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长生，浩劫
“酒老，什么传说、真灵的！？这柄剑内住的剑灵，名字叫琅琊，小名叫小剑！”
“小剑，给酒老打个招呼吧！”
陈良微笑的对小剑发号施令。
原本静静躺在桌面的小剑，整个剑身化作颤动的蝉翼，铮铮作响。一会儿，它又犹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以剑身中央为点，自转化圆。
小剑快速旋转，掀起一片凌厉剑光，待它再停下时，酒老的一缕长须竟被斩断半截。
这一切不过眨眼之间，陈良见它如此如此调皮，不由恼怒道：“小剑，休得无礼！”
“不碍事！不碍事！我竟在有生之年能见到了这片天地间唯一的真灵，此事若是被那些老朋友知道，恐怕他们要羡慕死老头子了！”酒老丝毫不在意小剑的无礼，反而昂首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酒老的眼角竟泌出晶莹泪花，他半哭半笑的癫狂自语：“世人都道长生好，不知长生最烦恼，万古传说铮如铁，无数英豪应劫了！”
最后一个“了”字乃是第四声，陈良听着酒老的打油诗，虽不甚工整，但却有说不出的豪迈与无奈，甚至有些悲凉。
“酒老，你没事吧！？”陈良关心道。
酒老擦了擦眼角泪花，眼睛还有些红肿，脸上却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微笑。
“不必为我担心，我只是感慨这数千年来，有太多的英雄豪杰皆为了‘长生’二字应了劫，可却至死连‘长生’的门槛都摸不着，郁郁而亡，可悲可叹。”
“如今，这剑内的真灵，当真证明上古那件事。小良，我还要谢谢你能告诉老头子我，解开了我多年的心结。”
酒老露出感激之色，这感情十分诚挚。
陈良有些羞赧，却也不敢推辞，只是开口询问：“酒老，你口中的真灵与长生，以及上古传说，到底说的是什么？”
“这柄剑内孕育的便是真灵。据史料记载，在上古时期，人族之中不断有仙灵大尊现世，每一位尊者都有数万年的寿数，但在这片天地间，却无人可登上长生之位。”
“仙！？上古不是有圣者么，传说圣者便能与天同寿，长生不死吧！？”陈良挠挠头道。
“哼！圣者，那不过是那些修炼至天地极巅的尊者自封而已。真正的圣，乃是超越仙的存在，乃世间万灵之主宰，天地洪荒之共主。那些圣者，不过是强大些的人罢了。”
酒老语气中有些不屑，似乎并不将上古时期那些开辟山河的圣祖放在眼中。
他继续开口述说：“长生无门，修炼者就不能超脱苦海。上古时，琅琊山的那些仙灵尊者们便开始探索这片天地，寻找长生的秘密。”
“结果如何？”陈良开口询问。
“他们耗费数万年的时间，终于在一块天外陨星内发现灵的存在，那便是真灵了。传说中记载，那陨星内的真灵已沉睡了几十万年，这恐怖的寿数让他们确定，这真灵之中，就藏着长生的秘密。”
“只可惜，还不待长生的秘密被揭晓，天地间便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浩劫！”
“浩劫？”陈良惊呼。
“没错！”酒老将腰间的葫芦取下，灌了口酒，方才凝重道：“那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天地大乱，阴阳颠倒，乾坤逆行。从那场浩劫后，这片天地就再无仙灵存在。岁月流逝，数十万年过去，天地也早已不复当初，修炼的道途仿佛天生就被立下一道天堑，无人可问至尊！”
听到此处的陈良不由心神俱震，炎黄大陆已是亿万万里河山，无边无际，而炎黄大陆传闻也不过这片天地的一角而已。
而那一场浩劫，竟能够颠覆天地，逆转规则，那是怎样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酒老！到底是怎样的浩劫让仙灵不显，灵气凋零？”陈良吁了口气，平复心情问道。
“不知道！”酒老看着陈良摇头苦笑道，“知道的，恐怕只有那些圣者仙灵，只可惜，上古的这些万灵天骄纷纷陨落在那场浩劫之中。一切，都成了秘密！”
陈良听着听着，眉头也越皱越深，他没想到小剑竟成了这片天地再次出现的真灵。
若真灵真的事关长生，如果关于小剑的消息被泄露出去，恐怕这片天地都会大乱。
想到关键的陈良倒吸口冷气，他将目光投向酒老，其中含着几分忐忑不安。
“酒老！小剑的事若是传出去，恐怕又是一场浩劫！我怕，我没有能力保护它！能否让您代为保管！”
“不！陈良，你不能抛弃我！呜呜…”
在木桌上安静躺着的小剑突然暴动，首尾震颤，敲击桌面哐当作响。
酒老站起身来，走到陈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笑容道：“恐怕，这剑灵已经认定你了！缘起缘灭，万事不能强求，我相信，你能保护它。”
“再说，真灵之事，这世间又有几人知晓！？你若不说，再小心行事，便是那些万年不出的老怪物都看不破。你不必妄自菲薄！”
“嗯！我一定拼尽全力保护小剑，也不会让其他人知晓他它的存在的！”陈良点了点头，坚定的允诺道。
忽然，他想起酒老的伤势，不由关切问道：“酒老，听这小家伙说，你受了重伤，可还要紧？”
“有甚么要紧的，修炼之人，哪有不受伤的，对我这把老骨头而言，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咯！”
陈良本还想仔细询问一番，顺便给酒老炼制一些疗伤的丹药，却被酒老挥手打断。
“行了，事也说了，茶也喝了。这药园内的杂草几日又冒了头，臭小子，一会记得拔草施肥，不可马虎！”
酒老说完，打个了酒嗝，回到床榻上，背对着陈良侧身躺下。
“臭小子！修炼一道，一张一弛，不可急于求成。切记，勿忘初心！”
话音刚落，鼾声大作，陈良无奈的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
陈良本还想多关心几句，如今倒好，老头子一副“不欲多言”的睡了过去，他也不好再出言打扰。
慢步退出屋内，轻轻合上木门，陈良转头朝药园内看去，果然几日不见打理，药园内的半人高的灵药底下，杂草又是郁郁葱葱，一片生机。
“这些灵药当真是娇贵的大家闺秀，‘追求者’当真是斩草除根，春风又生啊！”陈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返回自己屋内，将除草的小锄头和簸箕拿了出来，陈良心平气和的开始料理起这些娇贵“大家闺秀”。
“七星草、紫阳花……”
陈良一边锄着草，一边识别着药田内的灵药，对于已堪比炼丹大宗师的他而言，这些一、二品的灵药还真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关心的是，认识更多的灵药，能解锁脑海中更多关于灵药、丹方的记忆，如此一来，掌握珍贵丹方将更有助于他的修炼。
关于这些脑海中封存的记忆，陈良知晓，这恐怕与体内秘藏深处的封印有着联系，也与抛弃他的父母有关。
这些东西，恐怕自他出生后便一直存在，它们隐藏在深处，直到今日，机缘巧合下，陈良揭开了它们的神秘面纱。
锄着草，陈良思绪纷飞，他晃了晃脑袋，苦笑一声，怪自己多想。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咔嚓！”
陈良手中小锄头的木柄竟突然断裂，裂口处发出一阵牙酸的呻吟。
拿起两截木柄看了看，原来那断裂处本就已生了一丝裂缝，刚刚不注意，用力稍大，那力道顺着裂缝便将木柄给崩断了。
“这可如何是好！还有几亩药田杂草没有清除呢！”
将断裂的锄头扔到一旁，陈良挠了挠头，颇为苦恼的自语道。
“陈良，你若是求小爷我，我不但告诉你解决之法，还能提升你除草的速度！”腰间的小剑传音至陈良的脑海。
陈良在脑海中用神念微笑回应：“无欲则刚，小剑，你可威胁不到我。反正修炼之事也要劳逸结合，我正好用手将草拔去，多费些时间又如何！”
“二蛋，我发现你太笨了。如今你已是内门弟子，何必听那个丑老头的话在这儿捉虫除草，在你们太白宗内找个杂役帮忙不就行了！”小剑一脸鄙夷。
“如果这就是你的好办法，我也无话可说。酒老是长辈，他的命令我万万不能违背，况且，我早已将此处当作我在宗门内的家，别人插手，我岂能安心。”陈良讪笑回应。
“谁告诉你这是小爷我的办法了！哼！你敢小瞧我，我就让你体验体验！嘻嘻！”
传音话毕，腰间的小剑竟忽然飞到陈良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由小剑的剑柄处传来。
陈良心中一阵哀嚎，“又来！！！”
果然，他的身躯再次被这可恶的小家伙操控。
手中剑花一挽，剑光瞬闪，陈良控制着小剑朝一蓬杂草刺去。
这一刺犹如毒蛇吐信，当真迅猛准确，刺在杂草根部，手腕一抖，剑身一道寒光从剑柄游走剑尖。
那是一股暗劲，剑尖已微不可查的弧度轻颤，在这股崩劲之下，杂草竟连根拔起，化作一道优美弧线，落在一旁的簸箕之中。
剑柄上的力量消退，小剑那欠揍的声音传来。
“见识到小爷我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小瞧我！哼哼！”
“小剑，给酒老打个招呼吧！”
陈良微笑的对小剑发号施令。
原本静静躺在桌面的小剑，整个剑身化作颤动的蝉翼，铮铮作响。一会儿，它又犹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以剑身中央为点，自转化圆。
小剑快速旋转，掀起一片凌厉剑光，待它再停下时，酒老的一缕长须竟被斩断半截。
这一切不过眨眼之间，陈良见它如此如此调皮，不由恼怒道：“小剑，休得无礼！”
“不碍事！不碍事！我竟在有生之年能见到了这片天地间唯一的真灵，此事若是被那些老朋友知道，恐怕他们要羡慕死老头子了！”酒老丝毫不在意小剑的无礼，反而昂首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酒老的眼角竟泌出晶莹泪花，他半哭半笑的癫狂自语：“世人都道长生好，不知长生最烦恼，万古传说铮如铁，无数英豪应劫了！”
最后一个“了”字乃是第四声，陈良听着酒老的打油诗，虽不甚工整，但却有说不出的豪迈与无奈，甚至有些悲凉。
“酒老，你没事吧！？”陈良关心道。
酒老擦了擦眼角泪花，眼睛还有些红肿，脸上却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微笑。
“不必为我担心，我只是感慨这数千年来，有太多的英雄豪杰皆为了‘长生’二字应了劫，可却至死连‘长生’的门槛都摸不着，郁郁而亡，可悲可叹。”
“如今，这剑内的真灵，当真证明上古那件事。小良，我还要谢谢你能告诉老头子我，解开了我多年的心结。”
酒老露出感激之色，这感情十分诚挚。
陈良有些羞赧，却也不敢推辞，只是开口询问：“酒老，你口中的真灵与长生，以及上古传说，到底说的是什么？”
“这柄剑内孕育的便是真灵。据史料记载，在上古时期，人族之中不断有仙灵大尊现世，每一位尊者都有数万年的寿数，但在这片天地间，却无人可登上长生之位。”
“仙！？上古不是有圣者么，传说圣者便能与天同寿，长生不死吧！？”陈良挠挠头道。
“哼！圣者，那不过是那些修炼至天地极巅的尊者自封而已。真正的圣，乃是超越仙的存在，乃世间万灵之主宰，天地洪荒之共主。那些圣者，不过是强大些的人罢了。”
酒老语气中有些不屑，似乎并不将上古时期那些开辟山河的圣祖放在眼中。
他继续开口述说：“长生无门，修炼者就不能超脱苦海。上古时，琅琊山的那些仙灵尊者们便开始探索这片天地，寻找长生的秘密。”
“结果如何？”陈良开口询问。
“他们耗费数万年的时间，终于在一块天外陨星内发现灵的存在，那便是真灵了。传说中记载，那陨星内的真灵已沉睡了几十万年，这恐怖的寿数让他们确定，这真灵之中，就藏着长生的秘密。”
“只可惜，还不待长生的秘密被揭晓，天地间便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浩劫！”
“浩劫？”陈良惊呼。
“没错！”酒老将腰间的葫芦取下，灌了口酒，方才凝重道：“那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天地大乱，阴阳颠倒，乾坤逆行。从那场浩劫后，这片天地就再无仙灵存在。岁月流逝，数十万年过去，天地也早已不复当初，修炼的道途仿佛天生就被立下一道天堑，无人可问至尊！”
听到此处的陈良不由心神俱震，炎黄大陆已是亿万万里河山，无边无际，而炎黄大陆传闻也不过这片天地的一角而已。
而那一场浩劫，竟能够颠覆天地，逆转规则，那是怎样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酒老！到底是怎样的浩劫让仙灵不显，灵气凋零？”陈良吁了口气，平复心情问道。
“不知道！”酒老看着陈良摇头苦笑道，“知道的，恐怕只有那些圣者仙灵，只可惜，上古的这些万灵天骄纷纷陨落在那场浩劫之中。一切，都成了秘密！”
陈良听着听着，眉头也越皱越深，他没想到小剑竟成了这片天地再次出现的真灵。
若真灵真的事关长生，如果关于小剑的消息被泄露出去，恐怕这片天地都会大乱。
想到关键的陈良倒吸口冷气，他将目光投向酒老，其中含着几分忐忑不安。
“酒老！小剑的事若是传出去，恐怕又是一场浩劫！我怕，我没有能力保护它！能否让您代为保管！”
“不！陈良，你不能抛弃我！呜呜…”
在木桌上安静躺着的小剑突然暴动，首尾震颤，敲击桌面哐当作响。
酒老站起身来，走到陈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笑容道：“恐怕，这剑灵已经认定你了！缘起缘灭，万事不能强求，我相信，你能保护它。”
“再说，真灵之事，这世间又有几人知晓！？你若不说，再小心行事，便是那些万年不出的老怪物都看不破。你不必妄自菲薄！”
“嗯！我一定拼尽全力保护小剑，也不会让其他人知晓他它的存在的！”陈良点了点头，坚定的允诺道。
忽然，他想起酒老的伤势，不由关切问道：“酒老，听这小家伙说，你受了重伤，可还要紧？”
“有甚么要紧的，修炼之人，哪有不受伤的，对我这把老骨头而言，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咯！”
陈良本还想仔细询问一番，顺便给酒老炼制一些疗伤的丹药，却被酒老挥手打断。
“行了，事也说了，茶也喝了。这药园内的杂草几日又冒了头，臭小子，一会记得拔草施肥，不可马虎！”
酒老说完，打个了酒嗝，回到床榻上，背对着陈良侧身躺下。
“臭小子！修炼一道，一张一弛，不可急于求成。切记，勿忘初心！”
话音刚落，鼾声大作，陈良无奈的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
陈良本还想多关心几句，如今倒好，老头子一副“不欲多言”的睡了过去，他也不好再出言打扰。
慢步退出屋内，轻轻合上木门，陈良转头朝药园内看去，果然几日不见打理，药园内的半人高的灵药底下，杂草又是郁郁葱葱，一片生机。
“这些灵药当真是娇贵的大家闺秀，‘追求者’当真是斩草除根，春风又生啊！”陈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返回自己屋内，将除草的小锄头和簸箕拿了出来，陈良心平气和的开始料理起这些娇贵“大家闺秀”。
“七星草、紫阳花……”
陈良一边锄着草，一边识别着药田内的灵药，对于已堪比炼丹大宗师的他而言，这些一、二品的灵药还真引不起他的兴趣。
他关心的是，认识更多的灵药，能解锁脑海中更多关于灵药、丹方的记忆，如此一来，掌握珍贵丹方将更有助于他的修炼。
关于这些脑海中封存的记忆，陈良知晓，这恐怕与体内秘藏深处的封印有着联系，也与抛弃他的父母有关。
这些东西，恐怕自他出生后便一直存在，它们隐藏在深处，直到今日，机缘巧合下，陈良揭开了它们的神秘面纱。
锄着草，陈良思绪纷飞，他晃了晃脑袋，苦笑一声，怪自己多想。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咔嚓！”
陈良手中小锄头的木柄竟突然断裂，裂口处发出一阵牙酸的呻吟。
拿起两截木柄看了看，原来那断裂处本就已生了一丝裂缝，刚刚不注意，用力稍大，那力道顺着裂缝便将木柄给崩断了。
“这可如何是好！还有几亩药田杂草没有清除呢！”
将断裂的锄头扔到一旁，陈良挠了挠头，颇为苦恼的自语道。
“陈良，你若是求小爷我，我不但告诉你解决之法，还能提升你除草的速度！”腰间的小剑传音至陈良的脑海。
陈良在脑海中用神念微笑回应：“无欲则刚，小剑，你可威胁不到我。反正修炼之事也要劳逸结合，我正好用手将草拔去，多费些时间又如何！”
“二蛋，我发现你太笨了。如今你已是内门弟子，何必听那个丑老头的话在这儿捉虫除草，在你们太白宗内找个杂役帮忙不就行了！”小剑一脸鄙夷。
“如果这就是你的好办法，我也无话可说。酒老是长辈，他的命令我万万不能违背，况且，我早已将此处当作我在宗门内的家，别人插手，我岂能安心。”陈良讪笑回应。
“谁告诉你这是小爷我的办法了！哼！你敢小瞧我，我就让你体验体验！嘻嘻！”
传音话毕，腰间的小剑竟忽然飞到陈良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由小剑的剑柄处传来。
陈良心中一阵哀嚎，“又来！！！”
果然，他的身躯再次被这可恶的小家伙操控。
手中剑花一挽，剑光瞬闪，陈良控制着小剑朝一蓬杂草刺去。
这一刺犹如毒蛇吐信，当真迅猛准确，刺在杂草根部，手腕一抖，剑身一道寒光从剑柄游走剑尖。
那是一股暗劲，剑尖已微不可查的弧度轻颤，在这股崩劲之下，杂草竟连根拔起，化作一道优美弧线，落在一旁的簸箕之中。
剑柄上的力量消退，小剑那欠揍的声音传来。
“见识到小爷我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小瞧我！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