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赎罪
连罗森的意图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的为了一个‘邂逅异国美女’的理由选择了相信了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组长。假若这是组织里故意设下的‘钓鱼’之计的话，那这两个家伙定然是上钩最快的那两只。而且连鱼饵都没有就直接被这两只蠢鱼给脑补成‘有’了，自愿上钩。如果全世界鱼的脑补能力都能有着两个家伙这么厉害的话，那么全世界的钓鱼人数量定然将会猛增，因为正常情况下钓鱼需要无数种不同的鱼饵，以及耐心的等待才会有所斩获。但是这两只鱼，鱼饵和耐心什么的完全不需要，只需要有一根鱼竿，甩到湖中央，保证不出几秒钟就能够斩获好几条这两个相同的品种进入鱼框之中。
但是，智商上的差距并不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如果鱼儿的重量远远大过了鱼竿本身，即便是鱼儿甘愿上钩，也会迅速压断鱼竿。
“时之沙。哼哼！轻轻松松剿灭一切阴谋诡计！”弑月得意的玩弄着手中的逆天神器。
“……小人得志。”红月没好气的说道。虽然是蛮不讲理的方式，但能够停止时间这种事情，确实可以从某种程度上逆转很多已经成为事实的不利局面。三人此时已经在红月的瞬间移动下，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郊外空旷地带。若不是前方有两个熟悉的人影在朝着众人招手，九月定然以为已经来到了耶路撒冷。
“咦！为何不直接传送过去和他们会合呢？”看着大小苏朝自己跑来的九月感到很好奇。
“……你没出过国么？”弑月鄙夷道。
“废话，你出过啊！”九月说完连忙感觉不对劲，自己是美看过弑月出过国的但不证明他就真的没出过，为了不给弑月留下反驳的余地，于是迅速接着说道：“难不成我们出国还要办护照不成！”
“嗯，没错。”红月点了点头，递了一张刻有五芒星符号的黑色铭牌给九月。
“唔……有趣的新鲜玩意儿……”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九月好奇的观察了起来，上面刻有自己的名字，前往的国家名称以及时间期限。都是用银色的粉末涂上去的，和周围带纹理的花边组合在一起，看上去相当精致。
“拿上这个，走进前方那个魔法阵里面，就可以在下一秒抵达耶路撒冷了。话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处理的私人事务，今天傍晚之前最好就处理完毕。”红月闪烁不定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九月的心事一般。
——唔，红月姐，我是不是很没用……而且还很恶劣，丑陋……——呵呵，不是哟，迷惘，不确定，混乱，哀伤，思念什么的，只有具备这些东西，才能称之为人类哟。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好好处理一下吧，毕竟那个少女是无辜的。我可以通过魔法手段修复你对她的一切损伤哟。
——真的么……？
——真的，魔法这种东西部就是为此而生的么？但是，我可以修复的程度相当有限。少女内心的伤痕还是必须由你亲自前去修复，哪怕无法修复但也要有一个修复的态度，就像一个医生在医治一个明知道会死的病人一样。明白么？这个没有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哟！
——谢谢你，红月姐。
——也谢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一切，九月。嘻嘻。
看着红月那副真诚感激的笑容，九月顿时呆住了。虽然自己压根就没帮上她什么忙，仅仅只有帮助她的心意而已。但就是这点心意，这点丝毫没有产生什么用处的心意，却得到了对方的认可和赞赏。
在红月和众人打了个‘暂时离去’的招呼之后，两人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来到了九月熟悉的那栋房子面前。
“是你……？”
一个淡漠的声音从墙后传来。九月略微感到一阵吃惊，这是熟悉的那个声音。少女没有在屋子里呆着，而是坐在狭小的宅院里发着呆。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空洞无物的瞳孔里，感受不到零点零星的情感。两只雪白色的手臂安静的放在膝上，呆呆的看着突然降临的客人。
没错，这是一副被恶魔附身，并被肮脏的人类糟蹋过无数次之后的模样。
“……对不起……”九月缓缓的说出了这个令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三个字，就跟无数混蛋干过那种事之后完全相同的台词一样。有用么？有用么？那种被欲望驱使了的禽兽行径，打着拯救少女的旗号堂而皇之的就毫无忌惮进行下去的各种惨不忍睹的虐杀以及杀不死之后的ons行为。噢不，已经不能称作为ons了，是奸污才对。她的一生，在还没有完全体验完少女梦之后，就被天朝这个充满各种自私自利穷凶极恶的欲望之下的世界彻底辗碎。而自己，就是踏碎少女纯真梦想的罪魁祸首之一。
“……说完了么？”少女疲倦的声音似乎在驱赶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说完了么？九月自己也问了自己一句，有很多话想说，但此时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难道告诉她被恶魔附身之后，自己的那些兽欲之事实际上是为了拯救她？为了让她灵魂得到永久的安息？然后安慰她此时恶魔已经被自己打倒，你也得到了拯救，灵魂重新获得了自由这种鬼话？开什么玩笑，换做自己是少女的话，这会儿早就成灵魂碎片了吧……可恶，确实是一句得体的话都想不出来么……？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咳咳。
直到九月咳嗽了两声之后，死一般的空气才开始略微出现了一丝生气，“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这么道歉一万遍也完全没有意义，因为这是无法被原谅的罪行。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lucky。恶魔已经离开，我也会离开。但是为了确保下一次恶魔不会再次侵蚀你，请允许我，在你身上刻上一道恶魔防护咒。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做出的补偿。lucky。”九月闭上了眼睛，没有询问lukcy的真实名字，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配。
“……说完了么？”少女机械一般的重复着之前话。
“嗯，说完了。”九月点头确认。
“那来吧……这次……你又要如何糟践我呢？”少女气若游丝的说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别处，并且下意识的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似乎早已习惯眼前这个只会说着漂亮话实际却会干着龌龊事情的家伙。
“……”九月已经懒得去反驳，对于自己这个已经失去少女信任的家伙来说，任何言语都是无力的，唯有实际给予其帮助。即便她依然不相信自己是在‘帮助’她，这也没有关系，在‘至少要让自己安心’这个自私的目的下，尽力做好一切可以弥补的措施，哪怕少女依然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那也没有关系。
至少，让她不会再感受到自己的恶意。
九月走到少女身边，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毫无抵抗之力的少女嘴中，这是一颗用炼金术魔法特制的安眠药。没一会儿少女便瘫倒在了九月怀里。少女穿的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九月拉开了她身后的拉链，掏出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在她背后刻画起了一个五芒星阵，并在上面刻满了各种各样分别描述着各个天使名字的拉丁文字。这是一个强力的恶魔防护咒，组织里每一个成员身上都会刻有这样一道防护咒，为的就是抵御恶魔入侵肉体。而今天，九月却将这个恶魔防护咒刻在了这个无辜的少女身上。仅仅只是为了让她不会再次受到玷污。
“或许意义不大，但是lucky，这仅仅只是我能够做到的程度。但是别忘记了，还有我的同伴呢。”九月微笑的朝着红月打了一个招呼，“她或许修复不了你内心的巨大创伤。但却可以修复你那被恶魔还有我糟蹋过的身躯，这是你的未来。你的生活。放心，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回来干涉你的一切，并且发誓将你所遇到的一切保密。所以，请好好珍惜它，重新站起来，去拥抱属于你的人生吧。”
啪啪啪。
掌声再次传来，只是这一次，发起者不再是丹塔里。而是红月，她轻轻走到少女跟前，将其抱起，走到另一处，放到了之前就已经画好的魔法阵中间。
“漂亮话说的越来越好了呢，看来这段时间恶魔让你成长了不少呢。九月。”红月微笑的亮起了红色的眼睛，“但是，少女的身体要修复到何种程度，很大程度上，却要取决于九月你内心的真实了。光靠漂亮话可不行，毕竟，魔法是相信的力量哟。”
“嗯，她很美……非常美……她的未来会更美……开始吧。”九月静静盯着躺在地上熟睡的少女，默默念叨着。
但是，智商上的差距并不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如果鱼儿的重量远远大过了鱼竿本身，即便是鱼儿甘愿上钩，也会迅速压断鱼竿。
“时之沙。哼哼！轻轻松松剿灭一切阴谋诡计！”弑月得意的玩弄着手中的逆天神器。
“……小人得志。”红月没好气的说道。虽然是蛮不讲理的方式，但能够停止时间这种事情，确实可以从某种程度上逆转很多已经成为事实的不利局面。三人此时已经在红月的瞬间移动下，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郊外空旷地带。若不是前方有两个熟悉的人影在朝着众人招手，九月定然以为已经来到了耶路撒冷。
“咦！为何不直接传送过去和他们会合呢？”看着大小苏朝自己跑来的九月感到很好奇。
“……你没出过国么？”弑月鄙夷道。
“废话，你出过啊！”九月说完连忙感觉不对劲，自己是美看过弑月出过国的但不证明他就真的没出过，为了不给弑月留下反驳的余地，于是迅速接着说道：“难不成我们出国还要办护照不成！”
“嗯，没错。”红月点了点头，递了一张刻有五芒星符号的黑色铭牌给九月。
“唔……有趣的新鲜玩意儿……”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九月好奇的观察了起来，上面刻有自己的名字，前往的国家名称以及时间期限。都是用银色的粉末涂上去的，和周围带纹理的花边组合在一起，看上去相当精致。
“拿上这个，走进前方那个魔法阵里面，就可以在下一秒抵达耶路撒冷了。话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处理的私人事务，今天傍晚之前最好就处理完毕。”红月闪烁不定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九月的心事一般。
——唔，红月姐，我是不是很没用……而且还很恶劣，丑陋……——呵呵，不是哟，迷惘，不确定，混乱，哀伤，思念什么的，只有具备这些东西，才能称之为人类哟。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好好处理一下吧，毕竟那个少女是无辜的。我可以通过魔法手段修复你对她的一切损伤哟。
——真的么……？
——真的，魔法这种东西部就是为此而生的么？但是，我可以修复的程度相当有限。少女内心的伤痕还是必须由你亲自前去修复，哪怕无法修复但也要有一个修复的态度，就像一个医生在医治一个明知道会死的病人一样。明白么？这个没有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哟！
——谢谢你，红月姐。
——也谢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一切，九月。嘻嘻。
看着红月那副真诚感激的笑容，九月顿时呆住了。虽然自己压根就没帮上她什么忙，仅仅只有帮助她的心意而已。但就是这点心意，这点丝毫没有产生什么用处的心意，却得到了对方的认可和赞赏。
在红月和众人打了个‘暂时离去’的招呼之后，两人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来到了九月熟悉的那栋房子面前。
“是你……？”
一个淡漠的声音从墙后传来。九月略微感到一阵吃惊，这是熟悉的那个声音。少女没有在屋子里呆着，而是坐在狭小的宅院里发着呆。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空洞无物的瞳孔里，感受不到零点零星的情感。两只雪白色的手臂安静的放在膝上，呆呆的看着突然降临的客人。
没错，这是一副被恶魔附身，并被肮脏的人类糟蹋过无数次之后的模样。
“……对不起……”九月缓缓的说出了这个令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三个字，就跟无数混蛋干过那种事之后完全相同的台词一样。有用么？有用么？那种被欲望驱使了的禽兽行径，打着拯救少女的旗号堂而皇之的就毫无忌惮进行下去的各种惨不忍睹的虐杀以及杀不死之后的ons行为。噢不，已经不能称作为ons了，是奸污才对。她的一生，在还没有完全体验完少女梦之后，就被天朝这个充满各种自私自利穷凶极恶的欲望之下的世界彻底辗碎。而自己，就是踏碎少女纯真梦想的罪魁祸首之一。
“……说完了么？”少女疲倦的声音似乎在驱赶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说完了么？九月自己也问了自己一句，有很多话想说，但此时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难道告诉她被恶魔附身之后，自己的那些兽欲之事实际上是为了拯救她？为了让她灵魂得到永久的安息？然后安慰她此时恶魔已经被自己打倒，你也得到了拯救，灵魂重新获得了自由这种鬼话？开什么玩笑，换做自己是少女的话，这会儿早就成灵魂碎片了吧……可恶，确实是一句得体的话都想不出来么……？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咳咳。
直到九月咳嗽了两声之后，死一般的空气才开始略微出现了一丝生气，“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这么道歉一万遍也完全没有意义，因为这是无法被原谅的罪行。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lucky。恶魔已经离开，我也会离开。但是为了确保下一次恶魔不会再次侵蚀你，请允许我，在你身上刻上一道恶魔防护咒。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做出的补偿。lucky。”九月闭上了眼睛，没有询问lukcy的真实名字，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配。
“……说完了么？”少女机械一般的重复着之前话。
“嗯，说完了。”九月点头确认。
“那来吧……这次……你又要如何糟践我呢？”少女气若游丝的说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别处，并且下意识的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似乎早已习惯眼前这个只会说着漂亮话实际却会干着龌龊事情的家伙。
“……”九月已经懒得去反驳，对于自己这个已经失去少女信任的家伙来说，任何言语都是无力的，唯有实际给予其帮助。即便她依然不相信自己是在‘帮助’她，这也没有关系，在‘至少要让自己安心’这个自私的目的下，尽力做好一切可以弥补的措施，哪怕少女依然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那也没有关系。
至少，让她不会再感受到自己的恶意。
九月走到少女身边，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毫无抵抗之力的少女嘴中，这是一颗用炼金术魔法特制的安眠药。没一会儿少女便瘫倒在了九月怀里。少女穿的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九月拉开了她身后的拉链，掏出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在她背后刻画起了一个五芒星阵，并在上面刻满了各种各样分别描述着各个天使名字的拉丁文字。这是一个强力的恶魔防护咒，组织里每一个成员身上都会刻有这样一道防护咒，为的就是抵御恶魔入侵肉体。而今天，九月却将这个恶魔防护咒刻在了这个无辜的少女身上。仅仅只是为了让她不会再次受到玷污。
“或许意义不大，但是lucky，这仅仅只是我能够做到的程度。但是别忘记了，还有我的同伴呢。”九月微笑的朝着红月打了一个招呼，“她或许修复不了你内心的巨大创伤。但却可以修复你那被恶魔还有我糟蹋过的身躯，这是你的未来。你的生活。放心，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回来干涉你的一切，并且发誓将你所遇到的一切保密。所以，请好好珍惜它，重新站起来，去拥抱属于你的人生吧。”
啪啪啪。
掌声再次传来，只是这一次，发起者不再是丹塔里。而是红月，她轻轻走到少女跟前，将其抱起，走到另一处，放到了之前就已经画好的魔法阵中间。
“漂亮话说的越来越好了呢，看来这段时间恶魔让你成长了不少呢。九月。”红月微笑的亮起了红色的眼睛，“但是，少女的身体要修复到何种程度，很大程度上，却要取决于九月你内心的真实了。光靠漂亮话可不行，毕竟，魔法是相信的力量哟。”
“嗯，她很美……非常美……她的未来会更美……开始吧。”九月静静盯着躺在地上熟睡的少女，默默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