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燕子
“嗯？你是谁啊？”模模糊糊间，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孩，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但是我却看不清她的样子。
“傻瓜，我是你的燕子啊。”女孩温柔的说道。
“燕子？燕子你回来了？你会来找我了？”我激灵一下子，连忙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个站在我身边的女孩，双目中居然出现了些许雾气。那是我半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一个女孩，虽然只是我的单相思，我们俩从小就是邻居，在我的记忆，她永远都是像一个花蝴蝶一般穿着花连衣裙，扎着双马尾辫，在楼下的花丛中如银铃般轻笑。我们一起小学，一起中学，一起玩耍，一起写作业，那时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我要是可以和燕子一辈子在一起写作业就好了。可是，这个想法仅仅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初中之后，身为学霸的燕子和身为学渣的我就各自奔赴自己的高中，她去了我们这最好的学校。而我，只是去了一个仅仅有个名字的五毒俱全的所谓高中。虽然仍然是一个城市，可是见面的机会也渐渐的减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燕子的见面从彼此牵手，快乐无间变成了只是微微点头。我不知道燕子是什么想法，我只知道我不想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自己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还喜欢去泡电子游戏厅打拳皇，大学对于我来说可能都是一种奢望。而燕子不一样，她是她们学校的常驻第一名，将来注定是要大放光彩的。于是，我便只能偷偷祈祷，祈祷那一天晚点到来。但是，我并不是时间的对手，它终于还是把燕子从我身边夺走了，听说她出国留学去了，还拿了全额奖学金。而我，则是勉勉强强的上了一个三流大学，从此，我们俩，天各一方，随着燕子父母的搬家，我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燕子的消息。
回忆的冲击又让我泪流满面。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哭着说道“燕子，我好想你，这么多年我仍然在想你，我好后悔，那时的我那么胆小，我连要一张你的照片都不敢，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你了，我只能记得小的时候我们的样子。你看，我都看不清你的样子了，你还好么？”
“我很好啊，阿商，你要好好的。”燕子温柔的说道。
“阿商？只有你会这么叫我，燕子，你等我，我明天就会在那个什么劳什子比赛上拿个第一，然后，我就会一飞冲天，我一定会挣好多钱，去找你，你等我一下，好么，燕子。”
我快速的说道。
燕子这次再没有回复我什么，只是冲着我摇了摇手，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说不等我了还是再见，就在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燕子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了。
“燕子，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啊！”我痛苦的双手支撑，跪在原地，无助的哭了起来。
“老北？老北，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哭的没有了感觉，在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又听见了胖子的声音。
“啪！”
“握草！好疼啊，谁她么打我！”我捂着脸坐了起来。
望着周围，还是那熟悉的一切，我落寞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胖子，说道“谢了，兄弟。”
胖子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而是很严肃的对我说“老北，怎么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你哭，尤其还是你在做梦的时候。做什么梦了，和我说说吧，还有，燕子是谁？你叫了这个名字好多次。”
望着胖子这张胖脸，我苦笑了一下，这件事我对谁都没有说过，燕子走的时候我极力让自己装作很平静，所以连我爸妈都不知道。我摇了摇手说道“胖子，给我一根烟吧。”
胖子迅速地递给了我一根，我接了过去，一看，打趣道“哎呦，胖子，口粮不错啊，兜里还有玉溪呢，那你昨天还在这抽了我一盒红塔山，真是只要不是你的什么都能用啊。”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并没有反驳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态，慢慢的对着胖子打开了这个在我心中埋葬了好多年的故事。
良久，我讲完了故事的最后一个字，低下头，不由得笑了，不知不觉，我足足抽了胖子的半盒烟，这家伙，不会肉疼死吧。
我又调侃了下胖子，指着地上的烟蒂说道“兄弟，难过不，你的财产被我挥霍了一半了。”
胖子挥了挥手，笑着说道“老北，你这家伙，胖爷我有那么抠么？哈哈。”
我也笑了起来，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不知不觉都晚上八点多了，我们下午三点多回来的，也不知道我那个梦究竟做了多久。
“胖子，走吧，我饿了，你不想吃烤羊腿么，今个我请客，咱俩使劲造，明天就是决赛了，这个冠军我一定要拿到，为了我们今后的美好生活而战！”
“为了燕子！”胖子接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又有些黯然了。
“兄弟，我支持你，等你真正发展起来了，你一定能把燕子找回来。那时候，燕子就是我弟妹，谁敢欺负她我就拼命！”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扑哧一下乐了起来，拍了拍胖子肩膀说道“得嘞，有您老这句话，这兄弟就没白当。”
我刚想继续夸夸胖子，突然回了一下弯，大声喊道“哎，不对，胖子，谁是你弟妹，你可这能占我便宜，你啥时候成我哥了？草！”说着，顺手把我身边的枕头丢了过去。
“哈哈”，胖子一下子就躲开了我的攻击。
“走，胖子，吃羊褪去，顺便来两瓶八二年的啤酒，今晚咱俩不醉不归！反正明天比赛是下午！”
我转身就想去把我的大裤衩子穿上，谁知道胖子拉住了我，一本正经的冲我摇了摇头。
我很纳闷，这货刚才还念叨要吃羊腿呢，平时也是无肉不欢的，这是咋的了，受什么刺激了？我摸了摸胖子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胖子，我请客！我请客！我请客！重要的事说三遍，赶紧走吧，羊腿这玩意烤着可麻烦，去晚了几点能回家啊。”
胖子扭扭捏捏的小声说道“那我订的东西不白瞎了？要不，咱明天再去吃羊腿吧，正好给你庆祝！”
我被胖子的话又逗乐了，说道“给我庆祝还得我请客，你真会算账。不过胖子，今天你定啥了？你这么抠门的家伙能定啥？”
听到我的话，胖子有些不淡定，嚷嚷道“胖爷我抠？你大爷的，以前胖爷请你请的少啊？没钱那会不基本都是胖爷我招待你的？”
“是啊，你请五顿不带小菜，不加牛肉的牛肉面，甚至连水都不给买一瓶，我就得还你一顿火锅烤肉。”我插着双手说道。
眼看胖子又要反驳些什么，我连忙伸出手打住了他说道“别巴巴了，我饿了，你定什么吃的了赶紧拿出来吧，明天羊腿就明天羊腿。”
“嗯，小鸡，牛肉，虾，鱼，鸡蛋。”
胖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一亮的我打断，兴奋的说道“纳尼？胖子你还有这么高觉悟的时候呢？定的都是我爱吃的啊，哈哈，赶紧拿出来，生的还是熟的？熟的最好，要是生的我赶紧去隔壁老赵头那借个高压锅，顺便买几瓶啤酒。”
我催促着，回头却看见胖子满脸尴尬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弹，我上去就是一脚说道“赶紧去拿啊，我都饿死了，你放心，不用你做，你北爹会做饭，我手艺你又不是没尝过。”
胖子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道“那啥，这个我也会做，要不，我做？”
“胖子，我不是还在做梦吧，你买的东西就已经很让我吃惊了，你还要做饭？你还会做小鸡，牛肉啥的？我还是掐一下子吧。”说着，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好疼，我擦，这不是梦啊，胖子，你转性了，我好开心，你是不是看我刚才在梦里不开心所以特意趁我还在睡的时候去买的东西要给我做饭吃，我好感动，呜呜。”说着，我作势要上去好好地给胖子一个拥抱。
“傻瓜，我是你的燕子啊。”女孩温柔的说道。
“燕子？燕子你回来了？你会来找我了？”我激灵一下子，连忙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个站在我身边的女孩，双目中居然出现了些许雾气。那是我半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一个女孩，虽然只是我的单相思，我们俩从小就是邻居，在我的记忆，她永远都是像一个花蝴蝶一般穿着花连衣裙，扎着双马尾辫，在楼下的花丛中如银铃般轻笑。我们一起小学，一起中学，一起玩耍，一起写作业，那时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我要是可以和燕子一辈子在一起写作业就好了。可是，这个想法仅仅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初中之后，身为学霸的燕子和身为学渣的我就各自奔赴自己的高中，她去了我们这最好的学校。而我，只是去了一个仅仅有个名字的五毒俱全的所谓高中。虽然仍然是一个城市，可是见面的机会也渐渐的减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燕子的见面从彼此牵手，快乐无间变成了只是微微点头。我不知道燕子是什么想法，我只知道我不想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自己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还喜欢去泡电子游戏厅打拳皇，大学对于我来说可能都是一种奢望。而燕子不一样，她是她们学校的常驻第一名，将来注定是要大放光彩的。于是，我便只能偷偷祈祷，祈祷那一天晚点到来。但是，我并不是时间的对手，它终于还是把燕子从我身边夺走了，听说她出国留学去了，还拿了全额奖学金。而我，则是勉勉强强的上了一个三流大学，从此，我们俩，天各一方，随着燕子父母的搬家，我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燕子的消息。
回忆的冲击又让我泪流满面。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哭着说道“燕子，我好想你，这么多年我仍然在想你，我好后悔，那时的我那么胆小，我连要一张你的照片都不敢，这么多年，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你了，我只能记得小的时候我们的样子。你看，我都看不清你的样子了，你还好么？”
“我很好啊，阿商，你要好好的。”燕子温柔的说道。
“阿商？只有你会这么叫我，燕子，你等我，我明天就会在那个什么劳什子比赛上拿个第一，然后，我就会一飞冲天，我一定会挣好多钱，去找你，你等我一下，好么，燕子。”
我快速的说道。
燕子这次再没有回复我什么，只是冲着我摇了摇手，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说不等我了还是再见，就在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燕子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了。
“燕子，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啊！”我痛苦的双手支撑，跪在原地，无助的哭了起来。
“老北？老北，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哭的没有了感觉，在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又听见了胖子的声音。
“啪！”
“握草！好疼啊，谁她么打我！”我捂着脸坐了起来。
望着周围，还是那熟悉的一切，我落寞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胖子，说道“谢了，兄弟。”
胖子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而是很严肃的对我说“老北，怎么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你哭，尤其还是你在做梦的时候。做什么梦了，和我说说吧，还有，燕子是谁？你叫了这个名字好多次。”
望着胖子这张胖脸，我苦笑了一下，这件事我对谁都没有说过，燕子走的时候我极力让自己装作很平静，所以连我爸妈都不知道。我摇了摇手说道“胖子，给我一根烟吧。”
胖子迅速地递给了我一根，我接了过去，一看，打趣道“哎呦，胖子，口粮不错啊，兜里还有玉溪呢，那你昨天还在这抽了我一盒红塔山，真是只要不是你的什么都能用啊。”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并没有反驳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态，慢慢的对着胖子打开了这个在我心中埋葬了好多年的故事。
良久，我讲完了故事的最后一个字，低下头，不由得笑了，不知不觉，我足足抽了胖子的半盒烟，这家伙，不会肉疼死吧。
我又调侃了下胖子，指着地上的烟蒂说道“兄弟，难过不，你的财产被我挥霍了一半了。”
胖子挥了挥手，笑着说道“老北，你这家伙，胖爷我有那么抠么？哈哈。”
我也笑了起来，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不知不觉都晚上八点多了，我们下午三点多回来的，也不知道我那个梦究竟做了多久。
“胖子，走吧，我饿了，你不想吃烤羊腿么，今个我请客，咱俩使劲造，明天就是决赛了，这个冠军我一定要拿到，为了我们今后的美好生活而战！”
“为了燕子！”胖子接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又有些黯然了。
“兄弟，我支持你，等你真正发展起来了，你一定能把燕子找回来。那时候，燕子就是我弟妹，谁敢欺负她我就拼命！”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扑哧一下乐了起来，拍了拍胖子肩膀说道“得嘞，有您老这句话，这兄弟就没白当。”
我刚想继续夸夸胖子，突然回了一下弯，大声喊道“哎，不对，胖子，谁是你弟妹，你可这能占我便宜，你啥时候成我哥了？草！”说着，顺手把我身边的枕头丢了过去。
“哈哈”，胖子一下子就躲开了我的攻击。
“走，胖子，吃羊褪去，顺便来两瓶八二年的啤酒，今晚咱俩不醉不归！反正明天比赛是下午！”
我转身就想去把我的大裤衩子穿上，谁知道胖子拉住了我，一本正经的冲我摇了摇头。
我很纳闷，这货刚才还念叨要吃羊腿呢，平时也是无肉不欢的，这是咋的了，受什么刺激了？我摸了摸胖子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胖子，我请客！我请客！我请客！重要的事说三遍，赶紧走吧，羊腿这玩意烤着可麻烦，去晚了几点能回家啊。”
胖子扭扭捏捏的小声说道“那我订的东西不白瞎了？要不，咱明天再去吃羊腿吧，正好给你庆祝！”
我被胖子的话又逗乐了，说道“给我庆祝还得我请客，你真会算账。不过胖子，今天你定啥了？你这么抠门的家伙能定啥？”
听到我的话，胖子有些不淡定，嚷嚷道“胖爷我抠？你大爷的，以前胖爷请你请的少啊？没钱那会不基本都是胖爷我招待你的？”
“是啊，你请五顿不带小菜，不加牛肉的牛肉面，甚至连水都不给买一瓶，我就得还你一顿火锅烤肉。”我插着双手说道。
眼看胖子又要反驳些什么，我连忙伸出手打住了他说道“别巴巴了，我饿了，你定什么吃的了赶紧拿出来吧，明天羊腿就明天羊腿。”
“嗯，小鸡，牛肉，虾，鱼，鸡蛋。”
胖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一亮的我打断，兴奋的说道“纳尼？胖子你还有这么高觉悟的时候呢？定的都是我爱吃的啊，哈哈，赶紧拿出来，生的还是熟的？熟的最好，要是生的我赶紧去隔壁老赵头那借个高压锅，顺便买几瓶啤酒。”
我催促着，回头却看见胖子满脸尴尬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弹，我上去就是一脚说道“赶紧去拿啊，我都饿死了，你放心，不用你做，你北爹会做饭，我手艺你又不是没尝过。”
胖子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道“那啥，这个我也会做，要不，我做？”
“胖子，我不是还在做梦吧，你买的东西就已经很让我吃惊了，你还要做饭？你还会做小鸡，牛肉啥的？我还是掐一下子吧。”说着，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好疼，我擦，这不是梦啊，胖子，你转性了，我好开心，你是不是看我刚才在梦里不开心所以特意趁我还在睡的时候去买的东西要给我做饭吃，我好感动，呜呜。”说着，我作势要上去好好地给胖子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