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坦白
在我正发愁怎么去讲这件事的时候，冯缘接到了实验室的紧急来电，她要立马赶回了实验室，陈封热情的送她出门，我不知道陈封是怎么想的，在这里，我家，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外人。
我把陈封拉进客厅坐好，告诉他我要跟他谈一些事情。
陈封颠三倒四的坐着没有一点往日的严肃端正，仿佛是脑子坏掉了一样。
我很严肃的告诉他：“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陈封。”
“是吗？谈什么？”
“怎么着，心理医生的心理素质也不过如此嘛。是你坦白还是我戳穿，你选吧。”我说的十分轻蔑。
“说来听听呗。”陈封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态度，他把腿翘在沙发上，用手支着头，眼睛耷拉着，像是在看家庭电影。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只能戳穿你了。”我点了一根烟：“在我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剩下的那一个即便是最难以置信的，也是离真相最近的。昨天到现在你有太多疑点，我一个个的来给你指出来。”
我朝他吐了一口烟，烟雾中我观察到他并没有看我，但是他看似闲情的脸上其实闪烁的是紧张的眼神。
第一，你只是我的心理医生，却放着家里的生意不做跟着我跑到千里之外的西安。即便是你说的那样在乎我的病情，但是在这一天里你并没有关心我的病情，唯一一次关心我的病情是为了晚上跟我一起睡沙发。
第二，睡沙发这事想必也是有所图谋吧，但是你图谋的是什么呢，让我想一想，应该就是我身上的钥匙吧，开奶奶屋子的钥匙。
第三，昨晚那个人没进门之前你就发现他了，但是你发现他是在开门声之前，是该说你耳朵灵呢还是你早就知道了。我一个学影视出身的经常调音剪辑的人听声音能比你差多少呢。
第四，说起来睡沙发是为了观察我的病情，但是为什么你躺下就睡着了，你怎么观察的？在梦里观察？睡着也是装的吧，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为的还是那把钥匙。
第五，奶奶的房门只有我有钥匙，即便是缘缘她也只是来打扫，根本没有奶奶房间的钥匙，所以说既然不是我开的门，那么只可能是一直在这个屋子里的你，是你偷了钥匙开了门。
第六，出去吃饭也是你早就策划好的吧，我们家在ca区，你却找了一个bl区的饭馆，往返最少要一个小时，再加上吃饭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你的人都在这屋子里忙什么，交代吧。
陈封还是支着头挑着眉看着我，他慢吞吞地说：“我的人，那按你说的，我的人在这里你又知道这么多事，为了安全起见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杀了才对啊。”
我愣住了，我确实没想过个事情，我只顾着去推理他的动机可能却忘了已经把自己置于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不料他又突然语重心长：“城羽啊，你还小，做事之前要多想，真要去指责别人呢，也一定要多梳理自己的思路，逻辑清晰，证据充分是最起码的。”?“你还狡辩。我希望你摆正位置，这是我家，你是个外人，你给我好好说话。”
“好吧，那就依你那个逻辑混乱的质疑我一一回答。”
第一，关心你病情也是等你发病或者有发病征兆时候才明着关心，假如你是个癌症患者我是你医生，我总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你屁股后特别殷勤的说，您要小心啊，您可是快要死了，有死的感觉跟我说一声哦。同理，你有心理疾病，我也不能在你没有不正常的时候一直在你旁边说，白城羽啊，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要消失了，要不要点个火玩玩啊。这不有病嘛，没心理病的也给逼出病了。医生的关心总是在暗处，不在明处，让病人觉得自己是健康的才是好医生该做的。
第二，我要钥匙干什么，开门啊，那屋子里根本没人。我开门找谁呢，再说了，门都开了他还至于跳窗户出去吗？不至于吧。这不有病嘛。
第三，我昨天说不急着走，也许是有意外的惊喜可不一定是说会有人来，只是恰巧我说了这些之后来了一个人。
第四，这他妈跟第二个问题就是重复的。
第五，还是那句话，如果真如你所言你已经死了。
“你还要练啊城羽，太嫩了。”陈封的语气中充满了嘲弄。
“那你为什么性情大变，对缘缘那么好。”
“我跟她是好朋友，当然要对她好了。”
“你？跟她？好朋友？”这也太让人惊讶了。
“收起你那不靠谱的推理吧，故事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陈封坐了起来，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没什么，你看这是什么？”他伸出手，手里是一串钥匙，很眼熟，对，是我们家屋子里所有的钥匙。我赶紧摸自己身上的钥匙，钥匙还在身上啊。他的钥匙是哪里来的？他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也许在你看来我的确是个外人，是的，你是个花花公子，你又关心多少家里的事呢？你奶奶这些年在做什么你知道吗？奶奶不见了，除了缘缘之外你一个人也联系不上，这就是奶奶对你很重要？”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封把他的钥匙扔给我：“去把奶奶屋子的门开开再说吧。”
“奶奶在屋里吗？”我问。
陈封没有说话，我走过去把门打开：“啊！”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叫了起来。只见奶奶房间里的衣柜被打开了，而敞开的衣柜里放的不是衣服而一扇门，不知通往哪里。
陈封把手搭在我肩上说：“你的钥匙只能开门，而我的钥匙可以开启新的大门，想知道真相的话跟我来吧。”陈封带我走进了那扇门，进门两米后便是一个往下的电梯。电梯里只有两个楼层选项一个是1，一个是0，陈封按了0之后我们便一直下降，大约二十秒，电梯停了。
走出电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诺大的实验室，这个难道是奶奶的秘密实验室？可是奶奶哪里来那么多钱去修这么大的一个实验室？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了解奶奶。
陈封带我来到一台电脑前，他敲了一段密码电脑打开了，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让我没想到视频里的竟然是是奶奶。奶奶坐在镜头前非常慈祥的笑，她说，鱼儿，在我小时候她经常这样叫我，成年后她很少再这样称呼我了。
鱼儿，在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说明你已经通过了陈封的测试，说明你已经摆脱了你以前的习气，知道了踏实务实。我确实是有一些事情，我要离开你们一段时间，可能要一年才能回来。这些年出了很多事你都不知道，但是这不怪你，都怪我太宠你了，所以我让陈封来指导你，这一年你要跟着他，把他当作你的哥哥，他是不会害你的，跟着他才是最安全的，跟着他好好经营睡前服。还有，这些最好别让良良知道（她说的是我女朋友温良，我叫她娘娘，奶奶爱叫她良良。）良良是个好媳妇，不要让她太操心，你要好好保护她。行了不说了，奶奶很忙，其他的事陈封会跟你说。
视频到这里就完了，我看着我身边的陈封，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别愣着了，想说什么就说吧。”陈封拍着我的肩膀说。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切都是乱的，这些天我知道的事真真假假，我现在就像个大傻子一样，但我还是要问他个明白：“你……考验我？你认识我奶奶？”
“是的，奶奶让我带你一起做事，并让我告诉你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于是我和奶奶商量怎么来告诉你，结论是我们都觉得像你这种花花公子直接告诉你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只能一步一步的瓦解你，这样你才会知道天大地大。至于奶奶，奶奶虽然是你一个人的亲奶奶，但也是很多人的好奶奶。奶奶资助了许多的学生，冯缘是一个，我是一个，还有很多个。所以奶奶也是我奶奶。”
“那你告诉我的事，我的父母，那三个故事……”
“都是真的。”
“奶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奶奶觉得这件事这样告诉你更合适，让你自己思考比什么都强。”
“所以昨天晚上……”
“是的，昨天晚上只是冯缘来查看试验设备，她进了这个特殊的门所以我们找不到她。至于那扇开着的窗户想必是冯缘擅自主张用来提示你的，这件事不在我的计划之中，你应该感谢她，因为原本在我看来你是不能通过考核的。冯缘帮了你，你没有辜负她，知道了质疑身边的人，这是一个进步。但是学会质疑是很简单的，要学会相信却特别难，那是一个更为复杂的功课，我现在也没做好。或许以后我们再面对这样的情况要的就不是你的质疑而是你的相信。”
“所以说今天我没有醒的时候你和冯缘一直在商量考核我的事？”
“是的，我和冯缘是一个福利院的，我去国外上了大学，冯缘选择来陪奶奶。我们很熟。”
“你喜欢她？”
“今天不聊这个。”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基本上就有了答案了，这家伙藏的够深的，竟然喜欢我妹妹。“那么之前没有告诉我的事现在能不能好好告诉我？”
“可以。不过，很多事其实我也不清楚你要想问个究竟的话还是等奶奶回来再说吧。嗯……这几天到现在我觉得其实你没那么差劲，就是奶奶太宠你了，我们也没有差几岁，应该能聊得来，这一年你跟着我在睡前服里好好学一学怎么做事。”
听了这话我一脸痛苦“什么？我是个病人啊，我还要跟你一起经营心理诊所吗？”
“不是，我告诉过你，睡前服是一个组织，心理诊所只是他的一个产品。并且，你没病，有病的不是你。”
“我没病？那谁有病？”
“你女朋友。”
“你女朋友才有病呢。”
陈封看着我，眼神十分坚定：“就是温良出了问题，这几天几乎所有事的源头都是因为她，有病的是她，不是你。”
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在这巨大的恐慌里我已经感受到陈封那句话的压力了，事情才刚刚开始。
(本章完)
我把陈封拉进客厅坐好，告诉他我要跟他谈一些事情。
陈封颠三倒四的坐着没有一点往日的严肃端正，仿佛是脑子坏掉了一样。
我很严肃的告诉他：“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陈封。”
“是吗？谈什么？”
“怎么着，心理医生的心理素质也不过如此嘛。是你坦白还是我戳穿，你选吧。”我说的十分轻蔑。
“说来听听呗。”陈封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态度，他把腿翘在沙发上，用手支着头，眼睛耷拉着，像是在看家庭电影。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只能戳穿你了。”我点了一根烟：“在我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剩下的那一个即便是最难以置信的，也是离真相最近的。昨天到现在你有太多疑点，我一个个的来给你指出来。”
我朝他吐了一口烟，烟雾中我观察到他并没有看我，但是他看似闲情的脸上其实闪烁的是紧张的眼神。
第一，你只是我的心理医生，却放着家里的生意不做跟着我跑到千里之外的西安。即便是你说的那样在乎我的病情，但是在这一天里你并没有关心我的病情，唯一一次关心我的病情是为了晚上跟我一起睡沙发。
第二，睡沙发这事想必也是有所图谋吧，但是你图谋的是什么呢，让我想一想，应该就是我身上的钥匙吧，开奶奶屋子的钥匙。
第三，昨晚那个人没进门之前你就发现他了，但是你发现他是在开门声之前，是该说你耳朵灵呢还是你早就知道了。我一个学影视出身的经常调音剪辑的人听声音能比你差多少呢。
第四，说起来睡沙发是为了观察我的病情，但是为什么你躺下就睡着了，你怎么观察的？在梦里观察？睡着也是装的吧，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为的还是那把钥匙。
第五，奶奶的房门只有我有钥匙，即便是缘缘她也只是来打扫，根本没有奶奶房间的钥匙，所以说既然不是我开的门，那么只可能是一直在这个屋子里的你，是你偷了钥匙开了门。
第六，出去吃饭也是你早就策划好的吧，我们家在ca区，你却找了一个bl区的饭馆，往返最少要一个小时，再加上吃饭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你的人都在这屋子里忙什么，交代吧。
陈封还是支着头挑着眉看着我，他慢吞吞地说：“我的人，那按你说的，我的人在这里你又知道这么多事，为了安全起见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杀了才对啊。”
我愣住了，我确实没想过个事情，我只顾着去推理他的动机可能却忘了已经把自己置于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不料他又突然语重心长：“城羽啊，你还小，做事之前要多想，真要去指责别人呢，也一定要多梳理自己的思路，逻辑清晰，证据充分是最起码的。”?“你还狡辩。我希望你摆正位置，这是我家，你是个外人，你给我好好说话。”
“好吧，那就依你那个逻辑混乱的质疑我一一回答。”
第一，关心你病情也是等你发病或者有发病征兆时候才明着关心，假如你是个癌症患者我是你医生，我总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你屁股后特别殷勤的说，您要小心啊，您可是快要死了，有死的感觉跟我说一声哦。同理，你有心理疾病，我也不能在你没有不正常的时候一直在你旁边说，白城羽啊，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要消失了，要不要点个火玩玩啊。这不有病嘛，没心理病的也给逼出病了。医生的关心总是在暗处，不在明处，让病人觉得自己是健康的才是好医生该做的。
第二，我要钥匙干什么，开门啊，那屋子里根本没人。我开门找谁呢，再说了，门都开了他还至于跳窗户出去吗？不至于吧。这不有病嘛。
第三，我昨天说不急着走，也许是有意外的惊喜可不一定是说会有人来，只是恰巧我说了这些之后来了一个人。
第四，这他妈跟第二个问题就是重复的。
第五，还是那句话，如果真如你所言你已经死了。
“你还要练啊城羽，太嫩了。”陈封的语气中充满了嘲弄。
“那你为什么性情大变，对缘缘那么好。”
“我跟她是好朋友，当然要对她好了。”
“你？跟她？好朋友？”这也太让人惊讶了。
“收起你那不靠谱的推理吧，故事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
陈封坐了起来，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没什么，你看这是什么？”他伸出手，手里是一串钥匙，很眼熟，对，是我们家屋子里所有的钥匙。我赶紧摸自己身上的钥匙，钥匙还在身上啊。他的钥匙是哪里来的？他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也许在你看来我的确是个外人，是的，你是个花花公子，你又关心多少家里的事呢？你奶奶这些年在做什么你知道吗？奶奶不见了，除了缘缘之外你一个人也联系不上，这就是奶奶对你很重要？”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封把他的钥匙扔给我：“去把奶奶屋子的门开开再说吧。”
“奶奶在屋里吗？”我问。
陈封没有说话，我走过去把门打开：“啊！”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叫了起来。只见奶奶房间里的衣柜被打开了，而敞开的衣柜里放的不是衣服而一扇门，不知通往哪里。
陈封把手搭在我肩上说：“你的钥匙只能开门，而我的钥匙可以开启新的大门，想知道真相的话跟我来吧。”陈封带我走进了那扇门，进门两米后便是一个往下的电梯。电梯里只有两个楼层选项一个是1，一个是0，陈封按了0之后我们便一直下降，大约二十秒，电梯停了。
走出电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诺大的实验室，这个难道是奶奶的秘密实验室？可是奶奶哪里来那么多钱去修这么大的一个实验室？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了解奶奶。
陈封带我来到一台电脑前，他敲了一段密码电脑打开了，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让我没想到视频里的竟然是是奶奶。奶奶坐在镜头前非常慈祥的笑，她说，鱼儿，在我小时候她经常这样叫我，成年后她很少再这样称呼我了。
鱼儿，在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说明你已经通过了陈封的测试，说明你已经摆脱了你以前的习气，知道了踏实务实。我确实是有一些事情，我要离开你们一段时间，可能要一年才能回来。这些年出了很多事你都不知道，但是这不怪你，都怪我太宠你了，所以我让陈封来指导你，这一年你要跟着他，把他当作你的哥哥，他是不会害你的，跟着他才是最安全的，跟着他好好经营睡前服。还有，这些最好别让良良知道（她说的是我女朋友温良，我叫她娘娘，奶奶爱叫她良良。）良良是个好媳妇，不要让她太操心，你要好好保护她。行了不说了，奶奶很忙，其他的事陈封会跟你说。
视频到这里就完了，我看着我身边的陈封，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别愣着了，想说什么就说吧。”陈封拍着我的肩膀说。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切都是乱的，这些天我知道的事真真假假，我现在就像个大傻子一样，但我还是要问他个明白：“你……考验我？你认识我奶奶？”
“是的，奶奶让我带你一起做事，并让我告诉你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于是我和奶奶商量怎么来告诉你，结论是我们都觉得像你这种花花公子直接告诉你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只能一步一步的瓦解你，这样你才会知道天大地大。至于奶奶，奶奶虽然是你一个人的亲奶奶，但也是很多人的好奶奶。奶奶资助了许多的学生，冯缘是一个，我是一个，还有很多个。所以奶奶也是我奶奶。”
“那你告诉我的事，我的父母，那三个故事……”
“都是真的。”
“奶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奶奶觉得这件事这样告诉你更合适，让你自己思考比什么都强。”
“所以昨天晚上……”
“是的，昨天晚上只是冯缘来查看试验设备，她进了这个特殊的门所以我们找不到她。至于那扇开着的窗户想必是冯缘擅自主张用来提示你的，这件事不在我的计划之中，你应该感谢她，因为原本在我看来你是不能通过考核的。冯缘帮了你，你没有辜负她，知道了质疑身边的人，这是一个进步。但是学会质疑是很简单的，要学会相信却特别难，那是一个更为复杂的功课，我现在也没做好。或许以后我们再面对这样的情况要的就不是你的质疑而是你的相信。”
“所以说今天我没有醒的时候你和冯缘一直在商量考核我的事？”
“是的，我和冯缘是一个福利院的，我去国外上了大学，冯缘选择来陪奶奶。我们很熟。”
“你喜欢她？”
“今天不聊这个。”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基本上就有了答案了，这家伙藏的够深的，竟然喜欢我妹妹。“那么之前没有告诉我的事现在能不能好好告诉我？”
“可以。不过，很多事其实我也不清楚你要想问个究竟的话还是等奶奶回来再说吧。嗯……这几天到现在我觉得其实你没那么差劲，就是奶奶太宠你了，我们也没有差几岁，应该能聊得来，这一年你跟着我在睡前服里好好学一学怎么做事。”
听了这话我一脸痛苦“什么？我是个病人啊，我还要跟你一起经营心理诊所吗？”
“不是，我告诉过你，睡前服是一个组织，心理诊所只是他的一个产品。并且，你没病，有病的不是你。”
“我没病？那谁有病？”
“你女朋友。”
“你女朋友才有病呢。”
陈封看着我，眼神十分坚定：“就是温良出了问题，这几天几乎所有事的源头都是因为她，有病的是她，不是你。”
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在这巨大的恐慌里我已经感受到陈封那句话的压力了，事情才刚刚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