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镇海城，麻辣城
天空碧蓝如洗，阳光直射到海面上，各色礁石大半被冻在冰面上，只露出尖锐部分。
远处的海面没结冰，各种海兽的尸体飘荡在那边，看起来像是一个个小浮岛。
再远处的海水碧蓝，与天相交在一起，只有那一条粼粼波光，告知众人那里是海天交界处。
大海中不断涌现各种海兽，踏着坚冰，走上陆地，进攻人类的城池。
这里是镇海城，是人类面对海兽进攻的前沿海城之一，城墙已经被浇上水，反射阳光，加固城墙。
青色的砖墙上，各种符文烙印在上面，整个墙体，甚至整个镇海城都变成了一个法阵。
渔不知道这个法阵的具体作用，但每一块砖之间的符文勾连，却让渔大受启发，这不是通过看书就可以理解的。
镇海城的周围被砍伐的光秃秃的，一望无际的平原边，是一块块蓝色的方形坚冰，整齐的排列在大地上。据说，这是盐池和养鱼池。
盐池是将海水晒成海盐，海盐渔尝过，有股淡淡的海腥味，还有一股鲜味。
养鱼池据说是养鱼虾、贝类、海带等。可以制成干货与海盐一起贩卖到内陆，这是镇海城人的生活来源。
冬日里，阳光不时被冰面反射近眼中，让人忍不住眼涩流泪。这里的人普遍比内陆人要黑，想必是阳光和海风的双重作用吧！
海风吹到人身上，让厚重的棉衣失去保暖作用，这是异于内地的冷，冷到骨头里。所以这里的人都喜欢吃“椒”。
椒分很多种，红色的辣椒辣味一般，渔和同门都喜欢这种味道；黄色的尖椒，吃起来像着火了，不常吃辣的人根本受不了；小小的黄色圆粒是花椒，也叫麻椒，吃起来不辣，但会让人麻的流汗，连思想也麻掉。
据说，这椒就是镇海城对抗寒冷的法宝。
镇海城人的吃食离不开椒，即使最热的夏季，他们也会偶尔吃椒。甚至许多小孩子的名字都与椒有关。
掺着麻椒和尖椒的食物，散发着热气，红色的油飘在肉汤上，几颗碧绿的青菜在油中挺立，看起来就让人有食欲。
但渔和同门没有一点想吃的想法，对内陆的人来说，这简直是遭罪，脆弱的内脏禁不起椒的刺激。
在第一天尝过椒的味道后，那集体上厕所的盛况，还有那酸爽，让众人都不敢再轻易尝试。
厨师不停的劝着众人：“在咱们镇海城，要多吃椒，这样才能抵住寒冷。多吃椒，麻麻地，流过大汗，湿气才能排出去。”
带队的孟长老脸色蜡黄，还不停的劝着众人：“都来吃饭吧！吃惯了，味道还不错，特别是尖椒和麻椒。这冬天，别人为了招待我们，连平时舍不得吃的青菜都拿出来了，我们也不能太挑。海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攻城了，你们不吃，上了战场没力气，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渔看着来时还面色红润，一副儒者模样的孟长老，现在已经面色蜡黄，颧骨高起，眼中满含血丝，衣衫穿在身上都显得大了一圈。
椒是好东西，可这好东西也叫人受用不了。镇海城，也是一座麻辣之城！
摇摇头，渔失笑着走上前去，对厨师说：“麻烦给我多盛一些，我饭量大！”
厨师笑到：“小伙子！好样的，敢吃椒的男儿，才能真正的在战场上杀敌！”
在众同门羡慕、玩味、复杂的目光中，渔拿起满满一小锅的肉汤，走回自己的小竹屋。
渔是少数几个没有被椒折磨脱相的弟子，不是因为渔修巫肠胃功能好，而是每次渔都把这肉汤混到自己做的食物当中。
大量的兽肉汤混合少量的麻辣海味汤，吃起来味道鲜美，又不会太刺激肠胃。
不一会儿，云裳带着几个要好的女弟子，云武，云剑带着一帮弟子跑过来，每个人都带着麻辣肉汤，混在渔身前的小鼎内。
人多吃饭就是香，小院内每个弟子都吃的汗流浃背，面红耳赤，发丝粘在额前。
“真麻！真辣！真舒爽！”云武大叫到。
云裳给他个白眼：“别瞎叫唤！有本事去吃外面大厨做的汤，吃过后你要还这么说，我管你叫师兄！”
云武：“咳咳！就是吃完后嗓子不舒服，我先回去喝水，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云武一溜烟的逃跑了。
饭后，众女弟子首先撤离，回去整理仪容，不然别人看去，整一水的落汤鸡。等众男弟子也嘻嘻哈哈的走远，璇玑才把剩下的肉汤都喝掉。
云裳最先出来，问：“师弟，你的兽肉还够吗？”
渔：“之前在象城时收集了不少，应该还能支撑十几天。”
云裳：“要不，我让来吃饭的弟子，每天送来一只海兽，这样还能多撑一些日子。”
渔：“还是算了吧！一但那么做，有其他弟子过来，就不好拒绝了！现在只是关系不错的过来，还能应付！下次战斗，让璇玑再多收一些就是。”
璇玑：“哦伊……哦伊……”（麻麻辣辣的，好好吃呢！）
渔：……
转念一想，渔又释然了，璇玑外面大厨做的菜都没出问题，这点麻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云裳：“璇玑刚在说什么？”
渔：“璇玑在问我要报酬！”
璇玑：“哦伊……哦伊……”（我没要报酬啊！）
渔：“要啥糖葫芦？”
璇玑：“哦伊……哦伊……”（糖葫芦可以有，要好多好多！）
渔：“璇玑，你别那么贪心好不好？”
璇玑：“哦伊……哦伊……”（就要一车！）
云裳：“下次碰到我多买点就是了！”
渔：“不用为她买那么多。”
云裳：“酸酸甜甜的我也喜欢吃呢！璇玑那份就顺带了！”
好吧！被你俩打败了。
……
下午的战斗又失去了很多弟子，在悲伤之余。众带队长老齐聚一堂，商量如何减少伤亡。
孟长老：“这样下去不行啊！伤亡太大了！”
林长老：“不能再出城战斗了，在城头上打。”
王长老：“不行！有些海兽能喷水，一单他们喷水，吧城头冻上，我们自己上不去城头，不是白白把城让给海兽！只能在外面打！”
唯一一位女性，袁长老也说：“不但必须在城外战斗，连伙食也要改善了，众弟子闹着肚子上战场，哪还有心思战斗？伤亡不大才奇怪呢！”
孟长老：“伙食对方安排的，他们一番好意！”
王长老：“好意是好意，可我们消受不起呀！看看你们，有几个没有变样的，特别是孟长老和林长老。”
林长老：“咱们讨论问题，你别人身攻击呀！我哪变了？”
袁长老：“脸上多了褶子！”
林长老：……
王长老：“伙食问题，必须优先解决，下面已经有不少弟子开始吃小灶了，不然伤亡还要更大。”
袁长老：“我们自己组织弟子做饭，让镇海城出材料。”
王长老：“对！这样最好！”
林长老：“这事我看交给孟长老去协调吧！他和镇海城的关系最好！”
袁长老：“我同意！”
王长老：“同意！再说说到外面战斗的事吧！”
……
长老们最终只解决了伙食问题，让所有弟子都舒了口气。
终于再担心上来战场，肚子和自己闹别扭。
渔也舒了一口气，之前每天光是洗剥兽肉，就浪费了大量时间，终于可以清闲一些。
在改善伙食的同时，长老们发下命令，十五到二十名弟子一组，自由组队。以后由小组来战斗，长老们不再统一指挥。
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云裳就找到渔，要求组队。云武，云剑和曲铃儿，再加上云裳的姐妹，满满的二十人队伍，只有三个男弟子。
渔，云武，云剑：……
这怎么战斗，后勤队吗？还是冲上去，让十七个师姐的衣衫迷晕海兽，供大家杀戮？
云裳：“三位师弟！你们不愿意吗？”
云武：“怎么可能！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云剑和渔马上做小鸡啄米状。
云裳：“那太好了，师姐们就靠你们保护了！”
十七个师姐，十个金丹，五个凝丹，要我们保护？渔和两位师兄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这还能不能好好打怪了？
云裳双手搭在渔的肩膀上：“师姐知道你聪明，给师姐想一个办法，让大家安全，有效率的多杀海兽！”
渔：“师姐，你是认真的吗？”
云裳：“那是当然了！你看师姐们这么瘦弱，杀海兽当然要靠智取了，想主意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其他师姐也莺莺燕燕的附和着。
渔想了半晚才想到一个勉强可行的办法。草草的画个草图，才睡去。
……
用过早饭，渔将小组的成员召集在一起，有活大家一起干才能保证公平。
看着渔拿出的草图，众人很不解。
云武：“师弟！你是要盖房子吗？”
渔：“差不多吧！众位师兄师姐，看这里，我设想的是用冰建造一个这样的建筑，我试过，冰的厚度超过两米，一般的海兽都破坏不了。我们从这里……”
听完渔的讲解，大家都恍然大悟，这简直是一个屠宰场啊，海兽只要进到里面，只有死亡的下场！
云裳：“你叫我们来是做什么？”
渔：“师姐，破冰取冰的活不用师姐们，这搬运的活就靠大家的弟子令牌了！”
云裳：“这个没问题！你确定不让璇玑帮忙？”
渔：“璇玑帮忙，等运到地方，冰早就化开了！”
云裳：“那好吧！姐妹们，没问题吧？”
“没问题，呵呵，好聪明的小师弟！”
“怎么？你心动了？”
……
这么一会儿，众师姐就打闹开了！
能不能靠谱点？这正说正事儿呢，就打闹上了，像话吗？渔吐槽。
其实建造这个冰屋子，渔一个人就能完成，只是完成后又如何呢？
既然分配到了一个组内，就必须有活一起干，这样才不会闹矛盾，厚此薄彼，只会让团队产生隔阂。
渔作为这个临时小队的智囊，一定要把能想到麻烦，全部避免掉。
……
就这样，上午，其它团队正商量怎么对付海兽的时候，渔带领着一群师姐前去取冰。
在其他团队杀敌的时候，带领师姐们，玩堆冰雕。一群莺莺燕燕，干起活来，简直……
渔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群师姐，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男人，家庭，衣服和首饰。
在玩玩闹闹中，其他队伍都有收获，只有渔这一队，没杀一个海兽。好在终于在日落前，完成了冰堡的建设。
渔又带着众人，查缺补漏，在接合的地方，浇上水，让他们彻底冻成一个整体。
落日的余晖下，冰堡亮晶晶，师姐们对这件剔透的艺术品很满意。
渔又要求大家，用积雪把冰堡的大部分地方覆盖上，只余观察窗和屋顶。
远处的海面没结冰，各种海兽的尸体飘荡在那边，看起来像是一个个小浮岛。
再远处的海水碧蓝，与天相交在一起，只有那一条粼粼波光，告知众人那里是海天交界处。
大海中不断涌现各种海兽，踏着坚冰，走上陆地，进攻人类的城池。
这里是镇海城，是人类面对海兽进攻的前沿海城之一，城墙已经被浇上水，反射阳光，加固城墙。
青色的砖墙上，各种符文烙印在上面，整个墙体，甚至整个镇海城都变成了一个法阵。
渔不知道这个法阵的具体作用，但每一块砖之间的符文勾连，却让渔大受启发，这不是通过看书就可以理解的。
镇海城的周围被砍伐的光秃秃的，一望无际的平原边，是一块块蓝色的方形坚冰，整齐的排列在大地上。据说，这是盐池和养鱼池。
盐池是将海水晒成海盐，海盐渔尝过，有股淡淡的海腥味，还有一股鲜味。
养鱼池据说是养鱼虾、贝类、海带等。可以制成干货与海盐一起贩卖到内陆，这是镇海城人的生活来源。
冬日里，阳光不时被冰面反射近眼中，让人忍不住眼涩流泪。这里的人普遍比内陆人要黑，想必是阳光和海风的双重作用吧！
海风吹到人身上，让厚重的棉衣失去保暖作用，这是异于内地的冷，冷到骨头里。所以这里的人都喜欢吃“椒”。
椒分很多种，红色的辣椒辣味一般，渔和同门都喜欢这种味道；黄色的尖椒，吃起来像着火了，不常吃辣的人根本受不了；小小的黄色圆粒是花椒，也叫麻椒，吃起来不辣，但会让人麻的流汗，连思想也麻掉。
据说，这椒就是镇海城对抗寒冷的法宝。
镇海城人的吃食离不开椒，即使最热的夏季，他们也会偶尔吃椒。甚至许多小孩子的名字都与椒有关。
掺着麻椒和尖椒的食物，散发着热气，红色的油飘在肉汤上，几颗碧绿的青菜在油中挺立，看起来就让人有食欲。
但渔和同门没有一点想吃的想法，对内陆的人来说，这简直是遭罪，脆弱的内脏禁不起椒的刺激。
在第一天尝过椒的味道后，那集体上厕所的盛况，还有那酸爽，让众人都不敢再轻易尝试。
厨师不停的劝着众人：“在咱们镇海城，要多吃椒，这样才能抵住寒冷。多吃椒，麻麻地，流过大汗，湿气才能排出去。”
带队的孟长老脸色蜡黄，还不停的劝着众人：“都来吃饭吧！吃惯了，味道还不错，特别是尖椒和麻椒。这冬天，别人为了招待我们，连平时舍不得吃的青菜都拿出来了，我们也不能太挑。海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来攻城了，你们不吃，上了战场没力气，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渔看着来时还面色红润，一副儒者模样的孟长老，现在已经面色蜡黄，颧骨高起，眼中满含血丝，衣衫穿在身上都显得大了一圈。
椒是好东西，可这好东西也叫人受用不了。镇海城，也是一座麻辣之城！
摇摇头，渔失笑着走上前去，对厨师说：“麻烦给我多盛一些，我饭量大！”
厨师笑到：“小伙子！好样的，敢吃椒的男儿，才能真正的在战场上杀敌！”
在众同门羡慕、玩味、复杂的目光中，渔拿起满满一小锅的肉汤，走回自己的小竹屋。
渔是少数几个没有被椒折磨脱相的弟子，不是因为渔修巫肠胃功能好，而是每次渔都把这肉汤混到自己做的食物当中。
大量的兽肉汤混合少量的麻辣海味汤，吃起来味道鲜美，又不会太刺激肠胃。
不一会儿，云裳带着几个要好的女弟子，云武，云剑带着一帮弟子跑过来，每个人都带着麻辣肉汤，混在渔身前的小鼎内。
人多吃饭就是香，小院内每个弟子都吃的汗流浃背，面红耳赤，发丝粘在额前。
“真麻！真辣！真舒爽！”云武大叫到。
云裳给他个白眼：“别瞎叫唤！有本事去吃外面大厨做的汤，吃过后你要还这么说，我管你叫师兄！”
云武：“咳咳！就是吃完后嗓子不舒服，我先回去喝水，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云武一溜烟的逃跑了。
饭后，众女弟子首先撤离，回去整理仪容，不然别人看去，整一水的落汤鸡。等众男弟子也嘻嘻哈哈的走远，璇玑才把剩下的肉汤都喝掉。
云裳最先出来，问：“师弟，你的兽肉还够吗？”
渔：“之前在象城时收集了不少，应该还能支撑十几天。”
云裳：“要不，我让来吃饭的弟子，每天送来一只海兽，这样还能多撑一些日子。”
渔：“还是算了吧！一但那么做，有其他弟子过来，就不好拒绝了！现在只是关系不错的过来，还能应付！下次战斗，让璇玑再多收一些就是。”
璇玑：“哦伊……哦伊……”（麻麻辣辣的，好好吃呢！）
渔：……
转念一想，渔又释然了，璇玑外面大厨做的菜都没出问题，这点麻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云裳：“璇玑刚在说什么？”
渔：“璇玑在问我要报酬！”
璇玑：“哦伊……哦伊……”（我没要报酬啊！）
渔：“要啥糖葫芦？”
璇玑：“哦伊……哦伊……”（糖葫芦可以有，要好多好多！）
渔：“璇玑，你别那么贪心好不好？”
璇玑：“哦伊……哦伊……”（就要一车！）
云裳：“下次碰到我多买点就是了！”
渔：“不用为她买那么多。”
云裳：“酸酸甜甜的我也喜欢吃呢！璇玑那份就顺带了！”
好吧！被你俩打败了。
……
下午的战斗又失去了很多弟子，在悲伤之余。众带队长老齐聚一堂，商量如何减少伤亡。
孟长老：“这样下去不行啊！伤亡太大了！”
林长老：“不能再出城战斗了，在城头上打。”
王长老：“不行！有些海兽能喷水，一单他们喷水，吧城头冻上，我们自己上不去城头，不是白白把城让给海兽！只能在外面打！”
唯一一位女性，袁长老也说：“不但必须在城外战斗，连伙食也要改善了，众弟子闹着肚子上战场，哪还有心思战斗？伤亡不大才奇怪呢！”
孟长老：“伙食对方安排的，他们一番好意！”
王长老：“好意是好意，可我们消受不起呀！看看你们，有几个没有变样的，特别是孟长老和林长老。”
林长老：“咱们讨论问题，你别人身攻击呀！我哪变了？”
袁长老：“脸上多了褶子！”
林长老：……
王长老：“伙食问题，必须优先解决，下面已经有不少弟子开始吃小灶了，不然伤亡还要更大。”
袁长老：“我们自己组织弟子做饭，让镇海城出材料。”
王长老：“对！这样最好！”
林长老：“这事我看交给孟长老去协调吧！他和镇海城的关系最好！”
袁长老：“我同意！”
王长老：“同意！再说说到外面战斗的事吧！”
……
长老们最终只解决了伙食问题，让所有弟子都舒了口气。
终于再担心上来战场，肚子和自己闹别扭。
渔也舒了一口气，之前每天光是洗剥兽肉，就浪费了大量时间，终于可以清闲一些。
在改善伙食的同时，长老们发下命令，十五到二十名弟子一组，自由组队。以后由小组来战斗，长老们不再统一指挥。
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云裳就找到渔，要求组队。云武，云剑和曲铃儿，再加上云裳的姐妹，满满的二十人队伍，只有三个男弟子。
渔，云武，云剑：……
这怎么战斗，后勤队吗？还是冲上去，让十七个师姐的衣衫迷晕海兽，供大家杀戮？
云裳：“三位师弟！你们不愿意吗？”
云武：“怎么可能！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云剑和渔马上做小鸡啄米状。
云裳：“那太好了，师姐们就靠你们保护了！”
十七个师姐，十个金丹，五个凝丹，要我们保护？渔和两位师兄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这还能不能好好打怪了？
云裳双手搭在渔的肩膀上：“师姐知道你聪明，给师姐想一个办法，让大家安全，有效率的多杀海兽！”
渔：“师姐，你是认真的吗？”
云裳：“那是当然了！你看师姐们这么瘦弱，杀海兽当然要靠智取了，想主意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其他师姐也莺莺燕燕的附和着。
渔想了半晚才想到一个勉强可行的办法。草草的画个草图，才睡去。
……
用过早饭，渔将小组的成员召集在一起，有活大家一起干才能保证公平。
看着渔拿出的草图，众人很不解。
云武：“师弟！你是要盖房子吗？”
渔：“差不多吧！众位师兄师姐，看这里，我设想的是用冰建造一个这样的建筑，我试过，冰的厚度超过两米，一般的海兽都破坏不了。我们从这里……”
听完渔的讲解，大家都恍然大悟，这简直是一个屠宰场啊，海兽只要进到里面，只有死亡的下场！
云裳：“你叫我们来是做什么？”
渔：“师姐，破冰取冰的活不用师姐们，这搬运的活就靠大家的弟子令牌了！”
云裳：“这个没问题！你确定不让璇玑帮忙？”
渔：“璇玑帮忙，等运到地方，冰早就化开了！”
云裳：“那好吧！姐妹们，没问题吧？”
“没问题，呵呵，好聪明的小师弟！”
“怎么？你心动了？”
……
这么一会儿，众师姐就打闹开了！
能不能靠谱点？这正说正事儿呢，就打闹上了，像话吗？渔吐槽。
其实建造这个冰屋子，渔一个人就能完成，只是完成后又如何呢？
既然分配到了一个组内，就必须有活一起干，这样才不会闹矛盾，厚此薄彼，只会让团队产生隔阂。
渔作为这个临时小队的智囊，一定要把能想到麻烦，全部避免掉。
……
就这样，上午，其它团队正商量怎么对付海兽的时候，渔带领着一群师姐前去取冰。
在其他团队杀敌的时候，带领师姐们，玩堆冰雕。一群莺莺燕燕，干起活来，简直……
渔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群师姐，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男人，家庭，衣服和首饰。
在玩玩闹闹中，其他队伍都有收获，只有渔这一队，没杀一个海兽。好在终于在日落前，完成了冰堡的建设。
渔又带着众人，查缺补漏，在接合的地方，浇上水，让他们彻底冻成一个整体。
落日的余晖下，冰堡亮晶晶，师姐们对这件剔透的艺术品很满意。
渔又要求大家，用积雪把冰堡的大部分地方覆盖上，只余观察窗和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