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四个不是人类的人类
白鸽慈善基金停车场
”听我说，一星期后你要举办一个慈善晚会，邀请全国的富豪，整场晚会将变得空前盛大，你要用第四精神病院的大火来宣传，让人们更加关注这个群体，现在忘记回家这件事，马上去加班搞定文案，用你最快的速度跑回办公室！“
阿什丽退后了两步，只见这位负责人就像是被凉水泼醒一样打了个激灵，然后疯一般的跑回了办公楼。
阿什丽手指碰了下耳朵，”机械神，这里是魔术师，任务完成。“
”干得漂亮，回来吃点心吧，哈托尔最近开始迷上做蛋糕了，尝起来还不错。“耳机里能十分明显的听出赵空的咀嚼声。
“马上”她关掉耳机走到停车场的边缘仔细望着夜空，“已经有多久不敢这样做了，自从十年前就再也没有人用这么放松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吧，十年，终于过去了，也许从现在开始就是自己的赎罪之路了，自己是否会像苦行僧一样死在朝圣的道路上？别逗了，我早就在地狱了不是么，过去是，现在也是，这颗蔚蓝色星球上的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走在了爬出地狱的路上，只不过有人成功有人失败，而败者还往往欺骗自己，把这个地方粉饰的像天堂一样。”
.................
别墅的藏书室
房间大约有五米高，周围一圈都是书架，地上铺着红色地毯，大厅的正中间摆着一套桃花心木的桌椅。
“就这么一直在这待着么”兰盛夜看着正在阅读的哈托尔，他慢慢走过去“除了烤蛋糕就是看书，这可不像一个吸血鬼的风格。”
“那我们应该什么风格，睡在棺材里，住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古堡，直到某天等来一个某人转世的少女然后告诉她老娘在这等你几百年了。”
“哦，别以为我没看过《德古拉》，”兰盛夜笑了笑。
“其实我觉得写的不错，”哈托尔挥舞着手中的那本书。
哈托尔今天的穿着终于在阿什丽的教导下改变了以往古旧的画风，黑色短袖和高腰牛仔超短裤终于让她的风格正常化了。
“衣服不错，你想出去走走吗，别总是待在地牢里不是么，吸血鬼。”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哈，只是有点问题而已。“
........................
sh最繁华的大街西街
灯光环绕，庞大的人流体现了不夜城之名，豪车，美女，名牌，巨幕，巨型广告牌，无一不表明了一座国际化大都市的风采
“看看这些，现代的精神就是解放人们，”兰盛夜指着旁边的一个少女，“夏季的最新款”又指着大楼上的屏幕“**的新单，服饰，汽车，电子产品，奢侈品，所有围绕我的的这些都在宣示着社会的前沿和现代人的精神，物质上的丰富的确是一个社会进步的标志，但越是发展人们就越会忘记那些隐藏在历史中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不是么，如此的莺歌燕舞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表皮而已。”兰盛夜展示着这个现代化都市的核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些可怕的秘密。”
“没错，毕竟你们吸血鬼是能在时间的冲刷下活下来的生物。”
“看看星空兰盛夜，世界上所有的秘密都来自那里。”哈托尔突然说了这么句不明不白的话。
“从最开始算起，我们都是星尘的一部分，但在这茫茫的宇宙中，有些更加恐怖的生物却在宇宙之前就出现了。”
“到底是什么生物？”
“上帝，恶魔，天堂，地狱和最恐怖的混乱天神，这些难以理解的生物中只有混乱天神与其他所有生物为敌，或者说他们只是纯粹的想把宇宙搅成最开始的模样，至于为什么我们人类能活到现在，这个问题最好让上帝和撒旦亲自来回答。”哈托尔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是他们在抵抗对么，但是为什么，我觉得人类还不足以让他们这么关注。”
“不是人类，是有种东西被播种在了所有人类的体内，一种能逆转整个局势的东西，而我们真正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个东西，但这种东西就藏在人性的深处但有罪之人是没有的。”
“所以我们的惩罚是为了制造恐慌让他们不去做那些有罪之事？”
“我不知道，我在很久以前就放弃这件事了，我活了5500年唯一看到的事情就是人类不断的重复过去的事情，一个王朝的陨落必定有野心家的关系，等到新的王朝建立也一定会有人对当前的统治者不满，然后叛乱的种子开始发芽，就这么一代一代的循环，一个人也是，从小被教导朝着某个目标前进，学习，长大，谋取社会地位和财富，然后老去，他们的子女在之后也会踏上他们的老路，这就像一个停不下来的车轮，连人们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迫使着向前走，然后不管用什么说辞面会怎样美好的未来，在心里他们都没变，从古至今都没变，我倒觉得这世界上真正清醒的就是那些精神病人了，他们跳出了普通人的逻辑，毕竟哲学的最后不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疯狂么。”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撒旦早就了你。”哈托尔看着兰盛夜，“或许他早就明白那些所谓埋藏在人类心中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或许在一早就被人类丢弃了，与其寻找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制造一个更加疯狂的武器，我问你个问题，你哭过吗？伤心过吗？”
兰盛夜哑口无言“在我出生的时候哭过吧。”
“之后呢，在你年幼的时候。”
“没.....没有。”
”这就是问题所在不是么，就算他从你出生的时候诱导你也不可能把一个完全听不懂预言的小孩弄成完全不会哭的样子吧，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人类，你是被制造出来的，你不是因为被诱导才不会哭不会伤心的，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这两种情绪，甚至你跟我说的药剂的那件事情我觉得都不是真正的事实，抹去你同情心的不是那些药物，很可能在一开始你就不存在同情心，只不过在成长的过程中你从你身边的人那里学会了这种东西，比如有人为了受伤的小动物哭泣，为了被贩卖的儿童伤心时你可能学到了，于是撒旦借着这个机会给你把这种情绪抹去了。“
”所以，我一开始就只是个武器么......“兰盛夜若有所思。
”很可能。“
”不过啊，兰盛夜，可能是发现了吉尔是一个失败品撒旦才制造的你吧，毕竟他身上仍纠缠着人性上的弱点，高傲，不甘，渴望权势，或许只有最冷血的怪物才能找到那种人心深处的力量，毕竟从未体验过温暖的飞蛾就算死也要扑向火光里不是么。“
”不知道。“兰盛夜望向天际的方向，”最疯狂的武器么，也不错呢。“
”那你呢吸血鬼，你又是什么呢？“兰盛夜看着哈托尔。
”我？我只是一个用着所谓希望的借口活下去的怪物而已，我曾经权倾朝野，坐拥无数财富，我也曾用绝对的力量统治过埃及，让那里血流成河。“说着话一种庞大充满血腥的感觉从哈托尔的身上散发出来，仿佛回到了数千年前，变回了那个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物敢于接近的女皇，就连街道两旁的路人都不由自主的离哈托尔远了点。
”但我知道我只是活在一个寻找的道路上的人，即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这时候兰盛夜突然把她拉近到身旁“怪物就该和怪物在一起，别离那些人类太近了。”
哈托尔很惊讶，兰盛夜也是。
.............................
地下室
赵空一个人抱腿坐在椅子上像是正在思考什么，他注视着大屏幕，屏幕上不是任何一个目标，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20岁左右的少女。
“柳梦昂”赵空叫着屏幕里女孩的名字。
他知道无论自己在地下世界有何种地位，在那个被阳光照耀的世界，他依然是个废柴，体育不及格，长的不够帅，为了不被怀疑他还要装穷，从小到大他都没敢和女生聊过几次天，自卑的他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小学是，初中是，高中是，大学也是。
控制屏幕关闭，他知道自己离这个女生是越来越远了，自己是杀人凶手，是多次战争的引发者，现在，他还是个怪物。不过，他倒是没有后悔，键盘上，屏幕前是他在无聊自卑的一生中唯一能够感到快乐的地方。
“那就这么沦陷下去吧，彻底告别过去的世界。”
走出地下室的赵空扔掉了眼镜，弯曲的身体逐渐站直，左手撩起额头前许久未剪的头发，把他们背到后面。
“现在我只是机械神。”
”听我说，一星期后你要举办一个慈善晚会，邀请全国的富豪，整场晚会将变得空前盛大，你要用第四精神病院的大火来宣传，让人们更加关注这个群体，现在忘记回家这件事，马上去加班搞定文案，用你最快的速度跑回办公室！“
阿什丽退后了两步，只见这位负责人就像是被凉水泼醒一样打了个激灵，然后疯一般的跑回了办公楼。
阿什丽手指碰了下耳朵，”机械神，这里是魔术师，任务完成。“
”干得漂亮，回来吃点心吧，哈托尔最近开始迷上做蛋糕了，尝起来还不错。“耳机里能十分明显的听出赵空的咀嚼声。
“马上”她关掉耳机走到停车场的边缘仔细望着夜空，“已经有多久不敢这样做了，自从十年前就再也没有人用这么放松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吧，十年，终于过去了，也许从现在开始就是自己的赎罪之路了，自己是否会像苦行僧一样死在朝圣的道路上？别逗了，我早就在地狱了不是么，过去是，现在也是，这颗蔚蓝色星球上的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走在了爬出地狱的路上，只不过有人成功有人失败，而败者还往往欺骗自己，把这个地方粉饰的像天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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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藏书室
房间大约有五米高，周围一圈都是书架，地上铺着红色地毯，大厅的正中间摆着一套桃花心木的桌椅。
“就这么一直在这待着么”兰盛夜看着正在阅读的哈托尔，他慢慢走过去“除了烤蛋糕就是看书，这可不像一个吸血鬼的风格。”
“那我们应该什么风格，睡在棺材里，住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古堡，直到某天等来一个某人转世的少女然后告诉她老娘在这等你几百年了。”
“哦，别以为我没看过《德古拉》，”兰盛夜笑了笑。
“其实我觉得写的不错，”哈托尔挥舞着手中的那本书。
哈托尔今天的穿着终于在阿什丽的教导下改变了以往古旧的画风，黑色短袖和高腰牛仔超短裤终于让她的风格正常化了。
“衣服不错，你想出去走走吗，别总是待在地牢里不是么，吸血鬼。”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哈，只是有点问题而已。“
........................
sh最繁华的大街西街
灯光环绕，庞大的人流体现了不夜城之名，豪车，美女，名牌，巨幕，巨型广告牌，无一不表明了一座国际化大都市的风采
“看看这些，现代的精神就是解放人们，”兰盛夜指着旁边的一个少女，“夏季的最新款”又指着大楼上的屏幕“**的新单，服饰，汽车，电子产品，奢侈品，所有围绕我的的这些都在宣示着社会的前沿和现代人的精神，物质上的丰富的确是一个社会进步的标志，但越是发展人们就越会忘记那些隐藏在历史中不为人知的黑暗秘密不是么，如此的莺歌燕舞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表皮而已。”兰盛夜展示着这个现代化都市的核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些可怕的秘密。”
“没错，毕竟你们吸血鬼是能在时间的冲刷下活下来的生物。”
“看看星空兰盛夜，世界上所有的秘密都来自那里。”哈托尔突然说了这么句不明不白的话。
“从最开始算起，我们都是星尘的一部分，但在这茫茫的宇宙中，有些更加恐怖的生物却在宇宙之前就出现了。”
“到底是什么生物？”
“上帝，恶魔，天堂，地狱和最恐怖的混乱天神，这些难以理解的生物中只有混乱天神与其他所有生物为敌，或者说他们只是纯粹的想把宇宙搅成最开始的模样，至于为什么我们人类能活到现在，这个问题最好让上帝和撒旦亲自来回答。”哈托尔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是他们在抵抗对么，但是为什么，我觉得人类还不足以让他们这么关注。”
“不是人类，是有种东西被播种在了所有人类的体内，一种能逆转整个局势的东西，而我们真正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个东西，但这种东西就藏在人性的深处但有罪之人是没有的。”
“所以我们的惩罚是为了制造恐慌让他们不去做那些有罪之事？”
“我不知道，我在很久以前就放弃这件事了，我活了5500年唯一看到的事情就是人类不断的重复过去的事情，一个王朝的陨落必定有野心家的关系，等到新的王朝建立也一定会有人对当前的统治者不满，然后叛乱的种子开始发芽，就这么一代一代的循环，一个人也是，从小被教导朝着某个目标前进，学习，长大，谋取社会地位和财富，然后老去，他们的子女在之后也会踏上他们的老路，这就像一个停不下来的车轮，连人们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迫使着向前走，然后不管用什么说辞面会怎样美好的未来，在心里他们都没变，从古至今都没变，我倒觉得这世界上真正清醒的就是那些精神病人了，他们跳出了普通人的逻辑，毕竟哲学的最后不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疯狂么。”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撒旦早就了你。”哈托尔看着兰盛夜，“或许他早就明白那些所谓埋藏在人类心中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或许在一早就被人类丢弃了，与其寻找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制造一个更加疯狂的武器，我问你个问题，你哭过吗？伤心过吗？”
兰盛夜哑口无言“在我出生的时候哭过吧。”
“之后呢，在你年幼的时候。”
“没.....没有。”
”这就是问题所在不是么，就算他从你出生的时候诱导你也不可能把一个完全听不懂预言的小孩弄成完全不会哭的样子吧，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人类，你是被制造出来的，你不是因为被诱导才不会哭不会伤心的，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这两种情绪，甚至你跟我说的药剂的那件事情我觉得都不是真正的事实，抹去你同情心的不是那些药物，很可能在一开始你就不存在同情心，只不过在成长的过程中你从你身边的人那里学会了这种东西，比如有人为了受伤的小动物哭泣，为了被贩卖的儿童伤心时你可能学到了，于是撒旦借着这个机会给你把这种情绪抹去了。“
”所以，我一开始就只是个武器么......“兰盛夜若有所思。
”很可能。“
”不过啊，兰盛夜，可能是发现了吉尔是一个失败品撒旦才制造的你吧，毕竟他身上仍纠缠着人性上的弱点，高傲，不甘，渴望权势，或许只有最冷血的怪物才能找到那种人心深处的力量，毕竟从未体验过温暖的飞蛾就算死也要扑向火光里不是么。“
”不知道。“兰盛夜望向天际的方向，”最疯狂的武器么，也不错呢。“
”那你呢吸血鬼，你又是什么呢？“兰盛夜看着哈托尔。
”我？我只是一个用着所谓希望的借口活下去的怪物而已，我曾经权倾朝野，坐拥无数财富，我也曾用绝对的力量统治过埃及，让那里血流成河。“说着话一种庞大充满血腥的感觉从哈托尔的身上散发出来，仿佛回到了数千年前，变回了那个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物敢于接近的女皇，就连街道两旁的路人都不由自主的离哈托尔远了点。
”但我知道我只是活在一个寻找的道路上的人，即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这时候兰盛夜突然把她拉近到身旁“怪物就该和怪物在一起，别离那些人类太近了。”
哈托尔很惊讶，兰盛夜也是。
.............................
地下室
赵空一个人抱腿坐在椅子上像是正在思考什么，他注视着大屏幕，屏幕上不是任何一个目标，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20岁左右的少女。
“柳梦昂”赵空叫着屏幕里女孩的名字。
他知道无论自己在地下世界有何种地位，在那个被阳光照耀的世界，他依然是个废柴，体育不及格，长的不够帅，为了不被怀疑他还要装穷，从小到大他都没敢和女生聊过几次天，自卑的他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小学是，初中是，高中是，大学也是。
控制屏幕关闭，他知道自己离这个女生是越来越远了，自己是杀人凶手，是多次战争的引发者，现在，他还是个怪物。不过，他倒是没有后悔，键盘上，屏幕前是他在无聊自卑的一生中唯一能够感到快乐的地方。
“那就这么沦陷下去吧，彻底告别过去的世界。”
走出地下室的赵空扔掉了眼镜，弯曲的身体逐渐站直，左手撩起额头前许久未剪的头发，把他们背到后面。
“现在我只是机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