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仙人球
那位中年男子一想到自己破坏了臧灏的好事，及时拯救了一位老人，他的内心就觉得自己萌萌哒的。他撇下这个烂赌鬼，一脸满足地离开了。反正他一看臧灏这身打扮，就觉得要他还钱应该是没戏了。
这下子，就留下臧灏一人，在风中凌乱着。他只能深呼吸一口，化为一声叹息。他算是真的见识到这个时期的自己的人神共愤程度了，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任重道远。
在短暂的沉闷后，臧灏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拿起手中的那个盆栽，放在眼前观看一番。
这是一个小巧的仙人球盆栽，估计是那位老人家要买回去，送给儿孙，用以吸收电脑屏幕辐射的。
本来他还在寻思着自己等一下需要催生一盆花草，然后借机捡漏卖出去。他还在烦恼要怎么才能装得更合情一些，没想到只是一个无意举动，居然就拿到了。
就它了！
臧灏也不嫌弃这个仙人球看起来好像平凡了一些，只要它能顺利带来第一桶金就算是达成此行的目的了。
于是，他将仙人球拿在手中，手臂自然下垂，让仙人球可以接触到裤兜里的神镜。他现在还未开始修行，所以暂时无法控制神镜，只能通过这种最笨的方式来触发神镜。
由于周围的人很多，所以他不能太刻意，只能凭着感觉。有时候，稍不注意，他将仙人球上的小刺直接戳到大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终于，当仙人球接触到了神镜后，臧灏感觉有一丝微弱的气流从神镜处流出。在臧灏的眼中，它们五彩缤纷，似烟似雾，刚一环绕仙人球，就被吸入其中。奇怪的是，仙人球的外形，在吸入那些烟雾之后，居然毫无变化。
成功了。
臧灏的这一举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而且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没人会去注意一个手上拿着一盆仙人球的衣着邋遢的流浪汉。
做完这些后，臧灏若无其事地随着人流往前方走去。
臧灏走到事发地的外围，就再也挤不进去。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小胖纸用手遮着鼻头，嫌弃地看了一眼臧灏，然后拉着一个刚要走开的矮胖大叔，闪在一边问道，“大哥，前方的情况如何了，真有人捡漏了？”
旁边那人看了小胖纸一眼，他想着自己也闲着没事，就把刚才听到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他的话匣子一打开，立马围过来很多人，他们七嘴八舌，叽里呱啦的讨论开了。臧灏凭着自己有限的记忆，再加上他们的一些爆料，倒是把一些事都理清楚了。
原来，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市面上开始出现一些具有神奇效用的神草。
据说是，有人在买了一株滴水观音放置在房间内，居然治好了困扰十几年的失眠症。后来，又有人发现了祛斑美白效果比整容还要好的芦荟，可以缓解自闭症的蝴蝶兰等等神奇物种。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本只是用来观赏的花草盆栽，居然会有让人意料不到的效用。从此之后，一些有想法的人，开始投身在这个行业，千方百计去寻觅这些神草。
有人花钱买下了一大片花圃，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也没能找到一株神草；而有人只是在花店里逛了一圈，随手买下的一盆不起眼小盆栽，居然就捡到了宝。
世上的花草何其多也，而且神草的作用又千奇百怪，只要你稍不注意，就很可能与它擦肩而过。所以，纵然有无数人想在这个圈子捡漏，但是能够碰巧遇到的少之又少，更遗憾的是，具备那种积极效用的神草更是万中无一，有一些甚至能置人于死地。
后来，科学家对那些神草进行研究发现，所谓的神草就是一种基因突变，异变的原因不可考，但凡是异变的花草，均可在植株的根部发现一种含有特殊能量的小颗粒。至于这种特殊能量来自哪里，有什么作用，科学家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经历了这些后，人们才发现，想要淘到神草的概率，就跟买彩票中奖差不多，你总不能一拿到花草，就将它整棵拔起，去检查它的根部吧。如果不去恶意破坏花草的话，就只能被动地等待花草展露出它们的神奇功效，这才算是捡漏。
“哇，这个人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呀，连这种都能碰到！”小胖纸感叹地说道，一脸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可不是嘛。光他这一次，就至少赚了十万块。如果神草的作用是对人有益的，那么他的收益又可以翻上十倍不止。”矮胖大叔也是一脸的艳羡，恨不得那个人就是他本人一样。
臧灏一听到这个价格，倒也觉得合理。像他们讲的这些灵草，几乎都是刚刚异变的，还没什么年份，算是初级灵草。
不过，只要是上了百年就属于中级灵草了，那么它的身价就陡增十倍甚至百倍以上。现在的初级灵草还算稀少，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居高不下。
要是等到天地大劫之后，这一类没年份的初级灵草就不这么稀少了。到时候，就算是白送人，还不一定有人要。大家争抢的就是那些上百年或者几百年的中高级灵草了。至于真正的神草，那可真的是凤毛麟角，毕竟是能活死人或者长生不老的存在。不过，这边的神草跟此时他们口中的神草是不一样的，天差地别。
所以，只要臧灏把这个仙人球卖掉，那么他初期的启动资金有着落，那么他就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借过一下，别围观了。我们要出去了。”人群里面传出了嘈杂的声音，里面有人大吼一声。热闹看完了，大家在感慨之后，该干嘛的还得继续干嘛。
紧接着，人群像是被打开的一道口子，人像饺子一样接连往后倒。
由于刚才围聚的人靠得太近了，在里面的人拼命往外挤之后，外围的人被挤的是人仰马翻，场面再一次陷入混乱之中。
“谁呀，谁偷摸我屁股了？”
“混蛋，有种单挑，别扯我衣服呀？”
……
有人骂骂咧咧，有人趁势捣乱，趁机兴风作浪开车的老司机也有那么几个。不过，通过玩笑话，也说明了刚才在场子中央确实是很拥挤的。毕竟，这次可是有人捡漏了，这个新闻不可谓不大，大家都想去凑凑热闹，或者是沾沾喜气。
“运气真好呀，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就赚了十几万。”有一则消息也从那边传了过来。
包括臧灏在内的众人，除了羡慕嫉妒之外，只能啧啧称奇。
“一下子就直接卖了？”有人还心存疑问。
“这年头，土豪多着呢！不怕别人没钱买，就怕你没货卖！”
“要是我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该有多好。”一位站在臧灏旁边，长相斯文的哥们，推了一下鼻间的眼镜，语气之间充满着羡慕。
站在他旁边的一位摊主，怀抱着一盆花开得正艳的兰花，一手指着臧灏手中之物，略带调侃地说道，“这位小哥，你有心想要捡漏的话，首先你得先买上一盆。要不然，就算你有天大的好运气，你也没法捡漏。我觉得你应该像他一样买上一盆。你看呀，你都在我这边挑挑拣拣那么久了，买下这盆兰花，绝对不亏。你现在手中空空，那位小哥捡漏的机会都比你大得多。”
“就凭仙人球？”眼镜哥抬头看了臧灏一眼，发现他手中捧着一盆仙人球，再对比摊主的那盆兰花，看着臧灏的神情略带鄙夷。
这个仙人球看起来平平无奇，真当神草是路上捡的，什么都能当宝呀！
摊主老板的本意是想用那个不起眼的仙人球，激一激眼镜哥。没想到眼镜哥愣头愣脑的，竟然还真的仔细去想这个问题，无故得罪了他人。
“如果那个仙人球是神草的话，我就买下你这盆兰花。”眼镜哥无意去买兰花，又不想落下面子，答话有点生硬。在他看来，这应该就算是婉拒了。
眼镜哥一大早过来摆摊，一笔生意都还没做成，心里本就着急。难得有人在这边挑挑拣拣，居然还无意购买，不买就算了，还拿话挤兑他，这下子他也不乐意了，“你这样说就没诚意了。如果那个仙人球是神草，我都可以直接生吞。”
“切！我也可以直接生吞。”眼镜哥也不甘示弱，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谁不会呀。
“你不买的话，就麻烦让开点。我还得做生意呢。”摊主是生意人，和气生财才是他的目的。本来他就是那么一说，这个仙人球是神草的几率几乎为零，包括他摊子上的所有花草。在他看来，要不是祖上的坟冒了青烟，谁能遇到这种美事。
一场小小的争吵消散于无形，毕竟这是做生意的东西，很少有人会因为几句话就真的意气用事。
臧灏有点无语，但是他并不想去计较被两人挤兑的事。世人大多是以貌取人的，要是他西装革履的话，他们便是另一副嘴脸。只要无视他们就行了，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眼镜哥作势要走，不料，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别走呀。这么好玩的赌斗，我也要加入。”拉着他手的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壮硕男青年，虽然他神情轻佻，但是他的眼光始终有意无意地汇集在臧灏身上。
“有病呀你。”眼镜哥看起来很不爽。
“别急呀，如果它不是的话，我就把兰花买来送你。”壮硕男青年指着臧灏手中的那个仙人球，态度颇为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
“然后，我就把你摊位上的都买下来，如何？”壮硕男青年也对着摊位老板说道。
这样的条件，让他们二人无法拒绝。他们心里已经不自觉把这位男青年当成了败家二世祖，看着他的形象，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喂，我给你一百块，你把手上的那盆给我。”壮硕男青年半仰着脑袋，从眼缝里看着臧灏。
如果是一般路人，有人要花一百块买一盆平平无奇的仙人球，那铁定是双手奉上呀，还附送笑脸。
“不卖。”臧灏一口回绝了。这盆仙人球对于他来说，意义重大，区区一百块钱，就想买走它，门都没有。
“诶，你这人是不是傻呀。你把它卖了，再去买一个，能花多少钱。”摊主老板急了，他好不容易遇到这种土财主，他可不想让这笔生意黄了。
“你就那么想生吞仙人球呀，不过这小小一颗仙人球，两个人分，估计吃下去的难度也不大。”壮硕男青年就像是个遇到好玩事情的顽童一样，顾左右而言他，但是他还是用鼻孔看臧灏，继续说道：“五百块，拿过来吧。”
这一次，臧灏连理都不想理他。在外人看来，好像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要知道他这仙人球可不是普通的。
虽然他不知道仙人球会值多少，但是区区几百块钱就想拿走它，真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了。
这下子，就留下臧灏一人，在风中凌乱着。他只能深呼吸一口，化为一声叹息。他算是真的见识到这个时期的自己的人神共愤程度了，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任重道远。
在短暂的沉闷后，臧灏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拿起手中的那个盆栽，放在眼前观看一番。
这是一个小巧的仙人球盆栽，估计是那位老人家要买回去，送给儿孙，用以吸收电脑屏幕辐射的。
本来他还在寻思着自己等一下需要催生一盆花草，然后借机捡漏卖出去。他还在烦恼要怎么才能装得更合情一些，没想到只是一个无意举动，居然就拿到了。
就它了！
臧灏也不嫌弃这个仙人球看起来好像平凡了一些，只要它能顺利带来第一桶金就算是达成此行的目的了。
于是，他将仙人球拿在手中，手臂自然下垂，让仙人球可以接触到裤兜里的神镜。他现在还未开始修行，所以暂时无法控制神镜，只能通过这种最笨的方式来触发神镜。
由于周围的人很多，所以他不能太刻意，只能凭着感觉。有时候，稍不注意，他将仙人球上的小刺直接戳到大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终于，当仙人球接触到了神镜后，臧灏感觉有一丝微弱的气流从神镜处流出。在臧灏的眼中，它们五彩缤纷，似烟似雾，刚一环绕仙人球，就被吸入其中。奇怪的是，仙人球的外形，在吸入那些烟雾之后，居然毫无变化。
成功了。
臧灏的这一举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而且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没人会去注意一个手上拿着一盆仙人球的衣着邋遢的流浪汉。
做完这些后，臧灏若无其事地随着人流往前方走去。
臧灏走到事发地的外围，就再也挤不进去。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小胖纸用手遮着鼻头，嫌弃地看了一眼臧灏，然后拉着一个刚要走开的矮胖大叔，闪在一边问道，“大哥，前方的情况如何了，真有人捡漏了？”
旁边那人看了小胖纸一眼，他想着自己也闲着没事，就把刚才听到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他的话匣子一打开，立马围过来很多人，他们七嘴八舌，叽里呱啦的讨论开了。臧灏凭着自己有限的记忆，再加上他们的一些爆料，倒是把一些事都理清楚了。
原来，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市面上开始出现一些具有神奇效用的神草。
据说是，有人在买了一株滴水观音放置在房间内，居然治好了困扰十几年的失眠症。后来，又有人发现了祛斑美白效果比整容还要好的芦荟，可以缓解自闭症的蝴蝶兰等等神奇物种。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本只是用来观赏的花草盆栽，居然会有让人意料不到的效用。从此之后，一些有想法的人，开始投身在这个行业，千方百计去寻觅这些神草。
有人花钱买下了一大片花圃，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也没能找到一株神草；而有人只是在花店里逛了一圈，随手买下的一盆不起眼小盆栽，居然就捡到了宝。
世上的花草何其多也，而且神草的作用又千奇百怪，只要你稍不注意，就很可能与它擦肩而过。所以，纵然有无数人想在这个圈子捡漏，但是能够碰巧遇到的少之又少，更遗憾的是，具备那种积极效用的神草更是万中无一，有一些甚至能置人于死地。
后来，科学家对那些神草进行研究发现，所谓的神草就是一种基因突变，异变的原因不可考，但凡是异变的花草，均可在植株的根部发现一种含有特殊能量的小颗粒。至于这种特殊能量来自哪里，有什么作用，科学家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经历了这些后，人们才发现，想要淘到神草的概率，就跟买彩票中奖差不多，你总不能一拿到花草，就将它整棵拔起，去检查它的根部吧。如果不去恶意破坏花草的话，就只能被动地等待花草展露出它们的神奇功效，这才算是捡漏。
“哇，这个人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呀，连这种都能碰到！”小胖纸感叹地说道，一脸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可不是嘛。光他这一次，就至少赚了十万块。如果神草的作用是对人有益的，那么他的收益又可以翻上十倍不止。”矮胖大叔也是一脸的艳羡，恨不得那个人就是他本人一样。
臧灏一听到这个价格，倒也觉得合理。像他们讲的这些灵草，几乎都是刚刚异变的，还没什么年份，算是初级灵草。
不过，只要是上了百年就属于中级灵草了，那么它的身价就陡增十倍甚至百倍以上。现在的初级灵草还算稀少，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居高不下。
要是等到天地大劫之后，这一类没年份的初级灵草就不这么稀少了。到时候，就算是白送人，还不一定有人要。大家争抢的就是那些上百年或者几百年的中高级灵草了。至于真正的神草，那可真的是凤毛麟角，毕竟是能活死人或者长生不老的存在。不过，这边的神草跟此时他们口中的神草是不一样的，天差地别。
所以，只要臧灏把这个仙人球卖掉，那么他初期的启动资金有着落，那么他就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借过一下，别围观了。我们要出去了。”人群里面传出了嘈杂的声音，里面有人大吼一声。热闹看完了，大家在感慨之后，该干嘛的还得继续干嘛。
紧接着，人群像是被打开的一道口子，人像饺子一样接连往后倒。
由于刚才围聚的人靠得太近了，在里面的人拼命往外挤之后，外围的人被挤的是人仰马翻，场面再一次陷入混乱之中。
“谁呀，谁偷摸我屁股了？”
“混蛋，有种单挑，别扯我衣服呀？”
……
有人骂骂咧咧，有人趁势捣乱，趁机兴风作浪开车的老司机也有那么几个。不过，通过玩笑话，也说明了刚才在场子中央确实是很拥挤的。毕竟，这次可是有人捡漏了，这个新闻不可谓不大，大家都想去凑凑热闹，或者是沾沾喜气。
“运气真好呀，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就赚了十几万。”有一则消息也从那边传了过来。
包括臧灏在内的众人，除了羡慕嫉妒之外，只能啧啧称奇。
“一下子就直接卖了？”有人还心存疑问。
“这年头，土豪多着呢！不怕别人没钱买，就怕你没货卖！”
“要是我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该有多好。”一位站在臧灏旁边，长相斯文的哥们，推了一下鼻间的眼镜，语气之间充满着羡慕。
站在他旁边的一位摊主，怀抱着一盆花开得正艳的兰花，一手指着臧灏手中之物，略带调侃地说道，“这位小哥，你有心想要捡漏的话，首先你得先买上一盆。要不然，就算你有天大的好运气，你也没法捡漏。我觉得你应该像他一样买上一盆。你看呀，你都在我这边挑挑拣拣那么久了，买下这盆兰花，绝对不亏。你现在手中空空，那位小哥捡漏的机会都比你大得多。”
“就凭仙人球？”眼镜哥抬头看了臧灏一眼，发现他手中捧着一盆仙人球，再对比摊主的那盆兰花，看着臧灏的神情略带鄙夷。
这个仙人球看起来平平无奇，真当神草是路上捡的，什么都能当宝呀！
摊主老板的本意是想用那个不起眼的仙人球，激一激眼镜哥。没想到眼镜哥愣头愣脑的，竟然还真的仔细去想这个问题，无故得罪了他人。
“如果那个仙人球是神草的话，我就买下你这盆兰花。”眼镜哥无意去买兰花，又不想落下面子，答话有点生硬。在他看来，这应该就算是婉拒了。
眼镜哥一大早过来摆摊，一笔生意都还没做成，心里本就着急。难得有人在这边挑挑拣拣，居然还无意购买，不买就算了，还拿话挤兑他，这下子他也不乐意了，“你这样说就没诚意了。如果那个仙人球是神草，我都可以直接生吞。”
“切！我也可以直接生吞。”眼镜哥也不甘示弱，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谁不会呀。
“你不买的话，就麻烦让开点。我还得做生意呢。”摊主是生意人，和气生财才是他的目的。本来他就是那么一说，这个仙人球是神草的几率几乎为零，包括他摊子上的所有花草。在他看来，要不是祖上的坟冒了青烟，谁能遇到这种美事。
一场小小的争吵消散于无形，毕竟这是做生意的东西，很少有人会因为几句话就真的意气用事。
臧灏有点无语，但是他并不想去计较被两人挤兑的事。世人大多是以貌取人的，要是他西装革履的话，他们便是另一副嘴脸。只要无视他们就行了，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眼镜哥作势要走，不料，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别走呀。这么好玩的赌斗，我也要加入。”拉着他手的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壮硕男青年，虽然他神情轻佻，但是他的眼光始终有意无意地汇集在臧灏身上。
“有病呀你。”眼镜哥看起来很不爽。
“别急呀，如果它不是的话，我就把兰花买来送你。”壮硕男青年指着臧灏手中的那个仙人球，态度颇为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
“然后，我就把你摊位上的都买下来，如何？”壮硕男青年也对着摊位老板说道。
这样的条件，让他们二人无法拒绝。他们心里已经不自觉把这位男青年当成了败家二世祖，看着他的形象，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喂，我给你一百块，你把手上的那盆给我。”壮硕男青年半仰着脑袋，从眼缝里看着臧灏。
如果是一般路人，有人要花一百块买一盆平平无奇的仙人球，那铁定是双手奉上呀，还附送笑脸。
“不卖。”臧灏一口回绝了。这盆仙人球对于他来说，意义重大，区区一百块钱，就想买走它，门都没有。
“诶，你这人是不是傻呀。你把它卖了，再去买一个，能花多少钱。”摊主老板急了，他好不容易遇到这种土财主，他可不想让这笔生意黄了。
“你就那么想生吞仙人球呀，不过这小小一颗仙人球，两个人分，估计吃下去的难度也不大。”壮硕男青年就像是个遇到好玩事情的顽童一样，顾左右而言他，但是他还是用鼻孔看臧灏，继续说道：“五百块，拿过来吧。”
这一次，臧灏连理都不想理他。在外人看来，好像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要知道他这仙人球可不是普通的。
虽然他不知道仙人球会值多少，但是区区几百块钱就想拿走它，真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