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宋哥也阳痿？
“你们在游戏中扮演鬼差，见习鬼差，每次对厉鬼处以刑罚都会获取经验，达到一定的数量之后，见习鬼差便会升级为正式鬼差。”
“升级正式鬼差之后游戏会开启一项很特别的功能……你们有没有觉得现在这款游戏还缺点什么？尽管它很特别，很真实，很有趣，但是，真的少点什么。”
四人一脸麻木的点击屏幕，然后心脏跟着一次次抽搐，身体也一阵阵哆嗦。
游戏有毒，人也有毒！
《十八层地狱》很特别，很真实，这两点他们都承认，可要说它很有趣……是指对受虐狂来说很有趣吧？
还有一种可能，对设计《十八层地狱》的人来说，看着玩家被它折磨很有趣。
变态狂，神经病，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恶毒的咒骂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心灵饱受荼毒，精神世界满目疮痍，形如一片废墟。
苏服白是一名合格的推广员，客户再冷漠，他也是满腔热情。
宋青长功德+1，苏服白功德+0.1；朱义安功德+1，苏服白功德+0.1；赵大正功德+1，苏服白功德+0.1；赵山林功德+1，苏服白功德+0.1
对待客户，要拿出十倍的热情，不，一百倍的热情，将自己的满腔热血都献给客户。
用一片真心，融化客户的冷漠。
“游戏没有声音！”
苏服白轻声说了一句，猛的拍桌子，本就胆战心惊的四人差点又一次把手机丢出去。
“鬼哭狼嚎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厉鬼受刑时肯定会惨叫，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凄惨，恐怖，渗人，让人头皮发麻，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
四人同时吞咽唾沫，手机越来越拿不稳，仿佛是一颗定时炸弹。
“升级正式鬼差，免费开启声音权限，享受真正的鬼哭狼嚎。如果有人等不及，充vip可以提前开启声音权限。vip3，只需要一百块。”
苏服白很是期待，这是他的独特创意，其它任何一款游戏都没有过的创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们一定很惊讶。
宋青长四人惊呆了，光看画面就够恐怖的了，还要听声音，脑子不正常才想听鬼哭狼嚎。
“堂哥，我想去外地打工。”赵山林语带哭腔。
我要逃，逃到远离苏服白，远离《十八层地狱》的地方。
……
“苏神医。”
宋青长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些，但他的视线内不能有任何一部手机，否则表情立刻崩溃，扭曲，咬牙切齿。
“开诚布公的说，请你吃饭有两个目的，一是感谢你救了大正……这里都是大正最好的朋友和亲人，我们敬你一杯。”
放下酒杯，他斟酌一番，接着说道：“第二是想问一下关于大正的病。我也不藏着掖着，大家都很怀疑，哪有拍拍头就能治病的。”
“没效果吗？”
“有效果，效果很好。”
朱义安大着舌头回答。
这种问题你来回答，不太合适吧？
大家的神情都很怪异。
谈不下去了，再怎么开诚布公也不能直说“我怀疑你用了害人的药，想骗钱”，后面怎么办，在包厢里开打？
不算零头，赵大正贡献11点功德，宋青长、朱义安、赵山林各贡献10点，大丰收。
“临时工”越多，他的收入越丰厚。
加上昨天的10.3功德，正好是52点功德。
当神医很不错，看赵大正，自己什么都没说，他便乖乖掏出手机玩游戏，不像宋青长三人，磨磨唧唧。
三人当中宋青长的气色最好，没有普通上班族的亚健康，衣着打扮也显出十分宽裕。
然而他的身体状况未必最佳，一来他年纪大，四十多岁，二来曾经混过事，身上难免有伤。
检查身体状况，最低30功德，上不封顶。
苏服白的理解是消耗功德越多检查越细致越深入，30功德只能检查出阳痿，300功德可能连一根毛细血管破裂都能检查出来。
他盯着宋青长看，看的后者心里发毛，混混的脾气差点爆发出来。
“你也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宋哥也阳痿？”朱义安下意识问道。
“不是阳痿，是临时性**功能障碍。”
赵大正怒气冲冲，要我说多少次，你们都没有医学常识吗，都听不懂人话吗，不认字吗，不识数吗？
宋青长递过去一个很危险的眼神。
朱义安缩缩脖子，想装作玩手机缓解一下尴尬，刚掏出来，对面的眼神立刻变的更危险。
他也回想起手机里暗藏的危机，烫手一般塞回去。
宋青长双手交叉，拇指对着拇指，金丝眼镜下，一双眼睛锐利有神，藏着自信。
没有拍片子、抽血化验，也没有望闻问切，什么都没做，就能看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是神医，是神棍。
“请说！”
“你有孩子吗？”
苏服白眯着眼，细水长流啊细水长流。
“结婚比较晚，有一个儿子，刚上初中。”
“确定是你亲生的？”
男人在生育上有特殊性，是否亲生，关系到荣誉和尊严。
宋青长是洗白的混混，最重视面子。
他冷着脸，眼中流露煞气，“你什么意思？不说个明白，别想平平安安从包厢里走出去。”
“别误会，只是发现你现在没有生育能力，顺口提醒，放心，不收钱。”
苏服白可不怕他，功德能为人治病疗伤，也能反过来，令人伤病加身，不留痕迹，任何手段也检查不出是他干的。
宋青长抿了口酒，金丝眼镜下面，眼神复杂而烦躁。
“有什么问题就跟苏神医说，他真的是神医。”
赵大正有一点怀疑，只是一点，宋青长的神情变化令这一点怀疑也烟消云散。
他后悔听信老婆的话，弄了一场鸿门宴，还好，没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儿子是亲生的，我这人疑心比较重，孩子出生没多久就偷偷做过亲子鉴定。”
“那几年条件不是很好，儿子出生三年之后，渐渐稳定下来，收入也一年比一年高，于是我想再要个孩子，最好是女儿，儿女双全嘛。”
宋青长点了根烟，微弱的红光点亮烟雾，照出他的苦笑。
“……生不出来，去了好几家医院，国外的也去过，都说我的精子成活率太低，做试管婴儿都悬。我不信邪，花钱做了几次……”
他没说结果，也无需说，宋青长至今只有一个儿子。
“折腾好几年，老婆烦了，我也心累了。而且到处来回跑，很多亲戚朋友都怀疑，我好面子，绝不能让人知道自己丧失生育能力的事，干脆断了念头。”
谁不想子孙满堂，宋青长不缺钱，养得起，但他生不出来。
“可怜，真可怜。”
苏服白嘴里塞满菜，荤的素的，冷的热的。翠雨酒家的厨师对得起他们的名声，味道一级棒。
他收入一般般，寄希望的小说至今没拿到过一毛钱稿费，平常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偶尔改善伙食花费也定在五十块以内。
翠雨酒家的名字他听过，从没进来过。
“升级正式鬼差之后游戏会开启一项很特别的功能……你们有没有觉得现在这款游戏还缺点什么？尽管它很特别，很真实，很有趣，但是，真的少点什么。”
四人一脸麻木的点击屏幕，然后心脏跟着一次次抽搐，身体也一阵阵哆嗦。
游戏有毒，人也有毒！
《十八层地狱》很特别，很真实，这两点他们都承认，可要说它很有趣……是指对受虐狂来说很有趣吧？
还有一种可能，对设计《十八层地狱》的人来说，看着玩家被它折磨很有趣。
变态狂，神经病，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恶毒的咒骂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心灵饱受荼毒，精神世界满目疮痍，形如一片废墟。
苏服白是一名合格的推广员，客户再冷漠，他也是满腔热情。
宋青长功德+1，苏服白功德+0.1；朱义安功德+1，苏服白功德+0.1；赵大正功德+1，苏服白功德+0.1；赵山林功德+1，苏服白功德+0.1
对待客户，要拿出十倍的热情，不，一百倍的热情，将自己的满腔热血都献给客户。
用一片真心，融化客户的冷漠。
“游戏没有声音！”
苏服白轻声说了一句，猛的拍桌子，本就胆战心惊的四人差点又一次把手机丢出去。
“鬼哭狼嚎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厉鬼受刑时肯定会惨叫，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凄惨，恐怖，渗人，让人头皮发麻，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
四人同时吞咽唾沫，手机越来越拿不稳，仿佛是一颗定时炸弹。
“升级正式鬼差，免费开启声音权限，享受真正的鬼哭狼嚎。如果有人等不及，充vip可以提前开启声音权限。vip3，只需要一百块。”
苏服白很是期待，这是他的独特创意，其它任何一款游戏都没有过的创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们一定很惊讶。
宋青长四人惊呆了，光看画面就够恐怖的了，还要听声音，脑子不正常才想听鬼哭狼嚎。
“堂哥，我想去外地打工。”赵山林语带哭腔。
我要逃，逃到远离苏服白，远离《十八层地狱》的地方。
……
“苏神医。”
宋青长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些，但他的视线内不能有任何一部手机，否则表情立刻崩溃，扭曲，咬牙切齿。
“开诚布公的说，请你吃饭有两个目的，一是感谢你救了大正……这里都是大正最好的朋友和亲人，我们敬你一杯。”
放下酒杯，他斟酌一番，接着说道：“第二是想问一下关于大正的病。我也不藏着掖着，大家都很怀疑，哪有拍拍头就能治病的。”
“没效果吗？”
“有效果，效果很好。”
朱义安大着舌头回答。
这种问题你来回答，不太合适吧？
大家的神情都很怪异。
谈不下去了，再怎么开诚布公也不能直说“我怀疑你用了害人的药，想骗钱”，后面怎么办，在包厢里开打？
不算零头，赵大正贡献11点功德，宋青长、朱义安、赵山林各贡献10点，大丰收。
“临时工”越多，他的收入越丰厚。
加上昨天的10.3功德，正好是52点功德。
当神医很不错，看赵大正，自己什么都没说，他便乖乖掏出手机玩游戏，不像宋青长三人，磨磨唧唧。
三人当中宋青长的气色最好，没有普通上班族的亚健康，衣着打扮也显出十分宽裕。
然而他的身体状况未必最佳，一来他年纪大，四十多岁，二来曾经混过事，身上难免有伤。
检查身体状况，最低30功德，上不封顶。
苏服白的理解是消耗功德越多检查越细致越深入，30功德只能检查出阳痿，300功德可能连一根毛细血管破裂都能检查出来。
他盯着宋青长看，看的后者心里发毛，混混的脾气差点爆发出来。
“你也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宋哥也阳痿？”朱义安下意识问道。
“不是阳痿，是临时性**功能障碍。”
赵大正怒气冲冲，要我说多少次，你们都没有医学常识吗，都听不懂人话吗，不认字吗，不识数吗？
宋青长递过去一个很危险的眼神。
朱义安缩缩脖子，想装作玩手机缓解一下尴尬，刚掏出来，对面的眼神立刻变的更危险。
他也回想起手机里暗藏的危机，烫手一般塞回去。
宋青长双手交叉，拇指对着拇指，金丝眼镜下，一双眼睛锐利有神，藏着自信。
没有拍片子、抽血化验，也没有望闻问切，什么都没做，就能看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是神医，是神棍。
“请说！”
“你有孩子吗？”
苏服白眯着眼，细水长流啊细水长流。
“结婚比较晚，有一个儿子，刚上初中。”
“确定是你亲生的？”
男人在生育上有特殊性，是否亲生，关系到荣誉和尊严。
宋青长是洗白的混混，最重视面子。
他冷着脸，眼中流露煞气，“你什么意思？不说个明白，别想平平安安从包厢里走出去。”
“别误会，只是发现你现在没有生育能力，顺口提醒，放心，不收钱。”
苏服白可不怕他，功德能为人治病疗伤，也能反过来，令人伤病加身，不留痕迹，任何手段也检查不出是他干的。
宋青长抿了口酒，金丝眼镜下面，眼神复杂而烦躁。
“有什么问题就跟苏神医说，他真的是神医。”
赵大正有一点怀疑，只是一点，宋青长的神情变化令这一点怀疑也烟消云散。
他后悔听信老婆的话，弄了一场鸿门宴，还好，没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儿子是亲生的，我这人疑心比较重，孩子出生没多久就偷偷做过亲子鉴定。”
“那几年条件不是很好，儿子出生三年之后，渐渐稳定下来，收入也一年比一年高，于是我想再要个孩子，最好是女儿，儿女双全嘛。”
宋青长点了根烟，微弱的红光点亮烟雾，照出他的苦笑。
“……生不出来，去了好几家医院，国外的也去过，都说我的精子成活率太低，做试管婴儿都悬。我不信邪，花钱做了几次……”
他没说结果，也无需说，宋青长至今只有一个儿子。
“折腾好几年，老婆烦了，我也心累了。而且到处来回跑，很多亲戚朋友都怀疑，我好面子，绝不能让人知道自己丧失生育能力的事，干脆断了念头。”
谁不想子孙满堂，宋青长不缺钱，养得起，但他生不出来。
“可怜，真可怜。”
苏服白嘴里塞满菜，荤的素的，冷的热的。翠雨酒家的厨师对得起他们的名声，味道一级棒。
他收入一般般，寄希望的小说至今没拿到过一毛钱稿费，平常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偶尔改善伙食花费也定在五十块以内。
翠雨酒家的名字他听过，从没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