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法通万法
“云武！你鬼叫什么？害得我差点把阵旗炼废了！”云裳喝到。
云武：“我也不想啊，师姐！帝江师弟骗我。”
“等等！师兄，我可没骗你，你自己感受一下，这一次修炼的效果到底如何。”渔坚决不承认有骗过云武。
“效果确实不错，但也太疼了吧！”云武没好气地说。
“我自己习惯了，就忘记了提醒师兄，其实也没多疼的。”渔辩解。
“还说没多疼，比之前至少疼了三倍！”云武气急败坏。
渔一脸的平静，把玩着被云裳丢在桌子上的阵旗。还不忘回云武一句，“师兄夸张了！”
云武刚要怼回去，渔忽然皱起眉头，把阵旗放在眼前，仔细的摸索着。
“怎么了师弟？有什么不对吗？”云裳泛起不好的预感，这两套阵旗可是关系着五人的安全问题，决不能出问题。
渔仔细的把阵旗，又仔细摸索了一遍，又在输入法力感受一阵，才开口说。
“这个阵旗炼制的有些差了！这里的符文应该使用云纹，效果比水纹要好；还有这里，应该使用雷纹，这样阵法才能衔接顺畅；这里不该使用符文衔接，可以直接把前后两个符文勾连到一起，这样阵法在使用时，才能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渔把阵旗的瑕疵一一指给云裳看。云武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暗叹这个师弟真是个妖孽，眼睛都看不见了，竟然还能指出了三处错漏。
“这……师弟，你晋升炼器大宗师了？”云裳听了渔的话后，茅塞顿开。
刚刚，渔讲述阵旗的错漏处时，让她错以为是宗门之中的炼器大宗师，在传授经验给弟子。指出错漏处，让弟子自己体会其中的奥妙。
“还未成成为大宗师，只是摸到一些门路。”渔谦虚的说。他现在差的，只是一件自己设计的炼器作品，一直没有时间将自己的想法完善，材料估计也不够。
云剑：“师弟，为何这般改？”
渔也不敝帚自珍，直接开始为众人讲解。
“法阵发动之后，最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从这个角度出发，无论使用法阵的环境是山川还是水泽，云纹都能起到很好的衔接作用，使用水纹会局限了环境。这里我建议使用雷纹，因为这里的符文起的作用是阵旗之间的衔接。雷有五行，使用雷纹可以让阵法衔接更顺畅；而最后一处，我建议去掉衔接符文，是因为多出来一个符文会让阵法出现短暂的破绽，让阵法产生海市蜃楼的错觉。”
云武：“因为不真实，所以会产生短暂的破绽，容易从内部被攻破。师弟，我说的可对？”
渔：“师兄说的不错，师兄能明白这个道理，只少也是大匠级别的炼器师了！”
云武叹气：“师弟过誉了！我能想明白，但真正炼器时候就不行了！纯粹是纸上谈兵。”
云裳：“所以师弟说你是大匠级别，而不是大师级的！坏了，差点忘记了师妹，我去通知师妹也先别忙着炼制，也过来好好听听师弟的讲解。”
没一会儿，采薇也带着炼制好的阵旗过来了。
渔将采薇炼制中产生的错漏处，一一指出，这次也不提出改进意见，先让大家慢慢想，自己体悟。
实在想不出来的，他才为大家讲解。最后，渔把自己的经验总结起来，告诉给大家。
“其实！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炼器是为了使用，就要求在使用过程中尽量不出错。从这个角度分析，每个符文之间的衔接必须要恰到好处。增一分太过，减一分则不足。具体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只能多炼器，在炼制过程中自己慢慢体会；我们炼制的阵旗，比之普通的炼器，要求又高了一些。它要求与环境相融，最好不分彼此，最好能借助环境和地利条件。这也不难！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为何天然阵法，几乎可以让人无从察觉？不是它完美，而是在与环境融合的几近完美。例如水泽边的湿土地，海边的潮湿沙子，山脚下的草丛要比山上的密集一些等等。”
渔等着大家把他的话消化完全，才接着说到，“要做到这一点，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走，需要多观察。我们布阵的时候也是一样，为什么在不同的地方，起阵的顺序不一样？因为要与环境相融合。至于借助地利，准确的说起来，就是抽取布阵环境的水、火、光，热等等，为阵法所用。”
云武：“难怪书上，同一种阵法在不同环境中，起阵的顺序不一样。可是严格按照书本上的进行，又会出现破绽。原来道理是这个呀！那些写书的人也真是的，重要的与环境融合不写上去，却把该当成例子的起阵顺序，当成规范写在上面。”
渔：“这就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云剑：“借助地利布阵，让困在阵中的人，不仅要对抗法阵之力，还要对抗一小片天地！”
采薇：“妙！妙！妙！师弟的见解，可为炼器再开一脉。”
云武：“听师弟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炼器这么简单？为何我就始终无法学会呢？”
渔：“道理很简单，想要做到完美，却一点都不简单。在明白了炼器的原则之后，还要讲究细节。不同位置需要不用属性的火焰，或者不同的手法，火焰的温度和远近等等，对炼制出的器物都有影响。需要注意的事项太多啦，若要仔细说，恐怕几个月都未必罗列的完全。”
几人陷入沉思，都各有所得。云武正兴奋，感觉胸中有股喜悦，不吐不快。渔扯动他的衣袖，示意他噤声。
“什么情况？”云武低声问。
“云剑师兄好像顿悟了！”渔解释到。
经提醒渔的，云武才注意到，云剑身上的锋芒越来越重，简直到了剑气四溢的地步。
云武眼睛不辍的盯着云剑，希望从中也体会到一些剑法。
渔挥袖，把茶桌等重要物品扫到墙角，堆叠起来。若是仔细看，会发现这些物品形成了一个小五行阵，把云剑对着那个方向溢出的剑气偏转、扭曲，再至消弥。
云剑溢出的剑气，打破了周围的一些物品，也惊醒了正在苦思炼器技巧的云裳和采薇。
“这是？顿悟？”采薇惊异，满是羡慕。
“好运气！”云裳也羡慕的说。
“云剑师兄能由炼器顿悟到剑法，好悟性！”渔也说到。
云武沉默了，幽幽说到，“因为他对剑法专一，执着！我不如他。”
渔低声说：“师兄后半句说错了，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能悟到的东西也不同。云剑师兄悟到了剑法，可能云裳师姐悟的就是功法；可能采薇师姐悟的是炼器手法；可能师兄悟到说话的技巧；也可能我悟到的是厨艺。找到适合自己的，就是收获，何必强求武功法力，更没必要相互攀比。说起来，我们还要羡慕师兄你的交际能力呢！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几人远离云剑，各自低头思索，没有继续交谈，都在思索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云剑把此刻，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四溢的剑气如狂风一般，把周围的一切搅得粉碎。
渔在低头沉思的三人中不断走动，云剑发散的剑气来到几人周围，同样被扭曲，消弥掉。
随着时间推移，渔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微笑着来回走动着。显然，他走动之间，也有所得。
剑气渐渐收敛，直至消失不见。云剑由一把寒光逼人的出鞘利刃，变成了一把暗杀之刃，平静下隐藏着致命一击之力。
渔松了一口气，还好！房间中大部分东西都在。但他没敢马上收拾房间，若是惊醒了师兄弟几人，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云武：“我也不想啊，师姐！帝江师弟骗我。”
“等等！师兄，我可没骗你，你自己感受一下，这一次修炼的效果到底如何。”渔坚决不承认有骗过云武。
“效果确实不错，但也太疼了吧！”云武没好气地说。
“我自己习惯了，就忘记了提醒师兄，其实也没多疼的。”渔辩解。
“还说没多疼，比之前至少疼了三倍！”云武气急败坏。
渔一脸的平静，把玩着被云裳丢在桌子上的阵旗。还不忘回云武一句，“师兄夸张了！”
云武刚要怼回去，渔忽然皱起眉头，把阵旗放在眼前，仔细的摸索着。
“怎么了师弟？有什么不对吗？”云裳泛起不好的预感，这两套阵旗可是关系着五人的安全问题，决不能出问题。
渔仔细的把阵旗，又仔细摸索了一遍，又在输入法力感受一阵，才开口说。
“这个阵旗炼制的有些差了！这里的符文应该使用云纹，效果比水纹要好；还有这里，应该使用雷纹，这样阵法才能衔接顺畅；这里不该使用符文衔接，可以直接把前后两个符文勾连到一起，这样阵法在使用时，才能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渔把阵旗的瑕疵一一指给云裳看。云武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暗叹这个师弟真是个妖孽，眼睛都看不见了，竟然还能指出了三处错漏。
“这……师弟，你晋升炼器大宗师了？”云裳听了渔的话后，茅塞顿开。
刚刚，渔讲述阵旗的错漏处时，让她错以为是宗门之中的炼器大宗师，在传授经验给弟子。指出错漏处，让弟子自己体会其中的奥妙。
“还未成成为大宗师，只是摸到一些门路。”渔谦虚的说。他现在差的，只是一件自己设计的炼器作品，一直没有时间将自己的想法完善，材料估计也不够。
云剑：“师弟，为何这般改？”
渔也不敝帚自珍，直接开始为众人讲解。
“法阵发动之后，最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从这个角度出发，无论使用法阵的环境是山川还是水泽，云纹都能起到很好的衔接作用，使用水纹会局限了环境。这里我建议使用雷纹，因为这里的符文起的作用是阵旗之间的衔接。雷有五行，使用雷纹可以让阵法衔接更顺畅；而最后一处，我建议去掉衔接符文，是因为多出来一个符文会让阵法出现短暂的破绽，让阵法产生海市蜃楼的错觉。”
云武：“因为不真实，所以会产生短暂的破绽，容易从内部被攻破。师弟，我说的可对？”
渔：“师兄说的不错，师兄能明白这个道理，只少也是大匠级别的炼器师了！”
云武叹气：“师弟过誉了！我能想明白，但真正炼器时候就不行了！纯粹是纸上谈兵。”
云裳：“所以师弟说你是大匠级别，而不是大师级的！坏了，差点忘记了师妹，我去通知师妹也先别忙着炼制，也过来好好听听师弟的讲解。”
没一会儿，采薇也带着炼制好的阵旗过来了。
渔将采薇炼制中产生的错漏处，一一指出，这次也不提出改进意见，先让大家慢慢想，自己体悟。
实在想不出来的，他才为大家讲解。最后，渔把自己的经验总结起来，告诉给大家。
“其实！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炼器是为了使用，就要求在使用过程中尽量不出错。从这个角度分析，每个符文之间的衔接必须要恰到好处。增一分太过，减一分则不足。具体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只能多炼器，在炼制过程中自己慢慢体会；我们炼制的阵旗，比之普通的炼器，要求又高了一些。它要求与环境相融，最好不分彼此，最好能借助环境和地利条件。这也不难！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为何天然阵法，几乎可以让人无从察觉？不是它完美，而是在与环境融合的几近完美。例如水泽边的湿土地，海边的潮湿沙子，山脚下的草丛要比山上的密集一些等等。”
渔等着大家把他的话消化完全，才接着说到，“要做到这一点，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走，需要多观察。我们布阵的时候也是一样，为什么在不同的地方，起阵的顺序不一样？因为要与环境相融合。至于借助地利，准确的说起来，就是抽取布阵环境的水、火、光，热等等，为阵法所用。”
云武：“难怪书上，同一种阵法在不同环境中，起阵的顺序不一样。可是严格按照书本上的进行，又会出现破绽。原来道理是这个呀！那些写书的人也真是的，重要的与环境融合不写上去，却把该当成例子的起阵顺序，当成规范写在上面。”
渔：“这就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云剑：“借助地利布阵，让困在阵中的人，不仅要对抗法阵之力，还要对抗一小片天地！”
采薇：“妙！妙！妙！师弟的见解，可为炼器再开一脉。”
云武：“听师弟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炼器这么简单？为何我就始终无法学会呢？”
渔：“道理很简单，想要做到完美，却一点都不简单。在明白了炼器的原则之后，还要讲究细节。不同位置需要不用属性的火焰，或者不同的手法，火焰的温度和远近等等，对炼制出的器物都有影响。需要注意的事项太多啦，若要仔细说，恐怕几个月都未必罗列的完全。”
几人陷入沉思，都各有所得。云武正兴奋，感觉胸中有股喜悦，不吐不快。渔扯动他的衣袖，示意他噤声。
“什么情况？”云武低声问。
“云剑师兄好像顿悟了！”渔解释到。
经提醒渔的，云武才注意到，云剑身上的锋芒越来越重，简直到了剑气四溢的地步。
云武眼睛不辍的盯着云剑，希望从中也体会到一些剑法。
渔挥袖，把茶桌等重要物品扫到墙角，堆叠起来。若是仔细看，会发现这些物品形成了一个小五行阵，把云剑对着那个方向溢出的剑气偏转、扭曲，再至消弥。
云剑溢出的剑气，打破了周围的一些物品，也惊醒了正在苦思炼器技巧的云裳和采薇。
“这是？顿悟？”采薇惊异，满是羡慕。
“好运气！”云裳也羡慕的说。
“云剑师兄能由炼器顿悟到剑法，好悟性！”渔也说到。
云武沉默了，幽幽说到，“因为他对剑法专一，执着！我不如他。”
渔低声说：“师兄后半句说错了，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能悟到的东西也不同。云剑师兄悟到了剑法，可能云裳师姐悟的就是功法；可能采薇师姐悟的是炼器手法；可能师兄悟到说话的技巧；也可能我悟到的是厨艺。找到适合自己的，就是收获，何必强求武功法力，更没必要相互攀比。说起来，我们还要羡慕师兄你的交际能力呢！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几人远离云剑，各自低头思索，没有继续交谈，都在思索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云剑把此刻，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四溢的剑气如狂风一般，把周围的一切搅得粉碎。
渔在低头沉思的三人中不断走动，云剑发散的剑气来到几人周围，同样被扭曲，消弥掉。
随着时间推移，渔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微笑着来回走动着。显然，他走动之间，也有所得。
剑气渐渐收敛，直至消失不见。云剑由一把寒光逼人的出鞘利刃，变成了一把暗杀之刃，平静下隐藏着致命一击之力。
渔松了一口气，还好！房间中大部分东西都在。但他没敢马上收拾房间，若是惊醒了师兄弟几人，自己的罪过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