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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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心话,大冒险

    第六章 真心话,大冒险



    喝完酒就轮到吴亮问杨天举了,只听得问道:“杨会长好像有过奇遇,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杨天举说道:“奇遇说不上,但是走了点运是真的。”



    白风想到自己也有过奇遇,于是忍不住问道:“杨哥的奇遇是什么?”



    杨天举慢悠悠地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很穷,还在老家种地,有一天村子里头有人摆寿酒,我也去了,那个时候刚结婚,连送礼的钱都是借的。”他喝了一口茶又讲道:“那家人有个亲戚是个风水先生,当然风水先生都懂点看相术,那个风水先生在酒席散了之后就给那些人看相,当然是免费的,当然也只是给那些人泛泛提一下就是。



    我也起了好奇心,想算一下,哎!人穷的时候总想通过算命来指点迷津。结果风水先生看了我一眼显得异常惊奇,说道:‘你应该是个大富大贵之命,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说:‘我这个样子穷得叮当响,家里除了有几本书和一个老婆就什么都没有,不怕您笑话,今天吃酒都是借的钱。’风水先生笑笑说:‘不应该,既然我们有缘,正好下午我要去给人家看风水,家伙什也齐全,我就给你看一下你们家的住宅。’



    村子里的人都晓得我家穷,有些还在看笑话,但是我也习惯了,也没有在意这些。我带着风水先生到了我家院坝,还跟来了几个好奇的村民。那个风水先生看了几眼说:‘你们家的这个地方应该是个好位置啊,怎么会这样呢?’他又拿出罗盘看了一会,脸色有些变化,说:‘你们家是不是很不顺利?总是发生一些怪事,还有你凡是在这里生活的亲人是不是都去世得早,如果不及时调整这里的风水,我看你也悬得很。’



    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头就惊慌起来了,说道:‘大师,你一定要救我一命啊,只要我今后有钱了一定加倍奉还。’风水先生笑了一下说:‘放心,既然我来了就一定会给你处理好,完事后你就给我两斤米就可以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说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有三个姐姐嫁出去了。爷爷和奶奶三十多岁就死了,爸爸和妈也死得早,我都是姐姐带大的。



    风水先生点了一下头,又继续用罗盘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房子的大门边,只见他拿出一张符纸,嘴里还念念有词,然后说了一声‘疾’,只见那张符纸就像鸟雀一样就飞进了大门,风水先生就跟着符纸往屋里走,最后符纸就掉在了我们睡觉的那间屋。他回头对我说:‘对了,就是这里,你把屋里的东西腾一下,找几个人把这里挖开,他说着就用手指了一下床下面。我们那时屋里地面都是泥土的,所以我就请跟来的村民帮我腾屋,然后找了几把锄头就开挖,大概挖了一丈多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些白色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些人骨头,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原来我这个屋是建在了坟上面。”说着他突然停了下来。



    在座的人都听得毛骨悚然的,这几十年都睡在坟上,哪能不出问题。



    四嫂怯怯地问道:“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杨天举又喝了口茶说:“风水先生就叫我们要把骨头清理干净,然后用一块白布包起来。清理干净后,风水先生问我有镜子没有,要两面镜子,我们那时农村镜子还是有的,女人专门用来梳头用的,我家里只有一面,一个好心的村民把他家里的镜子也拿了来。只见风水生拿出一支毛笔和一盒朱砂在两面镜子上画了些我们看不懂的符文,将一面埋在了刚挖开的大坑里,一面又挂在了我们家的大门上。把大坑填好整平后,风水先生又在我们家用桃木剑作了一个简单的法事。



    然后说要找块地把这些骨头埋起来,后来我们又拿起锄头跟着他走。他边走边看着手里的罗盘,然后在我家后头山上定了一个位置,按照他的要求挖了一个坑,把白骨放好以后,我们几个人又用泥巴垒成了一座坟的样子。风水先生又念了一阵对我说‘好了’,还叮嘱我说:‘每年逢年过节都要来祭拜一下,尤其是每年农历七月十四一定要来祭拜。’”



    白风说道:“这件事情听起来还真有点玄,那个风水先生还真厉害!”



    杨天举说:“确实厉害,我给了他两斤米,没过多久我的一个亲戚来叫我一块儿出去打工,后来有人介绍我去做特产生意,就这样子我的运气一年比一年好。到现在只要是过节,我能回去就一定要去祭拜,就算没时间我也会安排家里的人回去一趟。”



    吴亮说道:“想不到杨会长的奇遇还带着点伤感,不容易啊!我必须得敬你一杯。”



    喝了就该杨天举问大发了,“大发,你怕不怕老婆?”



    刚一问完,大家都笑了起来,缓和了一下气氛,刚才的两个问题实在是太压抑了。



    大发虎目一睁:“我怕老婆?笑话,这个样子跟你们说,我想打她就打她,当然我从来没打过,我叫她朝东她不敢朝西,我叫他邀鸭~儿她不敢邀鸡,回到屋里头,饭递到手上,洗脚水端到床边。”说完很是得意地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



    四嫂没忍得住笑,将嘴里的菜喷到了身边的桌子上,“不好意思......”边说边用纸巾擦着桌子。将剩下的菜咽下去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说:“大发,你娃儿乱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应该是你老婆跟你说才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个粑耳朵,经常被你老婆抓得到处都是伤痕。”



    九哥笑着说:“大发,是不是这个样子哦?这些事我倒没听说过。”



    大发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低下了头不作声,看得出来他是在吹牛,不过看见他唾沫横飞地说他如何如何的时候还确实好笑。



    赵依萍严肃地说道:“不得行,你没说真心话,这次要连喝三杯。”



    说着就要拿起酒瓶往他身边走。大发自知理亏,连忙接过酒说道:“我还是自己来嘛。”声音有些低沉,自己喝了三杯显得闷闷不乐。



    四嫂说:“大发,怎么也嘛,还生气了?我就是这个脾气,有什么说什么。”



    九哥接着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丢人的吗,怕老婆有什么了不起的嘛,怕就是爱,如果真要打起来,你一巴掌还不得把你老婆打飞了啊,这样子说嘛,我还是怕我老婆,虽然我平时在外面逢场作戏,我老婆也不管,但是回到家里头她就是天。”



    大发这才高兴了起来,“九哥,还真没看出来,这么说来我们两个还是柔情汉子哦!九哥,我们两个喝一个。”



    九哥喝了酒对大发说:“该你问我了,随便问我都回答。”



    大发打了一个酒嗝问道:“九哥,你见过人妖没得?听说人妖都漂亮得很。”



    九哥哈哈笑道:“说起人~妖,我还真有一个小故事。咳咳!大概是两年前,我们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去泰国旅游,我们看了人~妖的表演后,就要回酒店去休息,不过那些表演的人~妖看起来确实漂亮妖娆。没想到和我住一间的那个人就忍不住了,非要找个地方泄泄火,我们就没有陪他去,听说那边爱滋病比较多,我们哪敢去,他像一个色中饿鬼一样就火急火燎地去了。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还听见有人喊我。我像从梦中醒来一样就去把门打开,只看到那个家伙儿狼狈不堪,穿着一条三~角底~裤站在外面,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见我一开门,立马就钻了进来把门‘啪’的一声关上,然后瑟瑟发抖地钻进了被窝。”



    这时余文静插嘴道:“他遭打劫了吗?”大家都好像是这种感觉,都是一脸的狐疑。



    没想到九哥笑了一声说:“错,你们都怀疑错了。他不是遭打劫了。我也是这样子问他的。他说不是,跟我们分开之后,他就去了一家灯红酒绿的地方,都晓得那地方是干什么的。他挑了一个高挑丰~满的,据他说,那个妞长得很漂亮,正符合他的胃口。哪晓得缠~绵了一阵正要进入正题的时候,他突然发现.......”



    九哥突然笑得前仰后翻,大家都问他:“后来怎么样了?”



    九哥还笑了一会,镇定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他,哈哈哈,他发现这个女的下~面不是凹进去的而是凸出来的,而且据他说比他的还大。”



    听到这里,在座的人没得哪个不是笑得眼泪直流,简直比看电影还惊心还精彩。



    赵依萍望了一眼白风,又回过头来问道:“九哥,那他后来怎么回的酒店?”



    “他说他见势不对,马上抓起底~裤,一把将被子捂在那个女的脸上,三两下穿起底~裤,拉开门就往外头跑,还好那里离酒店不远,他是一口气跑回酒店的,生怕遭抓了回去。我估计外面的人还没弄清楚是啷个回事。幸好他的护照什么的重要的东西都在酒店,只丢了一身衣服和为数不多的泰铢。”



    四嫂对着白风说:“这样子的男人就是活该,简直饥不择食,白兄弟,你可不要学哦,最起码也得搞清楚是男是女嘛。”



    白风恨不能找条缝钻下去,他现在还是处男,连女的身体长啥样子都没有看过。



    赵依萍说道:“翠香姐,白兄弟都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像不像那种饿鬼嘛。”



    四嫂连忙给白风道歉,白风当然只会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