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苦痛与折磨
“你不是早就体验过那种折磨吗？何必再来问我呢？”栖凤树祖平静的说道。
我早就体验过那种折磨？莫愁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他颤抖的看着栖凤树祖，口中干涩的说道：“树祖前辈的意思是说我往日所受的痛苦皆是因此而来吗？”
栖凤树祖点头道：“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那一天开始发生异变的，但是从那一天开始，你的体内就开始孕育死意，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踏上了一条注定要饱受折磨的道路。”
树祖停顿了一下，让莫愁消化了片刻之后接着说道：“但关键的问题并不在这里，而在于你开始修炼正统武道，这也就意味着你在孕育死意之时又在激发身体中的生机，这对立的两者在你的体内不断冲突，也就造成了一个更加严重的后果，那也就是每当你修为破境，体内生机达到最强的时候，那种折磨也就濒临爆发了。”
莫愁的心头猛然一震，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利起来：“树祖前辈，你的意思是说我体内的那种折磨马上就要爆发了吗？”
栖凤树祖点了点头道：“不错，最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体内的生机与死意就会发生剧烈碰撞，到了那时，折磨也就爆发了。”
莫愁闻言闭上了双眼，他低声说道：“树祖前辈，多谢你今日的提醒，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看来我注定无法修行正统武道了。”
栖凤树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若他继续修行正统武道，那么每当他破境之时，他就必然会伤害到莫雪，因此他只能放弃正道武道的修行，转而专修死道经，只有这样，他体内的生机与死意才不会发生碰撞，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不伤害到莫雪。
栖凤树祖摇头道：“不，你根本没理解到我话中的意思，我刚才不是问过你吗？你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个异类，而你给我的回答是人类，因此你绝对不能放弃正统武道的修行。”
“可是树祖前辈你不是说只要我修行正统武道，那么每当我破境之时，我体内的生机与死意就会发生碰撞，从而造成我饱受折磨，那我为什么还要修行正统武道？”莫愁的心中疑惑万分，越发的不解了。
“的确，我刚才是说过这种话，但是你想过没有，以你的特殊情况，你若是放弃正统武道专修体内的死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栖凤树祖反问一句后接着说道：“你会变成一具能走能跑，能呼吸能吃饭的死尸！”
“什么！”莫愁闻言惊呼出声，他双目的圆睁的看向栖凤树祖，希望树祖能给他一个解释。
栖凤树祖也没有绕圈子，直接开口说道：“人以生机而活，若你专修死意，那么总有一天你体内的生机会被死意完全磨灭，到了那时，你就是一具奇特的死尸，而若是你专修正统武道，那么当你体内的生机浓烈到将你体内的死意完全磨灭之时，你也会因此彻底死去，因为你现在的性命全靠着那一股子死意吊着，若是死意消失，那你必死无疑，而这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你不仅要修炼正统武道，还必须要修炼体内的死意，不然的话，你早晚会因为体内的生死失衡而变成一个异类或者因此死亡。”
莫愁听完树祖的解释之后，他迟疑的说道：“可是……”
栖凤树祖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刚才就说过了，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改变它，因此你只能选择接受，虽然你会因此饱受折磨，甚至于伤害到他人，但是你依然得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直到未来的某一天，你拥有了改变这一切的实力之后，你就可以从这苦难中脱身而出了，但是在此之前，你只能选择默默的忍受这一切。”
莫愁陷入了沉默之中，树祖的这番话让他回想起了当初的往事，每当他胸口的狩灵之书发热之时，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去狩猎灵魂，如果他因为意外没能狩猎到灵魂，那么他就必须要采用另外一种方法，不然的话，他体内的折磨就会爆发出来。
当时的他以为这是狩灵之书给他的惩罚，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原来是他体内的生机与死意在碰撞造成的，而狩灵之书的发热仅仅是在告诉他应该去何处狩猎灵魂，至于去不去狩猎，那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其实我对你的过往经历了解的也不算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前所采取的那两种缓解折磨的方式其实都是错误的，因为它们一个是饮鸩止渴，一个是治标不治本。”树祖敲了敲树枝道：“你通过收集灵魂方式缓解那种折磨就是饮鸩止渴，因为这只能暂时缓解你体内的折磨，但是却因此让你体内的死意再度加强，从而导致你下次的折磨更加猛烈。”
“而你通过另外一种方式缓解折磨虽然并非饮鸩止渴，但它也同样无法彻底根绝折磨的来源，只不过它现在却是你日后每次破境之时必做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和你的妹妹来说有些残忍，但是你们人类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言尽于此，剩下的决定就要由你自己来做了。”
听到了这里，莫愁总算是弄明白了一部分狩灵之书的秘密，真是没想到，原来他对于狩灵之书的猜测有这么多的错误与遗漏之处，不过他的心中也随之涌起了另外一个疑问。
“树祖前辈，你为什么会对我身上的秘密如此了解？而且你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告知给我听？”莫愁将心中的疑惑直白的说了出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身上的这个秘密在你看来是秘密，可是在我看来，这不过就是曾经的一件往事再度重演罢了，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事情，原因很简单，我想你欠我一份情，而这份情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发挥一些作用，仅此而已。”栖凤树祖也直白的说出了它的打算。
我早就体验过那种折磨？莫愁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他颤抖的看着栖凤树祖，口中干涩的说道：“树祖前辈的意思是说我往日所受的痛苦皆是因此而来吗？”
栖凤树祖点头道：“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那一天开始发生异变的，但是从那一天开始，你的体内就开始孕育死意，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踏上了一条注定要饱受折磨的道路。”
树祖停顿了一下，让莫愁消化了片刻之后接着说道：“但关键的问题并不在这里，而在于你开始修炼正统武道，这也就意味着你在孕育死意之时又在激发身体中的生机，这对立的两者在你的体内不断冲突，也就造成了一个更加严重的后果，那也就是每当你修为破境，体内生机达到最强的时候，那种折磨也就濒临爆发了。”
莫愁的心头猛然一震，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利起来：“树祖前辈，你的意思是说我体内的那种折磨马上就要爆发了吗？”
栖凤树祖点了点头道：“不错，最多半个小时的时间，你体内的生机与死意就会发生剧烈碰撞，到了那时，折磨也就爆发了。”
莫愁闻言闭上了双眼，他低声说道：“树祖前辈，多谢你今日的提醒，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看来我注定无法修行正统武道了。”
栖凤树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若他继续修行正统武道，那么每当他破境之时，他就必然会伤害到莫雪，因此他只能放弃正道武道的修行，转而专修死道经，只有这样，他体内的生机与死意才不会发生碰撞，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不伤害到莫雪。
栖凤树祖摇头道：“不，你根本没理解到我话中的意思，我刚才不是问过你吗？你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个异类，而你给我的回答是人类，因此你绝对不能放弃正统武道的修行。”
“可是树祖前辈你不是说只要我修行正统武道，那么每当我破境之时，我体内的生机与死意就会发生碰撞，从而造成我饱受折磨，那我为什么还要修行正统武道？”莫愁的心中疑惑万分，越发的不解了。
“的确，我刚才是说过这种话，但是你想过没有，以你的特殊情况，你若是放弃正统武道专修体内的死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栖凤树祖反问一句后接着说道：“你会变成一具能走能跑，能呼吸能吃饭的死尸！”
“什么！”莫愁闻言惊呼出声，他双目的圆睁的看向栖凤树祖，希望树祖能给他一个解释。
栖凤树祖也没有绕圈子，直接开口说道：“人以生机而活，若你专修死意，那么总有一天你体内的生机会被死意完全磨灭，到了那时，你就是一具奇特的死尸，而若是你专修正统武道，那么当你体内的生机浓烈到将你体内的死意完全磨灭之时，你也会因此彻底死去，因为你现在的性命全靠着那一股子死意吊着，若是死意消失，那你必死无疑，而这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你不仅要修炼正统武道，还必须要修炼体内的死意，不然的话，你早晚会因为体内的生死失衡而变成一个异类或者因此死亡。”
莫愁听完树祖的解释之后，他迟疑的说道：“可是……”
栖凤树祖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刚才就说过了，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改变它，因此你只能选择接受，虽然你会因此饱受折磨，甚至于伤害到他人，但是你依然得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直到未来的某一天，你拥有了改变这一切的实力之后，你就可以从这苦难中脱身而出了，但是在此之前，你只能选择默默的忍受这一切。”
莫愁陷入了沉默之中，树祖的这番话让他回想起了当初的往事，每当他胸口的狩灵之书发热之时，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去狩猎灵魂，如果他因为意外没能狩猎到灵魂，那么他就必须要采用另外一种方法，不然的话，他体内的折磨就会爆发出来。
当时的他以为这是狩灵之书给他的惩罚，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原来是他体内的生机与死意在碰撞造成的，而狩灵之书的发热仅仅是在告诉他应该去何处狩猎灵魂，至于去不去狩猎，那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其实我对你的过往经历了解的也不算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前所采取的那两种缓解折磨的方式其实都是错误的，因为它们一个是饮鸩止渴，一个是治标不治本。”树祖敲了敲树枝道：“你通过收集灵魂方式缓解那种折磨就是饮鸩止渴，因为这只能暂时缓解你体内的折磨，但是却因此让你体内的死意再度加强，从而导致你下次的折磨更加猛烈。”
“而你通过另外一种方式缓解折磨虽然并非饮鸩止渴，但它也同样无法彻底根绝折磨的来源，只不过它现在却是你日后每次破境之时必做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和你的妹妹来说有些残忍，但是你们人类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言尽于此，剩下的决定就要由你自己来做了。”
听到了这里，莫愁总算是弄明白了一部分狩灵之书的秘密，真是没想到，原来他对于狩灵之书的猜测有这么多的错误与遗漏之处，不过他的心中也随之涌起了另外一个疑问。
“树祖前辈，你为什么会对我身上的秘密如此了解？而且你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告知给我听？”莫愁将心中的疑惑直白的说了出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身上的这个秘密在你看来是秘密，可是在我看来，这不过就是曾经的一件往事再度重演罢了，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事情，原因很简单，我想你欠我一份情，而这份情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发挥一些作用，仅此而已。”栖凤树祖也直白的说出了它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