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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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班的路上......

    夜色当空,远处的树梢上乌鸦在低吟,幽暗空旷的山道上,顿时马蹄脚步车轮混合一起打破四周的宁静,他们就是公孙策召集而来准备前往凌云寺抓拿了空的队伍,在最前面的是金捕头领衔的府衙捕快方队,他们头戴黑帽,手握刀柄举着火把,在他们后面的是皇城司方阵,所有人一身的大内侍卫的红金色相间的紧腰套裙,不用怀疑,真是裙子,是由太监组成的侍卫,这也是大宋朝比较有特色的制度,公公们不玩政治,玩起来刀。

    最后面就是公孙策和展昭的亲卫队伍,展昭骑着马,而公孙则坐一辆红顶马车,这马车通过他一定的改装,在舒适感方面有很大的提升,只是他感觉似乎还不够,现在坐里面还是把他晃得厉害,发誓一定要加于完善,这时马车忽然停下来,公孙策以为到了,刚下车,见到黑乎乎的道路,疑惑问道:“金捕头,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停下来。”

    金捕头也是个大老粗,说话太直:“回驸马爷,兄弟们都去解手,一伙就好。”

    晕,解手也要集体上的吗“赶快吧,我们的时间不多,要是凶手跑了,我拿你是问。”

    金捕头听了赔笑点头,然后开始敦促那些在树丛里解手的人,公孙策说完就回到马车准备上去,展昭说道:“驸马爷,干脆让我先去凌云寺,以防了空察觉逃走。”他见队伍走的有点慢,心里也着急。

    也对,照这么走下去,到凌云寺都要鸡叫了,公孙策这时才懊恼,早知道让人骑马来,都怪自己怕动静太大,如今倒像观光团一样,郁闷的是大晚上黑麻麻的啥都看不到,既然第一保镖这么要求,不答应也不好,再说直接捡现成也不错。

    “好吧,展护卫,你先赶往林云抓拿了空,如果拘捕直接斩杀。”

    “展昭领命。”

    望着快马加鞭而去的展昭,公孙策心里一直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了空能隐藏这么好,不想是这么容易被抓的人,这次突然自己招供的证词,始终让他心里难安,太不正常。

    “吩咐下去,全体加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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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展昭一路狂奔,黑夜的凌风吹着披肩的发丝向后飞扬,宝剑挎在马背后面颠簸,马蹄踩踏着地面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刚毅的脸上带着霜露,冰凉感觉让他始终保持警觉,在一个分叉口的地方,他突然调转马头,朝另外的方向飞奔而去,这这么回事,这不是去凌云的方向,那他准备去呢?

    一片空旷的平地上,一个黑影静静的立在靠近悬崖边上,他要轻生吗,不是他在等人,只见他对着半圆弦月轻声道:“二十年了,这一切都将有个了断,司徒空我等你很久了。”

    一阵拉着马头的声音传来,黑影忽然问道:“展大侠也要来搅局吗,这是我和司徒空的恩怨,请让我来自己决解。”

    “白兄,当年的事情,请不要再提,你也是制造悲剧的祸根,罢手吧,如今驸马爷的部队已经前往凌云寺,不能白白丢了性命,这样了空反而继续逍遥志在,”展昭继续劝说。

    “你无需多劝,这么多年,心蓝的鬼魂还未能安息,我一定要让了空为她陪葬,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看到了吗,这是我给孩子准备的礼物,深海的月光石,”黑影的手里多了一个锦盒,竟然是当日元戒从石缝里拿出的一摸一样,声音却露出少些的温柔。

    “这么多年的交情,展某并不希望你我二人兵戎相见,如今附马爷已经知晓司马空的罪孽,下令在下前去抓拿,他一样跑不了,你又何必再执着,放手吧,想来心蓝也不会希望你心中还存有仇恨的活着世上,”展昭勒住马,他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老友前去送死。

    “多谢,但是这我的宿命,只要亲自手刃了空,我的心才能平静,也可以下去配心蓝和我的孩子了,展大侠,这个忙你可以帮我吗?最后一次,完成后我亲自向官府自首,这是承诺,再说了空应该早有准备,我们联手才能决解他,不然以他的轻功,只要进山里,没人能抓到他了。”黑影把锦盒揣进胸前的衣襟里,望着骑马来回徒步的展昭恳求道。

    “好吧,这是展某最后还你的人情,希望驸马爷能原谅我吧,哎,白兄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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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寺内,弟子们做完功课,陆续回到厢房休息,大殿里,祭祀抬案上,香烛缭绕,几根大红色柱子旁的多层蜡烛架大红蜡烛光闪烁,了空主持还坐在团席上闭目念经,手里的念珠挨个的在翻动,元斋这时走到身旁说道:“师父,弟子们已经睡下,师父也早点休息吧,弟子先行告退,阿弥托佛。”

    只是他身后传来了空的话,“元斋,等下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人来到大殿内,你也不行,明日起你就是凌云寺新的主持,不要再说,我心意已定你下去吧,记住我的话,阿弥托佛。”了空说完又入定起来,脸上反倒有一丝解脱。

    元斋看着自己的师父张张口,最后又合回来,对着他双手拜拜,叹息一声,慢慢退出大殿,他也知道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不然师父不会这样说,只希望寺内一切平安吧。

    元斋走没多久,大殿内,进来两个人,通过烛光,可以看清二人的脸庞,拿着宝剑的展昭脸色镇定,而另一个中年模样,一脸的沧桑,一头披肩的束发有些花白,只见他来到了空几米的距离,望望四周,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再苦练武学,就是为今天亲手杀了你,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自己了结,免得我的手弄脏。”看不出有愤怒的情绪,但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杀气。

    “白复年,这些年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的滋味不好受吧,当年的英俊公子,如今变成了两鬓白发的乡野村夫,世间之事真是变幻莫测,当年你和心蓝的苟且之事,被我发现,为何不像这般勇敢,想来是多么可笑,你杀死元戒之时也是这般得意吗?”了空这时睁开眼,望着白复年,眼神轻蔑的说道。

    “司徒空,当年你要不是虐待心蓝,我也不会有机可乘,虽然我们违背伦理,可是你也不能那样的羞辱她,可耻毫无人性,竟然让葛天强暴心蓝,你可知道心蓝当时的心该有多痛,你真是灭绝人寰的恶魔,最后还逼迫她上吊,你可知道她当时已有身孕,我的孩子就这样被你害死,无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死,你要自裁还是我动手。”白复年已经波不急待大要了空死。

    “哈哈,我司徒空能有今天算是报应,但是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人,也不配杀我,展大侠你也一起来是吗?”了空忽然站起来,几十年的威视还是很有压迫力,不过展昭既然答应了,就不再反悔。

    “司徒空,你这一生罪恶累累,展某也不会再让你作恶,现今俸驸马爷之命前来抓你归案,”展昭的宝剑已经出鞘,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可结果.....

    “都别动,官府办案,否则格杀勿论。”

    这么嚣张的声音也除了公孙大驸马爷还有谁,他的话刚落,一百多号人的人一下冲进了大殿里围成了一圈,展昭很惊讶,按他是想法,驸马爷这时应该在半路才对。

    “驸马爷为何突然如此之快?”

    “呵呵,本驸马在不来,你不是要发错误了吗?”公孙策拍拍他的肩膀,哎,第一保镖就是但过重情义,希望这次能让他不要轻易相信人,不要辜负他的苦心,得,一幅我很老师的表情展露无遗。

    “展某惭愧,对不住驸马爷,这事完成后我会向你谢罪,可是今rb人将要和白兄对付了空,请驸马爷成全,”展昭义气又犯,公孙策暗骂迂腐。

    “展护卫,难道真以为我是偶然赶到吗,错,本驸马是想让你知道你这所谓的白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跟这老秃驴也是一个采花贼,而且还是连小女孩都不放过的白连天,二十年前的海边渔村被屠案的真正凶手,目的就是拿走那颗深海月明珠,我说的对不对啊,白暮年,不应叫白连天?”

    “呵呵,哈哈,果然不愧是当朝驸马爷,没错我就是当年的主犯,而了空和元戒是同谋,当年我们三人还有一个名号‘三狐’”白连年忽然大笑起来。

    “你们就是当年八府巡抚联合追捕的采花贼‘三狐’没想到今天到齐了,看来这次你们逃不掉了,”这时金捕头一声狮子吼把在场人差点没震晕,果然有张飞的霸气。

    “什么‘三狐’我看叫三猫才对,为了那颗夜明珠,这三人可谓是恶事做尽,弑父杀母,剁子辱妻,大理寺里关于你们的案宗都可以用人抬了,展护卫如今还有什么疑问吗?”展昭此时除了震惊、羞愧、更多的是愤怒,自己认贼为友,他终于明白江湖所谓的义气有时危害不仅是武林,还是无辜的百姓。

    “驸马爷,展某有眼无珠错信贼人,差点犯下弥天大错,甘愿受罚,可在此之前,我定要这两个狼心狗肺之徒死于剑下,”展昭就要动手,公孙策忙阻止道。

    “展护卫,且慢,既然你已经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就是最大的悔改,孰能无过,本驸马之要让你知道在涉及命案之事上我们要慎之又慎,不可盲目听信他人,特别是所谓的江湖朋友,因为每个人都有秘密,而我们重要的就是相信证据,人说可以说谎,但是证据不能说谎,这也是包大人常说的没有破不了案,只有找不到真实的证据,

    我安排你到大名府调查就是让幕后的凶手暴露出来,他的目的非常简单,只要除掉了空那他就可以脱身,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天你从大名府回来,说道元戒和了空的妻子通奸,才被了空杀害,就知道给你透露消息的人就是凶手,原因是了空根本不能娶妻,他是太监,”公孙策的话让在场的人从了那帮公公,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盯着了空的裤裆,心想又是一个死太监。

    “可是,驸马爷怎么知道他是太监呢?”展昭不解,在他印象里,这个驸马爷每天不是喝茶就是睡觉,要不就是到书房欣赏收藏的青花瓷,和他来凌云寺也是走走看看,并没有很认真的样子。

    “呵呵,因为凌云寺的那几口大水缸,因为驸马府也有而且是一模一样,我很不解就问了公主,原来驸马府的装修是有当今的司礼太监郭公公亲自督办,因为公公们由于不能有后代,所以他们内心里都寄托于来世能多子多孙,所以古代求子的图腾‘龙有八子’就成为他们的寄托,就是喜欢在家里或者居住地方,做八口的盛水东西,由此我就推断凌云寺那八口石头大缸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人就是主持了空秃驴,还有那把杀死元戒的宝剑,竟然和‘三狐’案宗里的描述一样,以及了空自己暴露线索的真正动机,才由此推断这个案子根本就是一起三人狗咬狗的闹剧,真可恶,让本驸马死了一堆脑细胞,来人啊,将这两个死东西给我拿下,抗命者格杀勿论。”

    公孙策大声下了命令,一百多号人包括早就磨刀霍霍的展昭一哄而上,就是有扫地僧在不够砍,没两下,二人就被剁成了肉泥。

    一场闹剧,一个人间地狱在此就将真相大白,无辜死者得以安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