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上班后的第一次打架
孙小龙看着眼前被推过来的成堆的筹码，满眼平静，本以为得到对自己如天文数字的金钱会兴奋，会大叫，会狂笑，可现实竟是没什么欲望。银行工作5年的时光，每天过手的金钱都有几百万，早就养成了将金钱视为了粪土的习惯，只是可能自己还不知道，从前的欲望都基于没钱，现在有钱了却又觉得是数字，真是可笑。
随便抓了一把，抛入压大区，就如同扔的只是只是毫无用处的废纸，在旁人眼中却有些脱离凡尘的飘逸。
一直压着大，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赢了拿积分，输了扣钱。看到台上的筹码10几个筹码。看了下时间，凌晨已经是1点半了。
跟风赌徒，眼里看着孙小龙满是怒火。跟着别人走，一直输，那错误就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积分刷的有些麻木，“真无聊啊，一点赌博的乐趣也没有。”打了个哈欠，“只有10多个筹码应该不会有赌场的人找我麻烦吧。”起身，将之前兑换的零散筹码塞给荷官，换来荷官一笑，拿起剩余向前台走去。
换筹码，网银转账，钱入卡。打开系统，查看积分，“5746200”。“那些人也会走上这条刷分之路吧，只是不知几人能走上，又有几人不会被迷失？”积分赚了很多，却对赌场之行感到失望，是达到预期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的失望。迈着缓慢的脚步离开这个本以为可以给自己带来愉悦的地下赌场，对于明天的彩票兑换之行也失去了兴趣。
……
监控室，大哥看着一脸怅然若失表情离开的孙小龙，转头对着汉子淡淡道，“好了，就这样吧。你看着场子，有什么情况在跟我说。”转身走出监控室。
汉子明白，大哥意思是不要理会了。看着监控里跟着孙小龙后面走的几个人，暗道“便宜你们这帮孙子了，不过也算是间接回收吧。”
……
跟风压住的赌徒们，看着带钱离开的孙小龙，很是默契的跟了上去。
“人太多，不够分。”其中一个走在中间的壮硕男子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人主动退出，最后连带壮汉，仅剩五人。
五人都是常混赌场的，比较熟悉。壮汉对其余四人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又伸出小指，比划个六，其他人互望了一眼，点头同意。便在壮汉带领下悄然跟随而去。
……
还没走出夜总会门口，孙小龙就察觉身后有人跟着，以为是赌场的人，心想“这尼玛赌场也太小气了吧，10多万就要打劫？”快步走出夜总会，右转，沿路跑去，前面出现路口，右转，继续跑。
五人刚出来，看到前面右转的孙小龙，心里冷笑，跑着跟了上去。
孙小龙右转以最快速度跑着，路两边都是两三层的店面，心想这里是城乡结合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几人已出现在刚过来的路口，明显速度比自己快。大半夜的没人，慌不择路的转弯跑进了一条胡同，左侧出现两个水泥石墩，应该是小区门，看门里有几栋四层高的八九十年代的居民楼，跑了进去。随意的找了个楼道快步上楼，跑到二楼三楼中间处，后背靠墙偷眼从碎了玻璃的窗上向外望，借着月光看到有五个人进来。屏住呼吸，贴墙站立，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那小子刚跑进来，就在这几栋楼里，我守外面，你们分头找。小点声，别引来麻烦。”
眼见躲不过，“千寻，查下那几个人的什么实力。”
“需要积……”
“别提积分，哥有的是。”孙小龙打断道。
“好吧，后面五个，最厉害的刚过四阶，其他四个三阶中段吧。”
“这么厉害，我是好久没打架了，上次还是大一呢，打不过啊，我能跑吗？”
“跑不掉，都比你快。不过你可以干掉他们，比如你换把机枪。”
“千寻，咱生活在法治社会下，杀人要偿命。而且这是在城里，不是野外。发生枪击肯定是大动静，虽然没监控，但如果找到赌场，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到我。”
“他们想要抢你，可能会杀你。”
“……商城里有没有能让我跑掉的东西？”
“有，如仙侠世界的隐身符，不过你没有开始修仙，没有灵力，不能用。”
“除了热武器，没法儿了？”
“有，你可以换出修身的《叠浪绝》学会，虽然你没有修斗气类功法，不过这本书也可以让你更好的发挥身体力量，理论上讲可以发挥一倍自身力量，配合减速技能可以打过。当然也要买把机枪防身。”
孙小龙觉得千寻说的很对，快速打开系统，决定先买把机枪防患未然，不过看到凌乱的枪械，有不知道该买哪个。“千寻，有推荐没？”
“加特林m134对你现在的力量正合适，能把他们打成马蜂窝。”
“太大了，有没有小点的。”
“你不是有背包吗。”
“……忘了。”用最快速度翻到加特林m134，“这枪换弹麻烦，不要。”又翻动页面，“95轻机枪，75发，足够了。”换好，只要80积分，“国产枪蛮便宜，这个备用，买《叠浪绝》。”
这时，一个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并快步上到二楼处，看见了孙小龙，停下，说道，“嘿，你咋不跑了？”又向楼下小声道，“他在这儿呢。”便迈着脚步缓缓走上楼梯。
“这个是三阶中段的。”千寻道。
孙小龙没有理会，翻找《叠浪绝》，110万快速买下，一篇约万字的功法出现在脑海。看见那人防范着走近自己距离还有两米，猛然跳向自己，出拳，孙小龙下意识抬手到眼前做格挡，并默念“时间停滞。”
孙小龙又进入“时间停滞”状态，眼前再度出现闪亮光点和细细丝线。不过这次光点和丝线都是缓缓移动的，让孙小龙有些不明所以。
看着眼前被定在空中离地有10cm的人，心下松了口气。记得唯一说过，帮自己改了时间停滞范围，最多只有神念笼罩区域，还以为是只能定自己呢。
“千寻，我的神念范围有多少？”半天没人回答。
“额，千寻不能跟唯一一样突破自己的时间停滞啊。”自言自语。
“先学《叠浪绝》吧，总处在一个人的空间，太痛苦。”
研究着这篇仅有万余字的《叠浪绝》，意识时间差不多过了三天。
“内容虽然简单易懂，不过每一小节都是身体发力和斗气配合的内容，想要仅仅学会如何身体发力技巧，就要研究整篇内容，真烦。不过如果有斗气用《叠浪绝》竟然最大可以发挥九倍实力，回头问问千寻，要不要把斗气也学了。”
自言自语片刻，意识注意到定在空中的男子，“怎么感觉他似乎是比之前靠近了自己一些？幻觉？可能是幻觉吧。”
不在关注，继续努力。学习总是枯燥乏味的，特别是仅仅只有意识思考，没有身体配合的学习，理解起来真心太难。不过用了差不多10天，基本算是会了。只是没有配合过身体，可能还有些不适应。
再次关注到眼前的‘飞人’，“我擦，之前离我还有1米，现在就剩40厘米了？怎么回事？我不是定住他了吗？”
孙小龙有些惊恐，“难道他是超越我的时间法则的存在？不对……肯定不对，冷静。”
平静片刻，让自己思绪稳定。慢慢细想了过程，又看到周围移动的闪闪发光的道之力量，“明白了，我之前定住时间，以为是定住了我自己和我看到的，其实不然，只是定住自己之后，思维快了千万倍，以为‘飞人’是被定住的，但事实是他的时间还在，只不过以我现在的思维速度，他是无限慢的。我说怎么周围的光点是运动的，上次明明都是静止的。”
又略想了片刻，“三阶中级实力，距离我大约两米从台阶上面跳起来，意识过了三天，距离我大约1米，虽然没有跑动速度加成，但打到我也就0.1秒，意识十天后，距离我只有0.4米，一千万倍思维速度一秒大约是120天，那么，我现在的思维速度应该差不多是正常的一千四百万倍。好快。”
随后又想到，“这尼玛还在打架呢，想这些有的没的有屁用！真是对自己无语了……”
“哎，没关系，反正就是顺带的想想。”自己又安慰了自己。忽然想到，“我要是在时间停滞状态被他打中会是什么效果？穿过去？打不动？又或者是就像玻璃一样直接将我打碎了？”想到这个可能，思维里打了个冷战，“不行，哪怕只有一点可能被打碎也不能让他打中。”
随即考虑策略，“我要退出瞬间，用缓慢，先挡下这一拳。在找反击机会。”打定注意，又默想了身体爆发的要领，大概就是将腰腹臀腿的力量集中一点打出，动作在脑中又模拟了几遍。
“时间恢复正常”“时间缓慢100倍”。
连续两次技能释放，退出时间停滞状态，虽然思维很快的用了缓慢技能，不过只是一瞬的时间，对方脚尖着地，并且拳头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才进入缓慢状态。
孙小龙看见缓慢状态下，自己的右臂正被对方拳头的力量压向自己，吓得赶快身体下蹲，并将刚学到的身体爆发技巧用在了放在胸前的左手，打向对方胸部。
时间缓慢，虽然自己努力躲避，身体自然向下加上右手的低档，让对方右拳压着自己的右手擦着头皮，划过，手背狠狠撞在墙上。而孙小龙左手伸直，在时间缓慢技能调整下，狠狠插在了对方胸部最下方的两条肋骨交叉处。瞄准这里是因为以前打篮球被别人肘击过，滋味很不好受。
孙小龙听见对方嘴里一声拉着长音的闷哼，身体慢慢成弓形，向后倒去，并用双手去捂胸口，而两腿是岔开的……
看见对方空挡，弯曲的右腿向上扫出，看着似乎踢不中，又在腿上加了力量，让脚更快。
对方被击中窒息充斥全身，大脑缺氧，眼前早已看不清楚事物。
孙小龙脚背伸直，看着自己的脚尖堪堪点在对方下体处，一阵柔软……
踢中之后，对方闷哼声变为了“啊”的惨叫。不过孙小龙身体因为姿势不协调一个跨步差点成一字马，心里想到“草，应该是扯到蛋了。”
看着男子捂胸的双手变为捂裆，并躬身向后倒下台阶，身体后滚翻下到二楼，想到，“解决一个，应该没战斗力了。”蛋都碎了，没有人能继续打了。
缓缓起身，两腿间有些拉扯的刺痛，右手背有些红肿，试着握拳，感觉有些发不上力，这时楼下又一个身影出现在孙小龙视野，缓缓向上。
“这是那个四阶。”千寻对孙小龙说道。
“我解决了这个，后面那三个可能就不敢和我干了吧，还好他们没在一起。”心里暗想到。
……
上来的人瞥了眼滚下楼梯、双手抱鸡的男子，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那个青年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右手背红肿，暗想“这小子，应该是刚才跟黑子打斗受伤的，对付个三阶中级都受伤了，我自己出手，拿下轻而易举。”心里放松下来，对视了孙小龙片刻，又小心的迈步上楼梯，楼梯上打斗，下边的比较吃亏。
……
孙小龙看着这个彪悍的身影慢慢出现在楼梯口，看了同伴一眼，又看向自己，心里有些发突，“这个人有些壮啊，对方虽然刚入四阶，力量怎么也有个1600kg，我是三阶初级，现在《叠浪绝》里面的身体爆发技巧又不熟练，右手不能用了，只能躲避，不能硬碰，还好是楼里，速度优势发挥不出来。”打定主意，缓缓走到楼梯口，也不下去，等着对方上来。
意识里事物总是缓慢的，看着对方上一个台阶都要一分多钟，一共9个台阶，能发动攻击起码要在上5个，等的有点不耐烦，便默默练习起发力技巧，身体不自主的扭动。
……
大汉看着孙小龙来回扭动的身体，不自觉的又慢了几分，心想“这小子难道是痔疮犯了？眼睛还盯着我看，眼神里有一些不耐烦，还有些是焦躁不安，恩，应该真是痔疮犯了。”心里给出自己答案之后，突然脚下加力，猛地向上冲去，手臂抬起，手掌摊开，右手成爪状抓向孙小龙。
随便抓了一把，抛入压大区，就如同扔的只是只是毫无用处的废纸，在旁人眼中却有些脱离凡尘的飘逸。
一直压着大，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赢了拿积分，输了扣钱。看到台上的筹码10几个筹码。看了下时间，凌晨已经是1点半了。
跟风赌徒，眼里看着孙小龙满是怒火。跟着别人走，一直输，那错误就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积分刷的有些麻木，“真无聊啊，一点赌博的乐趣也没有。”打了个哈欠，“只有10多个筹码应该不会有赌场的人找我麻烦吧。”起身，将之前兑换的零散筹码塞给荷官，换来荷官一笑，拿起剩余向前台走去。
换筹码，网银转账，钱入卡。打开系统，查看积分，“5746200”。“那些人也会走上这条刷分之路吧，只是不知几人能走上，又有几人不会被迷失？”积分赚了很多，却对赌场之行感到失望，是达到预期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的失望。迈着缓慢的脚步离开这个本以为可以给自己带来愉悦的地下赌场，对于明天的彩票兑换之行也失去了兴趣。
……
监控室，大哥看着一脸怅然若失表情离开的孙小龙，转头对着汉子淡淡道，“好了，就这样吧。你看着场子，有什么情况在跟我说。”转身走出监控室。
汉子明白，大哥意思是不要理会了。看着监控里跟着孙小龙后面走的几个人，暗道“便宜你们这帮孙子了，不过也算是间接回收吧。”
……
跟风压住的赌徒们，看着带钱离开的孙小龙，很是默契的跟了上去。
“人太多，不够分。”其中一个走在中间的壮硕男子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人主动退出，最后连带壮汉，仅剩五人。
五人都是常混赌场的，比较熟悉。壮汉对其余四人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又伸出小指，比划个六，其他人互望了一眼，点头同意。便在壮汉带领下悄然跟随而去。
……
还没走出夜总会门口，孙小龙就察觉身后有人跟着，以为是赌场的人，心想“这尼玛赌场也太小气了吧，10多万就要打劫？”快步走出夜总会，右转，沿路跑去，前面出现路口，右转，继续跑。
五人刚出来，看到前面右转的孙小龙，心里冷笑，跑着跟了上去。
孙小龙右转以最快速度跑着，路两边都是两三层的店面，心想这里是城乡结合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几人已出现在刚过来的路口，明显速度比自己快。大半夜的没人，慌不择路的转弯跑进了一条胡同，左侧出现两个水泥石墩，应该是小区门，看门里有几栋四层高的八九十年代的居民楼，跑了进去。随意的找了个楼道快步上楼，跑到二楼三楼中间处，后背靠墙偷眼从碎了玻璃的窗上向外望，借着月光看到有五个人进来。屏住呼吸，贴墙站立，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那小子刚跑进来，就在这几栋楼里，我守外面，你们分头找。小点声，别引来麻烦。”
眼见躲不过，“千寻，查下那几个人的什么实力。”
“需要积……”
“别提积分，哥有的是。”孙小龙打断道。
“好吧，后面五个，最厉害的刚过四阶，其他四个三阶中段吧。”
“这么厉害，我是好久没打架了，上次还是大一呢，打不过啊，我能跑吗？”
“跑不掉，都比你快。不过你可以干掉他们，比如你换把机枪。”
“千寻，咱生活在法治社会下，杀人要偿命。而且这是在城里，不是野外。发生枪击肯定是大动静，虽然没监控，但如果找到赌场，一定会顺藤摸瓜找到我。”
“他们想要抢你，可能会杀你。”
“……商城里有没有能让我跑掉的东西？”
“有，如仙侠世界的隐身符，不过你没有开始修仙，没有灵力，不能用。”
“除了热武器，没法儿了？”
“有，你可以换出修身的《叠浪绝》学会，虽然你没有修斗气类功法，不过这本书也可以让你更好的发挥身体力量，理论上讲可以发挥一倍自身力量，配合减速技能可以打过。当然也要买把机枪防身。”
孙小龙觉得千寻说的很对，快速打开系统，决定先买把机枪防患未然，不过看到凌乱的枪械，有不知道该买哪个。“千寻，有推荐没？”
“加特林m134对你现在的力量正合适，能把他们打成马蜂窝。”
“太大了，有没有小点的。”
“你不是有背包吗。”
“……忘了。”用最快速度翻到加特林m134，“这枪换弹麻烦，不要。”又翻动页面，“95轻机枪，75发，足够了。”换好，只要80积分，“国产枪蛮便宜，这个备用，买《叠浪绝》。”
这时，一个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并快步上到二楼处，看见了孙小龙，停下，说道，“嘿，你咋不跑了？”又向楼下小声道，“他在这儿呢。”便迈着脚步缓缓走上楼梯。
“这个是三阶中段的。”千寻道。
孙小龙没有理会，翻找《叠浪绝》，110万快速买下，一篇约万字的功法出现在脑海。看见那人防范着走近自己距离还有两米，猛然跳向自己，出拳，孙小龙下意识抬手到眼前做格挡，并默念“时间停滞。”
孙小龙又进入“时间停滞”状态，眼前再度出现闪亮光点和细细丝线。不过这次光点和丝线都是缓缓移动的，让孙小龙有些不明所以。
看着眼前被定在空中离地有10cm的人，心下松了口气。记得唯一说过，帮自己改了时间停滞范围，最多只有神念笼罩区域，还以为是只能定自己呢。
“千寻，我的神念范围有多少？”半天没人回答。
“额，千寻不能跟唯一一样突破自己的时间停滞啊。”自言自语。
“先学《叠浪绝》吧，总处在一个人的空间，太痛苦。”
研究着这篇仅有万余字的《叠浪绝》，意识时间差不多过了三天。
“内容虽然简单易懂，不过每一小节都是身体发力和斗气配合的内容，想要仅仅学会如何身体发力技巧，就要研究整篇内容，真烦。不过如果有斗气用《叠浪绝》竟然最大可以发挥九倍实力，回头问问千寻，要不要把斗气也学了。”
自言自语片刻，意识注意到定在空中的男子，“怎么感觉他似乎是比之前靠近了自己一些？幻觉？可能是幻觉吧。”
不在关注，继续努力。学习总是枯燥乏味的，特别是仅仅只有意识思考，没有身体配合的学习，理解起来真心太难。不过用了差不多10天，基本算是会了。只是没有配合过身体，可能还有些不适应。
再次关注到眼前的‘飞人’，“我擦，之前离我还有1米，现在就剩40厘米了？怎么回事？我不是定住他了吗？”
孙小龙有些惊恐，“难道他是超越我的时间法则的存在？不对……肯定不对，冷静。”
平静片刻，让自己思绪稳定。慢慢细想了过程，又看到周围移动的闪闪发光的道之力量，“明白了，我之前定住时间，以为是定住了我自己和我看到的，其实不然，只是定住自己之后，思维快了千万倍，以为‘飞人’是被定住的，但事实是他的时间还在，只不过以我现在的思维速度，他是无限慢的。我说怎么周围的光点是运动的，上次明明都是静止的。”
又略想了片刻，“三阶中级实力，距离我大约两米从台阶上面跳起来，意识过了三天，距离我大约1米，虽然没有跑动速度加成，但打到我也就0.1秒，意识十天后，距离我只有0.4米，一千万倍思维速度一秒大约是120天，那么，我现在的思维速度应该差不多是正常的一千四百万倍。好快。”
随后又想到，“这尼玛还在打架呢，想这些有的没的有屁用！真是对自己无语了……”
“哎，没关系，反正就是顺带的想想。”自己又安慰了自己。忽然想到，“我要是在时间停滞状态被他打中会是什么效果？穿过去？打不动？又或者是就像玻璃一样直接将我打碎了？”想到这个可能，思维里打了个冷战，“不行，哪怕只有一点可能被打碎也不能让他打中。”
随即考虑策略，“我要退出瞬间，用缓慢，先挡下这一拳。在找反击机会。”打定注意，又默想了身体爆发的要领，大概就是将腰腹臀腿的力量集中一点打出，动作在脑中又模拟了几遍。
“时间恢复正常”“时间缓慢100倍”。
连续两次技能释放，退出时间停滞状态，虽然思维很快的用了缓慢技能，不过只是一瞬的时间，对方脚尖着地，并且拳头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才进入缓慢状态。
孙小龙看见缓慢状态下，自己的右臂正被对方拳头的力量压向自己，吓得赶快身体下蹲，并将刚学到的身体爆发技巧用在了放在胸前的左手，打向对方胸部。
时间缓慢，虽然自己努力躲避，身体自然向下加上右手的低档，让对方右拳压着自己的右手擦着头皮，划过，手背狠狠撞在墙上。而孙小龙左手伸直，在时间缓慢技能调整下，狠狠插在了对方胸部最下方的两条肋骨交叉处。瞄准这里是因为以前打篮球被别人肘击过，滋味很不好受。
孙小龙听见对方嘴里一声拉着长音的闷哼，身体慢慢成弓形，向后倒去，并用双手去捂胸口，而两腿是岔开的……
看见对方空挡，弯曲的右腿向上扫出，看着似乎踢不中，又在腿上加了力量，让脚更快。
对方被击中窒息充斥全身，大脑缺氧，眼前早已看不清楚事物。
孙小龙脚背伸直，看着自己的脚尖堪堪点在对方下体处，一阵柔软……
踢中之后，对方闷哼声变为了“啊”的惨叫。不过孙小龙身体因为姿势不协调一个跨步差点成一字马，心里想到“草，应该是扯到蛋了。”
看着男子捂胸的双手变为捂裆，并躬身向后倒下台阶，身体后滚翻下到二楼，想到，“解决一个，应该没战斗力了。”蛋都碎了，没有人能继续打了。
缓缓起身，两腿间有些拉扯的刺痛，右手背有些红肿，试着握拳，感觉有些发不上力，这时楼下又一个身影出现在孙小龙视野，缓缓向上。
“这是那个四阶。”千寻对孙小龙说道。
“我解决了这个，后面那三个可能就不敢和我干了吧，还好他们没在一起。”心里暗想到。
……
上来的人瞥了眼滚下楼梯、双手抱鸡的男子，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那个青年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右手背红肿，暗想“这小子，应该是刚才跟黑子打斗受伤的，对付个三阶中级都受伤了，我自己出手，拿下轻而易举。”心里放松下来，对视了孙小龙片刻，又小心的迈步上楼梯，楼梯上打斗，下边的比较吃亏。
……
孙小龙看着这个彪悍的身影慢慢出现在楼梯口，看了同伴一眼，又看向自己，心里有些发突，“这个人有些壮啊，对方虽然刚入四阶，力量怎么也有个1600kg，我是三阶初级，现在《叠浪绝》里面的身体爆发技巧又不熟练，右手不能用了，只能躲避，不能硬碰，还好是楼里，速度优势发挥不出来。”打定主意，缓缓走到楼梯口，也不下去，等着对方上来。
意识里事物总是缓慢的，看着对方上一个台阶都要一分多钟，一共9个台阶，能发动攻击起码要在上5个，等的有点不耐烦，便默默练习起发力技巧，身体不自主的扭动。
……
大汉看着孙小龙来回扭动的身体，不自觉的又慢了几分，心想“这小子难道是痔疮犯了？眼睛还盯着我看，眼神里有一些不耐烦，还有些是焦躁不安，恩，应该真是痔疮犯了。”心里给出自己答案之后，突然脚下加力，猛地向上冲去，手臂抬起，手掌摊开，右手成爪状抓向孙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