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命与运与选择
“命，一个生命体的诞生和消亡，也就是起点和终点。”
“运，是这个生命体在特定的时间点所处的特定的位置，是从生到死这个过程中一个个单独的点。”
“将这些点全部连起来，形成的轨迹，就叫作命运。”
灰雾瞟了罗琦一眼，笑了一声，“换句话说，所谓的命运，就是生命，时间，空间，这三条规则的拟合。”
罗琦听得懵懵懂懂。
生命，时间，空间，无论哪一个，都是无比广博的命题。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如何用基础物质去搭构一个生命体？时空呢？如何才能穿越时空？
罗琦要是能明白这些，他也就不在这个苦逼的和尚专业了。
“小子，别怪我没警告你。”灰雾难得正经起来，“命运是支撑整个世界的本源，所有规则都是由命运发散出去的，而生命更是命运的重中之重。”
“生命是世界最复杂的规则，能构成生命就等于能构成了万物，所以只要稍微触及就会受到严惩，要想掌握，你可是会遭受非常大的罪的。”
灰雾又笑眯眯道：“当然，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我就会把你驱逐出去，那时候你也算是自由了，变相自由，哈哈哈哈......嗝~”
罗琦表面友好，表面微笑。
“那我怎么做才能掌握它？”
罗琦无意在这个世界当所谓的神，如果能回去，他肯定是不顾一切的回去。
这件事从上到下透着诡异——前任逃跑了；他到目前为止一点当神的感觉都没有；眼前这团不知道什么构成的灰雾；还有外面那个他一无所知的世界。
他对危险的感觉总是很准，这里面的水很深。
灰雾怪叫，“你还真敢想？”
罗琦故意挤兑，“难道你怕了？”
灰雾脸色一僵，然后恼羞成怒道:“你开什么玩笑，我会怕？”
“你自己刚才说的，”罗琦瞄了他一眼，“你说命运是天地间最核心的东西，你说你是世界的规则，按照你这个逻辑，那命运不就是你的命门咯？”
“喔，我知道了！”罗琦惊奇的一拍大腿，“怪不得你要将上个神驱逐走，原来是因为这样啊，难怪难怪，啧啧啧……”
灰雾被噎得一窒。
“哈哈哈......”他忽然嘎嘎怪笑，“你小子是真有意思，也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告诉你。”
灰雾的‘倏’的拔起，身体变得巨大无比，他高高的俯视着罗琦。
“掌握，理解、利用；参破、掌握。理解规则，然后利用规则；参破规则，然后掌握规则。”
灰雾巨臂一展，两袖砉然作响。
“这个世界的生灵分为能力者和无能力者，所谓能力，就是理解某条规则，利用它调动天地能量，再生成相应的特殊效果。”
“比如控火。”灰雾‘啪’的打了个响指，他的指头串起一团明晃晃的火焰，“就是领悟火之规则，利用它调动天地间的能量，生成火焰。”
罗琦看着这团诡异生出的火安静得出奇，只是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
“当然，不同的能力者对于规则有不同的理解方式，也有不同的理解程度，就拿火来说，有些人用来做饭，有些人用来破国。”
灰雾手指一弹，那团火瞬间消失。
“如果某个人对于某条规则的理解达到了融会贯通的地步，那他自然对这条规则的利用也会登峰造极，甚至能改写这条规则。”
“不过嘛......”灰雾斜了罗琦一眼，然后露出闪亮亮的尖牙，“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会出面将他清除。”
罗琦头直接无视他的威胁，“那我又怎么去利用规则？”
显而易见，天地规则和生命体是两个互不相干的独立个体，能力者要想利用规则，就该和它有一个连接的纽带，就像玄幻小说中的灵脉、灵根、特殊体质这类东西。
如果说理解规则是理解一些理论，那只要去学，哪怕是无能力者，也必然会知道那么一星半点。
罗琦对于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反正按照纸条留言，他至少还能活两千年，大不了他找个深山老林研究个几千年。
可纽带是什么？
按照小说中的套路，地球是个灵气枯竭的地方，异世界是个灵气充沛的地方，主角一般都有什么仙帝、仙王的体质，一旦来到异世界，那就是如鱼得水、鱼跃龙门。
罗琦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这种薛定谔的灵脉、灵根、特殊体质，在他身上一点端倪都没显露。
“这个么......”灰雾使劲的挠挠头，“这个就复杂了。”
“理解规则的表现形式是精神与规则的共鸣......”支支吾吾了好一会，灰雾最后说道：“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的精神能与某条规则共鸣，就会刺激他的血中不断分泌一类一次性物质，好像被叫做‘血红之肽’还是什么的......”
灰雾使劲揉着太阳穴，看得出记住外界的这些花哨的名字让他颇为吃力。
“反正这东西又能让人身体与对应规则产生共鸣，从而达到利用规则的效果。”
“精神共鸣的强弱决定肽的分泌数量，精神共鸣的方式决定了肽的分泌种类；肽的数量决定身体共鸣的强弱，肽的种类又决定身体共鸣的方式......”
“一环搭一环的，”灰雾用手在空中大致比划了一下，“就像链条一样。”
“而一个个体中又可以存在多种肽，一种肽对应一条规则，一条规则对应多种肽......”
“哎呀！算了算了，太复杂了！”灰雾不耐烦道：“你只要知道一个能力者理论上可以有多种能力、一条规则有不同的理解方式就行了。”
理论上？那意思是实际情况很少了。
罗琦从这支离破碎的话里敏锐的捕捉到了对他有用的信息。
灰雾却忽然幻化成一个夹白胡子老学究，他觉得这个身份更符合现在的情况——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么，他都费了这么大的劲了，总该得到点为人师表的尊重。
他又试着背着手一下一下的踱步子，嗯，感觉还挺好。
罗琦瞅着这张脸有点莫名的眼熟。
“那精神怎么去和规则产生共鸣？”
实在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罗琦索性将这些细枝末叶抛到脑后。
“要想和某条规则发生共鸣，你得先感应到这条规则。能力者之所以能感应某种规则，是因为他的血液中有与这种规则的密码子相契合的反密码子，叫‘鲜血刻痕’。”
“这就像一把钥匙。”稍微想了想，灰雾又解释道：“或者说是一把刀子，把包裹规则的布袋划开，露出里面黄灿灿的金子。”
“将布袋划开就是血刻的功能；往外掏金子就是对规则进行理解剖析；最后掏出多少金子，就是精神与规则产生共鸣的强弱。”
灰雾有些得意，他觉得他这个绞尽脑汁的比喻既形象又生动，他似乎能感觉得到他的学生对他投来崇敬的目光。
“当然，”他继续说道：“不同能力者的血刻灵敏度也是不同的。”
“有些人的刀子够锋利，所以第一刀就能划开一个大的口子，所以他很轻易的就能从布袋里掏出大量的金子；而有些人的刀子不那么锋利，但是他用钝刀子一点点去磨，花时间一点点去找薄弱地方，他照样也能收获不菲。”
“所以说，”灰雾最后总结道：“一个人能力的强弱，与先天的天赋有关，与后天的造化同样密不可分。”
条理清楚，层次分明，最后还对学生加以勉励，他果然是个当老师的料子。
“当然，”灰雾继续说道:“想要得到血刻嘛，总的来说，途径有三。”
他竖起三根干瘦的手指。
“首先，对于大多数能力者来说，刻痕是通过家族的血脉传承来的，他们的祖先在某些的情况下发生血脉突变，形成了血刻，然后遗传给后人。”
罗琦作为一个穿越人氏，他的祖先大概是不可能给他这种福泽了。
“其次，还有一些人的血刻是先天的变异来的。先天变异一般发生在尚未成型的胎儿身上，他们血脉还没有完全分化，一些外界的刺激能诱发血脉的突变，从而让他们拥有了血刻。”
灰雾干咳了两声，“不过这里面有莫大的风险，因为变异是随机的、不定向的，一个不好便会恶变夭折，得不偿失。”
罗琦都长这么大了，这个方法显然也与他无缘。
“至于另外有一些人嘛......”灰雾故意拉长声音，“他们是后天刺激来的。”
罗琦打起精神来，他要得到能力的话，也就是这种办法了。
“后天外界强烈的刺激，是有一定的几率能激发血脉异变的，可惜这种情况几近于无。”
灰雾老学究摆摆手，“先天变异，血脉还没完全分化，可塑性极高，而成熟后血脉的可塑性却基本丧失，所以后者的难度要比前者大得多，风险程度和稀缺程度也大得多。”
罗琦脸色有些难看了，“也就是说我是怎么样都得不到了？”
罗琦很悲哀的发现，他应该就是那种无能力者，他现在共鸣什么的连影子都没感觉到，大概因为他的祖先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
照灰雾这么说，他通过后天得到的希望也很渺茫。
那怎么办？难道去换血？
先不说维持不了多久，一个不慎他就会被自己的免疫系统搞死。
罗琦刚想骂这货坑人，忽然想起什么，他问道：“要是我能收集某种肽，把它注射进我的身体里，是不是就能生成血刻了？”
就像打预苗？
“不不不......”灰雾连忙否定，“肽和血刻是相匹配的，要是窜体了，你的身体就会‘啪’一声。”灰雾非常夸张的划开手，“脑子、肠子被炸得到处都是，你怕不怕？”
罗琦再也忍不住了，“那你说这么多对我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给你科普么？”灰雾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而且你都是神主，你急什么？”
“......？”
“运，是这个生命体在特定的时间点所处的特定的位置，是从生到死这个过程中一个个单独的点。”
“将这些点全部连起来，形成的轨迹，就叫作命运。”
灰雾瞟了罗琦一眼，笑了一声，“换句话说，所谓的命运，就是生命，时间，空间，这三条规则的拟合。”
罗琦听得懵懵懂懂。
生命，时间，空间，无论哪一个，都是无比广博的命题。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如何用基础物质去搭构一个生命体？时空呢？如何才能穿越时空？
罗琦要是能明白这些，他也就不在这个苦逼的和尚专业了。
“小子，别怪我没警告你。”灰雾难得正经起来，“命运是支撑整个世界的本源，所有规则都是由命运发散出去的，而生命更是命运的重中之重。”
“生命是世界最复杂的规则，能构成生命就等于能构成了万物，所以只要稍微触及就会受到严惩，要想掌握，你可是会遭受非常大的罪的。”
灰雾又笑眯眯道：“当然，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我就会把你驱逐出去，那时候你也算是自由了，变相自由，哈哈哈哈......嗝~”
罗琦表面友好，表面微笑。
“那我怎么做才能掌握它？”
罗琦无意在这个世界当所谓的神，如果能回去，他肯定是不顾一切的回去。
这件事从上到下透着诡异——前任逃跑了；他到目前为止一点当神的感觉都没有；眼前这团不知道什么构成的灰雾；还有外面那个他一无所知的世界。
他对危险的感觉总是很准，这里面的水很深。
灰雾怪叫，“你还真敢想？”
罗琦故意挤兑，“难道你怕了？”
灰雾脸色一僵，然后恼羞成怒道:“你开什么玩笑，我会怕？”
“你自己刚才说的，”罗琦瞄了他一眼，“你说命运是天地间最核心的东西，你说你是世界的规则，按照你这个逻辑，那命运不就是你的命门咯？”
“喔，我知道了！”罗琦惊奇的一拍大腿，“怪不得你要将上个神驱逐走，原来是因为这样啊，难怪难怪，啧啧啧……”
灰雾被噎得一窒。
“哈哈哈......”他忽然嘎嘎怪笑，“你小子是真有意思，也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告诉你。”
灰雾的‘倏’的拔起，身体变得巨大无比，他高高的俯视着罗琦。
“掌握，理解、利用；参破、掌握。理解规则，然后利用规则；参破规则，然后掌握规则。”
灰雾巨臂一展，两袖砉然作响。
“这个世界的生灵分为能力者和无能力者，所谓能力，就是理解某条规则，利用它调动天地能量，再生成相应的特殊效果。”
“比如控火。”灰雾‘啪’的打了个响指，他的指头串起一团明晃晃的火焰，“就是领悟火之规则，利用它调动天地间的能量，生成火焰。”
罗琦看着这团诡异生出的火安静得出奇，只是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
“当然，不同的能力者对于规则有不同的理解方式，也有不同的理解程度，就拿火来说，有些人用来做饭，有些人用来破国。”
灰雾手指一弹，那团火瞬间消失。
“如果某个人对于某条规则的理解达到了融会贯通的地步，那他自然对这条规则的利用也会登峰造极，甚至能改写这条规则。”
“不过嘛......”灰雾斜了罗琦一眼，然后露出闪亮亮的尖牙，“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会出面将他清除。”
罗琦头直接无视他的威胁，“那我又怎么去利用规则？”
显而易见，天地规则和生命体是两个互不相干的独立个体，能力者要想利用规则，就该和它有一个连接的纽带，就像玄幻小说中的灵脉、灵根、特殊体质这类东西。
如果说理解规则是理解一些理论，那只要去学，哪怕是无能力者，也必然会知道那么一星半点。
罗琦对于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反正按照纸条留言，他至少还能活两千年，大不了他找个深山老林研究个几千年。
可纽带是什么？
按照小说中的套路，地球是个灵气枯竭的地方，异世界是个灵气充沛的地方，主角一般都有什么仙帝、仙王的体质，一旦来到异世界，那就是如鱼得水、鱼跃龙门。
罗琦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这种薛定谔的灵脉、灵根、特殊体质，在他身上一点端倪都没显露。
“这个么......”灰雾使劲的挠挠头，“这个就复杂了。”
“理解规则的表现形式是精神与规则的共鸣......”支支吾吾了好一会，灰雾最后说道：“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的精神能与某条规则共鸣，就会刺激他的血中不断分泌一类一次性物质，好像被叫做‘血红之肽’还是什么的......”
灰雾使劲揉着太阳穴，看得出记住外界的这些花哨的名字让他颇为吃力。
“反正这东西又能让人身体与对应规则产生共鸣，从而达到利用规则的效果。”
“精神共鸣的强弱决定肽的分泌数量，精神共鸣的方式决定了肽的分泌种类；肽的数量决定身体共鸣的强弱，肽的种类又决定身体共鸣的方式......”
“一环搭一环的，”灰雾用手在空中大致比划了一下，“就像链条一样。”
“而一个个体中又可以存在多种肽，一种肽对应一条规则，一条规则对应多种肽......”
“哎呀！算了算了，太复杂了！”灰雾不耐烦道：“你只要知道一个能力者理论上可以有多种能力、一条规则有不同的理解方式就行了。”
理论上？那意思是实际情况很少了。
罗琦从这支离破碎的话里敏锐的捕捉到了对他有用的信息。
灰雾却忽然幻化成一个夹白胡子老学究，他觉得这个身份更符合现在的情况——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么，他都费了这么大的劲了，总该得到点为人师表的尊重。
他又试着背着手一下一下的踱步子，嗯，感觉还挺好。
罗琦瞅着这张脸有点莫名的眼熟。
“那精神怎么去和规则产生共鸣？”
实在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罗琦索性将这些细枝末叶抛到脑后。
“要想和某条规则发生共鸣，你得先感应到这条规则。能力者之所以能感应某种规则，是因为他的血液中有与这种规则的密码子相契合的反密码子，叫‘鲜血刻痕’。”
“这就像一把钥匙。”稍微想了想，灰雾又解释道：“或者说是一把刀子，把包裹规则的布袋划开，露出里面黄灿灿的金子。”
“将布袋划开就是血刻的功能；往外掏金子就是对规则进行理解剖析；最后掏出多少金子，就是精神与规则产生共鸣的强弱。”
灰雾有些得意，他觉得他这个绞尽脑汁的比喻既形象又生动，他似乎能感觉得到他的学生对他投来崇敬的目光。
“当然，”他继续说道：“不同能力者的血刻灵敏度也是不同的。”
“有些人的刀子够锋利，所以第一刀就能划开一个大的口子，所以他很轻易的就能从布袋里掏出大量的金子；而有些人的刀子不那么锋利，但是他用钝刀子一点点去磨，花时间一点点去找薄弱地方，他照样也能收获不菲。”
“所以说，”灰雾最后总结道：“一个人能力的强弱，与先天的天赋有关，与后天的造化同样密不可分。”
条理清楚，层次分明，最后还对学生加以勉励，他果然是个当老师的料子。
“当然，”灰雾继续说道:“想要得到血刻嘛，总的来说，途径有三。”
他竖起三根干瘦的手指。
“首先，对于大多数能力者来说，刻痕是通过家族的血脉传承来的，他们的祖先在某些的情况下发生血脉突变，形成了血刻，然后遗传给后人。”
罗琦作为一个穿越人氏，他的祖先大概是不可能给他这种福泽了。
“其次，还有一些人的血刻是先天的变异来的。先天变异一般发生在尚未成型的胎儿身上，他们血脉还没有完全分化，一些外界的刺激能诱发血脉的突变，从而让他们拥有了血刻。”
灰雾干咳了两声，“不过这里面有莫大的风险，因为变异是随机的、不定向的，一个不好便会恶变夭折，得不偿失。”
罗琦都长这么大了，这个方法显然也与他无缘。
“至于另外有一些人嘛......”灰雾故意拉长声音，“他们是后天刺激来的。”
罗琦打起精神来，他要得到能力的话，也就是这种办法了。
“后天外界强烈的刺激，是有一定的几率能激发血脉异变的，可惜这种情况几近于无。”
灰雾老学究摆摆手，“先天变异，血脉还没完全分化，可塑性极高，而成熟后血脉的可塑性却基本丧失，所以后者的难度要比前者大得多，风险程度和稀缺程度也大得多。”
罗琦脸色有些难看了，“也就是说我是怎么样都得不到了？”
罗琦很悲哀的发现，他应该就是那种无能力者，他现在共鸣什么的连影子都没感觉到，大概因为他的祖先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
照灰雾这么说，他通过后天得到的希望也很渺茫。
那怎么办？难道去换血？
先不说维持不了多久，一个不慎他就会被自己的免疫系统搞死。
罗琦刚想骂这货坑人，忽然想起什么，他问道：“要是我能收集某种肽，把它注射进我的身体里，是不是就能生成血刻了？”
就像打预苗？
“不不不......”灰雾连忙否定，“肽和血刻是相匹配的，要是窜体了，你的身体就会‘啪’一声。”灰雾非常夸张的划开手，“脑子、肠子被炸得到处都是，你怕不怕？”
罗琦再也忍不住了，“那你说这么多对我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给你科普么？”灰雾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而且你都是神主，你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