帮他们挖岩盐？
不不不不不。先知绝对不会让我们去挖岩盐的。让我们去挖洞，挖出来当仓库，当住所，当庇护所……也不会让我们去挖岩盐。
不是不让我们接触盐。那些岩盐我见过，所以才说他们挖掘技术不行。关键是，我们见到的那种又细又白的盐，是和炼金一样，要花很多时间和力气做出来的。
具体的方法他们没教，我更没敢去偷看。只知道要先放水里溶化，然后通过好多的坛坛罐罐，最后才会变得又细又白。
不让去的真正的原因是：缺人，先知他缺人手。
……一次出来一百五十个，应该不缺人？
没错。一次能出动这么多青壮，你说的没有错，这比一般小部落的总人数都多了。
先……说一下华夏的“大”吧。
先知住的地方叫先居。那里两百人肯定不止，上两百五十也很有可能。而这么“大”的，至少还有一处叫京都的地方，说是华夏最早最中心的村落。此外那些个几十、过百的小地方，还有十个左右。总人数不知道，但一定是过千的。
为了先知的安全，像这次的一百五十个青壮，是经过筛选后最厉害的那一批。而差不多同样厉害的，再算上那些年纪大些但本事可能更大的，这样大小的团队他们还能再拉出两三个。
实际上，就在过来的路线上，就在现在，就活动着差不多这样的一个“团”，只为保障先知的后路。
都吓到了？那时我也是，去的人都是。
所以，先知不缺人，但缺少能探矿的人手。
现在先居周边还远没探查完成，更不要说其它十处地方，更更不要说周边地区。我们这边不管去多少，都会加入探险队外出寻矿。
这次过来先知除了“订货”，另一件事，就是想要雇佣更多的人手。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我们的探矿能力和能探矿的人手，就是华夏对我们最重视的地方。
想要结好华夏，在这方面下工夫，应该会更加有效。
．
嗯……
巫师沉思。
探矿能力，和能探矿的人手……
有理。
但是～
不对！
面容随着火焰明暗闪烁，团团围坐着的狗头人中高层，正在召开“高层会议”。
说是高层，但人员扩大到了中层及以下……脑子好使的，看着有前途的，都在与会之列。
“大致情况就这样了，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既然人都到齐了，还是一起听听‘领队’怎么讲吧。”
狗头人巫师说了两句开场白，招呼大家都安静下来仔细听讲，便将主角之位让与了“受雇狗头人的领队”。
．
之前我和巫师说，‘太多了，晚上开会再讲’。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合适。我从华夏人那里学了太多的东西，都想一一给大家介绍一下。就好比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召开的晚宴，我们就学到了不少的方式和方法。
……烹饪？哦，就是对食物的加工、处理、烧制……也就是让东西变得更好吃的办法。
我不知道各位是否有吃着吃着就不自觉笑出来的经历。
我有过。
那位先知说，“好吃的东西（美食）”会让人开心，会让人高兴，会发自内心的喜悦，会让吃东西变得不再只是为了生存，会让人对生活充满希望。就算一时遇到困难，“好吃的东西”也能让人再次充满力量。
我记不全，但大意差不多就这个样子了。先知对是相当的重视，而且大家吃得也是真的高兴，干活的时候也是力气满满。
“第一次晚宴”的时候，我想“同样的东西，怎么会能好吃到这个地步”。但等我到了，也就是先知居住的村落，我才知道，我，错了。
“第一次”那回，是因为他们携带的物资不足，所以在不得已之下才做了一些简单方便的东西……没错，让我们吃惊的那些“好吃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只是“简单货色”。
这一点，大家应该都感受到了吧，今晚？
我要说的是，华夏的，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比今晚的还要好得多。
我们去的几个，在他们“炼金”成功的那天晚上，就体验过这种——刚到的那天也算级别，但因为缺少准备时间，再加上先知还没开发出新品种……
反正光一个吃的，他们就能变出许多花样来。
这已经不光是吃饱的问题，而是要吃好，要吃得开心，然后浑身充满力量。
不过么……虽然受到先知的重视，但在我之前说的“学到”里面，真算不得什么。
除了巫师已经说过的，、、、，这里的，差不多也就是，先放在一边。其它三个方面，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非常值得大家参考学习——这也是我提议开会的本意……
但，巫师说得对。大家对华夏人，对华夏，还不了解，所以打算先讲一下我在华夏所见到的、所听到的……和一些想到的，供大家为以后“如何与华夏交往”做些参考。
讲之前先给大家说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他们来找我们，是为了获取金（属）。
他们没有找到过矿石，挖矿也就只挖过些简单的岩盐矿。知道他们要“炼金”，我也是下了大力气把“大茶壶”……哦，就是我们送风用的缸。
对了，这里要顺便提一下。是装水烧水的一种工具。先知有令，为了减少生病的情况，尽量不喝没有烧滚过的水……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在可能的情况下，照做总是没错的。
回到“送气缸”。我们几个把东西拿给先知。
结果……
“大茶壶”连先知最开始那个还没改进过的方案都不如，而且还是差得很远、太远……就更别提什么改进后的那些了。
呶，这是我做的。缩小后的，代替“茶壶”用的皮桶。
大家可以看一看。
这还是先知没有做进一步改良前的初期方案。
……
……？
……？！
那个，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
“皮桶”交到巫师手里，之后又陆续传到了长老们的手中。
众人对“皮桶”表示神奇者有之，对获得新技术表示喜悦者有之……偏偏对“华夏炼金术远甚于己，自家本以为是最大底牌的东西，现在已证明不存在”这一事实，无动于衷，颇有聪耳不闻视而不见的味道。
没人表现出任何的吃惊、郁闷……又或其它特殊的情绪。
什么情况？
这么大的事儿，好歹也表个态啊？
．
“咳哼。那个……其实是这样的。”巫师看见领队欲言又止的神色，猜到是怎么回事，于是开始解释。
“你们几个去了华夏，所以后面的事情不清楚。关于华夏的炼金术，先知的本事……虽然我们没去过那个先居，没看到他们炼金，但我们受到过的震撼，不比你小。”
“嗯？！难道……先知当时还留下了什么技术？”
“是啊。虽然只是零零星星几句话，当时也只不过算是在闲聊。但那效果……”
“吓人？……可以想象。”
“知道‘订货’的事儿吗？”
“知道。先知这次过来最重要的一件事儿，就是为了来‘订货’。这次带来的物资中就有大量的，也就是拿到东西前先给出的那部分物资。而且，如果事后他们不要了，定金是可以“不退”的，不用还回去。
按先知的说法，他准备提前给一半。我们完成之前，他就先给一半……怎么？！和那个新技术有关？……”
话说一半，领队就反应了过来，同时也从巫师处获得了“是”的答案。
“也对，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重视了。
‘炼金’那天我还在想，怎么就匆匆结束了。之后更是一心准备到这边来……
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不能用吗？”
“也可以，但形状修起来还不如用好铁重新做一个方便……哦，现在的铁，已经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唉？那个新技术难道……”
“以前不是问那个先知，‘铁比好（高品质的）石头也强不到哪里去，为啥会特意过来’吗？
他说有办法……当时我还笑了……
后来闲聊的时候，他提到让我们帮忙制作炼金工具，各种锤子夹子什么的，说是拿来提升品质和打造物品用。我当时随口说了句我们试试看……”
“这就给了新技术？！”
“差不多。
他说工具是拿来对付金属的，所以工具的材料不能差，至少不能比低品质的金属差。
又因为他不论大锤小锤，都要求锤面足够平整，我就说，也就是拿那什么玄武岩来制作，会很麻烦。
结果他随口说了一句……让我们去试试。”
“随口啊——”领队对此颇为感慨，“不愧是先知。
那到底要怎么做？这个提升品质的办法。
随口一句话……听起来应该不复杂才对。”
“。就这么短一句。”
“emmm……”
“折叠，锻打，再折叠，再锻打。
懂了吧。具体的等有空自己去看看吧。现在还是继续说你那边的。”
巫师拍拍手吗，招呼大家注意，“东西放一放，人都静一静。继续听他介绍华夏的情况。
你讲得细一点。想到什么说什么，小地方也别放过。
那些技术虽好，但也不急于一时——人家肯教，我们迟一点学会也没问题。只要我们一直有用，别主动招惹是非，‘学会’只不过是个迟早的事儿。
继续吧。”
“好。”
．
从哪里开始讲呢？
先说我们几个是去干什么，和干了什么的开始吧。
那位先知雇佣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探矿。
华夏人不懂探矿。先知虽然知道一些矿石的颜色特征……但应该没有去真正的探过矿，甚至应该也没有探矿的本事。而且他身体的状况也不允许——在先居，他几乎很少离开那个住宿的小屋。
探矿，这可能就是我们，“现在”，“最大”，的价值所在了。
一般的华夏人完全做不了，只能靠捡不同石头回来给先知看。但先知懂的好像也不多……简单来说，就是完全靠运气。我们虽然也要靠运气，但怎么都比他们要好上一些。至少在“哪里可能有”这方面，比他们强。
说“最大”，那是因为炼金技术，这个原本的“最大”，不行了。
说“现在”，却是因为真要发现了矿脉，我们还可以帮着开矿。他们挖矿的本事……采挖一些浅表的岩盐没问题，打洞挖矿肯定是不如咱们的。做好这一点，不愁以后对他们没用。
……去帮他们挖岩盐？
不不不不不。先知绝对不会让我们去挖岩盐的。让我们去挖洞，挖出来当仓库，当住所，当庇护所……也不会让我们去挖岩盐。
不是不让我们接触盐。那些岩盐我见过，所以才说他们挖掘技术不行。关键是，我们见到的那种又细又白的盐，是和炼金一样，要花很多时间和力气做出来的。
具体的方法他们没教，我更没敢去偷看。只知道要先放水里溶化，然后通过好多的坛坛罐罐，最后才会变得又细又白。
不让去的真正的原因是：缺人，先知他缺人手。
……一次出来一百五十个，应该不缺人？
没错。一次能出动这么多青壮，你说的没有错，这比一般小部落的总人数都多了。
先……说一下华夏的“大”吧。
先知住的地方叫先居。那里两百人肯定不止，上两百五十也很有可能。而这么“大”的，至少还有一处叫京都的地方，说是华夏最早最中心的村落。此外那些个几十、过百的小地方，还有十个左右。总人数不知道，但一定是过千的。
为了先知的安全，像这次的一百五十个青壮，是经过筛选后最厉害的那一批。而差不多同样厉害的，再算上那些年纪大些但本事可能更大的，这样大小的团队他们还能再拉出两三个。
实际上，就在过来的路线上，就在现在，就活动着差不多这样的一个“团”，只为保障先知的后路。
都吓到了？那时我也是，去的人都是。
所以，先知不缺人，但缺少能探矿的人手。
现在先居周边还远没探查完成，更不要说其它十处地方，更更不要说周边地区。我们这边不管去多少，都会加入探险队外出寻矿。
这次过来先知除了“订货”，另一件事，就是想要雇佣更多的人手。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我们的探矿能力和能探矿的人手，就是华夏对我们最重视的地方。
想要结好华夏，在这方面下工夫，应该会更加有效。
．
嗯……
巫师沉思。
探矿能力，和能探矿的人手……
有理。
但是～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