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尾随
这么大的事就这么轻易的了结了，者也感觉有些不真实。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结果没过多久，成辛来找者也说有些不对。者也以为事情又有变化，难道那胖子找了更大的官来？
成辛说不是，不是店铺的事，是那个胖子有些不对。
者也问道：“他除了太胖了，还有什么不对？”
成辛说道：“没错，他就是太胖了，而且他在不停的流汗，这天气虽然热，可也没到这个地步，我观察过他身上那件t恤，上面有很多汗渍干涸的痕迹，他这种人不会不洗衣服，这就说明，他在一天之内汗水浸透衣服很多次。而且，他骨架不大，他不应该这么胖的。”
者也问道：“这说明什么？”
成辛冷笑一声说道：“哼哼，这胖子肯定不是天生如此，假设他有暴食症一类的病，那么他不应该如此疯狂地流汗，依我看，他已经流汗流到快要脱水了，我猜他那辆破车里一定有不少高热量的食物和水，他需要不停的吃，才能补充身体的营养，如果他停止补充营养时间过长，我敢保证，他绝对死的很惨！”
者也不明白，问道：“意思是他一分钟不吃就会死吗？”
成辛无语道：“没那么夸张！”
者也哦了一声：“那他为何会这样？”
成辛说道：“我猜测，他八成让恶鬼盯上了！哼，这只鬼是把他当成韭菜种了，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来割一把包饺子。别看他这么胖，皮肤以下估计都是水了，一点脂肪没有，被吸干了。而且，他眉心黑云压顶，身上一股恶臭似有还无，离死不远了。”
者也“啊”了一声，说道：“不是说鬼什么的不都是吃人魂魄，吸人精气的嘛，还有这种操作？”
成辛摇头说道：“我也不明白，我不过刚入门罢了，要是我师傅还在定能看出个所以然，不过...也许她...算了，这次我自己解决，省的让她小瞧。”
者也问道：“什么她？谁啊？”
成辛敷衍道：“没什么，晚上你跟我出去一趟。”
者也张大嘴：“啊？”
成辛不理者也的控诉，交代几句碰头的时间就神神秘秘的出门去了。
到了晚上五点，书铺便早早打烊，者也背着装有黑皮书的背包在门口等着成辛，从下午到现在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他预感成辛绝对没憋着什么好屁，今晚指定有不好的事发生。书铺的灯全亮着，者也透过顶楼小屋的窗户能看到窗边蒸腾的黑雾，朝歌还在石椅上看书，雷打不动，书仿佛就是她的全世界，者也就没听过有这么爱看书的鬼，想着想着，者也的眼神闪过一丝温柔和黯然，这样的完美的女子，作为人的时候一定有许多强大的男人围绕着她吧。
“滴滴..”一辆悍马停在书铺的路边，车窗摇下，从驾驶位伸出一颗光头，正是成辛。自从慧心圆寂，成辛还俗却并没有蓄发，依旧是那颗光头，也还爱穿素色僧衣，但不在持斋，这小子每天大鱼大肉的也不见胖，只是脸色红润起来，配上那张俊逸的脸蛋愈发秀气，者母经常说他长得比女子还像女子。
这是辆红色保时捷，车身弧线流畅自然，若是比喻成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九头身的完美身材。至于车子的型号和配置就不用指望者也能懂了。
上了车，两人直奔闹市区的一家五星级饭店。把车子停在门口，成辛告诉者也，他已经踩好点了，那个死胖子正在里面和人吃饭，再过一会就该出来了，到时候我们跟上他。
者也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啊？”
成辛手里盘玩着他师傅的舍利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回道：“跟上他看他去哪，都干些什么。人啊，跟鬼是一样的，都是晚上出来做坏事，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嘛。而且，我白天问过饭店前台了，那个死胖子的包间总共五个人，却点了十人份的饭菜，等这个死胖子吃饱了，那只恶鬼肯定会来吸他，这个死胖子吃这么多，怕是最后一顿了。”
者也露出不忍之色，说道：“咱们就不能救他一救吗？”
“救？怎么救？我猜他的肚子里除了一个胃囊啥也不剩了，神仙也救不了他，咱们这次的目的是除掉那只恶鬼，就算给他报了仇了，也对得起他即将升天的灵魂。”
者也还想再争取争取，却被成辛打断：“看，出来了。”
者也一看，果然是那个胖子科长，他出汗出的更加严重了，走路时裤脚都在滴答汗水，胖子后面跟着四个中年人，三男一女，皆是神色怪异的盯着前面的胖子，那个中年女人脸色煞白，看向前方胖子科长的眼神带恐惧，只在尽量远离胖子车子的地方挥手道别。
“看来这几个人都被死胖子的食量吓到了，你看那女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啧啧。”成辛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眼见胖子科长的车启动，成辛说道：“走，我们跟上去。”
一路七拐八拐，这胖子科长尽挑些小路走，到了后面的路程，者也发现这胖子科长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路上不是撞上垃圾桶就是车身与别人家的后墙亲密接触一下，在城里时就撞了不下七八次，到了出城以后，这胖子已经彻底迷糊了，跟喝醉了一样，竟然在外环线上逆行，好在晚上没什么车，这才没出现交通事故，一路上看的者也跟成辛心惊肉跳。
这一跟就是一个半小时，最后这胖子竟然将车开到老城北面的一座矮山上，这座矮山叫枫叶冢山，山上长满枫树，到了季节漫山都是枫叶，尤其日出和黄昏时，简直就是打上一层滤镜一般，美轮美奂犹如仙境。
胖子科长的破车开进一栋山间别墅，成辛把车停在附近，成辛说道：“开破车住别墅，看来这死胖子也是坏事做尽，最起码也是贪污腐败，不然买不起这么一栋别墅。”
者也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买的，难道不能是他来访别人家吗？”
成辛翻个白眼，说道：“你瞎呀，没看到别墅门口有停车位，那才是给来访的客人准备的，能把车子开进去的肯定是主人，起码也是亲戚。”
者也无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成辛看了眼天空，说道：“再等等，等天完全黑下来，然后我们摸进去。”
......
成辛再次看向天空的时候，今夜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成辛下车从后座上取下一个包裹，者也一看，竟然是一把木制纸伞。
成辛见者也一脸惊讶，嗤笑道：“大惊小怪，这是我自己的法器，我师傅的法器已经都毁在那一晚了，他传我的三道佛法之一就是蕴灵经，简单来说就是能蕴养法器的器灵，有了器灵的法器将会威力大增。明白了不？”
者也摇头，问道：“你这跟佛家的宝伞也不一样啊，你这就是一把雨伞吧。”
成辛叹口气，表示对者也愚钝的鄙视之后说道：“我又不是和尚了。”
说完猫腰摸向别墅。
别墅一共两层，一楼的灯全黑着，二楼的卧室亮着昏黄的光，应该是台灯之类发出的。两人一商量，决定从别墅后面直接上二楼，这栋别墅后院竟然还有个泳池，绕过泳池可以从落地窗进去，者也边走边听成辛骂骂咧咧的嘀咕：“这死胖子，还挺会享受。”
者也在心里翻个白眼，想着你还有脸骂别人，也不想想你自己那辆保时捷，一个真皮座椅就够盖一处比这个大两倍的泳池了吧！
一楼一盏灯都没开，伸手不见五指，看来这胖子科长连个保姆都没请，整栋别墅静的落针可闻。
两人来到唯一一个亮着灯的房门外，者也刚要推门进去就被成辛拦住，成辛说道：“你说这胖子不会在房间里干那种事吧，听说这些腐败的官员最喜欢在深山老林里养情妇，玩一些捆绑，滴蜡之类的变态游戏，咱们要是推门进去，撞个正着是不是有点尴尬？”
者也总算逮着机会，字咬的特别重，说道：“你傻啊！干那种事怎么可能一点声音没有。”
成辛一听也反应过来，连说是是是。当即一推门看去，两人当场吓傻了眼了。
这的确是一间卧室，床头亮着昏黄的床头灯，而床上那张真丝棉被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全身赤裸，因为痛苦而用力过度的眼睛睁的爆出眼眶，眼角，耳孔，鼻子和嘴巴都淌着暗红色的鲜血，嘴巴长得老大，舌头反卷着掉入喉咙，脸皮像抹布一样皱皱巴巴的贴在头骨上，表情说不出的狰狞恐怖，显然死前极为痛苦和恐惧。最为可怕的是他的身子，他身上的皮成大字型贴在床上，透过薄薄的皮肤可以看见脏器全部消失不见，就像一个盛满水的充气娃娃，皮下流动着五颜六色的粘稠状液体，身上的骨头跟掉落的墙皮一样碎成一片一片，只有心脏处有一个大洞，缓缓的往外流着身体里那种液体，浸透了那张真丝棉被。
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呕吐，疯狂地呕吐，不管是成辛还是者也都没有亲眼见过死人，何况死相如此恐怖的，两个人整整吐了半个小时，直到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才稍稍好点，尽管如此，还是时不时的干呕。
等到两人再次站在那具尸体面前时，脸色煞白跟纸糊的一般，者也捂着嘴说道：“成辛，我怎么觉得我的胃就在嗓子眼，感觉一张口，胃就会吐出来。”
成辛同样捂着嘴，支吾道：“别担心，我也一样。”
者也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捂着嘴说道：“这是那个胖子科长吗？”
成辛点头。
结果没过多久，成辛来找者也说有些不对。者也以为事情又有变化，难道那胖子找了更大的官来？
成辛说不是，不是店铺的事，是那个胖子有些不对。
者也问道：“他除了太胖了，还有什么不对？”
成辛说道：“没错，他就是太胖了，而且他在不停的流汗，这天气虽然热，可也没到这个地步，我观察过他身上那件t恤，上面有很多汗渍干涸的痕迹，他这种人不会不洗衣服，这就说明，他在一天之内汗水浸透衣服很多次。而且，他骨架不大，他不应该这么胖的。”
者也问道：“这说明什么？”
成辛冷笑一声说道：“哼哼，这胖子肯定不是天生如此，假设他有暴食症一类的病，那么他不应该如此疯狂地流汗，依我看，他已经流汗流到快要脱水了，我猜他那辆破车里一定有不少高热量的食物和水，他需要不停的吃，才能补充身体的营养，如果他停止补充营养时间过长，我敢保证，他绝对死的很惨！”
者也不明白，问道：“意思是他一分钟不吃就会死吗？”
成辛无语道：“没那么夸张！”
者也哦了一声：“那他为何会这样？”
成辛说道：“我猜测，他八成让恶鬼盯上了！哼，这只鬼是把他当成韭菜种了，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来割一把包饺子。别看他这么胖，皮肤以下估计都是水了，一点脂肪没有，被吸干了。而且，他眉心黑云压顶，身上一股恶臭似有还无，离死不远了。”
者也“啊”了一声，说道：“不是说鬼什么的不都是吃人魂魄，吸人精气的嘛，还有这种操作？”
成辛摇头说道：“我也不明白，我不过刚入门罢了，要是我师傅还在定能看出个所以然，不过...也许她...算了，这次我自己解决，省的让她小瞧。”
者也问道：“什么她？谁啊？”
成辛敷衍道：“没什么，晚上你跟我出去一趟。”
者也张大嘴：“啊？”
成辛不理者也的控诉，交代几句碰头的时间就神神秘秘的出门去了。
到了晚上五点，书铺便早早打烊，者也背着装有黑皮书的背包在门口等着成辛，从下午到现在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他预感成辛绝对没憋着什么好屁，今晚指定有不好的事发生。书铺的灯全亮着，者也透过顶楼小屋的窗户能看到窗边蒸腾的黑雾，朝歌还在石椅上看书，雷打不动，书仿佛就是她的全世界，者也就没听过有这么爱看书的鬼，想着想着，者也的眼神闪过一丝温柔和黯然，这样的完美的女子，作为人的时候一定有许多强大的男人围绕着她吧。
“滴滴..”一辆悍马停在书铺的路边，车窗摇下，从驾驶位伸出一颗光头，正是成辛。自从慧心圆寂，成辛还俗却并没有蓄发，依旧是那颗光头，也还爱穿素色僧衣，但不在持斋，这小子每天大鱼大肉的也不见胖，只是脸色红润起来，配上那张俊逸的脸蛋愈发秀气，者母经常说他长得比女子还像女子。
这是辆红色保时捷，车身弧线流畅自然，若是比喻成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九头身的完美身材。至于车子的型号和配置就不用指望者也能懂了。
上了车，两人直奔闹市区的一家五星级饭店。把车子停在门口，成辛告诉者也，他已经踩好点了，那个死胖子正在里面和人吃饭，再过一会就该出来了，到时候我们跟上他。
者也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啊？”
成辛手里盘玩着他师傅的舍利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回道：“跟上他看他去哪，都干些什么。人啊，跟鬼是一样的，都是晚上出来做坏事，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嘛。而且，我白天问过饭店前台了，那个死胖子的包间总共五个人，却点了十人份的饭菜，等这个死胖子吃饱了，那只恶鬼肯定会来吸他，这个死胖子吃这么多，怕是最后一顿了。”
者也露出不忍之色，说道：“咱们就不能救他一救吗？”
“救？怎么救？我猜他的肚子里除了一个胃囊啥也不剩了，神仙也救不了他，咱们这次的目的是除掉那只恶鬼，就算给他报了仇了，也对得起他即将升天的灵魂。”
者也还想再争取争取，却被成辛打断：“看，出来了。”
者也一看，果然是那个胖子科长，他出汗出的更加严重了，走路时裤脚都在滴答汗水，胖子后面跟着四个中年人，三男一女，皆是神色怪异的盯着前面的胖子，那个中年女人脸色煞白，看向前方胖子科长的眼神带恐惧，只在尽量远离胖子车子的地方挥手道别。
“看来这几个人都被死胖子的食量吓到了，你看那女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啧啧。”成辛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眼见胖子科长的车启动，成辛说道：“走，我们跟上去。”
一路七拐八拐，这胖子科长尽挑些小路走，到了后面的路程，者也发现这胖子科长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路上不是撞上垃圾桶就是车身与别人家的后墙亲密接触一下，在城里时就撞了不下七八次，到了出城以后，这胖子已经彻底迷糊了，跟喝醉了一样，竟然在外环线上逆行，好在晚上没什么车，这才没出现交通事故，一路上看的者也跟成辛心惊肉跳。
这一跟就是一个半小时，最后这胖子竟然将车开到老城北面的一座矮山上，这座矮山叫枫叶冢山，山上长满枫树，到了季节漫山都是枫叶，尤其日出和黄昏时，简直就是打上一层滤镜一般，美轮美奂犹如仙境。
胖子科长的破车开进一栋山间别墅，成辛把车停在附近，成辛说道：“开破车住别墅，看来这死胖子也是坏事做尽，最起码也是贪污腐败，不然买不起这么一栋别墅。”
者也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买的，难道不能是他来访别人家吗？”
成辛翻个白眼，说道：“你瞎呀，没看到别墅门口有停车位，那才是给来访的客人准备的，能把车子开进去的肯定是主人，起码也是亲戚。”
者也无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成辛看了眼天空，说道：“再等等，等天完全黑下来，然后我们摸进去。”
......
成辛再次看向天空的时候，今夜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成辛下车从后座上取下一个包裹，者也一看，竟然是一把木制纸伞。
成辛见者也一脸惊讶，嗤笑道：“大惊小怪，这是我自己的法器，我师傅的法器已经都毁在那一晚了，他传我的三道佛法之一就是蕴灵经，简单来说就是能蕴养法器的器灵，有了器灵的法器将会威力大增。明白了不？”
者也摇头，问道：“你这跟佛家的宝伞也不一样啊，你这就是一把雨伞吧。”
成辛叹口气，表示对者也愚钝的鄙视之后说道：“我又不是和尚了。”
说完猫腰摸向别墅。
别墅一共两层，一楼的灯全黑着，二楼的卧室亮着昏黄的光，应该是台灯之类发出的。两人一商量，决定从别墅后面直接上二楼，这栋别墅后院竟然还有个泳池，绕过泳池可以从落地窗进去，者也边走边听成辛骂骂咧咧的嘀咕：“这死胖子，还挺会享受。”
者也在心里翻个白眼，想着你还有脸骂别人，也不想想你自己那辆保时捷，一个真皮座椅就够盖一处比这个大两倍的泳池了吧！
一楼一盏灯都没开，伸手不见五指，看来这胖子科长连个保姆都没请，整栋别墅静的落针可闻。
两人来到唯一一个亮着灯的房门外，者也刚要推门进去就被成辛拦住，成辛说道：“你说这胖子不会在房间里干那种事吧，听说这些腐败的官员最喜欢在深山老林里养情妇，玩一些捆绑，滴蜡之类的变态游戏，咱们要是推门进去，撞个正着是不是有点尴尬？”
者也总算逮着机会，字咬的特别重，说道：“你傻啊！干那种事怎么可能一点声音没有。”
成辛一听也反应过来，连说是是是。当即一推门看去，两人当场吓傻了眼了。
这的确是一间卧室，床头亮着昏黄的床头灯，而床上那张真丝棉被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全身赤裸，因为痛苦而用力过度的眼睛睁的爆出眼眶，眼角，耳孔，鼻子和嘴巴都淌着暗红色的鲜血，嘴巴长得老大，舌头反卷着掉入喉咙，脸皮像抹布一样皱皱巴巴的贴在头骨上，表情说不出的狰狞恐怖，显然死前极为痛苦和恐惧。最为可怕的是他的身子，他身上的皮成大字型贴在床上，透过薄薄的皮肤可以看见脏器全部消失不见，就像一个盛满水的充气娃娃，皮下流动着五颜六色的粘稠状液体，身上的骨头跟掉落的墙皮一样碎成一片一片，只有心脏处有一个大洞，缓缓的往外流着身体里那种液体，浸透了那张真丝棉被。
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呕吐，疯狂地呕吐，不管是成辛还是者也都没有亲眼见过死人，何况死相如此恐怖的，两个人整整吐了半个小时，直到将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才稍稍好点，尽管如此，还是时不时的干呕。
等到两人再次站在那具尸体面前时，脸色煞白跟纸糊的一般，者也捂着嘴说道：“成辛，我怎么觉得我的胃就在嗓子眼，感觉一张口，胃就会吐出来。”
成辛同样捂着嘴，支吾道：“别担心，我也一样。”
者也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捂着嘴说道：“这是那个胖子科长吗？”
成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