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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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读者的一封信

    作者君一直试图在写一部好看的王朝流玄侠小说,前面在某读写了几十万字,名字叫做《×王朝》,现在又来起点写了《仙剑王朝》,但尝试的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了。

    写《×王朝》时,那个时候是不懂爽点和节奏感,写到几十万字就写崩了,这是最根本的原因。

    写《仙剑王朝》时,我自我总结一下,是前面的剧情太过于平淡,玄幻的东西也少之又少,个人的新意太少,描写方面也太矫枉过正了,用力过度了,get不到读者君的爽点,这大概也是最根本的原因,所以试水推就跪得挺惨的了。

    文青文确实难写,但作者君还在坚持着,小白爽文确实写不来。

    下一步,作者君准备换新马甲“苏夜城”,继续在起点写新书,名字叫作《龙王朝》。

    基本沿用了《仙剑王朝》的设定,但背景和格局或许更恢弘广大一点,经历过先前《×王朝》和《仙剑王朝》两部失败作品的洗礼,这部作品应该会有较大的提升。这部《龙王朝》作者君会用自己最擅长、最喜欢的笔法去写,不再像《仙剑王朝》这样刻意地为了迎合读者而过度描写了(事实证明,是恰得其反的)。

    有兴趣的可以以后关注一下。

    但作品的大纲还在完善当中,没有开始正常更新,也暂时没有审核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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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王朝》试读章节

    ——第1章最毒的人,还是你——

    华朝末年五国争雄,后天下并入于夏朝。

    战国五霸争雄之际,夏国坐拥中原,四面受敌,惨遭其他四国瓜分之苦。夏国几度穷途末路,国土丢失殆尽,最穷之时,只剩下一都、一城而已。城下敌兵临境,乌霾笼罩王都三月不散,妇哭孺泣。

    忽有黑云压城而下,云中隐隐有龙吟之声。夏王大惊,急携左右出视之,黑云中有一真龙御空而出,口吐一剑赠予夏王,龙唇蠕动,金须飘扬,竟是口吐人言:“此乃龙玄剑,汝持之可定天下。”

    夏王持龙玄剑,后来果然绝境重生,并一统天下。

    这夏王朝,始得于真龙腹中之剑,便是叫做“龙王朝”也无不可,龙玄剑自此也成为了传国圣剑。

    大夏王朝,泱泱千年,盛世雄邦,威名远扬海外。

    然而一千年之后,夏王朝却发生种种离奇异象,诡异难言。

    元宁二年五月晦日,帝宴群臣于日月殿,方落座,四殿狂风骤起,一条十余丈黑气飞入殿中,蟠于梁上,竟是一条黑色大蛇。左右急救入宫,百官奔命,须臾,蛇已不见。

    六月朔,天下鹅毛大雪,茫茫三日不绝,压垮房屋无数。七月十五中元夜,有三艘铁甲船驶入京都长宁河港,有司率人查视,三船甲板船舱皆空无一人,遂系于港中。及至夜半子时,三船爆炸黑火滔天,幽魂怨鬼显形,大闹长宁城。

    元宁三年立春,京畿地震,坏却宫殿、屋宇无数;同年四月,海水泛滥,沿海居民尽被卷入大海中,有学者察后乃曰:“北溟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徙于南海,但为魔气所染,堕为异鲲,故沿海诸地海啸兴焉。”

    秋七月,黑虹现于长宁,整月不散,帝都如坠魔界。

    八月,有雌鸡化雄。

    九月,有男人生乳。

    十月,京都有人曰:“夏王朝命数不久矣。”帝请入宫中相见,乃是一无名游方道人,道人瞎一眼断一臂跛一脚。帝问其故,道人不答。帝请暂居宫中。帝宴之时,道人说要献上龙肝一枚,遂提笔于墙上绘龙,龙栩栩如生。道人以匕剖开龙腹,取出龙肝,却是滴血如墨,煞气腾腾,帝大惊。须臾,狂风大作,道人、龙肝、墙上龙皆已不见。

    十二月,烈阳高照,京畿晒死马匹三百有余;又有北漠使臣来访,献上一卷美人图,意欲和亲,帝嘉许,然而图穷匕见,帝为使臣所刺,崩于殿中,后葬于帝皇陵,帝尸首却忽然变为了一张纸片人。报至宫中,宫人大骇。吕太后下令斩尽知情者,宫中一时人心惶惶。

    种种不祥,非止一端。

    ……

    ……

    帝都,阳春三月。

    正是春光明媚的时节,夕阳余晖透过西边的镂花窗棂,斜斜地映透进阁楼中,屋子正中的牡丹云锦地毯被照得暖洋洋的。微风过处,香纱雾帐袅袅柔柔地飘起,有宛转悠扬的笙箫乐曲缭绕而出,每一个音符都醉生梦死。

    案几底下,一尊青铜兽口中正袅袅吐着黛青色的沉香烟,案几之上,一只较大的鎏金长嘴酒壶在一堆青花玉瓷酒杯中显得相当鹤立鸡群。

    一方精致的檀木矮榻上,白肚子在泛黄的光景中晃来晃去,公子哥淋漓酣畅的大笑混合着姑娘们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姑娘们燕瘦环肥,各有千般姿色,万种风情,她们簇拥在公子哥身边,或为他捶背,或为他剪指甲,或时不时用一些淫词艳句调侃他几句。

    公子哥早就得意地脱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健壮的体魄,并且轻车熟路地左拥右抱,偎红倚翠起来。

    “这帝都啊,真是个酒暖花香地,醉生梦死乡!”

    气度翩翩的公子哥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着说道。

    “真正让我觉得酒暖花香、醉生梦死的地方,不过暖香阁、妃雪楼而已。”

    左手边一姑娘立即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儿咒骂道:“你个死鬼儿,一边享受着怀里的温香暖玉,一边还惦记着别家的野花野草,该打。”说罢,就要举起小拳头,往公子哥胸口捶去。

    公子哥反手握过,不恼不闹反而是眉开眼笑,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在姑娘白嫩嫩的手背上啃了一口,惹得姑娘翻白眼直叫讨厌。

    公子哥施施然地说:“将来啊,我要在帝都买一栋大宅子!”

    帝都地价奇高,非达官贵人不可安家,寻常人就是卖血卖肝个三五百年,都未必能买下一寸之地。

    听闻此等豪言壮志,姑娘们顿时兴起,纷纷左右拉扯着公子哥,问道:“为什么呀?”

    公子哥勾起小指,在面前几个姑娘鼻子上轻轻一刮,含笑道:“因为啊,我想把你们全都赎回去,用一栋富丽堂皇的大宅子把你们装下。”

    姑娘们噗嗤一笑,都掩起了小嘴儿。

    “你那根小火柴吃得消么?”

    嬉笑声中,一个姑娘伸手往公子哥脐下三寸一抓,神情登时一滞,震惊的神色呼之欲出,纤柔的手指登时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柔媚的嘴唇也僵直不动,似乎是已完全震慑在公子哥的威武雄风之下。

    一个姑娘瞧见姐妹如此怂样,顿时忍不住好奇之心,一只手单刀赴会,探向公子哥那不可描述的峡谷深处,忽地忍不住一番尖叫,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另一个姑娘大大咧咧地笑道:“眉眉近些日子以来,这玉人吹箫的绝活可是愈发炉火纯青了,慕云公子,慕云大爷,您今个儿就好好享受享受一番了!”

    又一个姑娘摇了摇公子哥的臂膊,盈盈浅笑:“要说起眉眉的玉人吹箫,怎么能少了莺莺的三寸卷舌枪呢?莺莺,你说是不是啊?”

    那叫做莺莺的姑娘笑道:“是啊,慕云公子,今儿个就让姐妹们好生伺候伺候你吧。”

    公子哥大笑道:“上酒——”

    推杯换盏之间,笑声莺啁燕啭,一只只纤柔的小手沿着公子哥胸腹、臂膊、肩背上的肌肉纹理慢慢地摸索着。公子哥在此温柔乡中也颇是享受,便忍不住引长了脖颈,一口又一口美酒灌进了喉咙里。

    沉香,美酒,两种味道似乎也太浓郁了些,公子哥不觉微微有些晕眩。

    耳边的笑语声也太放肆了些……

    隐隐约约中,一条滑腻柔长之物伸进了他的嘴里,美酒夹杂着佳人的涎水缓缓流入他的口中,若在平时,他肯定会小吓一跳,但这时他的身体却诚实得没有一丝反应——他只感到四肢百骸又酥又软,竟然完全无法动弹。

    这从佳人口中流出的最后一口美酒,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眼睛迷迷蒙蒙的,眼前的光明似乎随时都会被抽干,只剩下深渊般令人窒息的黑暗。

    残阳如血,满城镶金。

    屋舍楼宇犹如群山起伏,橙红色的天幕中,一抹长虹流星般疾驰而来,白得也太耀眼了些。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那抹雪白已经翩然泻落于阁楼栏杆之下。

    白裙,似雪轻扬。

    青丝,流墨未干。

    天边彩霞尽皆黯然失色,就连暖香阁中一众名动帝都的名花魁也沦为了陪衬,彻彻底底地抬不起头来。

    绝色。

    “小……小师妹……”榻上的男子有气无力地喊了声。

    纱巾覆面的女子只是微微抬起冰冷的眼眸,素手微微一扬,刹那间寒芒骤放,化为十数粒无声无息激射而出的银针。只是短短一瞬之间,那十数根银针全都射在暖香阁暗探肌肤之上,闷哼疾呼声中,这些银针全都释放惊人寒气,这些女子无不浑身凝结冰霜,冻死了过去。

    白裙女子快步冲到案几前,脚尖一勾,将青铜兽香炉撩翻,沉香屑倾倒而出,女子踩了几脚,仍在缓缓燃烧的沉香屑才熄灭了。

    矮榻上,因中毒而差点睁不开眼的男子看着白裙女子,颓靡的脸上浮现出了欣喜的神色。

    白裙女子却是冷冷一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即立即坐到了矮榻边,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倒出一颗黑褐色的小药丸,塞进了男子的嘴里,然后又凝聚灵力于指尖,轻点在男子咽喉处,将药丸缓缓引下腹部,催发其药力,过了半晌,男子元气才堪堪复苏。

    “小师妹……”男子嬉笑着,试图以他百试不爽的微笑磨人法,像往常一样平息掉她的怒意。

    “让你来此查探,你却差点假戏真做,酿成大错。”白裙女子声音清冷如冰,两只眼眸里的神色十分严肃,俨然长辈教训后辈一般。

    “什么假戏真做……我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将计就计来着……”男子明明是一脸心虚的表情,语气上却依然寸步不让。

    白裙女子目光一转,依次掠过地上翻倒的沉香屑和案几上的酒具,说道:“浸泡过曼朱花液的沉香,十年陈酿的琥珀流香酒,两物都不是有毒之物,但是其气味混合在一起,却绝对是绵柔而刚烈的剧毒之物。”

    她沉吟片刻,继续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女色皆毒,其色愈佳,其毒愈甚,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有毒。你如果以后再不留心,总有一天你会身受毒害,追悔莫及。”

    男子的眼眸徐徐散开笑的涟漪,唇角微微上扬,有种玩世不恭的意韵在其中:“可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发现这天下间最毒的人……还是你哦。”

    白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