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3章 我就是那个王八蛋
见到杨火突然间暴怒，女子非常委屈，局促不安的交织着双手，头埋得很低，贝齿咬着嘴唇，以为他看不上自己。
杨火稀里哗啦一大串，她根本就不知道讲的什么，听的一头雾水。“自由恋爱”还勉强能懂，但婚姻法是什么？毛主席是谁，比神还伟大吗？省和县是什么？村长和书记又是啥子？
她只是想找个不太讨厌的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好过被祭司玩弄。以前的一些姐妹，都在初夜受到非人的折磨，留下一生的阴影。数月之后，就是自己的成人礼，若无法在这之前找到佳偶，就会被送往宗庙，供祭司和神灵享用。族中的年轻男子想帮她，但是迫于神灵的压力，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一个个谨遵族规。
眼前的男人高大俊朗，皮肤黑黑的看起来很健康，虽然头发短了点，但双目炯炯有神，不时射出与众不同的慧光。
更重要的是，他来自外界！
蒙薇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不是族人，既不需要遵守族规，也不需要惧怕祭司，所以是最好的依托，不会因为违背了祭司的意愿而担心遭到报复。大不了到时候送他走就是了，不会有什么束缚。
“你说你叫蒙薇？那好，你去把你们村长叫来，麻痹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顶风作案，跟我们的党和军队对着干！”
杨火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手臂上还缠着绷带，额头上裹着草药，他眼睛一瞪，慨然道：“妹子你别怕，不管你们是哪个民族的人民，五星红旗都始终照耀着你们！谁要是得罪你们，迫害你们，威胁你们，那老子绝绕不了他！他要还敢作恶，宣扬什么神神怪怪的理论，鬼话连篇，老子当场让他吃一颗枪子！”
“我们……我们没有村长，只有族长……”蒙薇被杨火凶神恶煞的样子惊的有些发呆，结结巴巴的说道，而后小脸一阵紧张，瞟了一眼巨大雕塑方向，急道：“嘘，杨大哥快禁声，祭司和族长势大，都有各自的亲卫队，他们是神灵忠诚的奴仆，切莫让他们听到那样的话！”
杨火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那些正在雕塑下挥舞大刀和巨斧的精壮汉子们，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又是土豪劣绅那样的人物，集结了一小批私人势力的地头蛇，只有取得武装力量，才能称王称霸。
他眉头一凝，目光如炬，问道：“那些都是族长和祭司的人？”
“不是的，那里只有一小半是祭司的人，其他是普通族人，还有狩猎队成员，狩猎队的首领蒙泉大叔是个好人。”
蒙薇声音清脆悦耳，为杨火解释，每当清晨，天地元气浓郁，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和青少年都会在那尊先祖雕塑下锻炼体魄，强大自身，因为生在大荒，无时无刻不需要战斗，凶猛的野兽太多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敢奢求，那是祭司大人才可以得到的，寻常人，只求自保就够了。
杨火抬头眺望远方，咬了咬牙，低沉的骂道：“真是无法无天！”
随着大日升空，朝霞越来越绚烂，山脉中笼罩着薄雾，神秘而秀丽。
数里之外，一条大江浩浩汤汤，发源自山脉中，路径此地，浇灌出了这片肥沃的土壤，佳木葱茏，地势平坦，这里的居民主要以狩猎和掘矿为生。
就在这时，呼啦啦，十几个熊孩子一阵风般冲了过来，小短腿齐刷刷迈出，看上去令人忍不住的想发笑。
在那些小屁孩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兽皮、身材魁梧的青年，他手提一把大刀急匆匆而来，脸膛和发丝间沾有汗水，气质粗犷，面容憨厚。
“二猛子哥，你看那个野人醒了，和蒙薇姐站在一起！”
“快住手！野人我跟你拼了，别吃我蒙薇姐，兄弟们上啊！”
一群孩子不到膝盖高，屁颠屁颠，脸上红扑扑，狂冲过来，一个个表情凶狠，鼻子眼睛全都皱在一起，还没到地儿就朝着杨火喊话，让他住手，不要“逞凶”。
蒙薇见状，当即就笑了，刚刚还在为自己的事情忧愁，现在心情转好，一把将一个怪小子拎了起来，像拎着一只小皮猴子似的。
“蒙薇姐放开我，茹毛饮血的野人要吃人了，我是来解救你的！”那个孩子哇哇大叫。
杨火默默无语，摸了摸鼻子，他娘的，老子这么文明，怎么就被人认定会吃人了？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看见那个光屁股的小胖子躲躲藏藏，缩在众人后面，杨火眼睛发亮，一把将其捉住，大嘴一咧，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小胖子笑盈盈。
“哇哇！求求你不要吃我，吃他们吧，他们比我好吃！”
小胖子非常不讲义气，被捉住后立马就投降，蒙薇正要发笑，小胖子满眶热泪，又道：“蒙薇姐也很好吃，总之不要吃我啊！”
蒙薇发呆，笑容凝固在脸上，羞恼无比，啪的一巴掌拍在小胖子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不客气的教训道：“好你个蒙震，屁丁点大就学会出卖朋友！”
“兄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没？”叫二猛的青年大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首先查看杨火的伤势。
杨火点头，道：“没多大事儿，不慎失足，被石头砸了一下而已，我的脑袋硬着呢！就是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竟然把捕兽陷阱挖在悬崖底下，这煞笔……”
“兄弟，其实……我就是那个王八蛋，”二猛抓了抓后脑勺，满脸不好意思，而后不解：“不知道煞笔是？”
杨火愕然，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有些无言，玛德，搞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混账，怪不得这么热心。
看来，自己就是被这家伙救回来的了……
杨火打量着二猛，开口问道：“你们是哪个省哪个县的，是少数民族的朋友吗，治安怎么这么乱？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旧习俗……”
“哪个省哪个县？”二猛发愣。
杨火瞧他这样子，彻底无言，这得多封闭和落后才能这反应，难道一直与世隔绝吗，竟然连省和县都不知道！
“就是说，地理位置！你们处在哪个地方！”
“哦哦，这个啊！”二猛恍然大悟一般，说道：“这里是北域边疆，姬水之畔，我们是大荒的子民。”
“北域？”杨火皱眉，琢磨不透，啥意思，难道是祖国北方？祖国北方貌似的确有条叫做姬水的大河。
“是啊！兄弟你不知道？莫非兄弟来自其他域？”
“你说的北域……在哪里？”
二猛被问住了，有点发懵，他支支吾吾，最后摇了摇头，道：“北域就是北域啊，不能在哪里，其他各域与北域并列，没有比它更大的了。世人皆知，统治北域的是三大皇朝六大部落，其实原本是四大皇朝，不过最大的姬氏皇朝崩落，化作六个部落，均栖居在姬水之畔。”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杨火越想越不对劲，突然仿佛明白了什么，浑身哆哆嗦嗦，整个人都凌乱了。
“姬氏皇朝崩落，化作六个部落，栖居姬水之畔。”二猛不知杨火何意，但还是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杨火傻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在做漫长的时空旅行，看到了岁月变迁和大世更迭，唯有自己一个人淹没在无尽的汪洋里，看不到彼岸，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无踪……
“杨兄弟，杨兄弟？”
“唔，”良久，杨火才终于回神，彻底明白发生什么后，他顾不上他人的目光，抑制不住胸腔里的热血，仰天大吼：“再见了，伟大的毛主席！周总理！朱德总司令！再见了我的战友！啊……”
这时，雕塑下的众人已经全部结束锻炼，三三两两散开。
两拨人朝杨火这个方向走来，一拨是以一位古铜色皮肤的大汉领头，而另一拨是一个一身白袍的老者走在最前方。
当大汉走到近前，蒙薇和二猛皆露出崇敬之意，笑道：“蒙泉大叔！”
“嗯，”蒙泉向他们点头，而后看向杨火，声如洪钟：“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外乡人，能够单独干掉毒龙犬兽，不简单，应该也是一位战士吧！如果回不去了，那么我们狩猎队欢迎你加入！”
他表情真挚，说话很有气势，且英勇过人，不然何以带领一个狩猎队？！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将眼前这份和谐打破。
“你是个不祥之人！”
一身白袍的老者到来，身后跟着数十人，皆散发冷冽的气息。
“祭司大人！”众人向老者行礼。
蒙薇见到白袍老者后怕的不行，她的身体在发颤，向杨火和二猛身后躲，曾经很多姐妹就是折损在祭司手中，被摧残。
杨火眼睛一眯，心中腻歪的一批，日你仙人板板的，就是这老家伙，整天想着要夺人家小姑娘初夜？你大爷的，都这么老了，还为老不尊，想早死早超生吧！
此人令他观感极差，尼玛的，开口第一句话就说他不祥，这赤裸裸就是在诅咒啊，要不是看那老头子人多势众，他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白袍老者手持一根龙头杖，双手抬起，向天做拥抱上帝的姿态，嘴里神神叨叨：“神灵将给你做出指引，你将朝着他的方向前进，若逆他之意，必受天谴，我也将遵照神灵的旨意，将你驱逐……”
“指引你大爷，死老棒子！”杨火窝火，在那里腹诽，诅咒他生儿子没屁演。
杨火稀里哗啦一大串，她根本就不知道讲的什么，听的一头雾水。“自由恋爱”还勉强能懂，但婚姻法是什么？毛主席是谁，比神还伟大吗？省和县是什么？村长和书记又是啥子？
她只是想找个不太讨厌的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好过被祭司玩弄。以前的一些姐妹，都在初夜受到非人的折磨，留下一生的阴影。数月之后，就是自己的成人礼，若无法在这之前找到佳偶，就会被送往宗庙，供祭司和神灵享用。族中的年轻男子想帮她，但是迫于神灵的压力，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一个个谨遵族规。
眼前的男人高大俊朗，皮肤黑黑的看起来很健康，虽然头发短了点，但双目炯炯有神，不时射出与众不同的慧光。
更重要的是，他来自外界！
蒙薇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不是族人，既不需要遵守族规，也不需要惧怕祭司，所以是最好的依托，不会因为违背了祭司的意愿而担心遭到报复。大不了到时候送他走就是了，不会有什么束缚。
“你说你叫蒙薇？那好，你去把你们村长叫来，麻痹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顶风作案，跟我们的党和军队对着干！”
杨火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手臂上还缠着绷带，额头上裹着草药，他眼睛一瞪，慨然道：“妹子你别怕，不管你们是哪个民族的人民，五星红旗都始终照耀着你们！谁要是得罪你们，迫害你们，威胁你们，那老子绝绕不了他！他要还敢作恶，宣扬什么神神怪怪的理论，鬼话连篇，老子当场让他吃一颗枪子！”
“我们……我们没有村长，只有族长……”蒙薇被杨火凶神恶煞的样子惊的有些发呆，结结巴巴的说道，而后小脸一阵紧张，瞟了一眼巨大雕塑方向，急道：“嘘，杨大哥快禁声，祭司和族长势大，都有各自的亲卫队，他们是神灵忠诚的奴仆，切莫让他们听到那样的话！”
杨火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那些正在雕塑下挥舞大刀和巨斧的精壮汉子们，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又是土豪劣绅那样的人物，集结了一小批私人势力的地头蛇，只有取得武装力量，才能称王称霸。
他眉头一凝，目光如炬，问道：“那些都是族长和祭司的人？”
“不是的，那里只有一小半是祭司的人，其他是普通族人，还有狩猎队成员，狩猎队的首领蒙泉大叔是个好人。”
蒙薇声音清脆悦耳，为杨火解释，每当清晨，天地元气浓郁，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和青少年都会在那尊先祖雕塑下锻炼体魄，强大自身，因为生在大荒，无时无刻不需要战斗，凶猛的野兽太多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敢奢求，那是祭司大人才可以得到的，寻常人，只求自保就够了。
杨火抬头眺望远方，咬了咬牙，低沉的骂道：“真是无法无天！”
随着大日升空，朝霞越来越绚烂，山脉中笼罩着薄雾，神秘而秀丽。
数里之外，一条大江浩浩汤汤，发源自山脉中，路径此地，浇灌出了这片肥沃的土壤，佳木葱茏，地势平坦，这里的居民主要以狩猎和掘矿为生。
就在这时，呼啦啦，十几个熊孩子一阵风般冲了过来，小短腿齐刷刷迈出，看上去令人忍不住的想发笑。
在那些小屁孩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兽皮、身材魁梧的青年，他手提一把大刀急匆匆而来，脸膛和发丝间沾有汗水，气质粗犷，面容憨厚。
“二猛子哥，你看那个野人醒了，和蒙薇姐站在一起！”
“快住手！野人我跟你拼了，别吃我蒙薇姐，兄弟们上啊！”
一群孩子不到膝盖高，屁颠屁颠，脸上红扑扑，狂冲过来，一个个表情凶狠，鼻子眼睛全都皱在一起，还没到地儿就朝着杨火喊话，让他住手，不要“逞凶”。
蒙薇见状，当即就笑了，刚刚还在为自己的事情忧愁，现在心情转好，一把将一个怪小子拎了起来，像拎着一只小皮猴子似的。
“蒙薇姐放开我，茹毛饮血的野人要吃人了，我是来解救你的！”那个孩子哇哇大叫。
杨火默默无语，摸了摸鼻子，他娘的，老子这么文明，怎么就被人认定会吃人了？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看见那个光屁股的小胖子躲躲藏藏，缩在众人后面，杨火眼睛发亮，一把将其捉住，大嘴一咧，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小胖子笑盈盈。
“哇哇！求求你不要吃我，吃他们吧，他们比我好吃！”
小胖子非常不讲义气，被捉住后立马就投降，蒙薇正要发笑，小胖子满眶热泪，又道：“蒙薇姐也很好吃，总之不要吃我啊！”
蒙薇发呆，笑容凝固在脸上，羞恼无比，啪的一巴掌拍在小胖子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不客气的教训道：“好你个蒙震，屁丁点大就学会出卖朋友！”
“兄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没？”叫二猛的青年大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首先查看杨火的伤势。
杨火点头，道：“没多大事儿，不慎失足，被石头砸了一下而已，我的脑袋硬着呢！就是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竟然把捕兽陷阱挖在悬崖底下，这煞笔……”
“兄弟，其实……我就是那个王八蛋，”二猛抓了抓后脑勺，满脸不好意思，而后不解：“不知道煞笔是？”
杨火愕然，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有些无言，玛德，搞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混账，怪不得这么热心。
看来，自己就是被这家伙救回来的了……
杨火打量着二猛，开口问道：“你们是哪个省哪个县的，是少数民族的朋友吗，治安怎么这么乱？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旧习俗……”
“哪个省哪个县？”二猛发愣。
杨火瞧他这样子，彻底无言，这得多封闭和落后才能这反应，难道一直与世隔绝吗，竟然连省和县都不知道！
“就是说，地理位置！你们处在哪个地方！”
“哦哦，这个啊！”二猛恍然大悟一般，说道：“这里是北域边疆，姬水之畔，我们是大荒的子民。”
“北域？”杨火皱眉，琢磨不透，啥意思，难道是祖国北方？祖国北方貌似的确有条叫做姬水的大河。
“是啊！兄弟你不知道？莫非兄弟来自其他域？”
“你说的北域……在哪里？”
二猛被问住了，有点发懵，他支支吾吾，最后摇了摇头，道：“北域就是北域啊，不能在哪里，其他各域与北域并列，没有比它更大的了。世人皆知，统治北域的是三大皇朝六大部落，其实原本是四大皇朝，不过最大的姬氏皇朝崩落，化作六个部落，均栖居在姬水之畔。”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杨火越想越不对劲，突然仿佛明白了什么，浑身哆哆嗦嗦，整个人都凌乱了。
“姬氏皇朝崩落，化作六个部落，栖居姬水之畔。”二猛不知杨火何意，但还是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杨火傻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在做漫长的时空旅行，看到了岁月变迁和大世更迭，唯有自己一个人淹没在无尽的汪洋里，看不到彼岸，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无踪……
“杨兄弟，杨兄弟？”
“唔，”良久，杨火才终于回神，彻底明白发生什么后，他顾不上他人的目光，抑制不住胸腔里的热血，仰天大吼：“再见了，伟大的毛主席！周总理！朱德总司令！再见了我的战友！啊……”
这时，雕塑下的众人已经全部结束锻炼，三三两两散开。
两拨人朝杨火这个方向走来，一拨是以一位古铜色皮肤的大汉领头，而另一拨是一个一身白袍的老者走在最前方。
当大汉走到近前，蒙薇和二猛皆露出崇敬之意，笑道：“蒙泉大叔！”
“嗯，”蒙泉向他们点头，而后看向杨火，声如洪钟：“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外乡人，能够单独干掉毒龙犬兽，不简单，应该也是一位战士吧！如果回不去了，那么我们狩猎队欢迎你加入！”
他表情真挚，说话很有气势，且英勇过人，不然何以带领一个狩猎队？！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将眼前这份和谐打破。
“你是个不祥之人！”
一身白袍的老者到来，身后跟着数十人，皆散发冷冽的气息。
“祭司大人！”众人向老者行礼。
蒙薇见到白袍老者后怕的不行，她的身体在发颤，向杨火和二猛身后躲，曾经很多姐妹就是折损在祭司手中，被摧残。
杨火眼睛一眯，心中腻歪的一批，日你仙人板板的，就是这老家伙，整天想着要夺人家小姑娘初夜？你大爷的，都这么老了，还为老不尊，想早死早超生吧！
此人令他观感极差，尼玛的，开口第一句话就说他不祥，这赤裸裸就是在诅咒啊，要不是看那老头子人多势众，他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白袍老者手持一根龙头杖，双手抬起，向天做拥抱上帝的姿态，嘴里神神叨叨：“神灵将给你做出指引，你将朝着他的方向前进，若逆他之意，必受天谴，我也将遵照神灵的旨意，将你驱逐……”
“指引你大爷，死老棒子！”杨火窝火，在那里腹诽，诅咒他生儿子没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