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只需要五天时间
上午，渔借用云舟飞向大山深处，猎杀了很多凶兽和荒兽。
渔杀到发狂，怒吼不断，远处的兽类感应到他的气势，飞快的逃跑，没有一丝犹豫。
小院中，云武：“师姐，我们真的不管师弟，让他一个人冒险吗？”
云裳：“师弟昨晚一夜未睡，他心中有太多的事情。让他发泄发泄吧，他自己有分寸的。还有璇玑跟着他，不会出事的！”
云剑：“师弟需要，帮他！”
云武：“帮他什么？”
云剑：“杀人！”
云裳：“云武平时反应挺快的，这会儿就不如云剑了！”
采薇：“我也帮他！”
云武没有反驳云裳的话，也表态：“还有我们夫妻！”
曲铃儿：“死相！这时候还不忘占便宜。”
……
渔在中午之前赶了回来，叫了獲一家，青，鹘还有鼻涕娃来吃饭。
他一言不发的挥刀，将鱼肉和兽肉都削成纸张一样薄。
云武他们帮忙洗青菜;璇玑飞来飞去，指挥青他们端菜，又拿出渔做的零食，放到桌子上。
云武打趣到：“璇玑今天太大方了，是不是换人了？”
璇玑：“哦伊……哦伊……”（臭云武，又丑又讨厌！大家都知道璇玑最大方了！）
“璇玑说的对！”
曲铃儿附和。只是不知道她同意的是，璇玑说的哪部分话。
云武：“媳妇！你不能胳臂肘往外拐呀！”
曲铃儿红着脸没说话，云裳和采薇打趣说：“这就叫上媳妇了?”
云武：“酸！”
璇玑：“哦伊……哦伊……”（哪酸了？鱼肉很好吃的！）
大家哈哈大笑，青和鼻涕娃对他们羡慕不已。獲觉得渔的朋友们都不错，璇玑也很懂事！
……
脍，大荒人不陌生！他们连兽血都喝，更不要说生肉。
渔做的脍，薄如纸，不蘸调料，吃起来新鲜味美；蘸上调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夹起薄肉片，在滚开的锅内涮涮，拿出来蘸着调料吃下，味美多汁，满口浓郁的肉香。
伴着锅内煮的植物块茎，再涮一些蔬菜吃下，怎么都吃不腻。
众人吃的大汗淋漓，痛快至极。
鼻涕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渔哥哥！你做的太好吃了！”
渔：“好吃就多吃一些，都是平常的东西而已！注意别把椒吃到肚子里，不然有你难受的。”
底料中，渔放了少量的椒，汤味微辣，却不会掩盖住食物原本的鲜味。
獲他们也吃得极为满意，这是他们这辈子，吃到的最鲜美的一餐。
从成为孤儿，三餐不济时开始，渔只要有空闲，就会研究各种吃法，尽力把每一份食材都发挥到极致，才对得起那份艰辛。
这种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有璇玑这个贪吃的小家伙后，渔开始研究制作各种小吃。
可以说，渔在吃货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一餐吃的大家极为痛快，特别是那些凶兽和半妖兽的肉，富含精气。
鼻涕娃和獲的儿子‘二蛋’最先受不了，哇哇大叫着跑来跑去。
渔把他们抓回来，帮他俩把食物转化为巫力。
过程很痛苦，二蛋和鼻涕娃大声喊疼。
结束后，两个捣蛋鬼拿着零食躲得远远的，生怕渔抓他们回来继续折磨。
獲对着二蛋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鹘大笑：“两个小捣蛋，平时不是挺能折腾的吗？渔这是在帮你们觉醒巫力，还不趁机会多吃一点。”
两个小家伙一听，双眼放光，又跑回来大吃特吃，然后再哇哇大叫的让渔帮他们。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渔不住的劝着多吃一点，兽肉还多！
云裳他们很快就停筷不吃，凶兽和荒兽的精气太足，对于修炼之人来说，过多的摄入，反倒不利于修行。
云武倒是能多吃一些，但他的练体境界太低，又不愿同小娃娃一样，找渔来帮忙。
饭后，獲带人离开。渔默默的收拾着。身后传来脚步声，渔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云裳。
“师姐！我们还能在这呆多久？”
云裳：“二十天！还要留几天赶路。”
渔洗涮的动作一顿，二十天？这意味着云裳，已经准备放弃剩下两个任务。
“不用那么久，而且还有两个人没杀呢！另外张虎臣也不是不能杀，再给我五天时间就好！”
云裳：“五天时间，够用吗？”
渔：“我既然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莫不如捡重要的事情来做。其他的事情，等他们足够强大了，自己解决才行！”
云裳沉默，渔继续说：“父亲曾教导过我：别人只能暂时帮助你，只有自身强大，才是根本之道！”
云裳微笑：“师弟需要帮忙尽管开口，趁着我们这些师兄师姐还有能力帮忙！”
渔转身，看着云裳微笑着说：“师姐！帮我杀人吧！”
“好！”云裳笑意不减，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问杀谁，更没有考虑渔要杀的人是否该杀。
“就等你这句话了！师弟，杀人怎么可能少的了我们！”
云武几人从竹屋内走出。
渔看着一脸微笑的众人，胸中被豪情填满，有朋友如此信任，又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
又过了三天，这几天阳光不错，也许是冬祭前，雪下了太多了！现在天空中，连一朵云都没有。
村子里的人把兽皮拿出来晾晒，妇女们忙着制作肉干，小孩子们在村子的练武场中玩耍。
阳光驱走了寒冷，给大地带来温暖，也温暖了村民的心。
村子外面，积雪已有开化的迹象，森林中的树木，终于摆脱了压在枝头上一个冬天的积雪，恣意的舒展着身躯。
渔这三天过的平淡如水，早起锻炼；帮忙打猎；用巫力帮孤儿们梳理身体；为青治疗暗伤……
一切都很平静，同门也没有催促。
最近云剑越来越频繁的擦拭宝剑;云武也开始每天练功;云裳和采薇，曲铃儿也在修行。
“起风了！春天要到了！三年时间，转眼就过！相聚又离别，就像一个圆，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渔站在村子的大门口，看着风中摇摆的树木和开始融化的积雪。
门口的守卫又换人了，也都认识了渔，知道他现在是修行中人，又听闻过他的“强大”，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从陌生变为崇敬。
渔没管身后的两人，起身去找青和獲。
“修行中人都这么难以琢磨吗？起风，春天要来了不是很正常吗？”
“谁知道呢？大概春天对修行人很重要吧！”
……
春天对谁不重要呢？
不知道渔对獲和青说了什么，之后獲通知了所有人，今晚要举行祭典，所有人都必须参加。
夜晚，篝火照亮了整个小村子，所有的村民都身着盛装，聚集在部落的练武场上。
獲组织人，把图腾也搬了出来，放到临时搭建的台子上。
青穿着宽大的巫袍，站在图腾边不知所措。
天空的圆月，也将光辉洒向这里，让这个夜晚更加明亮，周围的星光略显暗淡。
村里人站在那里不明所以，渔也没准备自己出面解释这些，而是让村子里威望最高的獲来解释！
獲：“众位乡亲！今晚我召集大家过来，是想问问，大家对明年有什么打算吗？是等族长和巫回来，继续过原来的生活？还是要做出改变，过现在这种生活？”
“当然是现在这样了！打到猎物大家分吃也挺好！”
“可村子需要人来领导呀，还有我们需要图腾战士守护。”
“别忘了那些图腾战士是怎么对我们的，还有族长带人拿走了我们的救命粮。”
“为什么要等他们回来？我们这样过挺好的！”
“就是，没有他们，我们现在过的更好！”
“别忘了族长和图腾战士的强大！”
“别提那些畜生，老子恨不得和他们拼命，就知道欺压自己人！”
……
獲抬起仅有的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静。才继续说：“我知道大家的顾虑，说实话，我也打不过那些图腾战士，更不要说族长和巫。但今天渔告诉我，只要我们愿意做出改变，他和他的同门会帮助我们，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我问你们，你们愿意做出改变吗？”
场面顿时变得嘈杂，村里人聚在一起，嘁嘁喳喳的议论着。
“当然愿意！要不是他们，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清亮的童声高喊着，可能是太过急促，都变得尖锐了！
渔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是鼻涕娃！他用尖锐的童声划破夜空的寂静。
“为了保护村子，我的父母都没了，连姐姐都拿起了武器，她也没回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们好容易活下来的，可他们还要带人拿走我们的食物，让我差点饿死！我们为什么还要他们回来？为什么不能自己保护自己？……”
鼻涕娃哭了，哭的很伤心。关心自己的人都没了，连把自己带大的姐姐都没了……
场中异常的安静，沉默！长久的沉默，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和男孩痛哭声。
渔哑着嗓子，对鼻涕娃说：“鼻涕娃！别哭了！渔哥哥向你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你保证？”
“我保证！”
突然有老人大哭开来，“可我的孩子还在他们之中！”
大家都不知怎么回答。
渔：“我只杀首恶，其他人只要不挡我杀人，可以放他们一码。但是你们还敢信任他们吗？不怕他们在危难时再次逃跑吗？”
“只要你不杀他们，我们不让他们进村！”那些图腾战士的父母保证到。
这保证如此无力，渔不会相信，父母会把他们的孩子拒之门外。
獲：“那既然这样！我就代表大家把这件事交给渔来处理，你们同意吗？”
“同意！”
“我也同意！……”
“同意！……”
男女老少都同意了这个决定。
獲：“既然这样，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村子新的开始。我建议，我们选渔作为新的族长好不好？”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选獲……”
“我选青……”
……
渔站出来，高声说：“我不能接受这个职责，因为我还要回宗门继续修行！我提议，村子恢复原来的姓氏——帝江！我们选獲作为新一届的首领，选青作为新一届的巫好不好？”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
“什么是姓氏啊？”有人问。
“姓氏是表示我们传袭了祖先的荣耀和责任，同一姓氏的我们是一家人，要责任，更是光荣的传承！”渔解释到。
“为什么我们要姓‘帝江’？”又有人问。
渔指着图腾，高声说：“因为我们原本就姓‘帝江’，因为我们部落的图腾就是‘帝江’。‘帝江’曾是大部落，当年它辉煌的时候，妖兽和凶兽只配让‘帝江部落’的孩子们练手！”
哄！场面乱了，连云裳他们都震惊渔说出这样的话。
“你又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们还能变得和你说的一样强大吗？”有人问。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们，因为这需要你们的努力，而不是我的回答！”
渔杀到发狂，怒吼不断，远处的兽类感应到他的气势，飞快的逃跑，没有一丝犹豫。
小院中，云武：“师姐，我们真的不管师弟，让他一个人冒险吗？”
云裳：“师弟昨晚一夜未睡，他心中有太多的事情。让他发泄发泄吧，他自己有分寸的。还有璇玑跟着他，不会出事的！”
云剑：“师弟需要，帮他！”
云武：“帮他什么？”
云剑：“杀人！”
云裳：“云武平时反应挺快的，这会儿就不如云剑了！”
采薇：“我也帮他！”
云武没有反驳云裳的话，也表态：“还有我们夫妻！”
曲铃儿：“死相！这时候还不忘占便宜。”
……
渔在中午之前赶了回来，叫了獲一家，青，鹘还有鼻涕娃来吃饭。
他一言不发的挥刀，将鱼肉和兽肉都削成纸张一样薄。
云武他们帮忙洗青菜;璇玑飞来飞去，指挥青他们端菜，又拿出渔做的零食，放到桌子上。
云武打趣到：“璇玑今天太大方了，是不是换人了？”
璇玑：“哦伊……哦伊……”（臭云武，又丑又讨厌！大家都知道璇玑最大方了！）
“璇玑说的对！”
曲铃儿附和。只是不知道她同意的是，璇玑说的哪部分话。
云武：“媳妇！你不能胳臂肘往外拐呀！”
曲铃儿红着脸没说话，云裳和采薇打趣说：“这就叫上媳妇了?”
云武：“酸！”
璇玑：“哦伊……哦伊……”（哪酸了？鱼肉很好吃的！）
大家哈哈大笑，青和鼻涕娃对他们羡慕不已。獲觉得渔的朋友们都不错，璇玑也很懂事！
……
脍，大荒人不陌生！他们连兽血都喝，更不要说生肉。
渔做的脍，薄如纸，不蘸调料，吃起来新鲜味美；蘸上调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夹起薄肉片，在滚开的锅内涮涮，拿出来蘸着调料吃下，味美多汁，满口浓郁的肉香。
伴着锅内煮的植物块茎，再涮一些蔬菜吃下，怎么都吃不腻。
众人吃的大汗淋漓，痛快至极。
鼻涕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渔哥哥！你做的太好吃了！”
渔：“好吃就多吃一些，都是平常的东西而已！注意别把椒吃到肚子里，不然有你难受的。”
底料中，渔放了少量的椒，汤味微辣，却不会掩盖住食物原本的鲜味。
獲他们也吃得极为满意，这是他们这辈子，吃到的最鲜美的一餐。
从成为孤儿，三餐不济时开始，渔只要有空闲，就会研究各种吃法，尽力把每一份食材都发挥到极致，才对得起那份艰辛。
这种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有璇玑这个贪吃的小家伙后，渔开始研究制作各种小吃。
可以说，渔在吃货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一餐吃的大家极为痛快，特别是那些凶兽和半妖兽的肉，富含精气。
鼻涕娃和獲的儿子‘二蛋’最先受不了，哇哇大叫着跑来跑去。
渔把他们抓回来，帮他俩把食物转化为巫力。
过程很痛苦，二蛋和鼻涕娃大声喊疼。
结束后，两个捣蛋鬼拿着零食躲得远远的，生怕渔抓他们回来继续折磨。
獲对着二蛋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鹘大笑：“两个小捣蛋，平时不是挺能折腾的吗？渔这是在帮你们觉醒巫力，还不趁机会多吃一点。”
两个小家伙一听，双眼放光，又跑回来大吃特吃，然后再哇哇大叫的让渔帮他们。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渔不住的劝着多吃一点，兽肉还多！
云裳他们很快就停筷不吃，凶兽和荒兽的精气太足，对于修炼之人来说，过多的摄入，反倒不利于修行。
云武倒是能多吃一些，但他的练体境界太低，又不愿同小娃娃一样，找渔来帮忙。
饭后，獲带人离开。渔默默的收拾着。身后传来脚步声，渔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云裳。
“师姐！我们还能在这呆多久？”
云裳：“二十天！还要留几天赶路。”
渔洗涮的动作一顿，二十天？这意味着云裳，已经准备放弃剩下两个任务。
“不用那么久，而且还有两个人没杀呢！另外张虎臣也不是不能杀，再给我五天时间就好！”
云裳：“五天时间，够用吗？”
渔：“我既然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莫不如捡重要的事情来做。其他的事情，等他们足够强大了，自己解决才行！”
云裳沉默，渔继续说：“父亲曾教导过我：别人只能暂时帮助你，只有自身强大，才是根本之道！”
云裳微笑：“师弟需要帮忙尽管开口，趁着我们这些师兄师姐还有能力帮忙！”
渔转身，看着云裳微笑着说：“师姐！帮我杀人吧！”
“好！”云裳笑意不减，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问杀谁，更没有考虑渔要杀的人是否该杀。
“就等你这句话了！师弟，杀人怎么可能少的了我们！”
云武几人从竹屋内走出。
渔看着一脸微笑的众人，胸中被豪情填满，有朋友如此信任，又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
又过了三天，这几天阳光不错，也许是冬祭前，雪下了太多了！现在天空中，连一朵云都没有。
村子里的人把兽皮拿出来晾晒，妇女们忙着制作肉干，小孩子们在村子的练武场中玩耍。
阳光驱走了寒冷，给大地带来温暖，也温暖了村民的心。
村子外面，积雪已有开化的迹象，森林中的树木，终于摆脱了压在枝头上一个冬天的积雪，恣意的舒展着身躯。
渔这三天过的平淡如水，早起锻炼；帮忙打猎；用巫力帮孤儿们梳理身体；为青治疗暗伤……
一切都很平静，同门也没有催促。
最近云剑越来越频繁的擦拭宝剑;云武也开始每天练功;云裳和采薇，曲铃儿也在修行。
“起风了！春天要到了！三年时间，转眼就过！相聚又离别，就像一个圆，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渔站在村子的大门口，看着风中摇摆的树木和开始融化的积雪。
门口的守卫又换人了，也都认识了渔，知道他现在是修行中人，又听闻过他的“强大”，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从陌生变为崇敬。
渔没管身后的两人，起身去找青和獲。
“修行中人都这么难以琢磨吗？起风，春天要来了不是很正常吗？”
“谁知道呢？大概春天对修行人很重要吧！”
……
春天对谁不重要呢？
不知道渔对獲和青说了什么，之后獲通知了所有人，今晚要举行祭典，所有人都必须参加。
夜晚，篝火照亮了整个小村子，所有的村民都身着盛装，聚集在部落的练武场上。
獲组织人，把图腾也搬了出来，放到临时搭建的台子上。
青穿着宽大的巫袍，站在图腾边不知所措。
天空的圆月，也将光辉洒向这里，让这个夜晚更加明亮，周围的星光略显暗淡。
村里人站在那里不明所以，渔也没准备自己出面解释这些，而是让村子里威望最高的獲来解释！
獲：“众位乡亲！今晚我召集大家过来，是想问问，大家对明年有什么打算吗？是等族长和巫回来，继续过原来的生活？还是要做出改变，过现在这种生活？”
“当然是现在这样了！打到猎物大家分吃也挺好！”
“可村子需要人来领导呀，还有我们需要图腾战士守护。”
“别忘了那些图腾战士是怎么对我们的，还有族长带人拿走了我们的救命粮。”
“为什么要等他们回来？我们这样过挺好的！”
“就是，没有他们，我们现在过的更好！”
“别忘了族长和图腾战士的强大！”
“别提那些畜生，老子恨不得和他们拼命，就知道欺压自己人！”
……
獲抬起仅有的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静。才继续说：“我知道大家的顾虑，说实话，我也打不过那些图腾战士，更不要说族长和巫。但今天渔告诉我，只要我们愿意做出改变，他和他的同门会帮助我们，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我问你们，你们愿意做出改变吗？”
场面顿时变得嘈杂，村里人聚在一起，嘁嘁喳喳的议论着。
“当然愿意！要不是他们，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清亮的童声高喊着，可能是太过急促，都变得尖锐了！
渔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是鼻涕娃！他用尖锐的童声划破夜空的寂静。
“为了保护村子，我的父母都没了，连姐姐都拿起了武器，她也没回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们好容易活下来的，可他们还要带人拿走我们的食物，让我差点饿死！我们为什么还要他们回来？为什么不能自己保护自己？……”
鼻涕娃哭了，哭的很伤心。关心自己的人都没了，连把自己带大的姐姐都没了……
场中异常的安静，沉默！长久的沉默，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和男孩痛哭声。
渔哑着嗓子，对鼻涕娃说：“鼻涕娃！别哭了！渔哥哥向你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你保证？”
“我保证！”
突然有老人大哭开来，“可我的孩子还在他们之中！”
大家都不知怎么回答。
渔：“我只杀首恶，其他人只要不挡我杀人，可以放他们一码。但是你们还敢信任他们吗？不怕他们在危难时再次逃跑吗？”
“只要你不杀他们，我们不让他们进村！”那些图腾战士的父母保证到。
这保证如此无力，渔不会相信，父母会把他们的孩子拒之门外。
獲：“那既然这样！我就代表大家把这件事交给渔来处理，你们同意吗？”
“同意！”
“我也同意！……”
“同意！……”
男女老少都同意了这个决定。
獲：“既然这样，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村子新的开始。我建议，我们选渔作为新的族长好不好？”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选獲……”
“我选青……”
……
渔站出来，高声说：“我不能接受这个职责，因为我还要回宗门继续修行！我提议，村子恢复原来的姓氏——帝江！我们选獲作为新一届的首领，选青作为新一届的巫好不好？”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
“什么是姓氏啊？”有人问。
“姓氏是表示我们传袭了祖先的荣耀和责任，同一姓氏的我们是一家人，要责任，更是光荣的传承！”渔解释到。
“为什么我们要姓‘帝江’？”又有人问。
渔指着图腾，高声说：“因为我们原本就姓‘帝江’，因为我们部落的图腾就是‘帝江’。‘帝江’曾是大部落，当年它辉煌的时候，妖兽和凶兽只配让‘帝江部落’的孩子们练手！”
哄！场面乱了，连云裳他们都震惊渔说出这样的话。
“你又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们还能变得和你说的一样强大吗？”有人问。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们，因为这需要你们的努力，而不是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