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章：长得丑真的是你的错
许之杰大叫：「干妈救我！干妈救我！」
富婆像不认识许之杰一样扭过头。
「现在的学生啊不知道受的什么教育，以为当了学生会会长就能为所欲为。明明自己也只是个要别人养活的穷小子，但是除了会给人添麻烦其它一无是处，这种人活在世界上简直是蛀虫呢。」
「干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许之杰难以置信地看着富婆，「如果不是你让我……你害我染上那个病现在居然又说这种话？你还有人性么？！」
「哎呀哎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杂种，现在居然埋怨起我来了？你跟我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我的钱？没了我给你钱你能去整容？能坐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能约到那么多漂亮清纯的女学生？现在你出事不想着帮我撇清关系还想把我拖下水，你去死吧小杂种！」
「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墨闻歌下意识地把离墨琪护在身后。因为许之杰的状态变得有些诡异，他身上的血管吐出成暗黄色的细线，双眼瞳孔涣散，十指的手皮不断向下剥落。
过了一会儿，凸起的血管硬化成植物筛管般的纤维状，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一般萎缩，粗糙坚硬的皮肤像树皮一般黏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树人。这种状态毫无疑问是注射了畸形社的药剂。
墨闻歌展开超级瞳。
姓名：许之杰
种族：半异化人类
属性：力量32，敏捷30，体质35，智力20，魅力10
血统能力：枯木诅咒（d级）
枯木诅咒：能够使身体木质纤维化的血统能力，纤维化的身体对电绝缘，能够抵抗冷兵器和普通枪械的攻击，但是非常怕火。
背景资料：为了抑制爱斯病而注射畸形社药剂，体内药物浓度长时间高于界限值，情绪失控之下引发变异。
离墨琪抱着墨闻歌的手臂：「闻歌，难道他……」
「没错，他也注射了那个药剂。」
许之杰变身的时候，离墨琪已经让校长（跟她一起来的那个人）带着老师学生们离开。现在办公室只剩下许之杰、富婆、离墨琪和墨闻歌四个人，富婆是被许之杰追着走不了，而离墨琪是陪墨闻歌留在了这里。
被仇恨支配的许之杰失去理智，像疯狗一样追咬叶富婆。叶富婆吓得肥肉乱颤，一边扯着喉咙尖叫，一边拖着椭圆形的身体乱跑，那模样陀螺精本精无疑了。
「啊呀呀呀，杀人啦，救我！谁来救救我？！我可以给钱，只要能救我要多少都可以——」
墨闻歌其实不想救叶富婆，不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许之杰杀死。但是他刚准备动手，却发现离墨琪把他的胳膊紧紧搂在胸前，似乎在有意地拽着他。
「闻歌想要去救那个女人么？能不能不要去呢？」
「诶？为什么」
「她骂我的闻歌是贱学生呢……」离墨琪的眼神变得空洞。从她的眼睛里又露出那种让人心悸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墨闻歌觉得她在隐隐地冷笑。「那个富婆那么胖，就算挨两下打应该也没事吧？说不定还会让许之杰产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呢，闻歌觉得呢？」
说实话墨闻歌有点害怕现在的离墨琪，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
「墨琪大人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想想，要是富婆受了点伤什么的脂肪哗啦啦流在地上，你穿着高跟鞋说不定会滑倒是不是？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富婆万一累瘫了就地一躺，谁能把她从地上抬起来？」
离墨琪歪着脑袋：
「这倒也是呢……」
终于说服离墨琪之后，墨闻歌把一个绿茶瓶子砸在许之杰头上，许之杰果然像被挑衅的狗一般朝他咬过来。
墨闻歌一记膝撞轰在许之杰肚子上。他的力量值有65点，虽然在所有属性里并不算突出，但是比只有32点的许之杰足足高出一倍。顿时从许之杰的肚子传来木头断裂的咔擦声。
许之杰九十度弯着身体，捂着肚子，身体筛糠似的抽搐。墨闻歌有意控制力道没有把他的内脏撞碎，不然现在他已经和李狼头那几个手下一样倒地吐血满嘴内脏了。
「你把我们班那个女生藏在什么地方？还有你注射的药剂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不能说……说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你以为不说你就能活下来么？」
如果不是要问出张怡的下落墨闻歌说不定真的会杀了许之杰，墨闻歌现在对杀人没有特别的感觉，尤其许之杰犯下的罄竹难书的罪行让他死一万次都不过分。
突然墨闻歌听见异常的噗嗤声，是墙壁被洞穿的声音。他一脚把许之杰踢开，眼睛瞬间变成纯黑色。
升格视力·启动！
在升格视力的作用下，一颗亮银色的子弹像老头子散步一般慢腾腾地穿透墙壁，溅起的碎屑呈莲蓬状散开。这就是那颗之前狙杀李狼头的狙击枪子弹，墨闻歌早猜到那帮人还会用同样的方法杀人灭口，所以一直在留心观察四周的动静。
许之杰被墨闻歌踢开后，墨闻歌自然成了子弹行进路线的猎物。墨闻歌看着这位老爷爷慢条斯理地踱步到自己眼前，然后伸出手掌，像遮阳光一般把子弹挡在手掌前。
子弹击穿墨闻歌掌心的皮肉，接着撞在手掌骨上。「铿」的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炸响，巨大反冲力的作用下，子弹头像柔软的银一般被挤压的变形。这种程度的碰撞足以改变子弹的激射方向，不过墨闻歌没有给子弹弹开的机会。
他合上五指，把子弹紧紧扣在掌心。
名称：nm173改制型穿甲弹
资料：畸形社血统者特用型巴雷特狙击枪的专用子弹，弹头使用血统者的骨骼掺入强力合金制作，能够在2500米击穿15毫米厚的合金钢板，专门为猎杀血统者而存在的杀戮兵器。
畸形社利用张氏集团的渠道，向月宫都走私了三把特用型巴雷特狙击枪和50发改制型穿甲弹，其中两把在张氏重工大厦爆炸中毁坏，剩下的一把被畸形社送给了药剂的买家，帮助他们保守药剂的秘密。
「闻歌——」
离墨琪惊声跑上前，掰开墨闻歌的手心。看着血肉模糊的掌心和那颗变形的子弹，离墨琪的眼睛又开始蓄积泪水。
真是水做的一个女人。墨闻歌想。他觉得心底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关心他，更不可能有人为他流泪。原来有人愿意为自己流泪的感受是这么幸福么？
「没事，只是皮外伤。」
墨闻歌揪着许之杰的领子，把他提起来。
「告诉我那个女生在什么地方？不然下次你的命就没这么大了。」
许之杰脸色苍白地说：
「在城东的冷酷优幽酒吧，他们说她的体质适合测试新的药剂，所以下午就把她带走了。我绑架的那些女孩全都是他们让我干的，他们说漂亮清纯的亚洲女学生在国外是抢手货，只要我帮他们他们就会给我药剂，我需要药剂来治好我的病。」
「你以为爱斯病是这些东西能治好的么？」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染上这种病我还有其它选择么？我才22岁难道就要这样等死么？！」
许之杰的话让墨闻歌心头涌起无名火，他的语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你不任由那个女人摆布就不会染上这种病，你自己做的死却要其她无辜的女孩替你买单，居然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呵呵……呵呵呵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一生下来就讨人喜欢的脸，学校里的女生全都喜欢你，还有离墨琪小姐这样的人护着你，你凭什么说我不该任由那个女人摆布？你以为我想被她摆布么？我也只不过是想变成一个正常人啊！」
许之杰一边哭一边笑。
「你体会过从小被人嘲笑长相的痛苦么？体会过那些女生说你是丑八怪的感受么？体会过那些女生一边排挤你嫌弃你，一边向那些所谓的帅哥撒娇献媚的愤怒么？体会过向喜欢的女生表白，结果她说被你这种人喜欢真恶心的绝望么？你体会过么？体会过么？！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我们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么？」
「我当然不明白。而且只是被女生说长得丑就有这么大的怨气，这可真是符合你许之杰的做派。」
「所以你们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明白，你们只会高高在上的谴责，却从不想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你以为有人愿意当坏人么？如果可以我难道不想去热爱生活，去热爱诗和远方？但这可能么？我的人生早被毁了，所以我要复仇！知道后来拒绝我的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吗？我又去找她，用假身份和她约会。后来她怀了我的孩子，说要和我提结婚，哈哈，她居然有脸说和我结婚？」
「你拒绝了她？」
「拒绝？哪有那么便宜。我当然答应了她。我骗她说先把孩子生下来，拼命照顾她，等到孩子九个月的时候，我把真相告诉她，然后在她的绝望的眼神下离开了。你们猜猜她后来怎么样了？……嘿嘿，她不敢把这事告诉她的父母，一个人去做了引产，结果子宫大出血，从今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她是个废人了，哈哈哈哈——」
离墨琪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这么做不怕有报应么？」
富婆像不认识许之杰一样扭过头。
「现在的学生啊不知道受的什么教育，以为当了学生会会长就能为所欲为。明明自己也只是个要别人养活的穷小子，但是除了会给人添麻烦其它一无是处，这种人活在世界上简直是蛀虫呢。」
「干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许之杰难以置信地看着富婆，「如果不是你让我……你害我染上那个病现在居然又说这种话？你还有人性么？！」
「哎呀哎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杂种，现在居然埋怨起我来了？你跟我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我的钱？没了我给你钱你能去整容？能坐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能约到那么多漂亮清纯的女学生？现在你出事不想着帮我撇清关系还想把我拖下水，你去死吧小杂种！」
「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墨闻歌下意识地把离墨琪护在身后。因为许之杰的状态变得有些诡异，他身上的血管吐出成暗黄色的细线，双眼瞳孔涣散，十指的手皮不断向下剥落。
过了一会儿，凸起的血管硬化成植物筛管般的纤维状，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一般萎缩，粗糙坚硬的皮肤像树皮一般黏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树人。这种状态毫无疑问是注射了畸形社的药剂。
墨闻歌展开超级瞳。
姓名：许之杰
种族：半异化人类
属性：力量32，敏捷30，体质35，智力20，魅力10
血统能力：枯木诅咒（d级）
枯木诅咒：能够使身体木质纤维化的血统能力，纤维化的身体对电绝缘，能够抵抗冷兵器和普通枪械的攻击，但是非常怕火。
背景资料：为了抑制爱斯病而注射畸形社药剂，体内药物浓度长时间高于界限值，情绪失控之下引发变异。
离墨琪抱着墨闻歌的手臂：「闻歌，难道他……」
「没错，他也注射了那个药剂。」
许之杰变身的时候，离墨琪已经让校长（跟她一起来的那个人）带着老师学生们离开。现在办公室只剩下许之杰、富婆、离墨琪和墨闻歌四个人，富婆是被许之杰追着走不了，而离墨琪是陪墨闻歌留在了这里。
被仇恨支配的许之杰失去理智，像疯狗一样追咬叶富婆。叶富婆吓得肥肉乱颤，一边扯着喉咙尖叫，一边拖着椭圆形的身体乱跑，那模样陀螺精本精无疑了。
「啊呀呀呀，杀人啦，救我！谁来救救我？！我可以给钱，只要能救我要多少都可以——」
墨闻歌其实不想救叶富婆，不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许之杰杀死。但是他刚准备动手，却发现离墨琪把他的胳膊紧紧搂在胸前，似乎在有意地拽着他。
「闻歌想要去救那个女人么？能不能不要去呢？」
「诶？为什么」
「她骂我的闻歌是贱学生呢……」离墨琪的眼神变得空洞。从她的眼睛里又露出那种让人心悸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墨闻歌觉得她在隐隐地冷笑。「那个富婆那么胖，就算挨两下打应该也没事吧？说不定还会让许之杰产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呢，闻歌觉得呢？」
说实话墨闻歌有点害怕现在的离墨琪，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
「墨琪大人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想想，要是富婆受了点伤什么的脂肪哗啦啦流在地上，你穿着高跟鞋说不定会滑倒是不是？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富婆万一累瘫了就地一躺，谁能把她从地上抬起来？」
离墨琪歪着脑袋：
「这倒也是呢……」
终于说服离墨琪之后，墨闻歌把一个绿茶瓶子砸在许之杰头上，许之杰果然像被挑衅的狗一般朝他咬过来。
墨闻歌一记膝撞轰在许之杰肚子上。他的力量值有65点，虽然在所有属性里并不算突出，但是比只有32点的许之杰足足高出一倍。顿时从许之杰的肚子传来木头断裂的咔擦声。
许之杰九十度弯着身体，捂着肚子，身体筛糠似的抽搐。墨闻歌有意控制力道没有把他的内脏撞碎，不然现在他已经和李狼头那几个手下一样倒地吐血满嘴内脏了。
「你把我们班那个女生藏在什么地方？还有你注射的药剂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不能说……说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你以为不说你就能活下来么？」
如果不是要问出张怡的下落墨闻歌说不定真的会杀了许之杰，墨闻歌现在对杀人没有特别的感觉，尤其许之杰犯下的罄竹难书的罪行让他死一万次都不过分。
突然墨闻歌听见异常的噗嗤声，是墙壁被洞穿的声音。他一脚把许之杰踢开，眼睛瞬间变成纯黑色。
升格视力·启动！
在升格视力的作用下，一颗亮银色的子弹像老头子散步一般慢腾腾地穿透墙壁，溅起的碎屑呈莲蓬状散开。这就是那颗之前狙杀李狼头的狙击枪子弹，墨闻歌早猜到那帮人还会用同样的方法杀人灭口，所以一直在留心观察四周的动静。
许之杰被墨闻歌踢开后，墨闻歌自然成了子弹行进路线的猎物。墨闻歌看着这位老爷爷慢条斯理地踱步到自己眼前，然后伸出手掌，像遮阳光一般把子弹挡在手掌前。
子弹击穿墨闻歌掌心的皮肉，接着撞在手掌骨上。「铿」的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炸响，巨大反冲力的作用下，子弹头像柔软的银一般被挤压的变形。这种程度的碰撞足以改变子弹的激射方向，不过墨闻歌没有给子弹弹开的机会。
他合上五指，把子弹紧紧扣在掌心。
名称：nm173改制型穿甲弹
资料：畸形社血统者特用型巴雷特狙击枪的专用子弹，弹头使用血统者的骨骼掺入强力合金制作，能够在2500米击穿15毫米厚的合金钢板，专门为猎杀血统者而存在的杀戮兵器。
畸形社利用张氏集团的渠道，向月宫都走私了三把特用型巴雷特狙击枪和50发改制型穿甲弹，其中两把在张氏重工大厦爆炸中毁坏，剩下的一把被畸形社送给了药剂的买家，帮助他们保守药剂的秘密。
「闻歌——」
离墨琪惊声跑上前，掰开墨闻歌的手心。看着血肉模糊的掌心和那颗变形的子弹，离墨琪的眼睛又开始蓄积泪水。
真是水做的一个女人。墨闻歌想。他觉得心底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关心他，更不可能有人为他流泪。原来有人愿意为自己流泪的感受是这么幸福么？
「没事，只是皮外伤。」
墨闻歌揪着许之杰的领子，把他提起来。
「告诉我那个女生在什么地方？不然下次你的命就没这么大了。」
许之杰脸色苍白地说：
「在城东的冷酷优幽酒吧，他们说她的体质适合测试新的药剂，所以下午就把她带走了。我绑架的那些女孩全都是他们让我干的，他们说漂亮清纯的亚洲女学生在国外是抢手货，只要我帮他们他们就会给我药剂，我需要药剂来治好我的病。」
「你以为爱斯病是这些东西能治好的么？」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染上这种病我还有其它选择么？我才22岁难道就要这样等死么？！」
许之杰的话让墨闻歌心头涌起无名火，他的语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你不任由那个女人摆布就不会染上这种病，你自己做的死却要其她无辜的女孩替你买单，居然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呵呵……呵呵呵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一生下来就讨人喜欢的脸，学校里的女生全都喜欢你，还有离墨琪小姐这样的人护着你，你凭什么说我不该任由那个女人摆布？你以为我想被她摆布么？我也只不过是想变成一个正常人啊！」
许之杰一边哭一边笑。
「你体会过从小被人嘲笑长相的痛苦么？体会过那些女生说你是丑八怪的感受么？体会过那些女生一边排挤你嫌弃你，一边向那些所谓的帅哥撒娇献媚的愤怒么？体会过向喜欢的女生表白，结果她说被你这种人喜欢真恶心的绝望么？你体会过么？体会过么？！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我们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么？」
「我当然不明白。而且只是被女生说长得丑就有这么大的怨气，这可真是符合你许之杰的做派。」
「所以你们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明白，你们只会高高在上的谴责，却从不想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你以为有人愿意当坏人么？如果可以我难道不想去热爱生活，去热爱诗和远方？但这可能么？我的人生早被毁了，所以我要复仇！知道后来拒绝我的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吗？我又去找她，用假身份和她约会。后来她怀了我的孩子，说要和我提结婚，哈哈，她居然有脸说和我结婚？」
「你拒绝了她？」
「拒绝？哪有那么便宜。我当然答应了她。我骗她说先把孩子生下来，拼命照顾她，等到孩子九个月的时候，我把真相告诉她，然后在她的绝望的眼神下离开了。你们猜猜她后来怎么样了？……嘿嘿，她不敢把这事告诉她的父母，一个人去做了引产，结果子宫大出血，从今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她是个废人了，哈哈哈哈——」
离墨琪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这么做不怕有报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