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名字
伦敦综合医院，琯瑜院长在窗前瞭望着漆黑的伦敦塔，中午的时候霍尔泽带着建议来过，爱德华王子并没有遣散任何人，只是把城市的名字重新更换为伦敦，医院也一样。
在一个世纪之前，也就是‘进化时代的修罗场’，英格兰的马克韦尔统帅军队击垮了所有竞争者，成为新一代地球之王。为了消除歧视，用数字编号替代了旧称。
“在想什么？我远道而来你却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好过分。”
“你是来诉苦还是吵架？这次我是要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
“开个玩笑，那么，你想说什么呢？”
办公室的灯，一直亮到黎明，身披白袍实验衣的男子才离开。
另一边，执勤归来的凯里兹，愤怒的踹开汤普森办公室的门，他内心说不出的苦涩，只能到处发泄，却也难以平息。
正趴着睡觉的汤普森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轻慢的鄙视着少校的制服，在等级上，他将军的称号是没有悬念的压制。
“你要做什么！带着你的狗滚出去！”
“呸！作为将军，竟然在关键时候隐身，还敢呵斥我！”
“放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马克韦尔家族的汤普森！”
“像你这种懒猪还敢提起优先的祖先，我要是你，一定会羞愧自裁！我问你，昨天的探索计划，你的支援在哪里！你的军舰在哪里！”
凯里兹脱下帽子，狠狠的砸在桌上。按照制订的计划，昨夜是联合行动，不过直到行动结束，凯里兹也没有等到汤普森的援军，甚至是汤普森桌上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汤普森摸了摸脑袋，昨天本地的名流举办了欢迎晚宴，酒醉的自己不知道是这么飘回办公室的，至于计划，也被紊乱的神经排斥。
“你还要诡辩吗？你可知道，我白白损失了五名属下！”
“不就是五名士兵么，何必恼怒？我按一百倍的数目赔偿给你。”
“你可真阔绰，不过这里不是你的伦敦，也不是丧家犬的窝！”
不买账的并不是凯里兹，原属‘海鸥’军队的士兵，都鄙视着狼狈的‘乌鸦’军队，作为避难者却在肆意妄为，抢占地盘，排斥土著。
跟在凯里兹身后的士兵龇着牙，恨不得把汤普森一口一口的撕碎，唾弃在肮脏的地上。
汤普森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有自知理亏，稍微温和了些。
“各位冷静，大家都隶属新联盟，无休止的争吵也没有意义，不如大家来谈谈条件，我把一个兵团调配给你，如何？”
“哼，我也不想让事态扩大化，也不要你的施舍，只要你借一样东西给我，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否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没有问题，只要我有，你可以随意拿，我不介意。”
“即使搭上性命也无所谓吗？”
“是的，即使搭上...”
汤普森试图重复着凯里兹的话来平衡交涉的砝码，不过他停住了，搭上性命并不是他能提供的，不，是一斤脂肪都不能提供。
“你还真风趣，很遗憾，我并不幽默，所以脑袋掉了也会死。”
汤普森尴尬的笑着，凯里兹也模仿着笑了，拔出枪，对准汤普森无法用脂肪遮掩的心脏，一声枪响，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心口上的洞上还有没有散去的硝烟。
凯里兹向那张惊悚的脸啐了口唾液，它没有辩解。
“牲口！来人呀，把这头猪包装进礼盒，送给威廉将军！”
“没有必要，威廉将军很讨厌尸臭，现在都有点作呕呢！”
一位士兵脱下衣服，捂着嘴，不过还是能看出苍老的轮廓，正是威廉将军，凯里兹虽然没有见过本人，却见过照片。
凯里兹有点不镇静，他还没有想到说服威廉的理由，表情僵硬的看了看狰狞的汤普森，又看了看温柔的威廉。
“将军阁下，我，我...”
“没必要，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你做的没错，年轻人，加油吧。另外，我不喜欢尸体，我期待在你的管制下，零区能少几具尸体。”
落在威廉肩膀上安静的海鸥，也取代那只‘咯咯’的乌鸦。
凯里兹望着威廉将军离开，那个枯萎的身体却令人敬畏，他也会有错觉，不过却笃信这次是真实的感觉。
“凯里兹将军，你还在等什么，你要在被血液浸透的房间里办公吗？还有，你准备怎么处理汤普森将军的尸体？”
第一次出场的夸拉多，纤细的身体就像枯萎的树枝，他是威廉的执事，之前一直在各地巡查，清晨才来到百慕大。
凯里兹听得很清楚，地上笨拙的猪依然被称为‘将军’，所以礼貌性的尊重是不可缺少的。
“汤普森是联盟的栋梁，是马克韦尔家族的骄傲，却不幸遇难，我会派人把他带去伦敦，埋葬在联盟的公墓，在墓碑刻上他的荣耀。”
“如此甚好，昨晚的探索计划，你还记得多少？”
“昨晚有计划吗？我不记得了，还请先生提醒。”
“我也记得从来没有计划，想听听你的说法，原来是我记错了。”
夸拉多摆了摆手，示意相送的凯里兹可以停步了，他知道怎么进来，就知道怎么出去。
凯里兹转过身，看着困惑的士兵，昨夜的计划，凯里兹和夸拉多都参加了，他们却在否认，这种逻辑，完全没有逻辑。
“我问你们，昨夜你们去哪了，有没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凯里兹一边正经的问着士兵，一边摇着头提示士兵正确回答。
“我们昨晚去聚会了呀，少校不记得了吗？”
“是啊，少校还喝了十几杯，吐了一地，清晨我们才离开的。”
士兵都很配合，即使无法猜透少校的内心，还是能看懂少校的表情，作为军士，要没有想法的服从。
凯里兹命令士兵收拾屋子，自己走进阳台，点燃一支烟。
昨天夜里，那个抢走剑的女人说了一个名字，菲斯托菲里斯，出现在《浮士德》中的地狱恶源，被那神秘的女人说成是计划的设计者，也就是说，威廉将军是......
凯里兹打了自己一巴掌，他不敢模糊的想法吞没理智，威廉将军是和蔼的人，如此和蔼的人。
是的，凯里兹制造了一个很容易揭穿的谎言，一滩浅水，淹没了自己。
在一个世纪之前，也就是‘进化时代的修罗场’，英格兰的马克韦尔统帅军队击垮了所有竞争者，成为新一代地球之王。为了消除歧视，用数字编号替代了旧称。
“在想什么？我远道而来你却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好过分。”
“你是来诉苦还是吵架？这次我是要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
“开个玩笑，那么，你想说什么呢？”
办公室的灯，一直亮到黎明，身披白袍实验衣的男子才离开。
另一边，执勤归来的凯里兹，愤怒的踹开汤普森办公室的门，他内心说不出的苦涩，只能到处发泄，却也难以平息。
正趴着睡觉的汤普森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轻慢的鄙视着少校的制服，在等级上，他将军的称号是没有悬念的压制。
“你要做什么！带着你的狗滚出去！”
“呸！作为将军，竟然在关键时候隐身，还敢呵斥我！”
“放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马克韦尔家族的汤普森！”
“像你这种懒猪还敢提起优先的祖先，我要是你，一定会羞愧自裁！我问你，昨天的探索计划，你的支援在哪里！你的军舰在哪里！”
凯里兹脱下帽子，狠狠的砸在桌上。按照制订的计划，昨夜是联合行动，不过直到行动结束，凯里兹也没有等到汤普森的援军，甚至是汤普森桌上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汤普森摸了摸脑袋，昨天本地的名流举办了欢迎晚宴，酒醉的自己不知道是这么飘回办公室的，至于计划，也被紊乱的神经排斥。
“你还要诡辩吗？你可知道，我白白损失了五名属下！”
“不就是五名士兵么，何必恼怒？我按一百倍的数目赔偿给你。”
“你可真阔绰，不过这里不是你的伦敦，也不是丧家犬的窝！”
不买账的并不是凯里兹，原属‘海鸥’军队的士兵，都鄙视着狼狈的‘乌鸦’军队，作为避难者却在肆意妄为，抢占地盘，排斥土著。
跟在凯里兹身后的士兵龇着牙，恨不得把汤普森一口一口的撕碎，唾弃在肮脏的地上。
汤普森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有自知理亏，稍微温和了些。
“各位冷静，大家都隶属新联盟，无休止的争吵也没有意义，不如大家来谈谈条件，我把一个兵团调配给你，如何？”
“哼，我也不想让事态扩大化，也不要你的施舍，只要你借一样东西给我，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否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没有问题，只要我有，你可以随意拿，我不介意。”
“即使搭上性命也无所谓吗？”
“是的，即使搭上...”
汤普森试图重复着凯里兹的话来平衡交涉的砝码，不过他停住了，搭上性命并不是他能提供的，不，是一斤脂肪都不能提供。
“你还真风趣，很遗憾，我并不幽默，所以脑袋掉了也会死。”
汤普森尴尬的笑着，凯里兹也模仿着笑了，拔出枪，对准汤普森无法用脂肪遮掩的心脏，一声枪响，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心口上的洞上还有没有散去的硝烟。
凯里兹向那张惊悚的脸啐了口唾液，它没有辩解。
“牲口！来人呀，把这头猪包装进礼盒，送给威廉将军！”
“没有必要，威廉将军很讨厌尸臭，现在都有点作呕呢！”
一位士兵脱下衣服，捂着嘴，不过还是能看出苍老的轮廓，正是威廉将军，凯里兹虽然没有见过本人，却见过照片。
凯里兹有点不镇静，他还没有想到说服威廉的理由，表情僵硬的看了看狰狞的汤普森，又看了看温柔的威廉。
“将军阁下，我，我...”
“没必要，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你做的没错，年轻人，加油吧。另外，我不喜欢尸体，我期待在你的管制下，零区能少几具尸体。”
落在威廉肩膀上安静的海鸥，也取代那只‘咯咯’的乌鸦。
凯里兹望着威廉将军离开，那个枯萎的身体却令人敬畏，他也会有错觉，不过却笃信这次是真实的感觉。
“凯里兹将军，你还在等什么，你要在被血液浸透的房间里办公吗？还有，你准备怎么处理汤普森将军的尸体？”
第一次出场的夸拉多，纤细的身体就像枯萎的树枝，他是威廉的执事，之前一直在各地巡查，清晨才来到百慕大。
凯里兹听得很清楚，地上笨拙的猪依然被称为‘将军’，所以礼貌性的尊重是不可缺少的。
“汤普森是联盟的栋梁，是马克韦尔家族的骄傲，却不幸遇难，我会派人把他带去伦敦，埋葬在联盟的公墓，在墓碑刻上他的荣耀。”
“如此甚好，昨晚的探索计划，你还记得多少？”
“昨晚有计划吗？我不记得了，还请先生提醒。”
“我也记得从来没有计划，想听听你的说法，原来是我记错了。”
夸拉多摆了摆手，示意相送的凯里兹可以停步了，他知道怎么进来，就知道怎么出去。
凯里兹转过身，看着困惑的士兵，昨夜的计划，凯里兹和夸拉多都参加了，他们却在否认，这种逻辑，完全没有逻辑。
“我问你们，昨夜你们去哪了，有没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凯里兹一边正经的问着士兵，一边摇着头提示士兵正确回答。
“我们昨晚去聚会了呀，少校不记得了吗？”
“是啊，少校还喝了十几杯，吐了一地，清晨我们才离开的。”
士兵都很配合，即使无法猜透少校的内心，还是能看懂少校的表情，作为军士，要没有想法的服从。
凯里兹命令士兵收拾屋子，自己走进阳台，点燃一支烟。
昨天夜里，那个抢走剑的女人说了一个名字，菲斯托菲里斯，出现在《浮士德》中的地狱恶源，被那神秘的女人说成是计划的设计者，也就是说，威廉将军是......
凯里兹打了自己一巴掌，他不敢模糊的想法吞没理智，威廉将军是和蔼的人，如此和蔼的人。
是的，凯里兹制造了一个很容易揭穿的谎言，一滩浅水，淹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