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门偈，选道
和谐美丽的桃花源下起的剑雨，一切化为修罗地狱，就像是白起走过开遍了血色的彼岸花。
血水流淌进了淙淙的小溪，染红的清澈的溪水，肥美的桃花鱼喝着混如血液的溪水，一条条翻起了鱼肚子。
插着古剑的尸体横边原野家园，到处都是。这里一片寂静，连悲恸哭喊的声音也没有。
梨花的家的土院子里，金羽仰天无声的恸哭，两行清泪划过脸庞。在他的身边，一张从房间里搬出的八仙桌，周围躺在五具人尸和一具狗尸。
秦雪没有立刻断气，嘴角进气少，出气多。她那张陈雪的面靥痛苦和无助不解的望着流泪的金羽。喉咙里咕噜着声音，却始终没有放出来，只是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一切都是念头啊，佛魔的幻想。”
金羽流着泪水，移动了凳子坐到秦雪身前，喃喃自语。
秦雪沾满血水和泥土的纤纤素手一把抓住了金羽的脚踝，双眼留下清泪，一脸无助和不解地望着金羽。另一只手则是颤颤巍巍沾着血液在黄土地上写到：不管为什么，请……带我出去————去字的最后一笔拖得老长，秦雪见金羽无声点头之后，彻底断气了。
“佛魔一念间。一念可为魔，一念也可为佛。佛家说小乘降魔，大乘就什么也没有说了。因为大乘之后佛即是魔……可是世界又拿来的佛魔啊！”金羽满脸悲恸，嘴角苦笑。
“桃花源，本来就是根据我的内心衍化出来的幻境而已，一切皆是幻境，逼真的可怕啊。明明一开始就猜到了是幻境，可笑的是，我还乐在其中。”
“真武大帝的道统传承蒙蔽的我的心眼，使得我没有第一时间勘破桃花源就是幻境……吗？”
“一开始，桃花源就是桃花源，环境唯美，居民和谐，没有佛魔之分。这是我的念，没有佛魔。直到我遇到桃花的时候，就出现了‘佛’这个念头。一开始我也没有发现，没有注意。”
金羽自言自语，脸上出现了自嘲。
“然后就是遇到了秦雪，这也是‘佛’念的体现，是我对陈雪的思恋……可是当我注意到‘佛魔’的时候，桃花和秦雪的性质就完全改变了。我当时认为桃花是自己的魔念所化，而秦雪是我的佛念所化，后来我认为我错了，桃花其实是佛念，秦雪才是魔念。”
金羽望着八仙桌上血肉模糊的“饭菜”，苦笑着说道。
“错了，我到现在才明白，两人都是魔念啊，这就是所谓的佛魔一念间吗……可是现在呢，我的念……既非佛，也不是魔！”
“桃花源的剧变完全都是我从桃花涧的魔念所化，不管是男女互相啃食对方的血肉，还是黑狗*梨花的腿肉，还是梨花一家吃血肉模糊的肉。但是一开始梨花水桶出现的鬼脸不是，她只是一个引子。”
“呵呵呵，女人的鬼脸，但是与桃花有点相像啊，没准就是桃花母亲的鬼魂呢。”
“由我对陈雪的思念和佛念所化的秦雪，却因为她对桃花源和居民的质疑，还有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开始由佛转魔。”
“我若不是在最后勘破这些，恐怕将要一辈子沉沦在桃花源里了。”
“这……真是……劫啊！”
金羽眼中的清泪逐渐流干，他刷的一下站起来，手指蘸着血液在八仙桌上写了一个字……或者应该说是两个字，因为这个字的两侧离的太开了。
去……力……！
两字一落，在八仙桌上显现的一刹那，八仙桌似乎是承受不住两个字的重量而瞬间分崩离析，分解的比灰尘还要灰尘。
金羽没有理会手指离开桌面瞬间化为尘土的八仙桌，只是抬头望天，一脸淡然。
轰然间，天空因为金羽的凝目注视而崩溃。蔚蓝的天空霎时间就像血洗的一样，赤红红的，还延伸出了一块块正六边形的分块。
咔咔咔……刹那间天空如同被敲碎的蛋壳，开始掉落，露出了一个个黑乎乎的大窟窿。
在金羽看不见的地方，桃花源的尽头。那里开始崩溃，天空和大地重合到了一起，重新化为混沌熔炉，准备重衍一切。
而淡然面对世界毁灭，天空死亡的一幕的金羽，身上瞬间腾起一股古怪的气息，魔非魔，佛非佛，这种气息无形无相，却惊动了一些在真实世界里藏的很深的存在。
寂灭空劫……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一个身穿深褐色麻衣的枯瘦苦行僧微微抬头，望了东南，便重新低头踏雪，向珠穆朗玛峰走去。
跨越一个盆地，同在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的昆仑山，一处枯井里。面容清秀的，身披茶色儒袍的青年坐在一个蠢蠢欲动的虚影上，捧着一碗热茶小口浅尝一口，一脸满足的说道：“喝上一口热茶，赛过活神仙。”
这时枯井一阵震动，盘坐漆黑的井底的茶色儒袍的青年顿时大骂。
“靠，我喝千年一来就喝这么一口茶，容易吗！”
“咦？这个气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好强大啊，这时寂灭空劫的境界吗？‘劫’的尽头便是‘变数’，度过了‘变数’就是那种存在了……”
喝茶的茶色儒袍青年感受到枯井外一闪即逝的气息之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喂！你这道黑影就是‘那种存在’留下的吧，竟然要本圣人亲自镇压这么久！”茶色儒袍青年抬手手中的茶杯，望着坐下的一团被暗黑还要漆黑的影子大骂道。
更加神奇的是这团影子竟然对儒袍青年的话语做出的反应，拼命的摇晃。
“喂喂，你晃什么，本大爷的茶差点泼洒出来了，一千年啊，泼洒了你赔啊！对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这么精神，看来陆爷我要加把劲了！”
这个茶色儒袍竟然一人枯坐在昆仑山一口枯井之中如此多年，陪伴他的就是一团被黑暗还要漆黑的诡异影子和……一颗古茶树。
……金羽也不知道刚才一瞬间出现在他身上的气息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一直静静的站立，四十五度抬头望着天空，直到世界毁灭。
桃花源毁灭了，虽然只是一个幻境，但衍化出来的也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它的毁灭完全是按照规则一步一步走的，这让金羽真真切切体会了一会世界末日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这一场体悟对金羽以后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好处，就算他没有获得真武大帝的道统传承也无所谓了，一闪而过的寂灭空劫的气息就是最大的财富。
现在金羽站在一个山洞前，还是之前金羽下棋的地方，只是石桌已经化为了一对齑粉，而他，还是保持着一脚迈出的姿势。
是的，在金羽下完残死的棋局之后，从棋局之中飞出一道玄光打在了封闭的石门上，然后石门开了，露出了混沌一片。他对真武大帝的道统传承心中急切，当但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就陷入了桃花源的幻境，这一边也就一直保持着迈出的姿势。
“呵呵，这是够傻的，一直保持着迈出的姿势。”金羽自嘲了一句，顺便收回了自己迈出的那条腿。他看见敞开的石门门扉上浮现了两行深邃古朴的大字：对弈棋局是自己，念头一转变人生。
石门顶上，也就是山洞的牌匾上显现了两个深陷石头的两个大字：选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选道啊！”金羽静静的看着门偈，静静的看着选道两字，蓦地爆发出大笑。
笑声放彻，连山洞口晃上三晃。
“说的好啊，人生不过选道。不过好坏，如何择选，做出选择的始终是自己啊。小至微观生命，大至天地至理，也不过两字概括。不管是碌碌无为的凡人，还是追求三千大道，追先长生不死的修士，也不过如此啊。”
金羽放声感慨，心中百感交集，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脚真正踏入了混沌的石门。
一阵眩晕之后，金羽再次睁开双眼，看清世界的时候，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之前的真武大帝行宫大殿了。
当然，这一次的大殿不再是之间的“空空如也”了，大殿之中有些简单的摆设，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大椅。
“这些简单摆设还真不简单啊，不是通过所有的试炼的人还真看不见。”金羽手指撩过这些简单的摆设，苦笑一声。
他忽视香气缭绕的鼎炉，精美的挂画，几张红钻木桌椅，之间来到放置在大殿中央的大椅前。
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老掉牙的太师椅，木头都是快要烂掉的那种。但就是这样的一张破大椅，竟然让人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敬畏之情，甚至让人忍不住要去膜拜这种椅子，或者说是坐过这张椅子的人——真武大帝！
八荒荡魔的真武大帝，在秦始皇未生之前已是帝，虽然修炼的不是帝修气运道，但自创一道也横列与三千大道之一，为后人膜拜，世人敬仰。
如今真武大帝留下道统传承，摆了一张大椅在大殿中央，仿佛在说，坐吧，本帝的所有道统就在这张椅子上！
“这不是明显在说吗，本帝的传承就在椅子上，坐下就可以获得了啊。没想到八荒荡魔的真武大帝竟然这么有趣，哈哈哈……”金羽望着这张破大太师椅，顿时大笑起来。
他仿佛看到历代成功通过试炼，来到椅子前的人是什么样子的表情了。
“真武大帝坐过，想来张三丰也坐过了，现在轮到我坐了。”金羽摸着太师椅的把手，心中感慨腼腆，最后坐了上去。
血水流淌进了淙淙的小溪，染红的清澈的溪水，肥美的桃花鱼喝着混如血液的溪水，一条条翻起了鱼肚子。
插着古剑的尸体横边原野家园，到处都是。这里一片寂静，连悲恸哭喊的声音也没有。
梨花的家的土院子里，金羽仰天无声的恸哭，两行清泪划过脸庞。在他的身边，一张从房间里搬出的八仙桌，周围躺在五具人尸和一具狗尸。
秦雪没有立刻断气，嘴角进气少，出气多。她那张陈雪的面靥痛苦和无助不解的望着流泪的金羽。喉咙里咕噜着声音，却始终没有放出来，只是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一切都是念头啊，佛魔的幻想。”
金羽流着泪水，移动了凳子坐到秦雪身前，喃喃自语。
秦雪沾满血水和泥土的纤纤素手一把抓住了金羽的脚踝，双眼留下清泪，一脸无助和不解地望着金羽。另一只手则是颤颤巍巍沾着血液在黄土地上写到：不管为什么，请……带我出去————去字的最后一笔拖得老长，秦雪见金羽无声点头之后，彻底断气了。
“佛魔一念间。一念可为魔，一念也可为佛。佛家说小乘降魔，大乘就什么也没有说了。因为大乘之后佛即是魔……可是世界又拿来的佛魔啊！”金羽满脸悲恸，嘴角苦笑。
“桃花源，本来就是根据我的内心衍化出来的幻境而已，一切皆是幻境，逼真的可怕啊。明明一开始就猜到了是幻境，可笑的是，我还乐在其中。”
“真武大帝的道统传承蒙蔽的我的心眼，使得我没有第一时间勘破桃花源就是幻境……吗？”
“一开始，桃花源就是桃花源，环境唯美，居民和谐，没有佛魔之分。这是我的念，没有佛魔。直到我遇到桃花的时候，就出现了‘佛’这个念头。一开始我也没有发现，没有注意。”
金羽自言自语，脸上出现了自嘲。
“然后就是遇到了秦雪，这也是‘佛’念的体现，是我对陈雪的思恋……可是当我注意到‘佛魔’的时候，桃花和秦雪的性质就完全改变了。我当时认为桃花是自己的魔念所化，而秦雪是我的佛念所化，后来我认为我错了，桃花其实是佛念，秦雪才是魔念。”
金羽望着八仙桌上血肉模糊的“饭菜”，苦笑着说道。
“错了，我到现在才明白，两人都是魔念啊，这就是所谓的佛魔一念间吗……可是现在呢，我的念……既非佛，也不是魔！”
“桃花源的剧变完全都是我从桃花涧的魔念所化，不管是男女互相啃食对方的血肉，还是黑狗*梨花的腿肉，还是梨花一家吃血肉模糊的肉。但是一开始梨花水桶出现的鬼脸不是，她只是一个引子。”
“呵呵呵，女人的鬼脸，但是与桃花有点相像啊，没准就是桃花母亲的鬼魂呢。”
“由我对陈雪的思念和佛念所化的秦雪，却因为她对桃花源和居民的质疑，还有对外面世界的向往，开始由佛转魔。”
“我若不是在最后勘破这些，恐怕将要一辈子沉沦在桃花源里了。”
“这……真是……劫啊！”
金羽眼中的清泪逐渐流干，他刷的一下站起来，手指蘸着血液在八仙桌上写了一个字……或者应该说是两个字，因为这个字的两侧离的太开了。
去……力……！
两字一落，在八仙桌上显现的一刹那，八仙桌似乎是承受不住两个字的重量而瞬间分崩离析，分解的比灰尘还要灰尘。
金羽没有理会手指离开桌面瞬间化为尘土的八仙桌，只是抬头望天，一脸淡然。
轰然间，天空因为金羽的凝目注视而崩溃。蔚蓝的天空霎时间就像血洗的一样，赤红红的，还延伸出了一块块正六边形的分块。
咔咔咔……刹那间天空如同被敲碎的蛋壳，开始掉落，露出了一个个黑乎乎的大窟窿。
在金羽看不见的地方，桃花源的尽头。那里开始崩溃，天空和大地重合到了一起，重新化为混沌熔炉，准备重衍一切。
而淡然面对世界毁灭，天空死亡的一幕的金羽，身上瞬间腾起一股古怪的气息，魔非魔，佛非佛，这种气息无形无相，却惊动了一些在真实世界里藏的很深的存在。
寂灭空劫……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一个身穿深褐色麻衣的枯瘦苦行僧微微抬头，望了东南，便重新低头踏雪，向珠穆朗玛峰走去。
跨越一个盆地，同在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的昆仑山，一处枯井里。面容清秀的，身披茶色儒袍的青年坐在一个蠢蠢欲动的虚影上，捧着一碗热茶小口浅尝一口，一脸满足的说道：“喝上一口热茶，赛过活神仙。”
这时枯井一阵震动，盘坐漆黑的井底的茶色儒袍的青年顿时大骂。
“靠，我喝千年一来就喝这么一口茶，容易吗！”
“咦？这个气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好强大啊，这时寂灭空劫的境界吗？‘劫’的尽头便是‘变数’，度过了‘变数’就是那种存在了……”
喝茶的茶色儒袍青年感受到枯井外一闪即逝的气息之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喂！你这道黑影就是‘那种存在’留下的吧，竟然要本圣人亲自镇压这么久！”茶色儒袍青年抬手手中的茶杯，望着坐下的一团被暗黑还要漆黑的影子大骂道。
更加神奇的是这团影子竟然对儒袍青年的话语做出的反应，拼命的摇晃。
“喂喂，你晃什么，本大爷的茶差点泼洒出来了，一千年啊，泼洒了你赔啊！对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这么精神，看来陆爷我要加把劲了！”
这个茶色儒袍竟然一人枯坐在昆仑山一口枯井之中如此多年，陪伴他的就是一团被黑暗还要漆黑的诡异影子和……一颗古茶树。
……金羽也不知道刚才一瞬间出现在他身上的气息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一直静静的站立，四十五度抬头望着天空，直到世界毁灭。
桃花源毁灭了，虽然只是一个幻境，但衍化出来的也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它的毁灭完全是按照规则一步一步走的，这让金羽真真切切体会了一会世界末日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这一场体悟对金羽以后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好处，就算他没有获得真武大帝的道统传承也无所谓了，一闪而过的寂灭空劫的气息就是最大的财富。
现在金羽站在一个山洞前，还是之前金羽下棋的地方，只是石桌已经化为了一对齑粉，而他，还是保持着一脚迈出的姿势。
是的，在金羽下完残死的棋局之后，从棋局之中飞出一道玄光打在了封闭的石门上，然后石门开了，露出了混沌一片。他对真武大帝的道统传承心中急切，当但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就陷入了桃花源的幻境，这一边也就一直保持着迈出的姿势。
“呵呵，这是够傻的，一直保持着迈出的姿势。”金羽自嘲了一句，顺便收回了自己迈出的那条腿。他看见敞开的石门门扉上浮现了两行深邃古朴的大字：对弈棋局是自己，念头一转变人生。
石门顶上，也就是山洞的牌匾上显现了两个深陷石头的两个大字：选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选道啊！”金羽静静的看着门偈，静静的看着选道两字，蓦地爆发出大笑。
笑声放彻，连山洞口晃上三晃。
“说的好啊，人生不过选道。不过好坏，如何择选，做出选择的始终是自己啊。小至微观生命，大至天地至理，也不过两字概括。不管是碌碌无为的凡人，还是追求三千大道，追先长生不死的修士，也不过如此啊。”
金羽放声感慨，心中百感交集，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脚真正踏入了混沌的石门。
一阵眩晕之后，金羽再次睁开双眼，看清世界的时候，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之前的真武大帝行宫大殿了。
当然，这一次的大殿不再是之间的“空空如也”了，大殿之中有些简单的摆设，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大椅。
“这些简单摆设还真不简单啊，不是通过所有的试炼的人还真看不见。”金羽手指撩过这些简单的摆设，苦笑一声。
他忽视香气缭绕的鼎炉，精美的挂画，几张红钻木桌椅，之间来到放置在大殿中央的大椅前。
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老掉牙的太师椅，木头都是快要烂掉的那种。但就是这样的一张破大椅，竟然让人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敬畏之情，甚至让人忍不住要去膜拜这种椅子，或者说是坐过这张椅子的人——真武大帝！
八荒荡魔的真武大帝，在秦始皇未生之前已是帝，虽然修炼的不是帝修气运道，但自创一道也横列与三千大道之一，为后人膜拜，世人敬仰。
如今真武大帝留下道统传承，摆了一张大椅在大殿中央，仿佛在说，坐吧，本帝的所有道统就在这张椅子上！
“这不是明显在说吗，本帝的传承就在椅子上，坐下就可以获得了啊。没想到八荒荡魔的真武大帝竟然这么有趣，哈哈哈……”金羽望着这张破大太师椅，顿时大笑起来。
他仿佛看到历代成功通过试炼，来到椅子前的人是什么样子的表情了。
“真武大帝坐过，想来张三丰也坐过了，现在轮到我坐了。”金羽摸着太师椅的把手，心中感慨腼腆，最后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