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推动时代变革的残章
萧落为首，薪火佣兵队洗劫正统军营所有的奇物、高级兵器、坐骑和药剂等物品之后，留下一千兵力看守俘虏，大部队开始后撤。
“这种精细的构造，还有这精凝的材料……”
骑着白欱椛的专属坐骑“疾风”独角马，随着伤员运送队伍返回工会医师馆的途中，萧落拿着缴获的一把燧发枪左瞧右瞧，甚至动手拆卸重组，以进行彻底的探查研究。
“少主，严格划分的话，这种火枪整体不过是堪堪达到一级的武器，只有容纳火药的膛肚掺和了少许三级材料，材料方面的价值还远远不如一架三级劲弩。”
“真想不到，它们竟然可以轻松爆发出三级杀伤力，连四级也可击伤，让我们庄园的士兵吃尽苦头！”
一旁，姬娞也在端详着手中的燧发枪，还带着恨意地叹息道。
自家弟兄就是因为这“烧火棍”才死伤将近三千人，姬娞当然对这燧发枪没有什么好印象。
咔咔……
几声连贯的轻响，萧落将拆卸的燧发步枪重装完毕。
“这就是前文明成果的强大之处，”收好步枪之时，他对姬娞感慨回道：“可以让那时候羸弱的先辈掌握不弱于我们现今高级武者和掌控者的力量，也正是因此，我们对于前文明的复原才会如此热衷！”
“这些火枪的枪身整体设计中，融合了战气兵器的特点，灌注战气加护枪身以抵消火药爆炸的冲击和驱散射击高温，大大地提高了威力和射击精准度……”
“看这精巧的造工，这批火枪和火炮应该是由矮人族锻造而成。”
这时候，他已经将这燧发枪研究透彻。
不光如此，他还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最近三天内锻造的成品，而且，里面掺用的少量高纯度材料，好像就是我四天前在驿站小城工会交易出去的那一批！”
“没有我交易的材料，也许这些火枪和火炮的面世会再延后不少时间，薪火的巨大伤亡也就不会出现。”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没想到，交易出去的材料，最后竟然是资敌去了，真是失策！”
那批材料提取精凝自杀敌战利品，换回萧落手中对敌长枪，却又化作伤及薪火的凶器，这难道就是世间所谓的因果循环么？
……
段域，世界七处矮人族聚集地之一，位于华夏天朝国西北方向，紧邻西北荒域。
此域地处巨大的盆地之中，遍布着无数烈焰深坑与融岩活火山的同时，也有数之不尽的融雪河溪和温泉大湖。
就是这等地貌，铸就了绝佳的锻造环境，成就了亚洲大陆上最大的钢材、武器和铸具生产地。
“急报！”
“急报！”
这一日傍晚，一队骑传讯兵急速奔回段域，将一份详细的观察报告呈递到了矮人族高层的手中。
收到这一份报告的瞬间，矮人族的高层尽数动身，齐聚在段域中央高山上的仿前文明******建筑风格大殿中，连夜于这“圣地”内开展一轮密会。
“诸位长老，我族最新式火器（燧发枪和滑膛炮）的第一次实战已有结果。对此，你们可有什么看法？”会议大堂内，高居首席的一个长胡子矮人老头将手中报告放下，皱着眉头环问四周的矮人老头。
“……”
听此一问，底下的矮人长老们当即相互一阵交头接耳的交流。
得出了统一的结论，一个席位安排仅仅次于首席的老头站起，恭敬回道：“大长老，看过这一份战果，我等认为，您主持锻造的这一批新式武器威力绝对强悍，可以碾压旧式的弓弩、投石车乃至轰天雷，实在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听了这老头恭维的回答，矮人族的大长老却不见露出任何高兴的表情。
相反，他那粗大的眉毛皱成一团，怒道：“这批新式武器，仅仅因为瞬间的潮湿便失去了战力，落在火焰中还会爆炸伤及己身，装填花费的时间更是远远长于弓弩……如此不适应环境的武器，不过是无能的缺陷品而已！”
“缺陷品？能够让区区一级武者逆杀三四级的燧发枪和滑膛炮，即使对潮湿的天气有些许不适，那也是火药的问题，不用将武器本身归类到‘无能的缺陷品’那么严重的地步吧？”听此，底下的矮人长老尽皆惊疑。
“不严重？”矮人族大长老眉头皱得更加厉害，本就是浓厚的眉毛，这时候就如同拧紧到了一块，让他成了一个低矮粗壮板的“一眉道长”。
“你等好好想想，弓弩等旧式武器可适应严寒、潮湿、高温的环境，还可迅速连射，可新式的武器却连丁点湿气与火星的考验都承受不住。”
“若是在极端环境里遭遇，装备了我们这新式武器的一方必败无疑。”
“如此的武器，可算满是缺陷的废物，要是推广了出去，只会有辱我矮人族的声誉，玷污器神赐予的血脉！”
矮人族大长老语气凝重，他作为这一族的首席掌舵人，可是对种族声誉和血脉荣耀都极为看重的。
（与兽人和精灵一样，矮人族也是神眷的种族之一，而神眷种族，是有神赐特殊血脉的种族。
兽人族，获得的是各兽神赐予的血脉，敏捷的感官、强悍的体魄、兽化的能力、体魄增幅类攻击系和防御系奇物的高契合度……如此等等，是他们受到兽神恩宠的象征。
精灵族，获得自然类神灵赐予的血脉，长久的寿命、药学的天赋、弓箭的天赋、自然类治疗系和杂边炼药系奇物的到契合度……如此等等，亦是他们得到的神灵恩宠。
至于矮人族，获得器神恩典，生而具备恐怖的锻造天赋，哪怕是小小的矮人族幼儿，都可胜过千锤百炼才成就的别族炼器师。
不同于人族在极力淡化神灵的影响，神眷种族中的大部分族人仍旧怀着对这血脉的尊敬，绝不容许种族供奉的神灵声誉被玷污。）
“当然了，新式武器的推广也是很有必要。”虽然对火枪的适应性非常不满意，却不代表这位矮人族大长老会就此放弃新式武器：“毕竟，火枪与火炮的威力已经得到肯定，各方必然会对此投入巨大的关注，若是这时候停下推广，反而会让世人看到我族失败的笑话！”
“为此，我们必须研究出改进之法。”不光不放弃，他还要去劣求精，在这缺陷品的基础上进行再突破：“诸位长老，我提议——再次请出那神秘残章，继续破解其上记载的奥秘！”
“神秘残章？”听到这四字，在场所有的老头子都是错愕惊问。
“大长老，万万不可再次请出神秘残章！”
“十五年前，就是因为想要激活那残章，我族一百天才进行了集体契约试探，结果却是九十八位年幼的天才心脉爆裂夭折，仅剩的两名也是精神意志和武修天赋双双大损！”
“那样惨痛的教训，难道您忘记了么？”
“……”
错愕过后，这些长老都是各种劝阻，还牵扯出了多年前的一件试验惨案。
“安静！”这位大长老听到这件旧事之时，突然暴喝一声。
他艰难抑制着悲痛，满脸不堪回首的表情，哽咽说道：“当年之事，我没有忘记，也无法忘记！因为，那残存下来的两个孩子，正是我现在唯一的孙子和唯一的孙女！”
“那种痛，我们一生也无法忘记。”想起当年种种详情，大长老眼角泛泪。
然而，为了种族的荣耀，他又立马抹去眼角老泪，坚定道：
“但是，正是因为那些孩子的牺牲，我们才得到了燧发枪和滑膛炮的设计残图，得到了新型火药的配方，还经过十多年的补全，才有了这新武器的成功还原！”
“自三十年前开发成功轰天雷以来，我们段域已经长久时间无法取得突破，再未锻造出让世界轰动的武器。”
“而在这三十年里，其他大洲上的五个同族大域却陆续赶超我们锻造出来新一代的武器。我们的无为，已是让这世间多少支持我们的人愿望落空？”
“早在数年前，正统官方便终止了与我段域大部分的合作，停止为我们提供材料与采购特权，不就是因为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成果么？”
“还望你等勿忘血脉祖训——锻造者以成器为荣！在炼器一道上令世人失望，只会让我们的血脉荣誉无存！”
“为了血脉的荣誉，这一次的新武器改进，一定要成功。为此，就是付出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听到大长老的一番吩咐奋言，特别是最后的一个理由事关全种族的大义名分，众长老沉默了。
“可是，大长老，还请您三思！想要再次尝试激活，需以早先沾染了残章气息的两个孩子为触媒，要他们再度面对一次撕心之痛、伤命高危，这等残酷之事……”沉默半天，那个二长老还欲劝说一番。
“那是我的孙子和孙女，为了我们全族的兴盛，我相信他们会愿意忍受这一切痛苦磨练。”但大长老最终还是力排众议，成功说服众人。
“那么，没有正统军支持的现在，我们研究的材料来源该怎么办？没有材料，我们的新式武器开发根本无法进行呀！”会议的最后，一个重要的议题被摆上会议桌。
“材料么？”大长老想了想，决议道：“将我孙女送回来的那批材料全部用上，加紧打造一批稍稍改进一些的燧发枪和滑膛炮，将它们无偿散发到每一个大域里去。而且，记住，只可交到地方私人军团手中。有了它们的刺激，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愿意带着材料上门，跪求我们的合作！”
那足以推动时代变革的残章，最终还是被请出，残章的激活试验再启！
而且，因为段域矮人族搅乱各地平衡的此举，奇塔纪元里最重要、最迅疾的一次武器改革突兀开启！
就在奇塔二十六年的晚春，段域锻打声震天动地……
“这种精细的构造，还有这精凝的材料……”
骑着白欱椛的专属坐骑“疾风”独角马，随着伤员运送队伍返回工会医师馆的途中，萧落拿着缴获的一把燧发枪左瞧右瞧，甚至动手拆卸重组，以进行彻底的探查研究。
“少主，严格划分的话，这种火枪整体不过是堪堪达到一级的武器，只有容纳火药的膛肚掺和了少许三级材料，材料方面的价值还远远不如一架三级劲弩。”
“真想不到，它们竟然可以轻松爆发出三级杀伤力，连四级也可击伤，让我们庄园的士兵吃尽苦头！”
一旁，姬娞也在端详着手中的燧发枪，还带着恨意地叹息道。
自家弟兄就是因为这“烧火棍”才死伤将近三千人，姬娞当然对这燧发枪没有什么好印象。
咔咔……
几声连贯的轻响，萧落将拆卸的燧发步枪重装完毕。
“这就是前文明成果的强大之处，”收好步枪之时，他对姬娞感慨回道：“可以让那时候羸弱的先辈掌握不弱于我们现今高级武者和掌控者的力量，也正是因此，我们对于前文明的复原才会如此热衷！”
“这些火枪的枪身整体设计中，融合了战气兵器的特点，灌注战气加护枪身以抵消火药爆炸的冲击和驱散射击高温，大大地提高了威力和射击精准度……”
“看这精巧的造工，这批火枪和火炮应该是由矮人族锻造而成。”
这时候，他已经将这燧发枪研究透彻。
不光如此，他还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最近三天内锻造的成品，而且，里面掺用的少量高纯度材料，好像就是我四天前在驿站小城工会交易出去的那一批！”
“没有我交易的材料，也许这些火枪和火炮的面世会再延后不少时间，薪火的巨大伤亡也就不会出现。”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没想到，交易出去的材料，最后竟然是资敌去了，真是失策！”
那批材料提取精凝自杀敌战利品，换回萧落手中对敌长枪，却又化作伤及薪火的凶器，这难道就是世间所谓的因果循环么？
……
段域，世界七处矮人族聚集地之一，位于华夏天朝国西北方向，紧邻西北荒域。
此域地处巨大的盆地之中，遍布着无数烈焰深坑与融岩活火山的同时，也有数之不尽的融雪河溪和温泉大湖。
就是这等地貌，铸就了绝佳的锻造环境，成就了亚洲大陆上最大的钢材、武器和铸具生产地。
“急报！”
“急报！”
这一日傍晚，一队骑传讯兵急速奔回段域，将一份详细的观察报告呈递到了矮人族高层的手中。
收到这一份报告的瞬间，矮人族的高层尽数动身，齐聚在段域中央高山上的仿前文明******建筑风格大殿中，连夜于这“圣地”内开展一轮密会。
“诸位长老，我族最新式火器（燧发枪和滑膛炮）的第一次实战已有结果。对此，你们可有什么看法？”会议大堂内，高居首席的一个长胡子矮人老头将手中报告放下，皱着眉头环问四周的矮人老头。
“……”
听此一问，底下的矮人长老们当即相互一阵交头接耳的交流。
得出了统一的结论，一个席位安排仅仅次于首席的老头站起，恭敬回道：“大长老，看过这一份战果，我等认为，您主持锻造的这一批新式武器威力绝对强悍，可以碾压旧式的弓弩、投石车乃至轰天雷，实在是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听了这老头恭维的回答，矮人族的大长老却不见露出任何高兴的表情。
相反，他那粗大的眉毛皱成一团，怒道：“这批新式武器，仅仅因为瞬间的潮湿便失去了战力，落在火焰中还会爆炸伤及己身，装填花费的时间更是远远长于弓弩……如此不适应环境的武器，不过是无能的缺陷品而已！”
“缺陷品？能够让区区一级武者逆杀三四级的燧发枪和滑膛炮，即使对潮湿的天气有些许不适，那也是火药的问题，不用将武器本身归类到‘无能的缺陷品’那么严重的地步吧？”听此，底下的矮人长老尽皆惊疑。
“不严重？”矮人族大长老眉头皱得更加厉害，本就是浓厚的眉毛，这时候就如同拧紧到了一块，让他成了一个低矮粗壮板的“一眉道长”。
“你等好好想想，弓弩等旧式武器可适应严寒、潮湿、高温的环境，还可迅速连射，可新式的武器却连丁点湿气与火星的考验都承受不住。”
“若是在极端环境里遭遇，装备了我们这新式武器的一方必败无疑。”
“如此的武器，可算满是缺陷的废物，要是推广了出去，只会有辱我矮人族的声誉，玷污器神赐予的血脉！”
矮人族大长老语气凝重，他作为这一族的首席掌舵人，可是对种族声誉和血脉荣耀都极为看重的。
（与兽人和精灵一样，矮人族也是神眷的种族之一，而神眷种族，是有神赐特殊血脉的种族。
兽人族，获得的是各兽神赐予的血脉，敏捷的感官、强悍的体魄、兽化的能力、体魄增幅类攻击系和防御系奇物的高契合度……如此等等，是他们受到兽神恩宠的象征。
精灵族，获得自然类神灵赐予的血脉，长久的寿命、药学的天赋、弓箭的天赋、自然类治疗系和杂边炼药系奇物的到契合度……如此等等，亦是他们得到的神灵恩宠。
至于矮人族，获得器神恩典，生而具备恐怖的锻造天赋，哪怕是小小的矮人族幼儿，都可胜过千锤百炼才成就的别族炼器师。
不同于人族在极力淡化神灵的影响，神眷种族中的大部分族人仍旧怀着对这血脉的尊敬，绝不容许种族供奉的神灵声誉被玷污。）
“当然了，新式武器的推广也是很有必要。”虽然对火枪的适应性非常不满意，却不代表这位矮人族大长老会就此放弃新式武器：“毕竟，火枪与火炮的威力已经得到肯定，各方必然会对此投入巨大的关注，若是这时候停下推广，反而会让世人看到我族失败的笑话！”
“为此，我们必须研究出改进之法。”不光不放弃，他还要去劣求精，在这缺陷品的基础上进行再突破：“诸位长老，我提议——再次请出那神秘残章，继续破解其上记载的奥秘！”
“神秘残章？”听到这四字，在场所有的老头子都是错愕惊问。
“大长老，万万不可再次请出神秘残章！”
“十五年前，就是因为想要激活那残章，我族一百天才进行了集体契约试探，结果却是九十八位年幼的天才心脉爆裂夭折，仅剩的两名也是精神意志和武修天赋双双大损！”
“那样惨痛的教训，难道您忘记了么？”
“……”
错愕过后，这些长老都是各种劝阻，还牵扯出了多年前的一件试验惨案。
“安静！”这位大长老听到这件旧事之时，突然暴喝一声。
他艰难抑制着悲痛，满脸不堪回首的表情，哽咽说道：“当年之事，我没有忘记，也无法忘记！因为，那残存下来的两个孩子，正是我现在唯一的孙子和唯一的孙女！”
“那种痛，我们一生也无法忘记。”想起当年种种详情，大长老眼角泛泪。
然而，为了种族的荣耀，他又立马抹去眼角老泪，坚定道：
“但是，正是因为那些孩子的牺牲，我们才得到了燧发枪和滑膛炮的设计残图，得到了新型火药的配方，还经过十多年的补全，才有了这新武器的成功还原！”
“自三十年前开发成功轰天雷以来，我们段域已经长久时间无法取得突破，再未锻造出让世界轰动的武器。”
“而在这三十年里，其他大洲上的五个同族大域却陆续赶超我们锻造出来新一代的武器。我们的无为，已是让这世间多少支持我们的人愿望落空？”
“早在数年前，正统官方便终止了与我段域大部分的合作，停止为我们提供材料与采购特权，不就是因为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成果么？”
“还望你等勿忘血脉祖训——锻造者以成器为荣！在炼器一道上令世人失望，只会让我们的血脉荣誉无存！”
“为了血脉的荣誉，这一次的新武器改进，一定要成功。为此，就是付出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听到大长老的一番吩咐奋言，特别是最后的一个理由事关全种族的大义名分，众长老沉默了。
“可是，大长老，还请您三思！想要再次尝试激活，需以早先沾染了残章气息的两个孩子为触媒，要他们再度面对一次撕心之痛、伤命高危，这等残酷之事……”沉默半天，那个二长老还欲劝说一番。
“那是我的孙子和孙女，为了我们全族的兴盛，我相信他们会愿意忍受这一切痛苦磨练。”但大长老最终还是力排众议，成功说服众人。
“那么，没有正统军支持的现在，我们研究的材料来源该怎么办？没有材料，我们的新式武器开发根本无法进行呀！”会议的最后，一个重要的议题被摆上会议桌。
“材料么？”大长老想了想，决议道：“将我孙女送回来的那批材料全部用上，加紧打造一批稍稍改进一些的燧发枪和滑膛炮，将它们无偿散发到每一个大域里去。而且，记住，只可交到地方私人军团手中。有了它们的刺激，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愿意带着材料上门，跪求我们的合作！”
那足以推动时代变革的残章，最终还是被请出，残章的激活试验再启！
而且，因为段域矮人族搅乱各地平衡的此举，奇塔纪元里最重要、最迅疾的一次武器改革突兀开启！
就在奇塔二十六年的晚春，段域锻打声震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