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妖刀
字体: 16 + -

第五十九节 雄狮初醒

    (一)

    彭小文这次去美国,战斗等不了彭小文两个月,最多半个月前后,6月中旬,日军必然再次发动进攻。()历史上炸开黄河只是延误了北路日军的进攻时间,但是日本方面同样在进行着调整。

    李宗仁和白崇禧都觉得处罚有点轻,这就是在桂军系统里也不会如此,不过他们觉得这种处理挺好,也能够明白蒋介石的心里,要是处罚的重了,让彭小文以后束手束脚,这仗还怎么打么,要用彭小文,就是用的他这种狠劲!

    就连勋章也只不过是“暂时不考虑”,等到下次战功的时候再补发就是了,至于从上到下罚一个月军饷,那算是个什么鸟事啊,现在发再多的奖金有个鬼用啊!通报批评警示全军,这种处罚实际上就是告诉国军系统,彭小文现在比黄埔还嫡系!

    南京荣誉师的建制依旧保留,由杜聿明暂时任代师长,邱清泉、廖耀湘、戴安澜仍然留任。实际上就是历史上的200师,只不过现在仍然叫做南京荣誉师,还是由军事委员会直接指挥。这看上去就知道,杜聿明也不过是临时就任,等到彭小文伤好了,南京荣誉师一定还是他的。

    由于伤兵太多,蒋介石就批给了吴赛、谢景泉一个南京荣誉师预备师的番号,这也是蒋介石扩编的想法,第2集团军和第22集团军伤愈的部队将逐渐进入南京荣誉师预备师进行整编和集训。

    等到两个月之后彭小文回来,不知道能够带来多大的惊喜,南京荣誉师、保盟维和部队、皖北基地、鲁西铁道游击队、微山湖和洪泽湖两个基地都在抓紧时间,一边进行调动,一边组织大练兵。

    (二)

    日军方面再次进行了人事上的调整,第1军军长香月清司撤换成了梅津美治郎,第10师团的师团长矶谷廉介撤职,换成了攸冢义男中将,川岸文三郎也被撤职,换成了牛岛实常中将。

    第5师团在禹王山牵制中国主力的部队任务完成的比较圆满,虽然后期战局受到影响,却不是板垣征四郎的缘故。由于板垣征四郎从九一八以来的战功,因此板垣征四郎和东条英机被调回日本本土,准备接任日本陆相和次长。

    日军也在进行短暂的整编,在北路僵持的时候,日军华中派遣军现任司令长官畑俊六成立主角。1937年卢沟桥事变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满一年了,在这十一个月的时间里,这场战争越打越大,现在畑俊六指挥的部队包括从华北方面军划过来的天皇他姨夫的第2军,和新成立的第11军。

    已经打残废的第5师团从第2军中剥离,划归了驻蒙军序列,现在的第2军就是攸冢义男第10师团、中岛今朝吾第16师团和荻洲立兵的第13师团。

    新成立的第11军,由冈村宁次中将指挥,这个第11军可是迄今为止日军建制最大的一个军,由7个师团和一个旅团建制的波田支队组成。7个师团分别是稻叶四郎的第6师团、伊东政喜的第101师团、松浦淳六郎的第106师团、藤田进的第3师团、吉住良辅的第9师团、牛岛贞雄的第18师团、清水喜重的第116师团。

    徐州会战以寺内寿一的华北方面军为主,打徐州的同时,日军也在不断从上海和杭州湾向南京方向集结兵力,单单就第2军和第11军就已经是10个师团另一个旅团,加上辎重部队,总人数达到了25万人。就是这些兵力之外,日军还有5个直属师团负责上海、南京杭州方向以及后勤线等方面的警戒任务。

    除了陆军还有海军,日本引以为傲的可一直是他们的海军,虽然陆军并不承认。武汉恰好又是长江沿岸城市,因此除了25万陆军进攻部队之外,日军调动了及川古志郎海军大将的海军第3舰队,及川古志郎在裕仁天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当过太子的老师,并且号称是海军第一“汉学家”,后来担任过日本海相。

    第3舰队此次调集了适合于长江航道作战的大小舰艇120多艘,配合陆军进行作战。

    除了陆军和海军,还有空军,为武汉会战,日军总计准备了德川好敏中将的一个航空兵团,战斗机、轰炸机、运输机总计500架。德川好敏是日本第一个飞上天空的飞行员,是日军空军当然的元老级别人物。

    陆海空力量加在一起,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三)

    “日军的陆军在中国大陆的总兵力,除了关东军之外,可以分为三大序列,现在兵力最多的就是华中方面军,2个军10个半师团;其次是华北方面军,4个师团和两个独立混成旅团;然后是驻蒙军,3个师团、1个中国驻屯军旅团和2个独立混成旅团。”总参谋长何应钦在向参加军事会议的蒋介石各个有关军区军事长官介绍整个全国的战局。

    那张地图上,蓝色代表日本,红色代表中国,一团团的蓝色张牙舞爪地在地图上显示出来,何应钦指着地图详细介绍说:“珞珈山会议,我们通过了爆破黄河的有关指导性原则,委员长强调,能不炸就不炸,能晚炸就晚炸,如果实在要炸要切断日军的退路。还有彭小文提出的,日军可能会同时袭击西安的做法,参谋部做了相应的研究。”

    何应钦把指挥棒指向津浦线,说道:“在整个一条津浦线上,现在日军第1军在济南位置,第2军在徐州蚌埠位置,第11军在津浦线的末端南京。”

    然后何应钦把指挥棒顺着长江从南京向武汉移动,说道:“日军要攻击武汉,主力就必然是第11军这7个半师团,按照日军一般情况下的军建制规模是三个半师团到四个师团,那么实际上第11军就是两个军,都由冈村宁次来指挥,那么他们向武汉的攻击,必然是沿着长江两侧推进,同时海军进行辅助。”

    指挥棒移动到安庆方向,何应钦重重地敲击了一下,说道:“第11军两路包夹,再由海军第三舰队配合,第一个要拿下的就是这个地方,安庆之战略重要意义大家不会不知道,朱元璋就是拿下安庆之后逆流而上在鄱阳湖大战中战胜陈友谅夺取天下,曾国藩是拿下安庆之后顺流而下打下南京剿灭了太平军的。现在不仅是打下安庆日军可以将优势海军调动过来,更严重的是,日军就可以将轰炸武汉的机场从南京前移到安庆,时间上和消耗上对日军来说,会占很大的便宜。因此,第一个要点,就是安庆!”

    “现在日军只是出动了一个第11军,第1军和第2军都还在休整期间,虽说日军把第2军划归华中派遣军畑俊六的指挥序列,但是从这个位置上可以看出,日军的兵力具备同时发动4路进攻的实力!”何应钦顿了一顿,指挥棒开始移动向平汉线,从北平南下,郑州、信阳、武汉,与津浦线形成纵向的平行。

    随着指挥棒在地图上的移动,何应钦讲到:“日军第1军打郑州,第2军从徐州蚌埠经过阜阳向潢川和信阳打,那么第2军就是一子两用,切断我军从武汉向郑州的后勤供应,并且挡住郑州方向的部队回援武汉,第11军和海空军打武汉,那么第2军就不见得是在华中派遣军的指挥之内,实际上可以这么理解,冈村宁次的第11军是进攻武汉的部队,梅津美治郎的第1军是进攻郑州的部队,这也就是彭小文所说的并行双刀战术,那么实际上第2军,就是这两只部队的预备队!”

    挺到何应钦这么说,大家认为有道理,别看武汉会战准备了100个师,但是这么大的地方,你处处都要设防,人家确实集中兵力进攻,你怎么守?

    何应钦看着蒋介石,蒋介石面色凝重,他明白何应钦的意思了,参谋部研究结果,黄河现在就要炸,连麦收都不见得能够保证!因为冈村宁次的第11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又像是下象棋,如果说陆军是“车”,在航道作战中,海军可以是“马”,那空军就可以是“炮”,你能挡住哪一个?

    日军并不是第1军和第11军有这两个“车”,是第1军、第2军、第11军三个“车”,而且第11军相当于两个“车”的实力!随便用一个将军,你就要全力死守,要是3个“车”分别打向郑州、信阳、武汉,那就是逼着你问,你到底放弃哪里?一个象棋盘上对手有3个“车”,那玩个鬼啊!

    “此外!”何应钦还没讲完!“如果按照彭小文推测的,日军还要再向陕西发送攻势,不是没有可能!”

    何应钦将指挥棒指向太原、大同方向,那里是驻蒙军的司令部,他将指挥棒向下一拉,说道:“如果我们的重兵囤积在郑州附近,日军完全可以采取第二套打法,驻蒙军南下切断陇海线西安到郑州的交通,第2军切断武汉到郑州的交通,第1军沿陇海线从西向东,三面夹攻,一面是黄河,那个时候,我们就变成了即保不住郑州,也保不住武汉!”

    方向和原则容易统一,但是步骤和时间点怎么控制,那种细节性的工作就非常难以决断了,什么叫总裁,就是总是需要裁决这些难事。大家把目光一起投向蒋介石。

    能不炸就不炸,能晚炸就晚炸,如果实在要炸要切断日军的退路。什么时候是早,什么时候是晚,什么时候是非炸不可的阶段,都看我干什么,娘希匹的!蒋介石发现众人的目光像是把自己架在火上在烤。都知道炸黄河是千古骂名,所以都不想承担这个罪责!唉,想起彭小文的所作所为,蒋介石感慨万分。

    (四)

    彭小文已经经停新加坡,在这里彭小文有一次见面会,这是宋子文的安排,现在中国军队英勇抗战的消息已经在海内外华人中引发热烈反响。

    抗战期间,东南亚有大量“华侨”组成了南洋华侨筹赈祖国难民总会(简称“南侨总会”),从全面抗日战争爆发到东南亚完全沦陷之前的3年半时间里,南侨总会总计向国内捐助钱款物资超过15亿元法币,但看这个数字可能不会有什么感觉,我们对比一组数据。

    1936年,中国全国的财政收入是10亿法币。全面战争爆发之后,作为国民政府税收主要来源的关、盐、统三税主要在沦陷区,1939年与1936年相较,分别减少了77%、56%.、89%。1938年到1941年,中国全国财政收入每年平均4亿法币。三年多的时间,也就是12亿。也就是说,东南亚华人总计捐款数量已经超过了中国的全部财政收入!

    彭小文的名字在现在的华人世界很响亮,彭小文自己也知道,现在自己过来东南亚,以及以后到美国,都少不了抗日演说,好在这个事情他又不是没干过。

    去往美国的路上没有演说安排,但是会有记者做短暂的专访,有不少西方记者也参与采访,对抗战能够坚持多久越敢兴趣,而且大家对国共合作很感兴趣,他们是记者,还是外国记者,谁胜利谁失败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紧要,关键是枪炮一响,就会有新闻。

    “各位尊敬的记者,我刚才回答了几个记者朋友的问题,我对于大家的敬业精神非常钦佩,但是我对大家提出的问题相当失望!”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彭小文开始直截了当地表达了不满。

    apple呆了一下,记者们可是“无冕之王”,彭小文又要搞什么名堂!、

    宋子文也吓了一跳,这个小祖宗,他不会捅出什么篓子来吧!让他过来是让他争取国际社会的同情和支持的,千万可不要搞出适得其反的事情来!

    彭小文此言一出,记者们的精神来了,就怕你不开口,只要你开口,我们的新闻就有了!

    彭小文慢慢地站起来,说道:“你们总是关心,到底现在是共产党在打仗还是国民党在打仗,为什么共产党的军队打的都是胜仗,国民党的军队打的都是败仗,我知道你们想让我回答什么!但是你们从提出这个问题就错了!”

    “现在东南亚是和平的,但是无数热血男儿选择了回国参战,为什么?他们到底是在替国民党打仗,还是在替共产党打仗?新加坡的陈嘉庚先生,菲律宾的李清泉先生,东印度群岛的庄西言先生,远在美国的司徒先生,他们几乎捐出了全部的家产,他们是为谁捐的,是为国民党?还是为共产党?不是,都不是!”

    宋子文第一次知道,彭小文居然有这种政治见解,本来他想跑过去解释几句,现在不用了,彭小文讲的很好!

    彭小文继续说道:“这场战争不同于任何一场战争!这不是哪一个军队的战争,这不是哪一个党派的战争,这是整个华人世界凝聚起来的一场战争,全世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有华人的地方,大家都在牵挂着这场战争!这场战争,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战争!”

    “不错,我们积贫积弱,不错,我们实力落后。但是没有关系,我们中华民族为什么是这个世界上拥有文明最长的民族,因为我们不屈服,我们不向天屈服,我们不向地屈服,我们更不会向人屈服!日本悍然发动侵华战争,是因为他们太不了解中华民族了,他们以为中国还会想100年以前那样,他们错了。为什么他们错了?因为中国人在这个世纪才活明白,而他们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太不是时候!”彭小文娓娓道来,东方人听演讲喜欢听喊口号,西方人听演讲喜欢听内容,彭小文二者兼顾。

    “为什么说中国人在这个世纪才活明白呢,为此我们应该感谢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梁启超,中华民族这个词汇,1902年才第一次出现,这个词汇,是梁启超创造的,出现在他的《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一文中,很长时间里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

    宋子文愣了一下,彭小文到底说的是真的假的?肯定是真的,不用怀疑。

    彭小文接着说:“我们还要感谢一个人,前总理孙中山先生,他提出的三民主义,让封建帝王愚忠统治了几千年的中国人知道了,原来还有民族主义,原来还有民权主义,原来还有民生主义!如果说我们说梁启超先生是中华民族的思想者,那么孙中山先生就是中华民族的探路者。”

    宋子文下巴快要掉地上了,这彭小文还知道这么多,他不是光会打仗啊!

    彭小文继续说道:“我们要感谢田汉和聂耳先生,他们一首《义勇军进行曲》让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了自己是谁,这一首歌象一面旗帜,把所有的中国人凝聚在了一起!“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是的,当一个存在了五千年的国度,在1902年才知道自己的真正名字叫做“中华民族”的时候,难道还不是最危险的时刻吗?”

    “拿破仑曾经说过,中国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以今天看来,狮子睡着了连苍蝇都敢落到它的脸上叫几声。还是让他睡吧,因为中国一旦被惊醒,世界会为之震动。请不要怀疑,中国这头雄狮,现在已经苏醒了!很巧合,新加坡叫做狮城,非常幸运在狮城和大家讲这么多,如果大家对中国文化有兴趣的话,不用着急,三五年时间,最多七八年的时间,中国必将取得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等到中国胜利的时候,请大家到中国走一走,看一看,看看这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看看这个沉睡了五千年的国度,在和平的时代,会爆发出什么样的能量!”

    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彭小文有点累,他深呼吸了一下,说道:“好吧,刚才我说三五年的时间,最多七八年的时间,中国将取得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可能大家将信将疑,不要紧,时间会证明一切,当然,未来中华民族可能还会遭遇很多的劫难,但是不管是人祸还是天灾,朋友们,请你们相信,中华民族注定了永不屈服,中华民族不可战胜!”

    彭小文向台下敬了个军礼,结束了演说。

    台下一片肃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记者都站立了起来,也许他们是在向这位能征善战而又有思想的将军表达敬意,又或者在向觉醒的中华民族,致敬!

    apple突然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跑过去紧紧的抱住彭小文,在彭小文的耳边说了一段英语,彭小文乐了,大概这个apple也太直接了吧!哦,他以为我不懂英语。

    全体记者热烈鼓掌和欢呼,不知道他们的鼓掌是为彭小文的演说,还是为apple的热情,不知道他们的欢呼是因为彭小文的激情感染了他们,还是生性浪漫的西方人的情绪容易被调动。

    宋子文也在狠狠地鼓掌。

    彭小文的讲话迅速被整理出来发表,题目很多,很炫。

    《中华民族不可战胜!》

    《拿破仑预言成真,东方睡狮已经苏醒!》

    《中国将军放言,日本必败,中国必胜!》

    时代周刊干脆把apple拥抱彭小文的图片做了当期封面,名字非常有深意和味道。《拥抱中国》。

    (五)

    “这小子!不错,看起来这次他有收获!”蒋介石最感兴趣的就是《拥抱中国》这个题目。让人浮想联翩,他甚至开始想着彭小文的美国之行一帆风顺,美国在彭小文的感召下迅速中断了对日本的物资出口。

    陈布雷不无忧虑地看着蒋介石道:“委员长,我却有种担心啊!”

    蒋介石疑惑地看了看陈布雷,问道:“为什么?”

    陈布雷问道:“委员长,您站在欧美的角度上,您是希望一个自强的独立的中国日益在东方强大,还是希望看到一个贫弱无力供他们掠夺和奴役的,只有资源而没有思想的巨大金矿?”

    蒋介石兴奋的表情慢慢黯淡了下去,拿破仑的确说过中国是沉睡的雄狮,但是拿破仑从来没有想着跟中国做朋友,他只是希望这头雄狮在睡梦中被肢解和瓜分而已,这就是世界秩序,这就是丛林法则。

    以中国现在的国力,只有忍气吞声,只有韬光养晦,等到真正有实力的那一天。可是,不光是日本,还有英国、法国、苏联、美国,这些列强国家,他们知道他们对中国做过什么,他们用枪炮和军舰打开中国的大门,倾销过鸦片,他们用大火焚烧了皇家园林,焚烧了璀璨的文明。

    他们是强盗,过去是赤裸裸的抢劫,现在他们又担心报复,因此他们要把所有他们侵略过的国家改造成他们的奴隶,以前是抢劫物质财富,现在他们会从精神上进行再一次的奴役和抢掠。

    可是能怎么样呢?蒋介石从北伐和统一中国的那一天起,就希望自己是拿破仑,就希望自己是彼得大帝,可是现在英法美苏也好,德意日也好,他们在争夺世界霸权,而中国只不过是他们的资源仓库和牺牲品。

    苏联对中国的援助是出于国际道义吗?纯粹扯淡!他们只是想让日本和中国打的不可开交,没有精力对他们开战。德国卖给中国武器是对中国友好吗?胡扯八道,因为他们要从中国进口他们没有的钨矿。

    陈布雷没有说话,蒋介石短暂的欣喜被更多的忧虑所困扰,可是能怎么样呢?象慈禧那样,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但是中华已经油尽灯枯,他们欢心了吗?没有,只有贪婪,加倍的贪婪!

    每年4亿的财政收入,却要承担20亿的军费,如果整个东南沿海和武汉广州失守,那么中国的重工业实力下降,是90%。不去寻求援助,这仗打的下去吗?崛起崛起,没有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连生存都堪忧,拿什么崛起!没有外援,拿什么打仗!

    中华民族,一头刚刚苏醒依旧积贫积弱的雄狮,还要经历多少磨难啊!

    无论多少磨难,这场战争都必须打下去,与其投降受辱,不如战败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