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 旧事
出来后北方还处于发蒙的状态，沈玉轻笑道：“这孩子刚才进去竟然问我这是不是戏弄他的，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个像你这么美的未婚妻呢，无悔，你别见怪，毕竟他年纪还不大。”
呵呵，母亲大人，你确定刚才我问了这个问题而不是别的什么？
“无事的，我一个师弟在第一次见到自己未婚妻的时候也是各种不适应，像无尘这种状况实属正常。”周无悔笑道。
“师弟，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北方被沈玉瞪了一眼，也从发愣的状态回了神，便随口问了几句。
“我是紫极派的，其实无尘你不用紧张的，要是实在不习惯，你可以先称呼我为姐姐，等什么时候适应了在改回来，毕竟，我们之间的年龄按凡尘的算法差的是有点大。”周无悔尽可能的想去平缓一下北方的心情。
“紫极派，哦，想起来了，六年前差点杀了我的那个宗门吗，还好那时我有了机缘，在加上你们宗门的弟子埋葬我的时候只在我身上堆了一层土，不然我就暴尸荒野了。”北方立即想起了当年的被紫极派护法拍的那一掌，无以言状的不爽随之透露了出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这件事北方其实当初没和自己父母说过，那时是害怕他们为自己费心，而且自己后来什么事都没有，而那种情况虽然对方急了一点，但也不能怪谁，所以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现在吗，说说呗，算是透露一下自己被强行安排婚姻的不满。
“你这孩子，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真是，无悔你别在意啊，这事他从没说过我们也不知道，再说了，以后你们还要在一起，这点旧事我们哪里会提及。”要是当年沈玉肯定会找紫极派讨说法，但现在和人家宗门的核心弟子有了联姻，在者这事时间有点长，实在是不好在多说什么，难道要打着周家父女的脸说事？
“额，哦，六年前的事我听伯父伯母说过了，那时由于比较乱，所以我们宗门或许的确有一些过激的地方，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其实当年我们宗门有不少人对当时的情形都很懊恼，不少人觉得自己没救出更多的孩子对不起大家，也有人因为误伤而内疚的，我记得我们宗有一个姓童名路的护法，当时就特别的后悔，说自己误杀了一个魔道的孩子，其实他觉得那孩子还小，还能劝解回来的。”周无悔说道顺便扯了一点话题，想把气氛活跃一下。
“当年也是大家没注意，谁能料到魔道会这么在意那一次的弟子招收，你们那位童护法毕竟是无心，在说那孩子已是魔道之人，手中占没占血谁知道，最后死在正魔之争中也是宿命吧。”沈玉急忙接着话题说了下去，同时瞅了一眼北方，意思是让他别再乱说话。
“那个童护法就那么肯定那孩子是魔道的，当时被抓走的大多都是小孩，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北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到不会，当时已经断定了那孩子入了魔道，一些被抓起来的孩童也指名了，那个孩童当时的待遇和被抓的孩子完全不一样，而且还亲手杀了一对兄妹。”周无悔见北方表情怪异，以为他还在为以前的事犯别扭。
“哎，魔道残酷，魔道弟子从孩童时就要不断的杀人，为了生存他们只有拿走别人的性命，久而久之，在他们看来，人命就不值钱了，那孩子虽不知其到底几岁，但想来，留着未必是好事啊，你们那位童护法没必要为此伤心。”沈玉说道，北方的表情就很尴尬了，老妈啊，你这样说我这个做儿子的会很伤心的啊。
“恩，后来那位童护法在宗门的劝解下也是看开了不少，天道轮回，那孩子的命数就是这般吧，其实我当时也劝过，我告诉他，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既然那孩子有了杀人之心，那被杀也是注定的，没什么好内疚的，其实魔道我接触过几回，各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那孩子在那种环境长大也只是罪过，对了无尘，你当年有没有碰见什么魔道的凶人？”周无悔把话题转到了北方的身上。
“我当然有碰到，当时一个魔道的护法见我资质不错，想把我收入他的麾下，还给了我一只鬼道虫，在所有被抓来的孩子被关进山洞的时候只有我受到了优良待遇，那个护法当时还交了我一些魔功，也是因为他我才遇见了柳清云。”北方说道，关于这点沈玉自然懂。
“柳清云就是你的那只灵鬼吧，我听伯母说过，怎么没见她出来。”周无悔问道。
“她最近沉迷修炼，所以就没出来见人。”北方说道，其实就是柳清云单纯的不想出来见人而已，沈玉虽不知真假但还是却觉得柳清云太懂事了，这种场合她出来实在是有点不合适，虽然是灵鬼，但毕竟是女子，而且还那么漂亮，要是出来周无悔难免会有些吃味。
“哦，可惜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和她聊聊，对了，你之后怎么样了，伯母在这一块也没和我说多少，能和我说说细节吗。”
“没问题，后来那个魔道的护法想通过我的手去杀另一个护法物色的人才，还教了我一招虽然等级不高，但却很阴险的武技。”北方道。
“太可恶了，那时你才多大啊，就让你去杀人。”周无悔气愤道。
“哎，我当时也是多有无奈啊，只怪自己太弱，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但后来因为正道的施压逼的那护法不得不掉头，这事才过去。”北方喝了口茶继续说着当初的事。
“那就好，那年你才六岁，要是杀了人肯定对你以后的武道有很大的影响。”周无悔在一旁附和道，她想借此多和北方说说话，沈玉则在一旁看着，也想让这两孩子多聊聊，其实无悔很主动的，一个平时分外冰冷的女孩这已经很难得了，一些熟识的人要是看见周无悔这样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北方这边沈玉就有点担心了。
“但那个护法因为这事意识到我没见过血，所以让人拽了一对兄妹过来，说我们之间只有一方活下去，并且活下去的一方会受到赏赐，得到培养。”
“恶心，魔道做事就是这么没有人道，额……”周无悔怒道，同时她也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望向了沈玉，这件事沈玉自然知晓，但毕竟过了六年，这种不愉快的事情谁也不想记，所以她也忽略了这一点。
北方见周无悔意识到了也没住口，继续道：“当时我没打算出手，那对兄妹中，我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反正他先动了手，但那时我已经血转，他根本伤不了我，在鬼竹林弟子的恐吓下那对兄妹中的女孩也哭着打我，用牙咬，用手抓，但我就是不还手，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但那些弟子看的不痛快，开始在一旁唆使，让这对兄妹用阴招，还有人扔了把刀过来，有人抓住我让我没法动，我只能看着那个男孩用刀向我劈来，而那些鬼竹林的人则在一旁笑。”
这一点北方没和沈玉和渺衡讲过，他当时只是说自己无奈出手，周无悔不知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坐在一旁听北方继续讲下去。
“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我死了，那这对兄妹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变成这些站在一旁看戏的魔道弟子。”说到这里，北方抬起头望向了周无悔，“我下了杀手，杀了他们，的确，后来我第一次渡劫就出现了心魔劫，那两个兄妹就在我的劫难里，但我渡过去了，不是我问心无愧，而是我要活下去，我没有伟大到为了别人而舍弃自己的命，我虽然不愿他们以后会变成那群魔道弟子的丑样，但最大的原因，还是我想活下去，我只是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如今要是能重新来过，我只会比以往更直接。”
对于北方的话周无悔不知该怎么接，难道要说为了活下去你杀人是对的？这不符合她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而她的师门就有很多为了救人而舍弃自己性命的人，从心里，周无悔不认同北方。可自己也不能说为了别人你应该去死，不是在意什么在座的面子，而是这说法也是错的，用你的命去换更多人的性命，这只是一个人站在道德制高点随意的言语，性命是珍贵的，但和数量无关，不管两边的砝码上放着几条生命，这衡量重量的天平都是平稳的。
“我后来被人指责是魔道，被追杀，被人随手在身上铺了层土，虽然我知道就事论事他们这么做没错，当时我也没说我不是魔道，尽管我当时没法说，但我恨，恨那些指责我是魔道的人，什么都不懂就随意的指责，仿佛当时我就应该被杀掉，呵呵，说来可笑，以前倒是没觉得，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心中竟会冒出一种无名的怒火。”或许这是自己接受魔性的缘故吧，睚眦必报，北方最后在心里想道。
“世事无常，当时大家没有进行查证的确不对，在这里我们紫极派有很多对不住的地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做出补偿的，虽然这可能无法平复你的愤怒，但我们依旧想做些什么。”周无悔说道，其实这些和她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她觉得她应该有所表达。
“不用，这些说到底和你没关系，即便你是紫极派的弟子，但你没做错什么，这些事，等我有了实力，我会一个一个登门拜访。”说完北方就离开了这里，沈玉虽然想做挽留，但看这样的情形暂且还是等自家孩子静一静的好。
“无悔你放心，虽然我儿对此事有一点心结，但他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心性善良，充其量去把别人打一顿，不会有事的。”知子莫如母，北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周无悔听了还是感觉怪怪的，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打自家的护法，好吧，人家有理。
呵呵，母亲大人，你确定刚才我问了这个问题而不是别的什么？
“无事的，我一个师弟在第一次见到自己未婚妻的时候也是各种不适应，像无尘这种状况实属正常。”周无悔笑道。
“师弟，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北方被沈玉瞪了一眼，也从发愣的状态回了神，便随口问了几句。
“我是紫极派的，其实无尘你不用紧张的，要是实在不习惯，你可以先称呼我为姐姐，等什么时候适应了在改回来，毕竟，我们之间的年龄按凡尘的算法差的是有点大。”周无悔尽可能的想去平缓一下北方的心情。
“紫极派，哦，想起来了，六年前差点杀了我的那个宗门吗，还好那时我有了机缘，在加上你们宗门的弟子埋葬我的时候只在我身上堆了一层土，不然我就暴尸荒野了。”北方立即想起了当年的被紫极派护法拍的那一掌，无以言状的不爽随之透露了出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这件事北方其实当初没和自己父母说过，那时是害怕他们为自己费心，而且自己后来什么事都没有，而那种情况虽然对方急了一点，但也不能怪谁，所以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现在吗，说说呗，算是透露一下自己被强行安排婚姻的不满。
“你这孩子，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真是，无悔你别在意啊，这事他从没说过我们也不知道，再说了，以后你们还要在一起，这点旧事我们哪里会提及。”要是当年沈玉肯定会找紫极派讨说法，但现在和人家宗门的核心弟子有了联姻，在者这事时间有点长，实在是不好在多说什么，难道要打着周家父女的脸说事？
“额，哦，六年前的事我听伯父伯母说过了，那时由于比较乱，所以我们宗门或许的确有一些过激的地方，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其实当年我们宗门有不少人对当时的情形都很懊恼，不少人觉得自己没救出更多的孩子对不起大家，也有人因为误伤而内疚的，我记得我们宗有一个姓童名路的护法，当时就特别的后悔，说自己误杀了一个魔道的孩子，其实他觉得那孩子还小，还能劝解回来的。”周无悔说道顺便扯了一点话题，想把气氛活跃一下。
“当年也是大家没注意，谁能料到魔道会这么在意那一次的弟子招收，你们那位童护法毕竟是无心，在说那孩子已是魔道之人，手中占没占血谁知道，最后死在正魔之争中也是宿命吧。”沈玉急忙接着话题说了下去，同时瞅了一眼北方，意思是让他别再乱说话。
“那个童护法就那么肯定那孩子是魔道的，当时被抓走的大多都是小孩，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北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到不会，当时已经断定了那孩子入了魔道，一些被抓起来的孩童也指名了，那个孩童当时的待遇和被抓的孩子完全不一样，而且还亲手杀了一对兄妹。”周无悔见北方表情怪异，以为他还在为以前的事犯别扭。
“哎，魔道残酷，魔道弟子从孩童时就要不断的杀人，为了生存他们只有拿走别人的性命，久而久之，在他们看来，人命就不值钱了，那孩子虽不知其到底几岁，但想来，留着未必是好事啊，你们那位童护法没必要为此伤心。”沈玉说道，北方的表情就很尴尬了，老妈啊，你这样说我这个做儿子的会很伤心的啊。
“恩，后来那位童护法在宗门的劝解下也是看开了不少，天道轮回，那孩子的命数就是这般吧，其实我当时也劝过，我告诉他，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既然那孩子有了杀人之心，那被杀也是注定的，没什么好内疚的，其实魔道我接触过几回，各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那孩子在那种环境长大也只是罪过，对了无尘，你当年有没有碰见什么魔道的凶人？”周无悔把话题转到了北方的身上。
“我当然有碰到，当时一个魔道的护法见我资质不错，想把我收入他的麾下，还给了我一只鬼道虫，在所有被抓来的孩子被关进山洞的时候只有我受到了优良待遇，那个护法当时还交了我一些魔功，也是因为他我才遇见了柳清云。”北方说道，关于这点沈玉自然懂。
“柳清云就是你的那只灵鬼吧，我听伯母说过，怎么没见她出来。”周无悔问道。
“她最近沉迷修炼，所以就没出来见人。”北方说道，其实就是柳清云单纯的不想出来见人而已，沈玉虽不知真假但还是却觉得柳清云太懂事了，这种场合她出来实在是有点不合适，虽然是灵鬼，但毕竟是女子，而且还那么漂亮，要是出来周无悔难免会有些吃味。
“哦，可惜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和她聊聊，对了，你之后怎么样了，伯母在这一块也没和我说多少，能和我说说细节吗。”
“没问题，后来那个魔道的护法想通过我的手去杀另一个护法物色的人才，还教了我一招虽然等级不高，但却很阴险的武技。”北方道。
“太可恶了，那时你才多大啊，就让你去杀人。”周无悔气愤道。
“哎，我当时也是多有无奈啊，只怪自己太弱，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但后来因为正道的施压逼的那护法不得不掉头，这事才过去。”北方喝了口茶继续说着当初的事。
“那就好，那年你才六岁，要是杀了人肯定对你以后的武道有很大的影响。”周无悔在一旁附和道，她想借此多和北方说说话，沈玉则在一旁看着，也想让这两孩子多聊聊，其实无悔很主动的，一个平时分外冰冷的女孩这已经很难得了，一些熟识的人要是看见周无悔这样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北方这边沈玉就有点担心了。
“但那个护法因为这事意识到我没见过血，所以让人拽了一对兄妹过来，说我们之间只有一方活下去，并且活下去的一方会受到赏赐，得到培养。”
“恶心，魔道做事就是这么没有人道，额……”周无悔怒道，同时她也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望向了沈玉，这件事沈玉自然知晓，但毕竟过了六年，这种不愉快的事情谁也不想记，所以她也忽略了这一点。
北方见周无悔意识到了也没住口，继续道：“当时我没打算出手，那对兄妹中，我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反正他先动了手，但那时我已经血转，他根本伤不了我，在鬼竹林弟子的恐吓下那对兄妹中的女孩也哭着打我，用牙咬，用手抓，但我就是不还手，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但那些弟子看的不痛快，开始在一旁唆使，让这对兄妹用阴招，还有人扔了把刀过来，有人抓住我让我没法动，我只能看着那个男孩用刀向我劈来，而那些鬼竹林的人则在一旁笑。”
这一点北方没和沈玉和渺衡讲过，他当时只是说自己无奈出手，周无悔不知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坐在一旁听北方继续讲下去。
“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我死了，那这对兄妹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变成这些站在一旁看戏的魔道弟子。”说到这里，北方抬起头望向了周无悔，“我下了杀手，杀了他们，的确，后来我第一次渡劫就出现了心魔劫，那两个兄妹就在我的劫难里，但我渡过去了，不是我问心无愧，而是我要活下去，我没有伟大到为了别人而舍弃自己的命，我虽然不愿他们以后会变成那群魔道弟子的丑样，但最大的原因，还是我想活下去，我只是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如今要是能重新来过，我只会比以往更直接。”
对于北方的话周无悔不知该怎么接，难道要说为了活下去你杀人是对的？这不符合她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而她的师门就有很多为了救人而舍弃自己性命的人，从心里，周无悔不认同北方。可自己也不能说为了别人你应该去死，不是在意什么在座的面子，而是这说法也是错的，用你的命去换更多人的性命，这只是一个人站在道德制高点随意的言语，性命是珍贵的，但和数量无关，不管两边的砝码上放着几条生命，这衡量重量的天平都是平稳的。
“我后来被人指责是魔道，被追杀，被人随手在身上铺了层土，虽然我知道就事论事他们这么做没错，当时我也没说我不是魔道，尽管我当时没法说，但我恨，恨那些指责我是魔道的人，什么都不懂就随意的指责，仿佛当时我就应该被杀掉，呵呵，说来可笑，以前倒是没觉得，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心中竟会冒出一种无名的怒火。”或许这是自己接受魔性的缘故吧，睚眦必报，北方最后在心里想道。
“世事无常，当时大家没有进行查证的确不对，在这里我们紫极派有很多对不住的地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做出补偿的，虽然这可能无法平复你的愤怒，但我们依旧想做些什么。”周无悔说道，其实这些和她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她觉得她应该有所表达。
“不用，这些说到底和你没关系，即便你是紫极派的弟子，但你没做错什么，这些事，等我有了实力，我会一个一个登门拜访。”说完北方就离开了这里，沈玉虽然想做挽留，但看这样的情形暂且还是等自家孩子静一静的好。
“无悔你放心，虽然我儿对此事有一点心结，但他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心性善良，充其量去把别人打一顿，不会有事的。”知子莫如母，北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周无悔听了还是感觉怪怪的，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打自家的护法，好吧，人家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