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死的一定会死
待得女人离开，那位典当行的老板，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从沙发中间的茶几格子中，取出了茶叶和一次性茶杯，开始煮茶。
“兄弟，先过来坐坐。”煮茶之际，典当行老板对方维道。
既然典当行老板相邀，方维又岂会拒绝，来到沙发边坐下，也没有拿起那颗钻石，依旧让它留在桌子上。
“不知道兄弟在哪里高就？”待得方维坐下，典当行老板好似闲聊般，开口询问。
“无业游民一个，现在倒卖一些小玩意儿。”方维随口回答。
“兄弟谦虚了，说起来，兄弟是怎么想到来我们这里死当的？”典当行老板又问，说话同时，一双眼睛又紧紧的盯着方维，眼神颇为凌厉。
“这是在试探我吗？”从典当行老板的表情中，方维完全可以看出，对方是想套他的话。
“路过几次你的店，看你的店开了挺久，门口的车子也不错，想来条件还可以，我懒得跑远路，所以随便找了你。”方维随口回答。
他刚刚已经把话语说明白了，售价低一点没事，如果对方还打什么不该打的心思，那么，方维只想说，对方是在找死。
“那我真是运气不错。”典当行老板笑了笑道。
“我能找上你，确实是你的运气。”方维嘴角咧了咧。这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就是不知道这运气，对方能不能把握住。
“不知道兄弟的名字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章启铭，”典当行老板说话同时，那一双眼睛，又紧紧盯着方维。
“我叫方维。”方维回答一句。
看对方的眼神，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或许，对方很有名吧。
可惜的是，方维从小到大，都是规规矩矩做人，连市长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别的人物。
“方兄弟，来根烟不？”典当行老板，也就是章启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盒上铭刻着“和天下”三字的香烟，抽出了一根。
“好。”方维答，瞧见章启铭将香烟递了过来，随手接过，掏出打火机点上。
章启铭显然是个老烟枪，自己也叼了一根，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没错，确实是“美美的”抽了一口，那表情，谁来都能看出他很享受。
“钻石在哪里，听说是鸽子蛋？”恰在两人抽烟之间，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方维转头看去，看到了一个年约五十上下，长得又瘦又小，但是看起来却颇为干练的男人，从门口处大踏走了进来。
“老杨来了啊，钻石在桌子上。”正在抽烟的章启铭，站起身来说道。说话同时，瞥了一眼方维，瞧见方维正看着进来的老杨，于是眨了两下眼睛，显然是在打什么暗号。
“我先看看。”那名为“老杨”的鉴定师，来到桌子边，打开一个携带来的小箱子，又从中拿出一只，造型宛如手电筒般的工具，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钻石，将手电筒般的工具一端对着钻石，一端对着右眼，闭上左眼细细的观看。
“嗯？”一直看着老杨的方维，瞧见老杨在拿起钻石之时，手遮挡住了他看向钻石的视线。
“这颗钻石是假的，我还以为真能见识到鸽子蛋呢，白高兴了一场。”仅仅只看了一会儿，那老杨直接将钻石丢在桌子上，语气不屑的道。
“假的？”方维立刻起身，来到桌子边，拿起钻石细细观看。
方维这颗钻石，乃是从第一城中购买。
在第一城中，钻石并非昂贵之物，也并非畅销之物，造假钻石，得不偿失，基本上，不会有人故意造假。
此时被鉴定成假的，那么，唯有两个情况：要嘛，是第一城中的钻石，和这个世界的钻石，有着什么区别；要嘛，就是这个老杨，故意将钻石鉴定成假的。
联想到刚刚，那老杨拿起钻石之时，遮挡了他的视线。方维准备过去看一看，那颗钻石，是不是他拿出的钻石。如果是，那么，之所以鉴定成假的，属于前者；如果不是，那么，定是那老杨趁着遮挡了他视线之际，将真的钻石掉包了。
拿起钻石细细一看，方维发现，他拿出的钻石果然被掉包了。
这颗钻石虽然大小和他拿出的钻石相差无几，也被切割成了梨形，但是，切割的线条，有着细微的区别。
“真特么的，担心什么来什么，这狗日的典当行内，居然有和我的钻石大小、形状相似的假钻石。”方维真不知道，是自己晦气，还是这家典当行，准备得非常充分。
看对方掉包钻石的速度，很显然，这家典当行，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这一刻，方维终于明白了，难怪对方这家典当行，明明生意惨淡，却能够一开就是四五年，门口停的车子，价值越来越昂贵。
“章老板，这么做不好吧？”方维面向章启铭，沉着脸问。
“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章启铭似乎有些迷糊的反问。
“什么意思你很清楚，我的钻石被掉包了，我刚刚说过，廉价买来，廉价卖出，你们太贪心了，奉劝一句，太贪心了可不好，会给自己惹祸，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按照这颗钻石的市场价五成，把钱给我，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方维道。
钻石对他来说，想要多少有多少，眼下最重要的，是早点弄些钱来购买机器，早点让聚宝盆产出神元。
所以，对于方维来说，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若是章启铭回头，看在时间紧张的份上，就这么算了，若是不回头，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浪费他的时间，那么，“死”就一个字。
“方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章启铭板着一张脸道，话语之中，已经有了冷色。就连称呼，都已经不再是“兄弟”。
“既然听不懂，那就算了，山水有相逢，期待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多说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至于什么吵闹、报警之类，更加没有意义，对方既然敢这么做，绝对有恃无恐，方维丢掉手中的假钻石，转身就走。
看到方维没有任何吵闹，转身离去。那位名为“老杨”的鉴定师，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章启铭。
若是一个普通人，被人掉包了一颗价值上千万的钻石，岂会罢休？怎么也得好一顿吵闹。而对方却直接走人，似乎胸有成竹，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面对老杨的询问目光，章启铭的眼中，露出一阵思索之色，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开口挽留，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太稳妥。”待得方维出了房门，那老杨低声对章启铭道。
“应该稳妥，我刚刚试探过了，他不知道我的名字，在咱们海临市，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我；再则，他自己也说了，廉价买来，廉价卖出，便是我们得罪了他，依旧只卖半价，人啊，总是钞票亲，如果他有实力，又何必卖这么便宜？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没有钻石之前，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想来是意外获得了这颗钻石。”
章启铭分析了一阵后，总结道：“算了，暂时先这样吧，就算他有靠山，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咱们华夏乃是关系社会，悍匪禁地，再大的事，也不过是几次谈判而已，若他关系比我好，大不了我摆顿酒，道个歉，把钻石还他，你先把钻石给我，我先留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
“只能先这样了。”老杨伸出左手，在右手的袖子里摸了摸，从中摸出了一颗钻石，正是方维拿来的那颗。
“兄弟，先过来坐坐。”煮茶之际，典当行老板对方维道。
既然典当行老板相邀，方维又岂会拒绝，来到沙发边坐下，也没有拿起那颗钻石，依旧让它留在桌子上。
“不知道兄弟在哪里高就？”待得方维坐下，典当行老板好似闲聊般，开口询问。
“无业游民一个，现在倒卖一些小玩意儿。”方维随口回答。
“兄弟谦虚了，说起来，兄弟是怎么想到来我们这里死当的？”典当行老板又问，说话同时，一双眼睛又紧紧的盯着方维，眼神颇为凌厉。
“这是在试探我吗？”从典当行老板的表情中，方维完全可以看出，对方是想套他的话。
“路过几次你的店，看你的店开了挺久，门口的车子也不错，想来条件还可以，我懒得跑远路，所以随便找了你。”方维随口回答。
他刚刚已经把话语说明白了，售价低一点没事，如果对方还打什么不该打的心思，那么，方维只想说，对方是在找死。
“那我真是运气不错。”典当行老板笑了笑道。
“我能找上你，确实是你的运气。”方维嘴角咧了咧。这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就是不知道这运气，对方能不能把握住。
“不知道兄弟的名字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章启铭，”典当行老板说话同时，那一双眼睛，又紧紧盯着方维。
“我叫方维。”方维回答一句。
看对方的眼神，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或许，对方很有名吧。
可惜的是，方维从小到大，都是规规矩矩做人，连市长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别的人物。
“方兄弟，来根烟不？”典当行老板，也就是章启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盒上铭刻着“和天下”三字的香烟，抽出了一根。
“好。”方维答，瞧见章启铭将香烟递了过来，随手接过，掏出打火机点上。
章启铭显然是个老烟枪，自己也叼了一根，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没错，确实是“美美的”抽了一口，那表情，谁来都能看出他很享受。
“钻石在哪里，听说是鸽子蛋？”恰在两人抽烟之间，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方维转头看去，看到了一个年约五十上下，长得又瘦又小，但是看起来却颇为干练的男人，从门口处大踏走了进来。
“老杨来了啊，钻石在桌子上。”正在抽烟的章启铭，站起身来说道。说话同时，瞥了一眼方维，瞧见方维正看着进来的老杨，于是眨了两下眼睛，显然是在打什么暗号。
“我先看看。”那名为“老杨”的鉴定师，来到桌子边，打开一个携带来的小箱子，又从中拿出一只，造型宛如手电筒般的工具，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钻石，将手电筒般的工具一端对着钻石，一端对着右眼，闭上左眼细细的观看。
“嗯？”一直看着老杨的方维，瞧见老杨在拿起钻石之时，手遮挡住了他看向钻石的视线。
“这颗钻石是假的，我还以为真能见识到鸽子蛋呢，白高兴了一场。”仅仅只看了一会儿，那老杨直接将钻石丢在桌子上，语气不屑的道。
“假的？”方维立刻起身，来到桌子边，拿起钻石细细观看。
方维这颗钻石，乃是从第一城中购买。
在第一城中，钻石并非昂贵之物，也并非畅销之物，造假钻石，得不偿失，基本上，不会有人故意造假。
此时被鉴定成假的，那么，唯有两个情况：要嘛，是第一城中的钻石，和这个世界的钻石，有着什么区别；要嘛，就是这个老杨，故意将钻石鉴定成假的。
联想到刚刚，那老杨拿起钻石之时，遮挡了他的视线。方维准备过去看一看，那颗钻石，是不是他拿出的钻石。如果是，那么，之所以鉴定成假的，属于前者；如果不是，那么，定是那老杨趁着遮挡了他视线之际，将真的钻石掉包了。
拿起钻石细细一看，方维发现，他拿出的钻石果然被掉包了。
这颗钻石虽然大小和他拿出的钻石相差无几，也被切割成了梨形，但是，切割的线条，有着细微的区别。
“真特么的，担心什么来什么，这狗日的典当行内，居然有和我的钻石大小、形状相似的假钻石。”方维真不知道，是自己晦气，还是这家典当行，准备得非常充分。
看对方掉包钻石的速度，很显然，这家典当行，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这一刻，方维终于明白了，难怪对方这家典当行，明明生意惨淡，却能够一开就是四五年，门口停的车子，价值越来越昂贵。
“章老板，这么做不好吧？”方维面向章启铭，沉着脸问。
“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章启铭似乎有些迷糊的反问。
“什么意思你很清楚，我的钻石被掉包了，我刚刚说过，廉价买来，廉价卖出，你们太贪心了，奉劝一句，太贪心了可不好，会给自己惹祸，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按照这颗钻石的市场价五成，把钱给我，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方维道。
钻石对他来说，想要多少有多少，眼下最重要的，是早点弄些钱来购买机器，早点让聚宝盆产出神元。
所以，对于方维来说，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若是章启铭回头，看在时间紧张的份上，就这么算了，若是不回头，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浪费他的时间，那么，“死”就一个字。
“方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章启铭板着一张脸道，话语之中，已经有了冷色。就连称呼，都已经不再是“兄弟”。
“既然听不懂，那就算了，山水有相逢，期待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多说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至于什么吵闹、报警之类，更加没有意义，对方既然敢这么做，绝对有恃无恐，方维丢掉手中的假钻石，转身就走。
看到方维没有任何吵闹，转身离去。那位名为“老杨”的鉴定师，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章启铭。
若是一个普通人，被人掉包了一颗价值上千万的钻石，岂会罢休？怎么也得好一顿吵闹。而对方却直接走人，似乎胸有成竹，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面对老杨的询问目光，章启铭的眼中，露出一阵思索之色，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开口挽留，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太稳妥。”待得方维出了房门，那老杨低声对章启铭道。
“应该稳妥，我刚刚试探过了，他不知道我的名字，在咱们海临市，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我；再则，他自己也说了，廉价买来，廉价卖出，便是我们得罪了他，依旧只卖半价，人啊，总是钞票亲，如果他有实力，又何必卖这么便宜？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没有钻石之前，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想来是意外获得了这颗钻石。”
章启铭分析了一阵后，总结道：“算了，暂时先这样吧，就算他有靠山，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咱们华夏乃是关系社会，悍匪禁地，再大的事，也不过是几次谈判而已，若他关系比我好，大不了我摆顿酒，道个歉，把钻石还他，你先把钻石给我，我先留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
“只能先这样了。”老杨伸出左手，在右手的袖子里摸了摸，从中摸出了一颗钻石，正是方维拿来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