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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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别一个人逞强,一个人扛伤,一个人承受晶莹的泪光。以后的你不属于任何人,别被任何人束缚。记住,明天的你在为你等待。往事随风飘散,抑或沉默封缄,不再留恋。

    ----前言

    往事如风,记忆在脑海一点点地浮现。我原本是不打算写这个的,后来想了想,写自己才会有真情实感吧。也更容易感动那些尚在迷途的人知返。

    年少总是疯狂的,我也不例外,可是老天总是不太眷顾我,偏要让我经历一些生死离别,搞得我现在对生命都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我只是个业余写手,不太擅长写文,但是这个是实实在在发生过得事情。

    10岁那年,我刚刚上六年级,姐姐早已经因为叛逆而辍学在家,所以全家人的希望都在我身上,希望我考一个好的大学。可怜我有一个作家的梦想,只能瞒着爸妈秘密的实现。姐姐辍学后也找过几份工作,但都干不长。她对我很好,总是带我出去玩,我也因此知道了她正在谈恋爱。她比我大了7岁,我那个时候可不懂什么恋爱。后来只是渐渐明白罢了。因为姐姐经常翘班,老妈也因为老板打电话知道了这件事,而且极其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因为姐夫离我们家是很远很远的,而且他比我姐大了5岁。老妈当时是极力反对,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或许是我妈让她走的,反正姐姐就是离家出走了。去了新郑。那一段时间,老妈一直叨念着要和姐姐断绝关系,当时还小,却也懂那么一点。离开几个月吧,我就想她了,因为小时候姐姐对我实在太好了,甚至超过爸妈。我忍受不下去,就偷偷给她打了电话,她说三个月以后回来。从那以后,我便在那本日历上画圈圈,过一天画一天,三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她,没有回来。可是我还是在画,我相信她会回来的。果不其然,在两星期后,她回来了。那熟悉的面颊,几个月不见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爸妈并不知道她会来,我是偷偷打的电话。她还没进家门,就被挡在外面,爸妈非得逼着她和姐夫断绝所有联系。她没有那样做,她相信姐夫是爱她的。老爸就让她跪在门前,我还小,看到这,都不敢出来,吓坏了。事后她被囚禁了,手机也被收了去。可是我总是帮她偷偷把手机拿出来。就这样僵持了不知多少天。

    一个晚上,姐夫给我姐发了一条信息‘我喝农药了’,她急忙回了个‘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她甩了手机就跑了出去,我也跟了上去,手机拿着手机。看到姐夫的那一刹那,我吓坏了,口吐白沫,那不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嘛。她也瘫在地上,许久,她向我夺去了手机,给她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语气十分急促。记得那个朋友叫李绍,他骑摩托车来的。刚来到,不由分说就抱起姐夫到车上,急忙往医院赶。她先打了个‘120’,然后又给她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是个女生,我也认识。她还想用这些人瞒下这件事情。就当做是出去玩,我也理所当然的坐上了电车。姐夫他们跑得飞快,我们不太指望‘120’,这片地方的人都知d县里人民医院救护车很慢,而且,我家在县的最外层。风,刮的很紧;车,骑得很快。大晚上,凉风吹着,借着车速竟给人一种凛冽的感觉。相信姐姐当时脑袋是一片空白的,我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真爱。姐夫吐了一路的白沫,果然,‘120’成功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只好骑车赶往。还好到了呢。但是医院没有完善的医疗设施,建议转院,姐夫只是在医院洗洗胃,并没有过多检查。连夜就转院了,转到郑州。当然,事情也败露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诉爸妈。之后姐夫治好了,犹记得那瓶农药是‘百草枯’,能活下来真是万幸啊。又过了几个月,爸妈终于放手了,哭着送出嫁的她,也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吧。

    在姐姐囚禁期间,曾一度惹妈生气。记得那次是准备送我上学,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和姐姐吵了起来。姐姐态度也是十分地强硬,似乎是非要和姐夫在一起。老妈当然不同意了,那么远,回家一趟很麻烦的。老妈说着就要先送我去上学,刚站起来,就躺下了。而且不是自然的躺,更准确地说是‘倒’。姐姐大声呼喊着‘妈,妈、、、’。我从屋里出来了。看到妈,躺在沙发上,眼睛睁着,却不理姐。甚是吓人。我终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连哭的勇气都没了。姐姐没有理我,骑着车就去村诊所找医生了,医生来之后,他建议去医院,小诊所根本治不了。当时家里可没有汽车,就到村超市那里去叫了人,开着汽车就去了医院。当时我还上学,没去医院,一整个下午心情都是忐忑的,害怕失去妈,害怕太多太多。回到家,老姐和老妈正在散步,久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事后知道,老妈是生气过度,瘀血充盈造成的,也不是昏迷。记得老妈说过,我听得见你姐在叫,可是却没办法回答。唉,那个医学名词记不太清了,反正幸运地活下来了,管他呢。

    两次生死离别,并没有使我对生命有所看淡,只是多了些许敬畏。那次亲身体验的死亡才更真实吧。还是六年级,还是10岁,记得是夏天。那时候的我就有了些许叛逆,不论是学习,还是品性都有所下降。犹记得是因为一次赌气,一次‘豪赌’,用小刀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挺深的,立马就有种皮开肉绽的感觉,露出了白肉,血流了一地。旁边同学急忙去叫老师。老师一来就拉我去后厨那里,因为只有那里有车。刚坐上车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伤口还绽开着,血一直在流,车垫染上了红色。后来知道老师拼命地帮我挤住伤口,避免失血过多。昏迷中我知道自己被抬上了担架,抬上了一个床,旁边大概是一个医生。先打的是一个麻醉药,一针下去我立马就清醒了,后来就后悔,疼死了。医生一针一针地缝着伤口,我强忍着疼痛,知道自己还在。昏迷时我似乎看到了所谓的天堂。一些美好的画面。两个月后,我好了,右胳膊留了一道长长的疤痕。死亡的印记也随着疤痕一起留在心里,昏迷那一刻。脑海里真的涌现一个画面,一幅很快乐,很温馨的家庭生活场景。如果时光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割,那个画面,真的是太美妙了。可能是老天觉得我们三个人,都受过一定的创伤,便决定给老爸一点惩罚。

    记得是在上初二时,回到家发现家里没有人,去问隔壁邻居婶婶。婶婶支支吾吾地说老爸摔了一下。说让我先在她家凑合住一个晚上。我也就从了。第二天老妈来接我了,她说要带我去医院。路上,她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那天上午,爸妈刚吵一架,老爸就上楼顶准备用吊机把楼下面的粮食吊到楼上去晒,吊机那头本应该压许多重物,老爸抱有侥幸心理只压了半袋粮食。下面吊一袋,上面压半袋,当然还有老爸站在上面。怎耐还是连人带吊车一起摔了下去,万幸的是吊车没砸到老爸,可是摔的还是不轻。下巴先着地,血淋淋一片。老妈听见声音急忙跑了出来,吓瘫了,打电话的手都软了。最后是舅舅开车过来送的长垣宏力医院在急救室抢救了20几个小时终于度过危险期。我到医院的时候。老爸下巴是安着钢板的,牙齿掉光了。现在好多了,钢板抽出了,可是下巴里面却是空的。而且在固定的季节下巴还会疼,不过,命,是保住了。

    四次生死离别,反正我是对生命看淡了。当然也不至于轻生,而且我认为轻生只是‘轻视生命’,并非‘寻死’。

    经历了四次,对生命是看淡了,对痛苦却没有释怀。

    爸妈从小就吵架,两人还因此离家出走过,这也是感觉老姐对我好的原因之一。从小我就因为左腿大面积烧伤而自卑,父母天天吵架,没有了关爱而缺乏安全感。现在呢,还是‘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他们两个的协议书我都不知道偷偷看过多少份了。记得妈在信里写过‘等孩子长大了再离婚’。呵呵,我还能说什么,他们只是把我当成累赘而已。

    现在酸楚又多了一些,年少懵懂喜欢上了一个人,总是感觉在身边,可伸手却碰不到。可我偏偏是个执著的人,更是因为是年少最后一段情事而不敢轻言放弃。现在才发现自己可笑,那些只是客套话,中心点不就是喜欢她嘛,不想放弃嘛。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她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吧。毕竟,我经历的太多,安全感什么的已经不存在了。

    伤感的经历太多太多,可是也使我养成了‘自己安慰自己’的特点,唯一缺点就是不够开朗,不过,我,也努力培养。

    伤感的经历总是需要梦想和追求来掩饰,我也有,而且是三个‘作家,音乐和计算机’。唉,路还很长,何必执著于过去呢。且行且珍惜,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你。最后一句我自己写的,挺有真理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人们又离自己的坟墓近了一步,然而,我也不例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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