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感纠葛（三）
顾晨曦看着刘忱拾掇了下出来，也很意外，愣了愣神。整个人白净了许多，精神了许多。两人目光对上的那刻，刘忱有些不自然。气氛稍显尴尬，刘忱迅速避开了目光。“他眼光高呗，晨雨快回来了。”转身进了厨房。
顾晨曦不知所措的问：“需要我帮忙么？”
“暂时不用，你先看会电视等等吧。”
不大会儿，一顿丰盛的午餐准备好了。顾晨曦帮着刘忱把菜端出来。顾晨雨敲门进屋，门还没关上，陈烁前后脚也跟着进来了。
“忱儿，可以呀，这一桌可够丰盛的。不会都是你做的吧？今儿什么日子呀？”陈烁假装着思考，做着夸张的表情逗顾晨雨说：“小弟弟，这桌饭菜不会是你做的吧？”
“真笨，是我姐做的，陈警官。”顾晨雨没听懂陈烁的取乐，认真的解释。陈烁并不知道顾晨曦的存在。
“老陈，你这是闻着味儿来的，真灵，快坐下吃饭。今儿就是个普通日子呀，我也不知道顾晨曦为什么准备这么丰盛。”刘忱张罗着三人坐下。
陈烁不解，问小男孩儿：“你怎么知道我是陈警官？”转头问刘忱：“谁是顾晨曦？”
顾晨雨抢先刘忱一步说：“我听我姐说的，她说你可厉害了，我姐叫顾晨曦，我叫顾晨雨。”
顾晨曦端过电饭煲挨个盛饭，慌里慌张的。刘忱接过碗，“我来盛饭吧，你也坐，晨曦。哦，对了，这是顾晨曦，这是老陈，陈烁，你们见过的在警队。”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做笔录的那个女孩，对吧？你们别紧张，叫我陈哥，陈烁都行。”陈烁对着姐弟俩说。
顾晨雨大声的喊：“陈哥。”顾晨曦点头示意，“陈哥。”
刘忱心想：不对呀，这姐弟俩叫我叔，凭什么管你叫哥呢，我有那么老么？转念再想，这下我和陈烁差着辈儿了，赚了。“快随我大侄子、大侄女喊我声叔，老陈”。
陈烁嘲讽刘忱：“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刘忱缓和了气氛，但是他心里知道，顾晨曦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众人都乐了，刘忱也附和着笑。他满怀期待的让众人品尝自己的作品，然后说：“快尝尝我做的红烧肉，老陈，晨雨，晨曦，你们都尝尝。”
“一般般。”顾晨雨兴奋的夹了一块大肉吃在嘴里，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陈烁嘲笑刘忱说：“肥而很腻，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顾晨曦笑笑，也尝了一块，“火候不行，不过呀已经很不错了，做的少嘛，可以理解。”
刘忱不屑的看着陈述和晨雨，“还是晨曦的评价中肯，你们两个起什么哄。”
顾晨雨用筷子指着中间乘鱼的盘子说：“这鱼是我姐做的。”
陈烁顺着方向，尝了一口，继续嘲讽刘忱：“忱儿，别说真还不错，很入味儿。晨曦做的比你做的好太多了，你再接再厉好好表现，放心有我这个不会做饭的给你打底，你肯定不会是最差的。”
刘忱翻了个白眼，“行了，老陈，饭也堵不上你的嘴。要不我送客了啊？”
陈烁马上示好，“别，别，别，忱儿哥，我错了。”
顾晨雨被两人的斗嘴逗的捧腹大笑，顾晨曦捂着嘴笑，也不言语。
刘忱看向顾晨曦问：“晨曦，今儿什么日子呀？为什么做这么丰盛的一大桌儿？”
“晨曦算准了我要来呗，我是真有口福，最近就来这么一次就赶上了。晨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陈烁是个自来熟，这只能算是陈烁和姐弟俩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可“晨曦”、“晨雨”在陈烁的嘴里叫的却很顺口。
顾晨曦刚要开口，被陈烁一番不害臊的言论卡在嗓子眼儿。轻微的尴尬被刘忱察觉到了。
“不对，你们大人不要调皮，特别是你，陈警官。你们听我姐说。”顾晨雨指名道姓瞪着陈烁，让陈烁有些下不了台。顾晨雨总是能发出令人意想不到、捧腹的言论，瞬间缓和了气氛。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就是……就是我们学校组织了演讲比赛，日子定下来了。就在这周，我希望你和刘忱都能来。”顾晨曦全程看着陈烁，说话磕磕巴巴，感觉邀请刘忱是出于礼貌被捎带进来的。
陈烁对着顾晨曦应了一声，他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大失所望。他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顾晨雨身上，转而对顾晨雨说：“哥来的匆忙，送你个小玩意当做礼物吧。”陈烁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饰品，是挂在钥匙链上的小玩偶，一个小丑的模样，递到顾晨雨的手中。他小声对顾晨雨说：“不能再让哥这么没面儿了啊。”
顾晨雨说：“好吧，礼物我收下了，下不为例啊。”晨雨噘着嘴，从他无神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喜不喜欢。这次大家都没有笑，大家各怀心事无暇顾及。
刘忱赶紧接着顾晨曦的话茬说：“我们一定都去啊，老陈，你也去啊。”刘忱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吻看着陈烁，他瞟一眼顾晨曦对着陈烁使眼色。
陈烁察觉到了刘忱时刻都在留意照顾顾晨曦的情绪，他反应迅速，“是礼拜几呀？周末我肯定去。”
陈烁的言外之意演讲比赛只要不在周末，自己都去不了。顾晨曦极不情愿的说：“是礼拜五。”
刘忱又接着圆场：“礼拜五老陈也能挤时间参加。对吧，老陈？”
“啊，我尽量。”陈烁明白刘忱对待顾晨曦的与众不同，可他不明白刘忱为什么老是把话茬丢给自己。“要不这样，晨曦，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先来一段怎么样？”
三人都很期待顾晨曦临场的发挥，目光当中透露着期盼。刘忱观察顾晨曦有意，便鼓掌，另外两人也跟着叫好。
“好吧，那我来一小段，来一段大家耳熟能详的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吧。”顾晨曦润了润嗓子，握着拳头当做麦克风，严肃的表情僵立的站着。她一开嗓，整个人就进入了状态，嘴角瞬间绽放出笑容：“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顾晨曦的朗诵时而铿锵有力，时而宛转悠扬。她不像是在朗诵，更像是在歌唱，将众人带进了她所歌唱的世界。如果徐志摩诗中描写的场景一样：金柳、青荇、康河。仿佛眼前出现了画面，如此的美好。最后一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四人的合声中结束。
大家集体喝彩，陈烁感叹：“晨曦，你这是正儿八经学过吗？这，这太专业了吧？”
得到了陈烁的肯定，顾晨曦羞红了脸。“没有，自己瞎捉摸的，从小就喜欢这些。”
刘忱和顾晨雨给顾晨曦竖起了大拇指。
“忱儿哥，那个黑白照片上的人是谁呀？”顾晨雨好奇的问，口无遮拦。
顾晨曦瞪了一眼顾晨雨，他便不再言语，刘忱也没有回答。
饭后姐弟俩离开，陈烁帮着刘忱在厨房收拾碗筷，完事开了两瓶啤酒。
“下午不上班？你不上班，我还得出去拉活儿，你自己喝。”刘忱还在为陈烁没有全力配合顾晨曦的事儿置气。
“我这不替你高兴嘛，我下午队里不忙，也不用开车，啤酒没事。行，我自个儿喝。”陈烁并不在意。
“我倒杯茶，意思意思。”刘忱缓解了态度，端着茶水和陈烁碰杯。
“忱儿，这都几年了，伯母走后第一次见你发自内心的笑。那姐弟俩是什么情况啊？”
刘忱有些感伤，“住一个小区，算邻居。”
“没这么简单吧，我还不了解你。我看你全程一直照顾着顾晨曦的感受。幸亏哥们儿我反应快，但是你干嘛一直往我这推呀？那朗诵确实不错，她是你的菜，你不也挺文艺的嘛。我知道你就好这口。”
刘忱有些犯难，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一直把话茬推给陈烁。“就你门儿清。”刘忱接着问：“你呢？队里还好吧。”
“上次那案子多亏你帮忙，打小就你点子多。我可得好好谢你，要不是你，我哪能这么顺利的认识辛悦呢。”陈烁一脸奸笑。
“有什么好谢的。就那天我碰见的那小姑娘？”
“啊。”
“看你这点出息，你是看上人小姑娘漂亮吧。”
“漂亮怎么了，长相也是条件的一部分嘛。那有的人喜欢有钱的，有的人喜欢志趣相投的，这不都一样嘛，这些都是自身条件的一部分，没法分割开来。那不有句话说的好嘛，有趣的灵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万里挑一。”
“你前面说的嘛，我也算的上认同。但后面你说反了，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差不多。”陈烁还真不是有意的，咬文嚼字他是真没什么兴趣。他接着说：“队里呢还是老样子，哥们儿我身手那是没话说，立下汗马功劳无数。不过我脑子没你灵光，哥们儿要是碰上棘手的案子，你还得帮着参谋参谋，出出意见。”
“行啊，举手之劳，不过你们警察的专业素质，队里那么多人才，还需要我？”
“他们的功劳是他们的，你帮了算我的，那能一样么？”
“也是哈。用的着我的你说呗。”
“一言为定。”
(本章完)
顾晨曦不知所措的问：“需要我帮忙么？”
“暂时不用，你先看会电视等等吧。”
不大会儿，一顿丰盛的午餐准备好了。顾晨曦帮着刘忱把菜端出来。顾晨雨敲门进屋，门还没关上，陈烁前后脚也跟着进来了。
“忱儿，可以呀，这一桌可够丰盛的。不会都是你做的吧？今儿什么日子呀？”陈烁假装着思考，做着夸张的表情逗顾晨雨说：“小弟弟，这桌饭菜不会是你做的吧？”
“真笨，是我姐做的，陈警官。”顾晨雨没听懂陈烁的取乐，认真的解释。陈烁并不知道顾晨曦的存在。
“老陈，你这是闻着味儿来的，真灵，快坐下吃饭。今儿就是个普通日子呀，我也不知道顾晨曦为什么准备这么丰盛。”刘忱张罗着三人坐下。
陈烁不解，问小男孩儿：“你怎么知道我是陈警官？”转头问刘忱：“谁是顾晨曦？”
顾晨雨抢先刘忱一步说：“我听我姐说的，她说你可厉害了，我姐叫顾晨曦，我叫顾晨雨。”
顾晨曦端过电饭煲挨个盛饭，慌里慌张的。刘忱接过碗，“我来盛饭吧，你也坐，晨曦。哦，对了，这是顾晨曦，这是老陈，陈烁，你们见过的在警队。”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做笔录的那个女孩，对吧？你们别紧张，叫我陈哥，陈烁都行。”陈烁对着姐弟俩说。
顾晨雨大声的喊：“陈哥。”顾晨曦点头示意，“陈哥。”
刘忱心想：不对呀，这姐弟俩叫我叔，凭什么管你叫哥呢，我有那么老么？转念再想，这下我和陈烁差着辈儿了，赚了。“快随我大侄子、大侄女喊我声叔，老陈”。
陈烁嘲讽刘忱：“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刘忱缓和了气氛，但是他心里知道，顾晨曦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众人都乐了，刘忱也附和着笑。他满怀期待的让众人品尝自己的作品，然后说：“快尝尝我做的红烧肉，老陈，晨雨，晨曦，你们都尝尝。”
“一般般。”顾晨雨兴奋的夹了一块大肉吃在嘴里，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陈烁嘲笑刘忱说：“肥而很腻，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顾晨曦笑笑，也尝了一块，“火候不行，不过呀已经很不错了，做的少嘛，可以理解。”
刘忱不屑的看着陈述和晨雨，“还是晨曦的评价中肯，你们两个起什么哄。”
顾晨雨用筷子指着中间乘鱼的盘子说：“这鱼是我姐做的。”
陈烁顺着方向，尝了一口，继续嘲讽刘忱：“忱儿，别说真还不错，很入味儿。晨曦做的比你做的好太多了，你再接再厉好好表现，放心有我这个不会做饭的给你打底，你肯定不会是最差的。”
刘忱翻了个白眼，“行了，老陈，饭也堵不上你的嘴。要不我送客了啊？”
陈烁马上示好，“别，别，别，忱儿哥，我错了。”
顾晨雨被两人的斗嘴逗的捧腹大笑，顾晨曦捂着嘴笑，也不言语。
刘忱看向顾晨曦问：“晨曦，今儿什么日子呀？为什么做这么丰盛的一大桌儿？”
“晨曦算准了我要来呗，我是真有口福，最近就来这么一次就赶上了。晨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陈烁是个自来熟，这只能算是陈烁和姐弟俩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可“晨曦”、“晨雨”在陈烁的嘴里叫的却很顺口。
顾晨曦刚要开口，被陈烁一番不害臊的言论卡在嗓子眼儿。轻微的尴尬被刘忱察觉到了。
“不对，你们大人不要调皮，特别是你，陈警官。你们听我姐说。”顾晨雨指名道姓瞪着陈烁，让陈烁有些下不了台。顾晨雨总是能发出令人意想不到、捧腹的言论，瞬间缓和了气氛。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就是……就是我们学校组织了演讲比赛，日子定下来了。就在这周，我希望你和刘忱都能来。”顾晨曦全程看着陈烁，说话磕磕巴巴，感觉邀请刘忱是出于礼貌被捎带进来的。
陈烁对着顾晨曦应了一声，他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大失所望。他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顾晨雨身上，转而对顾晨雨说：“哥来的匆忙，送你个小玩意当做礼物吧。”陈烁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饰品，是挂在钥匙链上的小玩偶，一个小丑的模样，递到顾晨雨的手中。他小声对顾晨雨说：“不能再让哥这么没面儿了啊。”
顾晨雨说：“好吧，礼物我收下了，下不为例啊。”晨雨噘着嘴，从他无神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喜不喜欢。这次大家都没有笑，大家各怀心事无暇顾及。
刘忱赶紧接着顾晨曦的话茬说：“我们一定都去啊，老陈，你也去啊。”刘忱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吻看着陈烁，他瞟一眼顾晨曦对着陈烁使眼色。
陈烁察觉到了刘忱时刻都在留意照顾顾晨曦的情绪，他反应迅速，“是礼拜几呀？周末我肯定去。”
陈烁的言外之意演讲比赛只要不在周末，自己都去不了。顾晨曦极不情愿的说：“是礼拜五。”
刘忱又接着圆场：“礼拜五老陈也能挤时间参加。对吧，老陈？”
“啊，我尽量。”陈烁明白刘忱对待顾晨曦的与众不同，可他不明白刘忱为什么老是把话茬丢给自己。“要不这样，晨曦，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先来一段怎么样？”
三人都很期待顾晨曦临场的发挥，目光当中透露着期盼。刘忱观察顾晨曦有意，便鼓掌，另外两人也跟着叫好。
“好吧，那我来一小段，来一段大家耳熟能详的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吧。”顾晨曦润了润嗓子，握着拳头当做麦克风，严肃的表情僵立的站着。她一开嗓，整个人就进入了状态，嘴角瞬间绽放出笑容：“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顾晨曦的朗诵时而铿锵有力，时而宛转悠扬。她不像是在朗诵，更像是在歌唱，将众人带进了她所歌唱的世界。如果徐志摩诗中描写的场景一样：金柳、青荇、康河。仿佛眼前出现了画面，如此的美好。最后一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四人的合声中结束。
大家集体喝彩，陈烁感叹：“晨曦，你这是正儿八经学过吗？这，这太专业了吧？”
得到了陈烁的肯定，顾晨曦羞红了脸。“没有，自己瞎捉摸的，从小就喜欢这些。”
刘忱和顾晨雨给顾晨曦竖起了大拇指。
“忱儿哥，那个黑白照片上的人是谁呀？”顾晨雨好奇的问，口无遮拦。
顾晨曦瞪了一眼顾晨雨，他便不再言语，刘忱也没有回答。
饭后姐弟俩离开，陈烁帮着刘忱在厨房收拾碗筷，完事开了两瓶啤酒。
“下午不上班？你不上班，我还得出去拉活儿，你自己喝。”刘忱还在为陈烁没有全力配合顾晨曦的事儿置气。
“我这不替你高兴嘛，我下午队里不忙，也不用开车，啤酒没事。行，我自个儿喝。”陈烁并不在意。
“我倒杯茶，意思意思。”刘忱缓解了态度，端着茶水和陈烁碰杯。
“忱儿，这都几年了，伯母走后第一次见你发自内心的笑。那姐弟俩是什么情况啊？”
刘忱有些感伤，“住一个小区，算邻居。”
“没这么简单吧，我还不了解你。我看你全程一直照顾着顾晨曦的感受。幸亏哥们儿我反应快，但是你干嘛一直往我这推呀？那朗诵确实不错，她是你的菜，你不也挺文艺的嘛。我知道你就好这口。”
刘忱有些犯难，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一直把话茬推给陈烁。“就你门儿清。”刘忱接着问：“你呢？队里还好吧。”
“上次那案子多亏你帮忙，打小就你点子多。我可得好好谢你，要不是你，我哪能这么顺利的认识辛悦呢。”陈烁一脸奸笑。
“有什么好谢的。就那天我碰见的那小姑娘？”
“啊。”
“看你这点出息，你是看上人小姑娘漂亮吧。”
“漂亮怎么了，长相也是条件的一部分嘛。那有的人喜欢有钱的，有的人喜欢志趣相投的，这不都一样嘛，这些都是自身条件的一部分，没法分割开来。那不有句话说的好嘛，有趣的灵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万里挑一。”
“你前面说的嘛，我也算的上认同。但后面你说反了，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差不多。”陈烁还真不是有意的，咬文嚼字他是真没什么兴趣。他接着说：“队里呢还是老样子，哥们儿我身手那是没话说，立下汗马功劳无数。不过我脑子没你灵光，哥们儿要是碰上棘手的案子，你还得帮着参谋参谋，出出意见。”
“行啊，举手之劳，不过你们警察的专业素质，队里那么多人才，还需要我？”
“他们的功劳是他们的，你帮了算我的，那能一样么？”
“也是哈。用的着我的你说呗。”
“一言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