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037 在第一次行动的那段时间里
时间快进。
第一次探险活动（实演），在平淡中结束。
．
前往出发地，三天路程。实演地范围，三天路程，六天花费。
两者，算上往返，共计一十八天。
一队“进村”，过往三部落、四聚居地，用时五天。
再算上二队拖后一日。
当两队探索者安全无事故，全须全尾全员回到先居之时，已是出发之日的二十四天后了。
这让自第二十天左右就逐渐焦躁外显的先知，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狠狠松了一口气。
在先知看来，将两队二十四个人置于未知的危险之中这么长时间，即便这是必要之行为，即便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整体、为了大局、为了未来的发展，甚至告诉自己这儿的一切可能只是一场游戏，只是南柯一梦，不必太过较真……
担心。
还是担心。
除了担心，还有一丝歉疚和不安。
未知、危险、未知的危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代价可能就是伤残乃至人命，数条人命。
偏偏长老以及当事的探索者们都不以为意：先知为我们指明了方向，后面自然要由我们自己来闯。何况先知还给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失败了被人骂，被人指责质疑，或许会让自己的心理负担更小一些……偏偏族人目闪光彩，心怀激动，以一幅舍我其谁之姿，怀抱自有后来人之觉悟——成则先知贤明，败则自己不肖。
被人如此信任和依赖——爽。但是……
看着如此信任和依赖自己的族人，因为自己的一念而走向危险……
沉重。
虽然，认真地进行了思考，努力地想把事情处理完美，最后因为结果不理想而被人说三道四会令人不爽。但族人们一个个那么有担待……
自己要是个无心没肺的乐天派，该是多好。
．
依靠专注工作——日常参与和指导科工院各处的研究；空闲则记录下自己脑中的知识点以免遗忘；挑拣近期可能用得上的，随时准备寻机传授——前二十天还好，后面几天因为有些废寝忘食，倒是把长老他们好好吓了一跳。
不过，专注的成果还也很不错的。
弓的耐用度再次提高了。调整了弓臂的形状、渐薄区的位置和程度，部分地方密密匝匝地缠上了细绳，还添加调整了一些姑且也算是“驯弓”的简单步骤……不论这些工序是有加分还是起了反作用，最终的结果，至少算是改变了之前的“白板”状态，勉强算是变得能制造优秀品质的“绿装”了。
制陶坯和烧窑技术也都有了改进。变形开裂的比例在减少，陶壁也可以做得比以前薄不少。釉面依旧处于起步阶段，但也的确烧出过一点点不可名状的东西，给工匠们注入了新的信心。
新的粘结剂开发完成。使用某树浓稠汁液，加热混入细碳粉，再添加草食动物的粪便……没错，就是粪便。草食动物消化过的排泄物里有大量即细且韧的纤维。纤维网外裹树脂填充，再由细碳粉硬化……弹性韧性一般，硬度牢度倒也不错，值得使用。再调整一下工艺和配方，想来应该还能更进一步。
另一种使用了动物皮和油脂的，讲求弹性韧性的配方也在研制改进中。一旦成功，复合弓的研制应该也能提上日程。
机关陷阱技术有了部分成果。各种死扣活套、触发扳机结构、悬吊系统，组合而成的捕杀陷阱……效果和效率比原有的土办法好出至少一代。
畜牧养殖算是已掌握技术。在自家的某几个聚居点里，虽说不是以此为生，但也是很重要的补充。先知为了进一步扩大养殖数量、养殖品种、安全卫生……当前正召集养殖老手，在交流经验、总结教训、探索新的可能。
……
除了这些偏向实用性技术的之外，数学、物理、化学之类偏向理论知识的也做了一定程度的整理。近期能用的写细一点，暂时用不到的则记一笔留下条目，留待以后。
造纸、火药、印刷术、指南针，四大发明中，现在是指南针最重要，制造也存在可能。因此被列入“优先发展列表”的前列。至于野外辨别方向的土办法，则是会同长老们进行总结、研讨、整理中。
其中包括植物的长势，苔藓的生长，某些动物巢穴的出入口方向……以及其它大量不一定放之四海而皆准，但用在附近没问题的小技巧，算是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总结归纳。
玻璃、肥皂、高度酒（制取酒精以便消毒），穿越古代捞金三大件……可惜穿过了头，捞……是指望不上了。不过肥皂、牙膏之类的卫生用品依旧有用。就连是作为中间产品的甘油用处也不小。这些可以名列表前，考虑少量制取，并验证性价比。
……
．
相较于先知的“勇猛精进”，两队探索者的收获反倒要小得多。至少，带回来的东西并不理想。
这次的行动，主要目的自然还是实训。而相对次要些的，则是想对这片比较安全且熟悉的土地，进行探索扩张的前期准备，和初步调查。
带回来的样品数量多少，这个问题先摆一边，因为它不是这次行动的重点。品质好坏，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但，有几样矿物类样本，确确实实可称得上是精挑细选后的精品。
其中就有一枚不大但形状相当规则的晶体棱核，通体透明，微微泛蓝。很是漂亮。
另外，虽然不如这枚“水晶”规则与独立，却也还有不少同样漂亮且有特色的宝石。
在一块灰白色岩石中，嵌着二十多粒从小指甲盖大小到大拇指大小的，暗红色不透明晶体。不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像……骨头上的肉没啃干净，碎肉发干发硬后的样子。
而一枚镶嵌在纯白岩石中，比小指略小的，整体玫红色且带有些许通透感的长方体棱柱，就要漂亮许多。
还有另有一块白色晶状岩石的一端，长着一枚大拇指指尖大小，颜色略深，透明度稍差的，钻石形结晶体，也是相当的漂亮。
……
好看的不只是结晶类。
黑中泛蓝的扁卵形光滑石块，其上缀着点点黄斑，有如深邃夜空密布繁星……虽不如结晶类晶莹剔透，却别有一番美丽与神秘。另一块褐色八棱八面的橄榄核状小石块，形状规则，很有特色。
……
东西都很不错。但有些个事儿，的确是在出发前，许是光顾着考虑安全而被忽视了的。
这些精选后的石块很好看，很漂亮，很有特色。作为装饰类宝石或许价值不低……但是，先知最最最——想要的，是铁矿铜矿这类资源材料类矿石。
偏偏其貌不扬的石头，都在精挑细选中纷纷落了马——此其一。很有些本末倒置的啼笑皆非。
本次行动，与平日在先居范围内活动有个重大的区别：相对于之前的朝出晚归，这次的样品可谓历经艰难险阻、长途跋涉，最后才到达目的地先居。因为保管不善……嗯，是未加重视，所以石头与石头堆在一起，一路相互挤压、摩擦、碰撞……结果导致不少样本碎裂。
其中便有一块全透明，由大量或大或小、或棱柱或晶块，相互嵌合而成的晶簇，断为了数截，外加一把碎末。而一块原本由许多细棱柱构成的晶簇，更是直接碎成了渣渣。
至于其它破碎了的、刮花了的……保护之不善，无法枚举——此其二。
不过，这次的确是有些可惜了，但问题解决的难度并不大。或夹或垫，不论是干草枯叶还是毛皮，只要注意缓冲防碰撞，情况便可好转许多。
这两点只能算小失误。在先知看来，大问题得算是：没有对样品做相应的记录。
以前范围小，就在先居附近周边范围；又因为活动区域相对固定，样品出处的大致范围，不问可知；再加上每天早出晚归，当天报告，就算是先知在数日后才检查发现，反正间隔时间不长，相关人等的记忆都在。
而这次，某物是在哪个营地，又在何处方位发现……除了小部分尚有人记得一二，更多的都只能归入“不明”之列——此其三。
于是，亡羊补牢，“行动条例”就地追加一条：。
．
相对于各种失误和问题，行动的收获其实也不能真的算小。
预定的目标全部完成。实战训练效果也很是喜人。这“发现问题和疏漏”本身，正是实演所最重视的科考项目之一。
行动中遇到的问题和想法，在返回后连日召开的“反省会”中，经过集思广益，探讨、思考、模拟、辩论……进而得出了一个个新的应对与解决方案。期间迸发的各种或靠谱的、或有待验证的，甚至有些异想天开的新思路，也同样能算入本次行动的收获之中。
比如手语，具体准确的来讲，是指隐秘行动中交流用的手势。这个沟通技术早就存在了，只是现有的功能过于简单。
打猎时使用足够了。因为狩猎情况简单，“进退”等几个基础手势，足堪使用。
在会议中，二号兄表示，自己在进行追踪和跟踪的训练时，突然想到：在追踪到目标后，若要想实现包围、夹击、潜入、清除特定目标等一系列复杂且连续的行动……仅凭现有的手语，肯定不够用了。
一时，众人心有戚戚焉，却想不出好办法。
．
低头想不出，只好举头望先知。
作为深受警匪特战大片洗礼、潜入类游戏影响，而心血来潮去查询学过警用军用手势的先知则表示：俺这里正好有些“姿势”，可以拿来抛砖引玉。你们且看看效果如何……
于是，“我（们）、你（们）、目标”的指代方式，“来去、进退、上下、行止、快慢”的行动指令，“集中、散开、隐蔽、戒备、掩护”等战术动作，“明白、不明白”的信息确认，“看见、听见，是远程还是近战、是头领还是杂兵，是男是女、是会引发警报或战斗的动物伙伴”之类的信息描述，“横队、纵队、二列纵队，锋矢、鹤翼”的队形命令，“一二三四”的计数表示……
．
众人再次见识到了先知的“一言”之威。
长老琢磨着，如今“能读会画”之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熟练，这……
也到了该进化与加强滴时候鸟~！
第一次探险活动（实演），在平淡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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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出发地，三天路程。实演地范围，三天路程，六天花费。
两者，算上往返，共计一十八天。
一队“进村”，过往三部落、四聚居地，用时五天。
再算上二队拖后一日。
当两队探索者安全无事故，全须全尾全员回到先居之时，已是出发之日的二十四天后了。
这让自第二十天左右就逐渐焦躁外显的先知，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狠狠松了一口气。
在先知看来，将两队二十四个人置于未知的危险之中这么长时间，即便这是必要之行为，即便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整体、为了大局、为了未来的发展，甚至告诉自己这儿的一切可能只是一场游戏，只是南柯一梦，不必太过较真……
担心。
还是担心。
除了担心，还有一丝歉疚和不安。
未知、危险、未知的危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代价可能就是伤残乃至人命，数条人命。
偏偏长老以及当事的探索者们都不以为意：先知为我们指明了方向，后面自然要由我们自己来闯。何况先知还给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失败了被人骂，被人指责质疑，或许会让自己的心理负担更小一些……偏偏族人目闪光彩，心怀激动，以一幅舍我其谁之姿，怀抱自有后来人之觉悟——成则先知贤明，败则自己不肖。
被人如此信任和依赖——爽。但是……
看着如此信任和依赖自己的族人，因为自己的一念而走向危险……
沉重。
虽然，认真地进行了思考，努力地想把事情处理完美，最后因为结果不理想而被人说三道四会令人不爽。但族人们一个个那么有担待……
自己要是个无心没肺的乐天派，该是多好。
．
依靠专注工作——日常参与和指导科工院各处的研究；空闲则记录下自己脑中的知识点以免遗忘；挑拣近期可能用得上的，随时准备寻机传授——前二十天还好，后面几天因为有些废寝忘食，倒是把长老他们好好吓了一跳。
不过，专注的成果还也很不错的。
弓的耐用度再次提高了。调整了弓臂的形状、渐薄区的位置和程度，部分地方密密匝匝地缠上了细绳，还添加调整了一些姑且也算是“驯弓”的简单步骤……不论这些工序是有加分还是起了反作用，最终的结果，至少算是改变了之前的“白板”状态，勉强算是变得能制造优秀品质的“绿装”了。
制陶坯和烧窑技术也都有了改进。变形开裂的比例在减少，陶壁也可以做得比以前薄不少。釉面依旧处于起步阶段，但也的确烧出过一点点不可名状的东西，给工匠们注入了新的信心。
新的粘结剂开发完成。使用某树浓稠汁液，加热混入细碳粉，再添加草食动物的粪便……没错，就是粪便。草食动物消化过的排泄物里有大量即细且韧的纤维。纤维网外裹树脂填充，再由细碳粉硬化……弹性韧性一般，硬度牢度倒也不错，值得使用。再调整一下工艺和配方，想来应该还能更进一步。
另一种使用了动物皮和油脂的，讲求弹性韧性的配方也在研制改进中。一旦成功，复合弓的研制应该也能提上日程。
机关陷阱技术有了部分成果。各种死扣活套、触发扳机结构、悬吊系统，组合而成的捕杀陷阱……效果和效率比原有的土办法好出至少一代。
畜牧养殖算是已掌握技术。在自家的某几个聚居点里，虽说不是以此为生，但也是很重要的补充。先知为了进一步扩大养殖数量、养殖品种、安全卫生……当前正召集养殖老手，在交流经验、总结教训、探索新的可能。
……
除了这些偏向实用性技术的之外，数学、物理、化学之类偏向理论知识的也做了一定程度的整理。近期能用的写细一点，暂时用不到的则记一笔留下条目，留待以后。
造纸、火药、印刷术、指南针，四大发明中，现在是指南针最重要，制造也存在可能。因此被列入“优先发展列表”的前列。至于野外辨别方向的土办法，则是会同长老们进行总结、研讨、整理中。
其中包括植物的长势，苔藓的生长，某些动物巢穴的出入口方向……以及其它大量不一定放之四海而皆准，但用在附近没问题的小技巧，算是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总结归纳。
玻璃、肥皂、高度酒（制取酒精以便消毒），穿越古代捞金三大件……可惜穿过了头，捞……是指望不上了。不过肥皂、牙膏之类的卫生用品依旧有用。就连是作为中间产品的甘油用处也不小。这些可以名列表前，考虑少量制取，并验证性价比。
……
．
相较于先知的“勇猛精进”，两队探索者的收获反倒要小得多。至少，带回来的东西并不理想。
这次的行动，主要目的自然还是实训。而相对次要些的，则是想对这片比较安全且熟悉的土地，进行探索扩张的前期准备，和初步调查。
带回来的样品数量多少，这个问题先摆一边，因为它不是这次行动的重点。品质好坏，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但，有几样矿物类样本，确确实实可称得上是精挑细选后的精品。
其中就有一枚不大但形状相当规则的晶体棱核，通体透明，微微泛蓝。很是漂亮。
另外，虽然不如这枚“水晶”规则与独立，却也还有不少同样漂亮且有特色的宝石。
在一块灰白色岩石中，嵌着二十多粒从小指甲盖大小到大拇指大小的，暗红色不透明晶体。不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像……骨头上的肉没啃干净，碎肉发干发硬后的样子。
而一枚镶嵌在纯白岩石中，比小指略小的，整体玫红色且带有些许通透感的长方体棱柱，就要漂亮许多。
还有另有一块白色晶状岩石的一端，长着一枚大拇指指尖大小，颜色略深，透明度稍差的，钻石形结晶体，也是相当的漂亮。
……
好看的不只是结晶类。
黑中泛蓝的扁卵形光滑石块，其上缀着点点黄斑，有如深邃夜空密布繁星……虽不如结晶类晶莹剔透，却别有一番美丽与神秘。另一块褐色八棱八面的橄榄核状小石块，形状规则，很有特色。
……
东西都很不错。但有些个事儿，的确是在出发前，许是光顾着考虑安全而被忽视了的。
这些精选后的石块很好看，很漂亮，很有特色。作为装饰类宝石或许价值不低……但是，先知最最最——想要的，是铁矿铜矿这类资源材料类矿石。
偏偏其貌不扬的石头，都在精挑细选中纷纷落了马——此其一。很有些本末倒置的啼笑皆非。
本次行动，与平日在先居范围内活动有个重大的区别：相对于之前的朝出晚归，这次的样品可谓历经艰难险阻、长途跋涉，最后才到达目的地先居。因为保管不善……嗯，是未加重视，所以石头与石头堆在一起，一路相互挤压、摩擦、碰撞……结果导致不少样本碎裂。
其中便有一块全透明，由大量或大或小、或棱柱或晶块，相互嵌合而成的晶簇，断为了数截，外加一把碎末。而一块原本由许多细棱柱构成的晶簇，更是直接碎成了渣渣。
至于其它破碎了的、刮花了的……保护之不善，无法枚举——此其二。
不过，这次的确是有些可惜了，但问题解决的难度并不大。或夹或垫，不论是干草枯叶还是毛皮，只要注意缓冲防碰撞，情况便可好转许多。
这两点只能算小失误。在先知看来，大问题得算是：没有对样品做相应的记录。
以前范围小，就在先居附近周边范围；又因为活动区域相对固定，样品出处的大致范围，不问可知；再加上每天早出晚归，当天报告，就算是先知在数日后才检查发现，反正间隔时间不长，相关人等的记忆都在。
而这次，某物是在哪个营地，又在何处方位发现……除了小部分尚有人记得一二，更多的都只能归入“不明”之列——此其三。
于是，亡羊补牢，“行动条例”就地追加一条：。
．
相对于各种失误和问题，行动的收获其实也不能真的算小。
预定的目标全部完成。实战训练效果也很是喜人。这“发现问题和疏漏”本身，正是实演所最重视的科考项目之一。
行动中遇到的问题和想法，在返回后连日召开的“反省会”中，经过集思广益，探讨、思考、模拟、辩论……进而得出了一个个新的应对与解决方案。期间迸发的各种或靠谱的、或有待验证的，甚至有些异想天开的新思路，也同样能算入本次行动的收获之中。
比如手语，具体准确的来讲，是指隐秘行动中交流用的手势。这个沟通技术早就存在了，只是现有的功能过于简单。
打猎时使用足够了。因为狩猎情况简单，“进退”等几个基础手势，足堪使用。
在会议中，二号兄表示，自己在进行追踪和跟踪的训练时，突然想到：在追踪到目标后，若要想实现包围、夹击、潜入、清除特定目标等一系列复杂且连续的行动……仅凭现有的手语，肯定不够用了。
一时，众人心有戚戚焉，却想不出好办法。
．
低头想不出，只好举头望先知。
作为深受警匪特战大片洗礼、潜入类游戏影响，而心血来潮去查询学过警用军用手势的先知则表示：俺这里正好有些“姿势”，可以拿来抛砖引玉。你们且看看效果如何……
于是，“我（们）、你（们）、目标”的指代方式，“来去、进退、上下、行止、快慢”的行动指令，“集中、散开、隐蔽、戒备、掩护”等战术动作，“明白、不明白”的信息确认，“看见、听见，是远程还是近战、是头领还是杂兵，是男是女、是会引发警报或战斗的动物伙伴”之类的信息描述，“横队、纵队、二列纵队，锋矢、鹤翼”的队形命令，“一二三四”的计数表示……
．
众人再次见识到了先知的“一言”之威。
长老琢磨着，如今“能读会画”之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熟练，这……
也到了该进化与加强滴时候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