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个客户
第三天早上，趁着人少，二十四号病房门前还没有那么家属“看猴”，邱映红就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陈墨认识这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是同一层病人的家属，之前踩点的时候见过。
陈墨眼里，女人只有两种，好看和不好看。
邱映红，属于不好看。
陈墨奇怪，自己这一层的病人，家庭条件都挺不错的，起码还能在医院里花个上百万，可没想到第一个来找自己的，会是她。
邱映红打扮得很干练，说得很直接，直接问药水的事，虽然语气平淡，但陈墨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的轻视。
陈墨对此倒不计较，他早想好了说辞，就说药水来源于安排自己住院的林先生一家，是他们在国外购买的，国内并没有，现在只有自己手中还剩一些。
邱映红今天只是抱着来试一试的态度，本来就不怎么相信，再听到陈墨的敷衍，就更没有兴趣了。
不过，最后还是问了问价格。
“那你这药水多少钱，剩下的我都要了！”邱映红冷淡道。
陈墨一愣，却摇摇头道：“一滴五千，最多一人十滴。”
他还打算开枝散叶普遍撒网，打开知名度，可没想着就卖这么一次，怎么可能只卖给一个人。
邱映红的态度一直都是自觉高人一等，仿佛吃定了陈墨一般，却不料他会拒绝。
“我再给你考虑考虑，一万块钱，这瓶药水给我。”邱映红脸色阴沉了下来，目光如蝎子一般毒辣。
一滴五千？你脑子进水了。
邱映红心里冷笑，她就没见过这么贵的药。父亲的情况每况愈下，邱映红这几天是听闻其他家属的传言，才打算过来瞧瞧。
在她看来，一滴水就能治好绝症，那你才看不起绝症了吧。
邱映红，心里基本是不信的，要买这药，也是花钱买个心安，不放弃任何可能。
“这女人并不是带着诚心来的。”陈墨现在明白了，本来有点小激动，但现在立刻冷静下来。
陈墨轻哼一声，在未来，什么黄金瞳、镭射眼、美杜莎，什么没见过，那些都没瞪死他，还怕邱映红这小眼神？
“行啦，不买就算了，我家小护士要来了，要带我做早操。”陈墨依然笑呵呵的，下了逐客令。
至于邱映红的态度，他没放在心上，都没放在眼里。
她还不够格。
不说实力、地位和生命层次的差距，光是岁数，陈墨实际年龄都一百岁，能当邱映红爷爷了，还跟她计较什么？
“你——”邱映红目光冷厉，狠狠地剜了陈墨一眼，却没有离开，冷笑道：“小骗子，你怕是不敢把东西交给我，让我去检验真假吧！”
“识相的，就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售卖假药！”邱映红本来就没什么耐性，作为大集团主管，欺负下面的小职员惯了，威胁的方法一个接着一个。
“嗯？”陈墨眉头一挑，笑了。
“你在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你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假药，你慌什么，凭什么不卖！”邱映红哼道。
“你走吧，我不会卖给你的，请你去报警吧。”陈墨认真道。
邱映红气得站了起来，“你真以为我不敢报警？”
“请便。”
邱映红胸口剧烈起伏，狠狠地瞪了陈墨一眼，拿出手机就110，正要按拨号键，结果一想，自己连药水都没见到，没有证据，报警有啥用。
邱映红怒气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本想找警察来替自己出气，结果生生憋回去，脸色阴晴不定，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高跟鞋蹬的噔噔响，重重的摔了房门离开了。
陈墨脸色平静，也不在意，没一会儿，小护士便来了，两人一起去吃了早饭，然后在下面玩健身器材、散步。
“你这几天心情不错嘛。”小护士笑道，看陈墨玩得开心，她也忍不住玩了起来。
陈墨闻言一笑，却没答话。
这几天，程大胆的宣传效果也有了，但邱映红的出现，让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宣传过头了……”
癌症、白血病，哪有那么容易治好的？
邱映红明显是不信药水的药效，怀疑自己虚假宣传，但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
只不过，邱映红这个人态度不好，说话也不客气，陈墨自然不会贴脸上去好好谈了。
如此，第一个客户，就这么吹了。
“唉。”
运动完，小护士用毛巾擦了擦陈墨身上的汗水。
陈墨吁了口气。
他就不信，不可能每个人都像是邱映红那样吧？
只要有第一人谈拢，等药效出来后，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客户，很快，自己就成功了。
到时候，凭借赚来的钱，让程大胆去多买些材料，扩大产量，而有了市场试水，就不像现在这样卖不出去了。
到了那时，药水的销量越来越大，赚的越多，攒钱再开一家工厂，赚更多的钱，就可以让程大胆帮留意地球上灵草和珍贵药材，好让自己修复本源，重新修炼！
这才是陈墨的目的。
快十一点了，今天心情好，陈墨两人多玩了会，才回到病房。
因为病房没人，所以走廊上没几个家属，但陈墨上来后，注意到自己房门外的两个人。
两人衣服很脏乱，身上占了不少的灰尘、污渍，和这医院干净整洁的环境格格不入，陈墨见到他们时，各自低着头，无力地蹲在墙角，不知等了多久。
小护士见了两人浅眉一蹙，但只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领着陈墨进了病房。
听到开门声，两人慌忙抬起头，见到陈墨，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求道：“你那药水还有没有！我都要了！小兄弟，你快过我吧，我孩子要不行了啊……”
两人求着，最后眼泪绷不住，失控的跪在了陈墨面前，哀声说不出话来。
陈墨面色平静，他从来不是仁慈的代名词，对于弱者更不会心存怜悯。
小护士莫名其妙，看两人情绪激动，于心不忍，上前安慰起来。
两人死死拉着陈墨的裤腿，过了一会，情绪好一些了，陈墨道：“都进来说吧，让别人看笑话了。”
说着就把两人扶起来，在病房的沙发上坐下，小护士又给他们倒了水，本来还想留着，最后还是识趣的离开了。
正面一看，陈墨才知道是一对夫妻。
丈夫不善言辞，妻子胡乱抹掉脸上的泪，哽咽道：“小兄弟，我们听说你这有一种药水，把你治好了。”
“你那么严重的伤，都能治好……还听说、咳，还能治疗癌症，我孩子先天性心脏病，你那药水还有没有？能治吗？”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让陈墨觉得分量很沉很沉。
“能治。”
丈夫抬起头，眼睛里焕起一丝神采。
妻子一喜，抹干净鼻子道：“多少钱？”
“500。”
“这么便宜？”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心生狐疑。
这么便宜的药，怎么能治好心脏病？
陈墨抿了抿嘴，道：“一滴500。”
夫妻俩听了又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一滴500，应该还行。”
“那小兄弟，这药水一次管多少天？一次多少疗程？”妻子情绪彻底稳定下来，问道。
陈墨听了洒笑一声，道：“这是一滴药水，你们让孩子口服下去，就知道了。”
说着，陈墨取出一个小瓶子，加水，再滴上一滴药水，摇匀，递到夫妻俩手中。
“加水，只是稀释，药性是一样的，放心吧。”见夫妻俩仍抱有疑惑，陈墨解释道。
“哦……谢谢小兄弟了！”妻子接过小瓶子，有些魂不守舍，这一切，仿佛做梦一样。
儿子，真的有救了吗？
“小兄弟，这个……”
“没关系，用了再付钱吧。”陈墨淡然道。
“好。”夫妻俩眼里闪过一抹感激，立刻就离开，准备救孩子。
陈墨轻吁了口气，第一个客户，终于成了！
接下来，就等那孩子的病治好，一切就都能进入章程了。
至于钱，到时候药效起作用，自己就是他们儿子的救命恩人，夫妻俩不可能不给。
就算不给，陈墨就当是出钱做了广告。
陈墨也是感慨，夫妻俩神情举止，到穿着都透露着落魄，为孩子操了不少心，这才打动了他，给夫妻俩出500的低价。
虽然陈墨杀人如麻，但心里其实没有那么大的戾性，因为复仇，他的心思反而更纯粹。当然，这不意味着没脑子，能成为暴君，陈墨的城府亦深不可测。
一天没事。
除了邱映红和夫妻，没有其他病人家属再来找陈墨询问，而且，下午围在病房外的家属们数量骤减，显然是都知道了夫妻俩买药的事，现在估计都去看孩子去了。
到了晚上，陈墨算了算药效发挥的时间，给程大胆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准备准备，后天来医院帮忙，第一个客户已经上钩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女人喝骂的声音，“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才几分钟！”
陈墨奇怪，什么没用……
第二天过去。
这一天，陈墨病房外的家属们彻底没了踪影，让小护士啧啧称奇，同时小护士又隐晦地问了问夫妻俩为何来找陈墨，直接被陈墨忽略了。
“该死的陈墨，你就沉默一辈子吧哼！”小护士撅着嘴愤愤想到。
终于，到了第三天！
早晨，陈墨早早起床，没过一会，程大胆也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里面是一个验钞机。
“你真肯定，那孩子能治好？”程大胆还有些不信，治病和治伤，是两码事！
你这一滴药，是能把你自己的骨头脑花都治好，可不代表能治病啊。
“不信？你去儿科或是心外科看看，那孩子的病房现在应该被堵得水泄不通，都是等着看效果的。”陈墨淡然笑道。
他制成的药水，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强化身体！
病人喝了去病，就算是强化身体，常人喝了则增强体质，就这么简单！
当然，也有相对性，修士喝了，或者有人的体质达到了未来的标准，药水就没有效果了。
“嗯。”程大胆应了一声，但心里依然不怎么信。其实他今天来，还是为了躲避家里的婆娘，顺便再去男科看看……
陈墨今天很兴奋，还特意推掉和小护士一起晨练，静静等待着。
“嗯，等会态度要强硬一些，不能给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陈墨想道，脸上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程大胆倒没报什么希望，来到病房后，在沙发上倒头就睡，这里，比自己家里舒服多了。
转眼，就日上三竿，到了中午。
陈墨脸色阴郁了起来，从早上7点等到现在，5个小时，竟然一个人都没来。
“不可能啊！”陈墨寻思，关于药水，任何人都能出错，但自己绝不会错。
自己可亲自喝了一半，试验过了的，药效也是真实的，怎么会错？
但是现在，不说有第二个顾客第三个顾客上门来，就是那夫妻俩，竟然也没来。
这，又发生了什么？
陈墨心事重重，等小护士又一次检查后，嚷起程大胆，一起去心外科。
(本章完)
陈墨认识这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是同一层病人的家属，之前踩点的时候见过。
陈墨眼里，女人只有两种，好看和不好看。
邱映红，属于不好看。
陈墨奇怪，自己这一层的病人，家庭条件都挺不错的，起码还能在医院里花个上百万，可没想到第一个来找自己的，会是她。
邱映红打扮得很干练，说得很直接，直接问药水的事，虽然语气平淡，但陈墨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的轻视。
陈墨对此倒不计较，他早想好了说辞，就说药水来源于安排自己住院的林先生一家，是他们在国外购买的，国内并没有，现在只有自己手中还剩一些。
邱映红今天只是抱着来试一试的态度，本来就不怎么相信，再听到陈墨的敷衍，就更没有兴趣了。
不过，最后还是问了问价格。
“那你这药水多少钱，剩下的我都要了！”邱映红冷淡道。
陈墨一愣，却摇摇头道：“一滴五千，最多一人十滴。”
他还打算开枝散叶普遍撒网，打开知名度，可没想着就卖这么一次，怎么可能只卖给一个人。
邱映红的态度一直都是自觉高人一等，仿佛吃定了陈墨一般，却不料他会拒绝。
“我再给你考虑考虑，一万块钱，这瓶药水给我。”邱映红脸色阴沉了下来，目光如蝎子一般毒辣。
一滴五千？你脑子进水了。
邱映红心里冷笑，她就没见过这么贵的药。父亲的情况每况愈下，邱映红这几天是听闻其他家属的传言，才打算过来瞧瞧。
在她看来，一滴水就能治好绝症，那你才看不起绝症了吧。
邱映红，心里基本是不信的，要买这药，也是花钱买个心安，不放弃任何可能。
“这女人并不是带着诚心来的。”陈墨现在明白了，本来有点小激动，但现在立刻冷静下来。
陈墨轻哼一声，在未来，什么黄金瞳、镭射眼、美杜莎，什么没见过，那些都没瞪死他，还怕邱映红这小眼神？
“行啦，不买就算了，我家小护士要来了，要带我做早操。”陈墨依然笑呵呵的，下了逐客令。
至于邱映红的态度，他没放在心上，都没放在眼里。
她还不够格。
不说实力、地位和生命层次的差距，光是岁数，陈墨实际年龄都一百岁，能当邱映红爷爷了，还跟她计较什么？
“你——”邱映红目光冷厉，狠狠地剜了陈墨一眼，却没有离开，冷笑道：“小骗子，你怕是不敢把东西交给我，让我去检验真假吧！”
“识相的，就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售卖假药！”邱映红本来就没什么耐性，作为大集团主管，欺负下面的小职员惯了，威胁的方法一个接着一个。
“嗯？”陈墨眉头一挑，笑了。
“你在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你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假药，你慌什么，凭什么不卖！”邱映红哼道。
“你走吧，我不会卖给你的，请你去报警吧。”陈墨认真道。
邱映红气得站了起来，“你真以为我不敢报警？”
“请便。”
邱映红胸口剧烈起伏，狠狠地瞪了陈墨一眼，拿出手机就110，正要按拨号键，结果一想，自己连药水都没见到，没有证据，报警有啥用。
邱映红怒气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本想找警察来替自己出气，结果生生憋回去，脸色阴晴不定，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高跟鞋蹬的噔噔响，重重的摔了房门离开了。
陈墨脸色平静，也不在意，没一会儿，小护士便来了，两人一起去吃了早饭，然后在下面玩健身器材、散步。
“你这几天心情不错嘛。”小护士笑道，看陈墨玩得开心，她也忍不住玩了起来。
陈墨闻言一笑，却没答话。
这几天，程大胆的宣传效果也有了，但邱映红的出现，让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宣传过头了……”
癌症、白血病，哪有那么容易治好的？
邱映红明显是不信药水的药效，怀疑自己虚假宣传，但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
只不过，邱映红这个人态度不好，说话也不客气，陈墨自然不会贴脸上去好好谈了。
如此，第一个客户，就这么吹了。
“唉。”
运动完，小护士用毛巾擦了擦陈墨身上的汗水。
陈墨吁了口气。
他就不信，不可能每个人都像是邱映红那样吧？
只要有第一人谈拢，等药效出来后，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客户，很快，自己就成功了。
到时候，凭借赚来的钱，让程大胆去多买些材料，扩大产量，而有了市场试水，就不像现在这样卖不出去了。
到了那时，药水的销量越来越大，赚的越多，攒钱再开一家工厂，赚更多的钱，就可以让程大胆帮留意地球上灵草和珍贵药材，好让自己修复本源，重新修炼！
这才是陈墨的目的。
快十一点了，今天心情好，陈墨两人多玩了会，才回到病房。
因为病房没人，所以走廊上没几个家属，但陈墨上来后，注意到自己房门外的两个人。
两人衣服很脏乱，身上占了不少的灰尘、污渍，和这医院干净整洁的环境格格不入，陈墨见到他们时，各自低着头，无力地蹲在墙角，不知等了多久。
小护士见了两人浅眉一蹙，但只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领着陈墨进了病房。
听到开门声，两人慌忙抬起头，见到陈墨，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求道：“你那药水还有没有！我都要了！小兄弟，你快过我吧，我孩子要不行了啊……”
两人求着，最后眼泪绷不住，失控的跪在了陈墨面前，哀声说不出话来。
陈墨面色平静，他从来不是仁慈的代名词，对于弱者更不会心存怜悯。
小护士莫名其妙，看两人情绪激动，于心不忍，上前安慰起来。
两人死死拉着陈墨的裤腿，过了一会，情绪好一些了，陈墨道：“都进来说吧，让别人看笑话了。”
说着就把两人扶起来，在病房的沙发上坐下，小护士又给他们倒了水，本来还想留着，最后还是识趣的离开了。
正面一看，陈墨才知道是一对夫妻。
丈夫不善言辞，妻子胡乱抹掉脸上的泪，哽咽道：“小兄弟，我们听说你这有一种药水，把你治好了。”
“你那么严重的伤，都能治好……还听说、咳，还能治疗癌症，我孩子先天性心脏病，你那药水还有没有？能治吗？”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让陈墨觉得分量很沉很沉。
“能治。”
丈夫抬起头，眼睛里焕起一丝神采。
妻子一喜，抹干净鼻子道：“多少钱？”
“500。”
“这么便宜？”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心生狐疑。
这么便宜的药，怎么能治好心脏病？
陈墨抿了抿嘴，道：“一滴500。”
夫妻俩听了又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意见，“一滴500，应该还行。”
“那小兄弟，这药水一次管多少天？一次多少疗程？”妻子情绪彻底稳定下来，问道。
陈墨听了洒笑一声，道：“这是一滴药水，你们让孩子口服下去，就知道了。”
说着，陈墨取出一个小瓶子，加水，再滴上一滴药水，摇匀，递到夫妻俩手中。
“加水，只是稀释，药性是一样的，放心吧。”见夫妻俩仍抱有疑惑，陈墨解释道。
“哦……谢谢小兄弟了！”妻子接过小瓶子，有些魂不守舍，这一切，仿佛做梦一样。
儿子，真的有救了吗？
“小兄弟，这个……”
“没关系，用了再付钱吧。”陈墨淡然道。
“好。”夫妻俩眼里闪过一抹感激，立刻就离开，准备救孩子。
陈墨轻吁了口气，第一个客户，终于成了！
接下来，就等那孩子的病治好，一切就都能进入章程了。
至于钱，到时候药效起作用，自己就是他们儿子的救命恩人，夫妻俩不可能不给。
就算不给，陈墨就当是出钱做了广告。
陈墨也是感慨，夫妻俩神情举止，到穿着都透露着落魄，为孩子操了不少心，这才打动了他，给夫妻俩出500的低价。
虽然陈墨杀人如麻，但心里其实没有那么大的戾性，因为复仇，他的心思反而更纯粹。当然，这不意味着没脑子，能成为暴君，陈墨的城府亦深不可测。
一天没事。
除了邱映红和夫妻，没有其他病人家属再来找陈墨询问，而且，下午围在病房外的家属们数量骤减，显然是都知道了夫妻俩买药的事，现在估计都去看孩子去了。
到了晚上，陈墨算了算药效发挥的时间，给程大胆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准备准备，后天来医院帮忙，第一个客户已经上钩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女人喝骂的声音，“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才几分钟！”
陈墨奇怪，什么没用……
第二天过去。
这一天，陈墨病房外的家属们彻底没了踪影，让小护士啧啧称奇，同时小护士又隐晦地问了问夫妻俩为何来找陈墨，直接被陈墨忽略了。
“该死的陈墨，你就沉默一辈子吧哼！”小护士撅着嘴愤愤想到。
终于，到了第三天！
早晨，陈墨早早起床，没过一会，程大胆也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里面是一个验钞机。
“你真肯定，那孩子能治好？”程大胆还有些不信，治病和治伤，是两码事！
你这一滴药，是能把你自己的骨头脑花都治好，可不代表能治病啊。
“不信？你去儿科或是心外科看看，那孩子的病房现在应该被堵得水泄不通，都是等着看效果的。”陈墨淡然笑道。
他制成的药水，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强化身体！
病人喝了去病，就算是强化身体，常人喝了则增强体质，就这么简单！
当然，也有相对性，修士喝了，或者有人的体质达到了未来的标准，药水就没有效果了。
“嗯。”程大胆应了一声，但心里依然不怎么信。其实他今天来，还是为了躲避家里的婆娘，顺便再去男科看看……
陈墨今天很兴奋，还特意推掉和小护士一起晨练，静静等待着。
“嗯，等会态度要强硬一些，不能给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陈墨想道，脸上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程大胆倒没报什么希望，来到病房后，在沙发上倒头就睡，这里，比自己家里舒服多了。
转眼，就日上三竿，到了中午。
陈墨脸色阴郁了起来，从早上7点等到现在，5个小时，竟然一个人都没来。
“不可能啊！”陈墨寻思，关于药水，任何人都能出错，但自己绝不会错。
自己可亲自喝了一半，试验过了的，药效也是真实的，怎么会错？
但是现在，不说有第二个顾客第三个顾客上门来，就是那夫妻俩，竟然也没来。
这，又发生了什么？
陈墨心事重重，等小护士又一次检查后，嚷起程大胆，一起去心外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