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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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交心

    这时的郝云飞,拉着同学。拉着同学坐在椅子上,甩开膀子;就天昏地暗地聊了起来。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话语来回通过空气的传播编织成了一张网,穿梭进了各自的耳朵里。语会的交融间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从中才了解到。原来这个来农村的娃将是自己在这所学校要相处四年的同班同学。

    一段长时间的相处磨合。郝云飞发现给算是给自己打着灯笼要找的人了。对于他自己来说,真是久旱逢甘霖,冬尽是春天呐;一个开朗、活泼、乐观的人正对自己的味口上那找去,这个学校怕是算白来。而对于欧阳辰来说,看着来自己身边天南海北,四面八方的同学。自己是来自一个乡下人,总感觉到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与这里的同学格格不入,现在看来不完全是这样。自己的这位同学,完全与众不同。没有刻意排斥你是否来自那里,更不介意自己是乡下来的。

    可他那里知道,站在面前的这位正是和他以前有着一样的经历。都是乡下长大的人。农村人的习性,总会找到一些相同之处。

    久而久之,郝云飞也慢慢地走进了欧阳辰的心里,而他也对郝云飞慢慢敞开心霏。郝云飞也慢慢地对欧阳辰开始有了有所了解。

    原来,欧阳辰是来自一个比较偏远贫瘠的小山村。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自己的爷爷奶奶早已不在人间。父母为了一家的生计开销,不得不起早贪黑的从地里摘的蔬菜拉到十几公里以外的街上卖。可上天就是像要故意折磨他,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在一次意外的车祸中不幸撒手人寰失去了生命,而他的母亲也没有逃脱命运的魔爪;同样也是在那次无情的车祸中受到牵连,不幸被撞断脊椎还失去了一双腿。就这样自己的父亲丢下自己和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姐姐还有一个卧床不起的母亲,由于没钱治疗母亲一直躺在床上。

    贫穷的家庭使得他们家徒四壁,一片生活暗淡,几乎都看不到一面像样的墙。到处都掉落着一片一片的墙灰。

    也就在他父母出事后的第二年。为了生活能够继续,他懂事的姐姐欧阳月决定放弃学业,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挑起不属于她这个年龄阶段的生活重担。十一、二岁的年纪本该在校园里和同学们读书。可这样的生活对于她来说来得过于的太早。如果,她不做,还有谁能帮助她们。

    家里的父亲这根顶梁柱没了。如果不做,那全家人都得饿死。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了活下去的重要。一边是要照顾病重的母亲。一边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弟弟欧阳辰继续完成学业。有个好的未来,能靠自己的学识走出这片包围他们几代人想走而又走不出去的大山;再不被这样的生活所迫。

    不辞辛劳的干活,累了坐在地上休息一下,渴了就直接扒到水沟里渴水。村上的村民有些人实在看不过去了,不忍心看着他们母女受苦,良心上受到折磨。总会在有一时无一时的就来帮助他们减轻一下负担,年小的欧阳辰看在眼里,却记在了心里。

    躺在床上的母亲,看到自己女儿在为这个家付出的时候,心如刀绞的悲痛。眼睛里的泪水总会不经意间在眼框里打着转,一不小心就滑落到脸上。为了不让孩子看到她这样而伤心,总是偷偷扭过头躲在一边将泪水擦干。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几年。生活的艰难欧阳月无论怎么累怎么苦,始终也没有放弃过对生活的渴望。在同村人的帮助下,征求了过母亲的意见。欧阳月就带着母亲下了南方一座发达的城市。而为了弟弟欧阳辰则被送到了亲戚家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学业。

    到了目的地后,由于年龄太小,许多工厂都不会招收像她这样年龄小的工人。最后同乡人的照顾下,去了一家村里偌人开的饭馆做服务员。

    当听到这里的郝云飞,心里不免有些悸动。一向没正经过的他,慢慢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往日那双明亮而不怀好意的眼睛也慢慢地变得柔和。似乎在读述着别人的故事,时间一分一秒地就这样从身边流走。

    过了许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郝云飞应该很庆幸自己,拥有现在的一切,一个好的家庭,一个让自己衣食无忧的生活环境。一个在家里还有保母伺候自己的生活起居。虽然家庭条件各方面都很好,不论是放在以前或者还是现在也是一个少爷的尊称。但这些事情,他从不让保母做。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没有城里人那种娇生惯养的习惯。

    郝云飞抬起头看着欧阳辰,一种怜悯同情的感情在心里油然而生,萌生了要帮助他的念头。

    这也绝不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才有的想法。虽相处不到一年,可彼此间大概也能知道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也不可能别人随便要编一个故事来欺骗自己,这也完全没有必要。要是真是想要欺骗自己,他完全可以以另一种方式来说,何必用自己的亲人来这样糟贱。在中国普通大众人眼里是一件很忌惮的事情。更何况是拿自己的亲人做文章。要是真是那样,那他欧阳辰也太深沉了,深沉得都没有看能看得懂他。要真是这样那也算自己看走了眼,交错了人。

    想是这么想,但他郝云飞不是什么人都会交的,不和自己味口的管你是谁;你撒你的网,我打我的鱼咱们互不相干。那要是和得来能聊到一起的,管你是贫穷子弟还是富家公子都是一起摇撸划桨喊着号子的朋友。他这人就是这性格,做事总有自己的分寸,认定的事情就不怕后悔去做。

    欧阳辰认他也算是一种缘分,不能说他和欧阳辰是同病相怜。但也算是知心要好的同学,遇到这样的事。自己应该帮他一把,自己现在虽是住在城里,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但身体里还是流淌着一股与农村人身上透着那种朴实无华的气息。

    郝云飞长舒一口气,拍了拍欧阳的肩膀,用温和的语气安慰道: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那也是昨天的事。用不着老是活在回忆里。“说到这抿了抿嘴:“我来帮助你吧。“

    就是短短的几个字,心情低落的欧阳辰扭过头来,微闭的双唇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一双饱含深情的眼睛看着郝云飞;对他点了点头。

    自己从未有过的一股暖流涌进心里,给了多多少少的一些触动和安慰,饱含真诚的言语,让他俩之间的心拉得更近。感受着,在这个物欲横流社会,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在校园里体现出同学之间的情意,让他重新认识了与自己相识不到半年的同学。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关怀。

    可自己心里还是有一层抹不开的砂,别人凭什么要帮助自己。就因为自己的家庭环境。在自尊心的驱使下,欧阳辰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就这样沉默着。

    为了打开这样沉闷的气氛,郝云飞也不再提帮助的事情。但这事,却记在了他的心里。然后,就有一句无一句着这样聊着,问起了他姐姐欧阳月和母亲的近况。

    时光飞逝,晃一晃眼。就临近毕业,各自要去开辟自己新的人生战场。直到现在,欧阳辰也不是很了解郝云飞家里的情况,只知道他家境比较好;父母做些生意,至于是做什么样的生意,就不得而知了,他也并不想去了解。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因为郝云飞却从没有向他提起过。只是在偶尔间听到同学向他问起,郝云飞也就三言两语的回答了事;并想去谈论自己的家庭。

    要说到他郝云飞尊纪校规酷爱学习、认真钻研、积极向上的好学生,凡是都得问出个为什么的主。打死他欧阳辰也不会相信,除非八月十五那晚上升起来的是太阳而不是月亮。无论你从那一个角度去看他形象,整个一就是一个二世主,不学无数;整天吊儿郎当满嘴跑火车,上进心在他眼里就是狗屁。根本都没有一点学生的样子,不是捉弄在浴室冲澡;而自己在外面关同学水龙头;就是和老师抬杠。有一点打架绝对是主角,基本上都没当过什么配角。

    说来也怪,像这样的学生学校就怎么不把他给开了。反而成了,他们风华大学电子工程系的牛逼程序编辑在校生,在校里他要是数第二,那就没有同学敢说自己是第一,包括他欧阳辰在内。不得不说这货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逻辑思维理解能力与常人都不一样;智商高得可怕。稍微学习差一些的,对天只能发出感叹的声音,为什么自己没长那么一副好脑子。就连欧阳辰一直与他相处那么久都没看明白。像他这变态的脑子,只能用变态的思维去理解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