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信笺上的署名
爱丽丝选择了第四条？自己的推测错了吗？是第二种而不是第一种。也是，那种事本来就太异常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猜到的，爱丽丝并没有想象的那般聪明。
只是到最后还是要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实验品。
既然是这种结局，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对帕特里克家族客气了。
法庭的最后陈述安腾什么都没有说，他默默地跟在爱丽丝身后，离开了法庭。
马车车厢的外观看起来很普通，要不是拉车的是两头纯白驯鹿以及车厢前端铭饰的金色巨龙纹章，人们不会想到这是一位世家大小姐的专属马车。
车厢内部的装饰很简单，三排靠边的柔软座椅，中间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茶桌，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装饰。
“安腾先生，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马车吗？这个话头起的有点炫耀的意味了。
透过扑入鼻腔的淡淡香味，安腾知道构成马车车厢的材料是一种名贵的沉香木，于是他答道：“不怎么样。”
爱丽丝脸上淡雅的笑容，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有所变化，“您对律法的理解很深刻呢。”
“可最后依然没有逃出你天衣无缝的布置，不是吗？”安腾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怒意，如果他也拥有强大到足够改变别人意志的实力，最后的判决也许是另一回事。
“我对此很抱歉。”
都要变成你们的小白鼠了，说抱歉有意义？虚伪！
安腾的屁股离开舒适的座椅，伸手就向对面那位面容娇好，气质温雅的女人呼去。
他的手理所当然被抓住了，爱丽丝可是一位白银阶位的剑士，“我知道安腾先生的心情不怎么好，但希望请您冷静冷静一下。”
目的达成！
安腾愤然甩开了那只带着白丝手套嫩手，怒道：“你打算怎么‘使用’我？”
庭审结束后，安腾又仔细想了一下，法院的监督应该是形同虚设的玩意，‘20年的绝对支配权’换句话来说就是，只要不死，随便怎么样对待都可以。
准确说，‘只要不死’那四个字也可以去掉。
从对方的心情来看，今天并不是适合谈话的日子，爱丽丝只好不在意地笑笑，“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呵！希望到时候你还可以保持今天这样的‘冷静’。
安腾冷冷撇了对方一眼，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瓦伦玛尔三环以内的每一条街道上，都种植着象征美好愿望的梧桐树，埃尔维斯大道上也不例外，帕特里克家的宅邸位于大道的中部，因为土地政策的限制，这座宅邸名义上的主人有4位，占地也只有2000平米。
“吉姆叔叔和达内尔伯伯只是挂名，平时并不会到这里居住，现在只有我和我妹妹住在这里，不过我妹妹也很少出现，她平时都待在她导师拉尔前辈的实验室里，就是旁边那栋圆柱形的建筑。”
爱丽丝微笑着跟安腾介绍着宅邸的情况，似乎并没有把他当做车夫、仆人那类的下人。
“大小姐不好了，爱丝卡小姐她……”
一位中年女仆慌慌张张的从宅邸里跑了出来。
“奈登管家，请帮我安顿好我的的客人。”爱丽丝蹙着眉头先向身后的管家吩咐了一声，然后才跟着女仆进入宅邸。
客人？假惺惺？
安腾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离去的爱丽丝。
“先生，您这边请。”
他的住处并不在宅邸里面，而是宅邸后面另一间宽敞的尖顶小屋，从墙壁传出的回响来看，这个小屋原先应该是一间修行静室或者音乐室。
“奈登管家，帕特里克家族在这座城市的代言人只有爱丽丝小姐吗？”
管家的面容有些苍老，不过那内敛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呼吸表明他是一位拥有不俗实力的职业者。
“是的先生，这里的一切是事务都是小姐在打理，她已经来这里十年了。”
确定了对方只有这点人，安腾对自己脱困的计划又有了一份把握，他试探着问：“奈登管家，请问您接待过几位我这样的客人了？我是说像我这样被法院被判给爱丽丝小姐的…‘玩物’,您知道的。”
爱丝卡从春季就开始招助手了，所以春季到现在，一定不止一位见习魔法师沦为小白鼠。
那些魔法师的经历应该跟现在的他一样，先拒绝，然后失忆，接着被爱丽丝设计陷害，被迫成为适配着，最后在实验中死亡。
安腾是这样推测的。
管家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说：“我想安腾先生误会了什么，您是客人，而不是玩物。只是将您请来的方式粗暴了一点，我代小姐向您道歉。”
“额……”安腾产生了一丝困惑。
“这件屋子是专门为您空出来的，您也是第一位让小姐如此招待的客人。”
“既然是客人，我是否能离开这里？”
“先生，您至少应该接受完小姐的宴请再离开。”
“呵…宴请。”
说到底还是不能，宴请之后恐怕就该去实验室了！
安腾冷笑一声，看向管家的目光没有了之前的客套。
管家不介意地笑笑，“先生，请把您的门禁交给我，我吩咐人将您住宅里的东西搬过来。”
还在伪装！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腾不客气地说：“没必要惺惺作态，明明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我的住宅，现在却要门禁。”
“真心的希望您冷静一下，我去为您准备晚餐。”
奈登管家恭谨一礼后，躬身退了出去，他从头至尾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地失礼。
在任何时候都用礼仪规范自己的爱丽丝用近乎粗暴的方式的推开了二楼走廊尽头那间屋子的房门。
坐在粉色床上的少女有点被吓到，愕然的唤道：“姐姐……”
爱丽丝也随之一愣，虽然此刻的内心十分焦急，但从她长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态，“我怎么会……宝贝，先讲你的状况，眼睛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下午睡了一觉，睡起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睡了一觉？不是实验吧，你一直都不让我知道你搞什么危险的东西。”
“不是啦，跟实验没关系，我的导师可以作证。”爱丝卡这次的语气比往坚决了很多。
“拉尔前辈呢？”
“刚睡醒，还没来得及告诉导师，倒是姐姐，刚刚怎么……”
“你的状况才更让人担心。”
没多久，爱丝卡的房间多出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那位老者穿着像睡衣一样的宽松的长衫和单裤，拖着没有后跟的凉鞋，看起来极为随意。
若在平时爱丽丝一定会以非常礼貌方式提醒一下拉尔先生注意一下仪容，免得带坏她可爱的妹妹——虽然已经带坏了，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拉尔前辈，有什么结果？”
老者摇摇头，“我用‘维度循导’看过了，找不到原因。”
“连您都……不会是！”
爱丽丝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她这时才忽然想起这阵子她的下属出现了相似的情况。
那种情况连专业的牧师、诅咒师都束手无策。
“拉尔前辈，因为您一直在实验室里，所以有件事没有请您探讨，我商团的下属前不久经历了一处神秘的空间，他们从那里出来之后出现了某样东西被剥夺的状况，包括头发、四肢、牙齿、神经、内脏在内的身体部位，也包括信仰、青春、感情、记忆等抽象的东西，我妹妹的情况很可能和那些状况类似。”
老者反复搓着自己的袖口，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认真思考的时的表现，“有详细的记录吗？”
咚咚！
奈特管家敲了敲虚掩的房门，恭谨道：“爱丽丝小姐，弗莱雅夫人要见您。”
“不见！”
“弗莱雅夫人已经到了客厅。”
“…请她稍等。”
爱丽丝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转身召出了一本精致的记事本递给老者，“这是详细的记录，您看一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小爱丽丝去见客人吧，你的情绪也和往常不一样。”
“恩。”爱丽丝眉头狠狠拧了一下，躬身退出了房间。
深吸了一口气，心绪依旧平静不下来，一点也不适合会见客人。
没有主人的邀请和同意直接进入客厅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爱丽丝想不到自己得罪了那位那位能量巨大的伯爵夫人。
“尊敬的弗莱雅夫人，您在耳语群岛度假结束了吗？您不在的时候，整个瓦伦玛尔都变得黯淡了。”
爱丽丝向着那位明明都三百多岁了却还有着如同她名字一样可爱面孔的夫人欠身一礼，毫不吝啬地送上了夸赞。
“看到爱丽丝依旧如此美丽，旅行的坏心情都消散一空了呢。”
弗莱雅夫人的回礼，足以让最挑剔的贵族都闭上嘴巴。
“夫人是为没采集到泪珊而遗憾吗？”
“不，不幸遇见了一只丑陋的利维坦。”
“那可真是糟糕！”
……
如此闲扯了半天，终于进入正题。
“艾拉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
看到马上要哭出来的弗莱雅夫人，爱丽丝顿时头大，她下手已经够快了，没想到安腾热麻烦的速度比他还快。
弗莱雅夫人这么匆忙赶来她会见的理由很清楚了，“夫人，您别误会，我对那位安腾先生没有那种意思。”
“善良的爱丽丝也觉得该成全他们，对吧？”
“额…您恐怕要失望了，那位先生是我一位亲密的友人预定了的，我也是受那位友人之托才将那位先生看管起来。”
“爱丽丝啊，你知道的，我们女人在出嫁前是失去贞洁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
“可是…夫人，我那位友人是在艾拉小姐之前。”
“我知道的爱丽丝可是从来都不会撒谎。”
“当然，虽然我的友人没说明具体的情况，但是我可以给您看一下她的信签。”
弗莱雅夫人看到信笺上的署名后，辞别而去。
……
只是到最后还是要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实验品。
既然是这种结局，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对帕特里克家族客气了。
法庭的最后陈述安腾什么都没有说，他默默地跟在爱丽丝身后，离开了法庭。
马车车厢的外观看起来很普通，要不是拉车的是两头纯白驯鹿以及车厢前端铭饰的金色巨龙纹章，人们不会想到这是一位世家大小姐的专属马车。
车厢内部的装饰很简单，三排靠边的柔软座椅，中间有一张固定在地上的茶桌，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装饰。
“安腾先生，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马车吗？这个话头起的有点炫耀的意味了。
透过扑入鼻腔的淡淡香味，安腾知道构成马车车厢的材料是一种名贵的沉香木，于是他答道：“不怎么样。”
爱丽丝脸上淡雅的笑容，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有所变化，“您对律法的理解很深刻呢。”
“可最后依然没有逃出你天衣无缝的布置，不是吗？”安腾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怒意，如果他也拥有强大到足够改变别人意志的实力，最后的判决也许是另一回事。
“我对此很抱歉。”
都要变成你们的小白鼠了，说抱歉有意义？虚伪！
安腾的屁股离开舒适的座椅，伸手就向对面那位面容娇好，气质温雅的女人呼去。
他的手理所当然被抓住了，爱丽丝可是一位白银阶位的剑士，“我知道安腾先生的心情不怎么好，但希望请您冷静冷静一下。”
目的达成！
安腾愤然甩开了那只带着白丝手套嫩手，怒道：“你打算怎么‘使用’我？”
庭审结束后，安腾又仔细想了一下，法院的监督应该是形同虚设的玩意，‘20年的绝对支配权’换句话来说就是，只要不死，随便怎么样对待都可以。
准确说，‘只要不死’那四个字也可以去掉。
从对方的心情来看，今天并不是适合谈话的日子，爱丽丝只好不在意地笑笑，“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呵！希望到时候你还可以保持今天这样的‘冷静’。
安腾冷冷撇了对方一眼，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瓦伦玛尔三环以内的每一条街道上，都种植着象征美好愿望的梧桐树，埃尔维斯大道上也不例外，帕特里克家的宅邸位于大道的中部，因为土地政策的限制，这座宅邸名义上的主人有4位，占地也只有2000平米。
“吉姆叔叔和达内尔伯伯只是挂名，平时并不会到这里居住，现在只有我和我妹妹住在这里，不过我妹妹也很少出现，她平时都待在她导师拉尔前辈的实验室里，就是旁边那栋圆柱形的建筑。”
爱丽丝微笑着跟安腾介绍着宅邸的情况，似乎并没有把他当做车夫、仆人那类的下人。
“大小姐不好了，爱丝卡小姐她……”
一位中年女仆慌慌张张的从宅邸里跑了出来。
“奈登管家，请帮我安顿好我的的客人。”爱丽丝蹙着眉头先向身后的管家吩咐了一声，然后才跟着女仆进入宅邸。
客人？假惺惺？
安腾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离去的爱丽丝。
“先生，您这边请。”
他的住处并不在宅邸里面，而是宅邸后面另一间宽敞的尖顶小屋，从墙壁传出的回响来看，这个小屋原先应该是一间修行静室或者音乐室。
“奈登管家，帕特里克家族在这座城市的代言人只有爱丽丝小姐吗？”
管家的面容有些苍老，不过那内敛到几乎察觉不到的呼吸表明他是一位拥有不俗实力的职业者。
“是的先生，这里的一切是事务都是小姐在打理，她已经来这里十年了。”
确定了对方只有这点人，安腾对自己脱困的计划又有了一份把握，他试探着问：“奈登管家，请问您接待过几位我这样的客人了？我是说像我这样被法院被判给爱丽丝小姐的…‘玩物’,您知道的。”
爱丝卡从春季就开始招助手了，所以春季到现在，一定不止一位见习魔法师沦为小白鼠。
那些魔法师的经历应该跟现在的他一样，先拒绝，然后失忆，接着被爱丽丝设计陷害，被迫成为适配着，最后在实验中死亡。
安腾是这样推测的。
管家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说：“我想安腾先生误会了什么，您是客人，而不是玩物。只是将您请来的方式粗暴了一点，我代小姐向您道歉。”
“额……”安腾产生了一丝困惑。
“这件屋子是专门为您空出来的，您也是第一位让小姐如此招待的客人。”
“既然是客人，我是否能离开这里？”
“先生，您至少应该接受完小姐的宴请再离开。”
“呵…宴请。”
说到底还是不能，宴请之后恐怕就该去实验室了！
安腾冷笑一声，看向管家的目光没有了之前的客套。
管家不介意地笑笑，“先生，请把您的门禁交给我，我吩咐人将您住宅里的东西搬过来。”
还在伪装！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腾不客气地说：“没必要惺惺作态，明明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我的住宅，现在却要门禁。”
“真心的希望您冷静一下，我去为您准备晚餐。”
奈登管家恭谨一礼后，躬身退了出去，他从头至尾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地失礼。
在任何时候都用礼仪规范自己的爱丽丝用近乎粗暴的方式的推开了二楼走廊尽头那间屋子的房门。
坐在粉色床上的少女有点被吓到，愕然的唤道：“姐姐……”
爱丽丝也随之一愣，虽然此刻的内心十分焦急，但从她长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态，“我怎么会……宝贝，先讲你的状况，眼睛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下午睡了一觉，睡起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睡了一觉？不是实验吧，你一直都不让我知道你搞什么危险的东西。”
“不是啦，跟实验没关系，我的导师可以作证。”爱丝卡这次的语气比往坚决了很多。
“拉尔前辈呢？”
“刚睡醒，还没来得及告诉导师，倒是姐姐，刚刚怎么……”
“你的状况才更让人担心。”
没多久，爱丝卡的房间多出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那位老者穿着像睡衣一样的宽松的长衫和单裤，拖着没有后跟的凉鞋，看起来极为随意。
若在平时爱丽丝一定会以非常礼貌方式提醒一下拉尔先生注意一下仪容，免得带坏她可爱的妹妹——虽然已经带坏了，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拉尔前辈，有什么结果？”
老者摇摇头，“我用‘维度循导’看过了，找不到原因。”
“连您都……不会是！”
爱丽丝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她这时才忽然想起这阵子她的下属出现了相似的情况。
那种情况连专业的牧师、诅咒师都束手无策。
“拉尔前辈，因为您一直在实验室里，所以有件事没有请您探讨，我商团的下属前不久经历了一处神秘的空间，他们从那里出来之后出现了某样东西被剥夺的状况，包括头发、四肢、牙齿、神经、内脏在内的身体部位，也包括信仰、青春、感情、记忆等抽象的东西，我妹妹的情况很可能和那些状况类似。”
老者反复搓着自己的袖口，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认真思考的时的表现，“有详细的记录吗？”
咚咚！
奈特管家敲了敲虚掩的房门，恭谨道：“爱丽丝小姐，弗莱雅夫人要见您。”
“不见！”
“弗莱雅夫人已经到了客厅。”
“…请她稍等。”
爱丽丝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转身召出了一本精致的记事本递给老者，“这是详细的记录，您看一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小爱丽丝去见客人吧，你的情绪也和往常不一样。”
“恩。”爱丽丝眉头狠狠拧了一下，躬身退出了房间。
深吸了一口气，心绪依旧平静不下来，一点也不适合会见客人。
没有主人的邀请和同意直接进入客厅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爱丽丝想不到自己得罪了那位那位能量巨大的伯爵夫人。
“尊敬的弗莱雅夫人，您在耳语群岛度假结束了吗？您不在的时候，整个瓦伦玛尔都变得黯淡了。”
爱丽丝向着那位明明都三百多岁了却还有着如同她名字一样可爱面孔的夫人欠身一礼，毫不吝啬地送上了夸赞。
“看到爱丽丝依旧如此美丽，旅行的坏心情都消散一空了呢。”
弗莱雅夫人的回礼，足以让最挑剔的贵族都闭上嘴巴。
“夫人是为没采集到泪珊而遗憾吗？”
“不，不幸遇见了一只丑陋的利维坦。”
“那可真是糟糕！”
……
如此闲扯了半天，终于进入正题。
“艾拉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
看到马上要哭出来的弗莱雅夫人，爱丽丝顿时头大，她下手已经够快了，没想到安腾热麻烦的速度比他还快。
弗莱雅夫人这么匆忙赶来她会见的理由很清楚了，“夫人，您别误会，我对那位安腾先生没有那种意思。”
“善良的爱丽丝也觉得该成全他们，对吧？”
“额…您恐怕要失望了，那位先生是我一位亲密的友人预定了的，我也是受那位友人之托才将那位先生看管起来。”
“爱丽丝啊，你知道的，我们女人在出嫁前是失去贞洁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
“可是…夫人，我那位友人是在艾拉小姐之前。”
“我知道的爱丽丝可是从来都不会撒谎。”
“当然，虽然我的友人没说明具体的情况，但是我可以给您看一下她的信签。”
弗莱雅夫人看到信笺上的署名后，辞别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