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坦白
“你知道我为什么之前要教你撩妹技术吗？而且一教就是好几年。”老流氓没直接回答我的疑惑反而换了个话题问道。我楞了楞，低声说道：“师傅您不是说过我们这一行人太少了所以拿我当你的继承人来培养，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将这一行业发扬光大吗？”“老魏没想到你是用这种手段骗的啊，真是太罪恶了，你看把孩子骗成什么样了？罪过，罪过”原本一直沉默开着车的司机突然笑着说道。“你能不能闭嘴好好开你的车？”老流氓突然一副无奈的语气说道。“得得，我继续当哑巴”坐在驾驶位上了司机耸了耸肩说完这句话后果真不发一言的开着车。
此时老流氓又望向我，说道：“傻孩子啊，世上哪有什么撩妹这一行业的。我教你的这几年只是想让你尽快成熟起来以后能为我分担一些事情而已。”我望着眼前这个在我十六岁以后供我吃穿教我人生道理虽然表面一直称他老流氓但内心真的很尊重的男人，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会让我帮你办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但说白了你不就是在利用我吗？恩，在我身上浪费了几年时间真是辛苦您了。”老流氓的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道：“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利用？你有什么可让我利用的？”“你说呢？”我反问道：“我身上好像除了可以变成其他人这一能力之外也没什么好让你利用的吧。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事啊，为什么在我十六岁那年能正好遇见了你，而且你比我还早知道我身体上的能力并且教会我使用，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对十六岁之前的记忆一点也不记得了，与你有关吗？我的好师傅。”
老流氓耸耸肩，说道：“你以前不是一直没问过我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问呢？你只要知道你……”“可我想知道”未等这老流氓把话说完我打断道：“以前是以前，以前我哪知道你是想利用我呢？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曾问过你一次看你不想说我也就不想让你为难，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吧，所以有些事我还真挺想知道的。”“呵呵”老流氓轻笑了两声：“感觉你这一年多白在外闯荡了，怎么还不明白没有谁会真心对自己好的，我又不是你亲人，凭什么真心对你好？这个世界上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只是看在利用的过程中我有没有坑你而已，我自我感觉我对你很不错了，那几年你想想我有亏过你吗？现在让你替我做事只是让你报恩而已。你别说的好像我多坏一样。至于你拥有能力这件事以及你没有十六岁之前的记忆恕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我连忙问道：“如果你知道的话告诉我也不会怎么样，我只是好奇而已。”老流氓瞟了我一眼，说道：“就算你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处，仅仅只是满足你那所谓的好奇心而已。其实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在于你愿不愿意报恩。而不是别的琐碎之事。”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你会怎么做？”老流氓闻言耸了耸肩，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我又不能强迫你。你要不愿意的话现在就下车，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继续过你那潇洒生活去，千万被内疚前几年我辛辛苦苦培养你照顾你的事。”说着朝我笑了笑。
我翻了翻白眼：“你这么说不就是让我内疚吗？我这人你也知道，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如果我这次帮你完成这件事以后我们之间算扯平了吗？”老流氓笑着说道：“当然，毕竟这次可有生命危险，你要能活着回来并且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到时候你想去哪就去哪，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求着还在我身边为我做事。”我哼哼两声：“这你可就放心好了，除非到时候我脑子瓦特了差不多。”说完我就沉默了下来，做我旁边的老流氓也没有继续在说话，再加上前面一直默默开车的栗性男子整个车子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沉默良久我低声说道：“其实如果你不向我坦白这些事不是更好吗？依你嘴皮子我感觉你可以说出一个谎话让我心甘情愿的帮你这次忙，并且可能还有下次，下下次继续心甘情愿的帮你忙。为什么要把实情告诉我？你别告诉我是因为良心不安所以才把实情给我说的。这个谎话就太幼稚了。”只见老流氓笑了笑，接着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事，而且我从没想过要骗你什么，之前没告诉你只是因为还不需要你帮忙，现在则不一样了，如果需要你时我自然会把所有实情告知于你，再由你自己决定愿意不愿意。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传统。”
“我们？传统?”我喃喃自语着，接着又望着身旁的老流氓，问道：“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那什么张天龙吗？而且还需要我帮忙。不会是想让我变成那个张天龙身边亲近的人，然后趁他不注意一刀杀了他吧。也不对，要真这样你也不会带我去见那个张天龙，还让我在他面前展现能力……”说道这里我突然醒悟，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的可能，大惊道：“卧槽！杀张天龙是假，其实你是想借那个张天龙的手来杀我吧。老流氓，要是你现在告诉我杀掉张天龙的计划就是变成他身边的人那我现在就和你同归于尽好了。反正也活不长。”
这话从我嘴里说出口还没等我旁边的老流氓反应过来，坐在前面开车的栗司机倒是憋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老魏啊，你这徒弟有点意思，想象力这么丰富跟你年轻时候倒有的一拼。”
此时老流氓又望向我，说道：“傻孩子啊，世上哪有什么撩妹这一行业的。我教你的这几年只是想让你尽快成熟起来以后能为我分担一些事情而已。”我望着眼前这个在我十六岁以后供我吃穿教我人生道理虽然表面一直称他老流氓但内心真的很尊重的男人，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会让我帮你办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但说白了你不就是在利用我吗？恩，在我身上浪费了几年时间真是辛苦您了。”老流氓的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道：“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利用？你有什么可让我利用的？”“你说呢？”我反问道：“我身上好像除了可以变成其他人这一能力之外也没什么好让你利用的吧。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事啊，为什么在我十六岁那年能正好遇见了你，而且你比我还早知道我身体上的能力并且教会我使用，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对十六岁之前的记忆一点也不记得了，与你有关吗？我的好师傅。”
老流氓耸耸肩，说道：“你以前不是一直没问过我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问呢？你只要知道你……”“可我想知道”未等这老流氓把话说完我打断道：“以前是以前，以前我哪知道你是想利用我呢？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曾问过你一次看你不想说我也就不想让你为难，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吧，所以有些事我还真挺想知道的。”“呵呵”老流氓轻笑了两声：“感觉你这一年多白在外闯荡了，怎么还不明白没有谁会真心对自己好的，我又不是你亲人，凭什么真心对你好？这个世界上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只是看在利用的过程中我有没有坑你而已，我自我感觉我对你很不错了，那几年你想想我有亏过你吗？现在让你替我做事只是让你报恩而已。你别说的好像我多坏一样。至于你拥有能力这件事以及你没有十六岁之前的记忆恕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我连忙问道：“如果你知道的话告诉我也不会怎么样，我只是好奇而已。”老流氓瞟了我一眼，说道：“就算你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处，仅仅只是满足你那所谓的好奇心而已。其实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在于你愿不愿意报恩。而不是别的琐碎之事。”我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你会怎么做？”老流氓闻言耸了耸肩，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我又不能强迫你。你要不愿意的话现在就下车，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继续过你那潇洒生活去，千万被内疚前几年我辛辛苦苦培养你照顾你的事。”说着朝我笑了笑。
我翻了翻白眼：“你这么说不就是让我内疚吗？我这人你也知道，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如果我这次帮你完成这件事以后我们之间算扯平了吗？”老流氓笑着说道：“当然，毕竟这次可有生命危险，你要能活着回来并且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到时候你想去哪就去哪，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求着还在我身边为我做事。”我哼哼两声：“这你可就放心好了，除非到时候我脑子瓦特了差不多。”说完我就沉默了下来，做我旁边的老流氓也没有继续在说话，再加上前面一直默默开车的栗性男子整个车子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沉默良久我低声说道：“其实如果你不向我坦白这些事不是更好吗？依你嘴皮子我感觉你可以说出一个谎话让我心甘情愿的帮你这次忙，并且可能还有下次，下下次继续心甘情愿的帮你忙。为什么要把实情告诉我？你别告诉我是因为良心不安所以才把实情给我说的。这个谎话就太幼稚了。”只见老流氓笑了笑，接着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事，而且我从没想过要骗你什么，之前没告诉你只是因为还不需要你帮忙，现在则不一样了，如果需要你时我自然会把所有实情告知于你，再由你自己决定愿意不愿意。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传统。”
“我们？传统?”我喃喃自语着，接着又望着身旁的老流氓，问道：“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那什么张天龙吗？而且还需要我帮忙。不会是想让我变成那个张天龙身边亲近的人，然后趁他不注意一刀杀了他吧。也不对，要真这样你也不会带我去见那个张天龙，还让我在他面前展现能力……”说道这里我突然醒悟，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的可能，大惊道：“卧槽！杀张天龙是假，其实你是想借那个张天龙的手来杀我吧。老流氓，要是你现在告诉我杀掉张天龙的计划就是变成他身边的人那我现在就和你同归于尽好了。反正也活不长。”
这话从我嘴里说出口还没等我旁边的老流氓反应过来，坐在前面开车的栗司机倒是憋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老魏啊，你这徒弟有点意思，想象力这么丰富跟你年轻时候倒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