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私人订制
摇摇晃摇……石辰的脑袋随着车的震动来回摆动，英推了下石辰的胳膊，石辰这才从浅睡眠中清醒。
一大清早就被英叫起来赶路，本来就没睡够的石辰现在更难受了。何况现在二人正坐着老旧的客车前往码头去乘船，客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艰难前行，小幅度摇晃的车身就像摇篮一样有种神奇的催眠效果，也难怪石辰会在路上睡着了。
“醒醒，瞌睡的话就看看窗外。”英对石辰说。
听到这话，石辰的内心略有一丝波动，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坐公交车时，如果自己快睡着了但车又即将到站，父亲总是告诉自己不要睡了，看看窗外的风景。
“爸妈现在怎么样了……”石辰在内心自言自语。不过下一秒石辰又用力摇了摇头，父母已经忘记石辰这个儿子了，就算自己回家也只会连累父母，原来的平淡日常，已经回不去了啊……
叮铃铃，叮铃铃……英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正在作响的手机，石辰都有些惊讶英会用这么老的手机铃声，英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
“别来无恙啊，英。”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如果是其他人的声音石辰还有可能记错，但这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男音石辰印象很深，没错，那一定是暗的声音，那个影子异能者。
英不冷不热地回答：“客套话就免了吧，我们不是刚见过面吗。”
“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来通知你重要消息的。”
“说来听听。”
“你们是打算乘船顺流而下对吧，为了保险起见，协会决定安排一只船去接应你们，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直接告诉我时间地点就行了。”英有些不耐烦。
“今天下午六点，白沟码头，是一艘中小型渔船，船头挂着黑黄二色旗帜，可别迟……”
暗还没说完，英就挂断了电话，看来英不怎么喜欢这位黑色的朋友。
虽说是冬季，还没有到皇河的结冰期，再加上皇河的河床高低不平，不适合大型轮船航行，河面上大多数时候只有沿岸渔民的小型渔船，现在乘船出航的确是能避开大多数人的视线，而且这次还是协会安排的私人船只，不用担心有敌人混入。这么说来，这也到是个挺安全的路线。
仔细想来，一路上遇到那么多麻烦，石辰难免有点神经过敏：“那么，我们就决定搭这艘船前往吗？这次不会有什么猫腻了吧。”
英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淡淡说道：“放心，那家伙虽然惹人讨厌，其忠诚性还是值得信任的。”为了避免消息泄露，英的话中不带有任何人名与地名，其谨慎的性格可见一斑。
正说着，公交车达到了终点站，石辰还真有点担心这破破烂烂的老爷车半路上就抛锚了，还好勉强到了。二人随着人流挤出了车门，春运期间的乘客数量还真是可怕，像牙膏一样被挤出来石辰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老待在车里可是闷得要死。凉爽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汽车尾气灌进肺部，石辰顿时清醒了不少。
石辰伸了个懒腰说道：“那么，出发吧!”
石辰和英到达码头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零星小雪，冬季渔船只本来就不多，此时又是玩家团圆的时候，码头显得格外空寂，当初第一次远赴南方上学时石辰还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离家远点罢了，现如今心中却有些压抑，果然还是放不下啊……石辰拿起一罐液体牛饮一口，好像这样就能冲淡内心的不快。
“大冬天的喝什么冷饮。”英对此表示不解。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买醉!”石辰不管英的劝阻继续喝着。
“可你拿的是可乐啊。”
“……………………”场面有些尴尬，“要你管啊!我不会喝酒不行吗？”
英耸了耸肩，也就由着他去了。
“倒霉，这鬼地方连个垃圾桶都没有。”喝完可乐的石辰把空的易拉罐塞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不乱扔垃圾石辰可是从小保持到现在的习惯。
时间就在这谈话间悄然流逝，远方天水交接处，一个黑点由远及近，想必那就是前来接应的船只。不过多时石辰就看清了那船的样子，那是艘中小型渔船，船头挂着黑黄相间的旗帜，船的外壳似乎刚刷完漆，要么是艘新船，要么就是船长爱这艘船爱的深沉，经常维护来保持船体漂亮的光泽。
石辰受不了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渔船，英也紧随其后。
在甲板上迎接二人的是六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基本都是那种大街上丢一板砖能砸倒七个的那种。倒是其中一人身材略微高大一些，穿的也很整齐，双目炯炯有神，胡子剃得很干净，下巴上没有半点胡渣。看来他就是船长了。
不出石辰所料，那人首先迎了上来满面笑容说道：“欢迎欢迎，我是这艘船的船长，姓李，叫我老李就行了。”
英点了点头，向老李介绍：“这位是石辰，即将加入我们的新人，以后多关照着点。”
几句寒暄过后，大家终于能进入温暖的甲板室了，石辰向来不喜欢这些所谓的说话礼节，直接进入主题不好吗？非要拐弯抹角说那么多客套话，虚伪。还好英不喜欢废话，这些寒暄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
甲板室内部还算宽敞，房间还安置有两张单人床和洗漱用品，看来这是特意为二人准备的。老李笑着说：“这是你们住的地方，至于我们，住在下面的船舱里就行了。这段时间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一下晚饭。”
“不必了。”英说，“我们吃过了。”，老李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准备你们的饭菜了。小兄弟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石辰叫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老李，“我还有个有个问题……”
老李停住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额头有一丝不起眼的冷汗……
老李赶紧回头赔上笑脸：“还有什么事吗？”
“我从上船是就有一种感觉，怎么说呢……”石辰仿佛在刻意营造紧张气氛。
老李没有插话，紧张地等着石辰说完。
石辰顿了顿说：“我就直说了吧，厕所在哪？”
“哦……哦！你说厕所啊。”老李好像如释重负一样说，“就在下面的船舱，我带你去吧。”
石辰拒绝了老李：“不用，我自己去找吧，还能熟悉一下环境。”说罢，石辰离开了温暖的房间，寻找通向下层的路，顺便熟悉下船的构造。
漫步在甲板上，石辰心中冒出一丝疑惑，暗自思忖，老李的反应有些反常，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得知是要找厕所后又恢复了镇静。虽然脸上一直都是挂着笑容，不过这点气氛的变化还是能感觉到的。总觉得有猫腻……
一大清早就被英叫起来赶路，本来就没睡够的石辰现在更难受了。何况现在二人正坐着老旧的客车前往码头去乘船，客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艰难前行，小幅度摇晃的车身就像摇篮一样有种神奇的催眠效果，也难怪石辰会在路上睡着了。
“醒醒，瞌睡的话就看看窗外。”英对石辰说。
听到这话，石辰的内心略有一丝波动，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坐公交车时，如果自己快睡着了但车又即将到站，父亲总是告诉自己不要睡了，看看窗外的风景。
“爸妈现在怎么样了……”石辰在内心自言自语。不过下一秒石辰又用力摇了摇头，父母已经忘记石辰这个儿子了，就算自己回家也只会连累父母，原来的平淡日常，已经回不去了啊……
叮铃铃，叮铃铃……英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正在作响的手机，石辰都有些惊讶英会用这么老的手机铃声，英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
“别来无恙啊，英。”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如果是其他人的声音石辰还有可能记错，但这个略带沙哑的低沉男音石辰印象很深，没错，那一定是暗的声音，那个影子异能者。
英不冷不热地回答：“客套话就免了吧，我们不是刚见过面吗。”
“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来通知你重要消息的。”
“说来听听。”
“你们是打算乘船顺流而下对吧，为了保险起见，协会决定安排一只船去接应你们，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直接告诉我时间地点就行了。”英有些不耐烦。
“今天下午六点，白沟码头，是一艘中小型渔船，船头挂着黑黄二色旗帜，可别迟……”
暗还没说完，英就挂断了电话，看来英不怎么喜欢这位黑色的朋友。
虽说是冬季，还没有到皇河的结冰期，再加上皇河的河床高低不平，不适合大型轮船航行，河面上大多数时候只有沿岸渔民的小型渔船，现在乘船出航的确是能避开大多数人的视线，而且这次还是协会安排的私人船只，不用担心有敌人混入。这么说来，这也到是个挺安全的路线。
仔细想来，一路上遇到那么多麻烦，石辰难免有点神经过敏：“那么，我们就决定搭这艘船前往吗？这次不会有什么猫腻了吧。”
英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淡淡说道：“放心，那家伙虽然惹人讨厌，其忠诚性还是值得信任的。”为了避免消息泄露，英的话中不带有任何人名与地名，其谨慎的性格可见一斑。
正说着，公交车达到了终点站，石辰还真有点担心这破破烂烂的老爷车半路上就抛锚了，还好勉强到了。二人随着人流挤出了车门，春运期间的乘客数量还真是可怕，像牙膏一样被挤出来石辰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老待在车里可是闷得要死。凉爽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汽车尾气灌进肺部，石辰顿时清醒了不少。
石辰伸了个懒腰说道：“那么，出发吧!”
石辰和英到达码头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零星小雪，冬季渔船只本来就不多，此时又是玩家团圆的时候，码头显得格外空寂，当初第一次远赴南方上学时石辰还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离家远点罢了，现如今心中却有些压抑，果然还是放不下啊……石辰拿起一罐液体牛饮一口，好像这样就能冲淡内心的不快。
“大冬天的喝什么冷饮。”英对此表示不解。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买醉!”石辰不管英的劝阻继续喝着。
“可你拿的是可乐啊。”
“……………………”场面有些尴尬，“要你管啊!我不会喝酒不行吗？”
英耸了耸肩，也就由着他去了。
“倒霉，这鬼地方连个垃圾桶都没有。”喝完可乐的石辰把空的易拉罐塞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不乱扔垃圾石辰可是从小保持到现在的习惯。
时间就在这谈话间悄然流逝，远方天水交接处，一个黑点由远及近，想必那就是前来接应的船只。不过多时石辰就看清了那船的样子，那是艘中小型渔船，船头挂着黑黄相间的旗帜，船的外壳似乎刚刷完漆，要么是艘新船，要么就是船长爱这艘船爱的深沉，经常维护来保持船体漂亮的光泽。
石辰受不了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渔船，英也紧随其后。
在甲板上迎接二人的是六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基本都是那种大街上丢一板砖能砸倒七个的那种。倒是其中一人身材略微高大一些，穿的也很整齐，双目炯炯有神，胡子剃得很干净，下巴上没有半点胡渣。看来他就是船长了。
不出石辰所料，那人首先迎了上来满面笑容说道：“欢迎欢迎，我是这艘船的船长，姓李，叫我老李就行了。”
英点了点头，向老李介绍：“这位是石辰，即将加入我们的新人，以后多关照着点。”
几句寒暄过后，大家终于能进入温暖的甲板室了，石辰向来不喜欢这些所谓的说话礼节，直接进入主题不好吗？非要拐弯抹角说那么多客套话，虚伪。还好英不喜欢废话，这些寒暄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
甲板室内部还算宽敞，房间还安置有两张单人床和洗漱用品，看来这是特意为二人准备的。老李笑着说：“这是你们住的地方，至于我们，住在下面的船舱里就行了。这段时间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一下晚饭。”
“不必了。”英说，“我们吃过了。”，老李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准备你们的饭菜了。小兄弟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石辰叫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老李，“我还有个有个问题……”
老李停住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额头有一丝不起眼的冷汗……
老李赶紧回头赔上笑脸：“还有什么事吗？”
“我从上船是就有一种感觉，怎么说呢……”石辰仿佛在刻意营造紧张气氛。
老李没有插话，紧张地等着石辰说完。
石辰顿了顿说：“我就直说了吧，厕所在哪？”
“哦……哦！你说厕所啊。”老李好像如释重负一样说，“就在下面的船舱，我带你去吧。”
石辰拒绝了老李：“不用，我自己去找吧，还能熟悉一下环境。”说罢，石辰离开了温暖的房间，寻找通向下层的路，顺便熟悉下船的构造。
漫步在甲板上，石辰心中冒出一丝疑惑，暗自思忖，老李的反应有些反常，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得知是要找厕所后又恢复了镇静。虽然脸上一直都是挂着笑容，不过这点气氛的变化还是能感觉到的。总觉得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