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章：人活着就是为了妹子
「你们没事吧？」
「没……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不过他可就不一定了。」
墨闻歌撕开车门，把满脸是血的人从里面拖出来。
姓名：张七
性别：男
年龄：25
属性：力量7，敏捷8，体质7，智力6，魅力4
资料：在月宫都活动的职业杀手，不久前接到电话和高达50万的定金执行刺杀任务，对内情一无所知。以许之杰的身份不可能认识这种人，说不定背后有其他人捣鬼。
赏金：1000
好感度：-20%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1000。」
「是否花费1000赏金购买入门体力药剂？」
「是。」
墨闻歌把入门体力药剂分别喂给四个女孩。入门级是系统商店出售的最低级商品，恢复的体力有限，不过对四个孱弱的女孩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们互相搀扶着站起身，跟在墨闻歌身后离开这间屋子。
「你们居然真的逃了出来呢。」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我还说老板派我们来是多此一举，没想到你们的命这么大，看来这次有的玩了。」
那个人说着，又从阴影里走出了四个人。
姓名：李狼头
性别：男
年龄：36
属性：力量15，敏捷15，体质13，智力17，魅力12
资料：月宫都帮派组织「狼头帮」老大，为人凶狠嗜血，曾经在城东和人火拼被砍断右手。虽然后来手术接上，但依然留下后遗症。三个月前狼头帮发生叛乱，被人推下老大的位置，并一度被帮众追杀。为了报仇而注射畸形社药剂，利用血统能力杀死叛乱者，重新坐回老大的位置。
赏金：10000
好感度：-30%
墨闻歌接着一一探查其余四人的资料，全是李狼头的亲信，在帮内被称为「四大天王」，同样注射过畸形社药剂。但是赏金只有李狼头的一半。
「冒昧问一句，你们注射的药剂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李狼头吃了一惊。
「你居然知道我们注射过那个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只要是个人就看得出来。手腕的血管有不正常的暗红色，皮肤下泛着一层青紫，身体干瘦，脖子变粗，眼睛向外突，这些全是药剂服用过量的症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大概只能活三天。」
「三天么？……三天又怎么样，老子仇也报了女人也睡了，就算让我马上死我也心甘情愿。不过老子死之前，要先送你去见阎王！」
李狼头的身体猛然向上拔高，一根根钢刺一般的黑色硬毛从体表钻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脸朝外突出，变成一张狼脸。四肢也以诡异的方式扭曲，异化成狼的四肢。
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其余四个人身上。
「带走那四个女孩，杀死这个学生。」
李狼头冷然下令。
四个影子动了起来。
但是墨闻歌比四个影子更快。为了不让女孩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他早在变异还没完成之前就欺近他们的身体。他的腿像导弹一般接连轰在四个人肚子上，一瞬间撞碎他们的内脏。
属性完全碾压之下，几乎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只靠纯粹的力量就足以撕裂敌人。
四个人在倒在地上，嘴里咳出内脏的肉块。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5000*4」
接着墨闻歌看向李狼头。
在墨闻歌的脸上交织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细线，这是黑质外骨骼部分外化的效果。他的嘴也以极端瘆人的方式裂开到耳根，牙齿变成黑色的尖牙，看起来活像一个狰狞的恶鬼。
李狼头吓得连连后退。
「你是什么怪物？你是什么怪物？」
墨闻歌掐住李狼头的脖子，把他拖进阴影。
「药剂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药剂是……」
噗的一声。
李狼头的眉心被洞穿出一个血洞，接着整个人瘫下去。
「狙击枪？杀人灭口？」
墨闻歌眯着眼睛朝弹道来向看去，什么都没有。按照狙击枪的射程，那个人距离墨闻歌至少一千米，夜色为他提供了完美的庇护。想在这个距离发现一支黑色狙击枪，除非超级瞳强化到更高的等级。
「间接击杀敌人，获得赏金3000。」
从这个提示看，只要是由于墨闻歌所导致的死亡，哪怕不是墨闻歌亲手击杀，人头也会归在墨闻歌名下。
墨闻歌回到女生身边，带着她们返回学校。
到学校之前他给南菲儿打了个电话。
「南菲儿么？盯住许之杰。我找到女孩们了。」
许之杰被南菲儿盯死在学生会办公室。墨闻歌到的时候，小小的学生会办公室挤满了人。除了南菲儿和其他几名班委，失踪女孩的班主任和副校长也在。
墨闻歌让开一个位置，让女孩们从自己身后走出来。
「这就是之前失踪的四名女孩，她们是被许之杰绑架的。我在许之杰租的房子的地下室里找到她们。」
许之杰显然慌了神。
「你开什么玩笑，我根本没在校外租房子好么？我一直住在亲戚家。你诬陷我一次不够还想诬陷第二次么，你说我绑架了她们，你能拿出什么证据？那栋房子？那栋房子在什么地方？如果是我租的那一定能找到我的指纹吧。有么？」
「房子被大火烧毁了。」
「那就是没有咯？我还认为是你绑架了这些女孩，然后以放了她们为许诺让她们帮你来垢陷我呢。」
「就是就是，你说主席在外面租了房子，请问你是从哪得知的这些消息呢？不会是你自己瞎掰的吧？」宣传部长说。
「我看啊就是他绑架这些女孩。你们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被绑架的人会对绑架者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和就，他就是利用这点让这几个女生帮自己撒谎。这样即能洗脱罪名，又能嫁祸给我们主席，一石二鸟，真是恶毒。」男部长说。
墨闻歌皱了皱眉。
「你们骂我可以，但这么说这四个女孩不觉得太过分了一点么？」
「呸，你绑架她们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
这时候副校长笑眯眯地说：
「呵呵，人既然已经救回来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我想女生们应该不是被绑架，只是去什么地方玩结果忘了通知家长同学了吧。」
其中一个班主任说：「副校长，这种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是出去玩也不会消失这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
副校长甩脸大骂：
「你是校长还是我是校长？这种事传出去对我们学校的声誉有多大的损害你不知道么？跟学校的声誉比都是屁话，想想看谁给你们发的工资，没了这个学校你们什么都不是。现在人既然回来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敢再多嘴就停职处分！」
「怎么能这样？难道这些学生遭受的痛苦就这么算了么？」南菲儿大吼。
「我刚才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们有时间在这里无理取闹，不如带这几个女生回去休息，学生的本分是上课不是给学校添堵的。」
「副校长说的对呢，现在的学生真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没想过给学校争荣誉，一天天就会给学校鸡蛋里挑骨头，想到我们学生会居然是为这种学生服务，就感觉不值呢。」秘书部长说。
这时墨闻歌的微信出现一条消息：
「闻歌，你让我帮你查的查到了，照片已经发给你了。」
墨闻歌点开大图。
照片上的是个面无表情的高中生，长相平凡，右边侧脸有大块显眼的黑痣。这是墨闻歌拜托离墨琪查的许之杰的高中照片，虽然从轮廓依稀能看见许之杰的影子，不过相貌绝对是天差地别，就仿佛是照片被彻头彻尾地ps过一般。
换做不知道的人，绝不会把照片里的人和许之杰联系在一起。
离墨琪接着发来一段话：
「许之杰高中的时候似乎由于相貌受过不少歧视呢，据说有一次班上过男生节，每个男生都收到了女同学的礼物，唯独许之杰没有。他们是文科班，女生还比男生多几乎二十个呢。」
墨闻歌走到许之杰身边，小声说：
「主席先生，介不介意出来谈谈呢？」
「我可没义务……」
「被妹子们用炽热的目光看着的感觉很好吧？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妹子露出惊喜的表情，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们还会装作和别人说话的样子用余光悄悄看你。那种青涩中带着羞赧的表情真是可爱啊，被她们那样看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带着草莓圣代的甜味呢。」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去食堂打饭的时候，身后排着一串看不见头的长队，哪怕是高卡路里的猪油拌饭也会有那么多妹子陪你吃，一个男生最值得回忆的青春难道不就是这一刻么？所以为此去整容也可以的唷。」
许之杰的脸色终于变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把那件东西锁在……」
「床头柜的保险箱里对吧？抱歉，你可能买到假冒伪劣产品了呢。和手术协议书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这么宝贵的两样东西主席怎么能随手乱放呢，我现在就把它们还给主席。」
「不要——不要拿出来——求求你——如果被人知道我就全完了——」
「我作为祖国的花朵、骄傲的红领巾、路不拾遗的道德小模范，拿别人东西不还这种事可做不到呢。」
「我承认，我承认是我绑架了那些女生，那些房子也是我租的，我把她们囚禁在地下室，用蚀骨香消除她们的体力，全都是我干的！别拿出来，求求你别把那些东西拿出来。」
墨闻歌咧开嘴。
「没……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不过他可就不一定了。」
墨闻歌撕开车门，把满脸是血的人从里面拖出来。
姓名：张七
性别：男
年龄：25
属性：力量7，敏捷8，体质7，智力6，魅力4
资料：在月宫都活动的职业杀手，不久前接到电话和高达50万的定金执行刺杀任务，对内情一无所知。以许之杰的身份不可能认识这种人，说不定背后有其他人捣鬼。
赏金：1000
好感度：-20%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1000。」
「是否花费1000赏金购买入门体力药剂？」
「是。」
墨闻歌把入门体力药剂分别喂给四个女孩。入门级是系统商店出售的最低级商品，恢复的体力有限，不过对四个孱弱的女孩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们互相搀扶着站起身，跟在墨闻歌身后离开这间屋子。
「你们居然真的逃了出来呢。」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我还说老板派我们来是多此一举，没想到你们的命这么大，看来这次有的玩了。」
那个人说着，又从阴影里走出了四个人。
姓名：李狼头
性别：男
年龄：36
属性：力量15，敏捷15，体质13，智力17，魅力12
资料：月宫都帮派组织「狼头帮」老大，为人凶狠嗜血，曾经在城东和人火拼被砍断右手。虽然后来手术接上，但依然留下后遗症。三个月前狼头帮发生叛乱，被人推下老大的位置，并一度被帮众追杀。为了报仇而注射畸形社药剂，利用血统能力杀死叛乱者，重新坐回老大的位置。
赏金：10000
好感度：-30%
墨闻歌接着一一探查其余四人的资料，全是李狼头的亲信，在帮内被称为「四大天王」，同样注射过畸形社药剂。但是赏金只有李狼头的一半。
「冒昧问一句，你们注射的药剂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李狼头吃了一惊。
「你居然知道我们注射过那个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只要是个人就看得出来。手腕的血管有不正常的暗红色，皮肤下泛着一层青紫，身体干瘦，脖子变粗，眼睛向外突，这些全是药剂服用过量的症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大概只能活三天。」
「三天么？……三天又怎么样，老子仇也报了女人也睡了，就算让我马上死我也心甘情愿。不过老子死之前，要先送你去见阎王！」
李狼头的身体猛然向上拔高，一根根钢刺一般的黑色硬毛从体表钻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脸朝外突出，变成一张狼脸。四肢也以诡异的方式扭曲，异化成狼的四肢。
同样的变化也发生在其余四个人身上。
「带走那四个女孩，杀死这个学生。」
李狼头冷然下令。
四个影子动了起来。
但是墨闻歌比四个影子更快。为了不让女孩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他早在变异还没完成之前就欺近他们的身体。他的腿像导弹一般接连轰在四个人肚子上，一瞬间撞碎他们的内脏。
属性完全碾压之下，几乎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只靠纯粹的力量就足以撕裂敌人。
四个人在倒在地上，嘴里咳出内脏的肉块。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5000*4」
接着墨闻歌看向李狼头。
在墨闻歌的脸上交织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细线，这是黑质外骨骼部分外化的效果。他的嘴也以极端瘆人的方式裂开到耳根，牙齿变成黑色的尖牙，看起来活像一个狰狞的恶鬼。
李狼头吓得连连后退。
「你是什么怪物？你是什么怪物？」
墨闻歌掐住李狼头的脖子，把他拖进阴影。
「药剂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药剂是……」
噗的一声。
李狼头的眉心被洞穿出一个血洞，接着整个人瘫下去。
「狙击枪？杀人灭口？」
墨闻歌眯着眼睛朝弹道来向看去，什么都没有。按照狙击枪的射程，那个人距离墨闻歌至少一千米，夜色为他提供了完美的庇护。想在这个距离发现一支黑色狙击枪，除非超级瞳强化到更高的等级。
「间接击杀敌人，获得赏金3000。」
从这个提示看，只要是由于墨闻歌所导致的死亡，哪怕不是墨闻歌亲手击杀，人头也会归在墨闻歌名下。
墨闻歌回到女生身边，带着她们返回学校。
到学校之前他给南菲儿打了个电话。
「南菲儿么？盯住许之杰。我找到女孩们了。」
许之杰被南菲儿盯死在学生会办公室。墨闻歌到的时候，小小的学生会办公室挤满了人。除了南菲儿和其他几名班委，失踪女孩的班主任和副校长也在。
墨闻歌让开一个位置，让女孩们从自己身后走出来。
「这就是之前失踪的四名女孩，她们是被许之杰绑架的。我在许之杰租的房子的地下室里找到她们。」
许之杰显然慌了神。
「你开什么玩笑，我根本没在校外租房子好么？我一直住在亲戚家。你诬陷我一次不够还想诬陷第二次么，你说我绑架了她们，你能拿出什么证据？那栋房子？那栋房子在什么地方？如果是我租的那一定能找到我的指纹吧。有么？」
「房子被大火烧毁了。」
「那就是没有咯？我还认为是你绑架了这些女孩，然后以放了她们为许诺让她们帮你来垢陷我呢。」
「就是就是，你说主席在外面租了房子，请问你是从哪得知的这些消息呢？不会是你自己瞎掰的吧？」宣传部长说。
「我看啊就是他绑架这些女孩。你们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被绑架的人会对绑架者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和就，他就是利用这点让这几个女生帮自己撒谎。这样即能洗脱罪名，又能嫁祸给我们主席，一石二鸟，真是恶毒。」男部长说。
墨闻歌皱了皱眉。
「你们骂我可以，但这么说这四个女孩不觉得太过分了一点么？」
「呸，你绑架她们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
这时候副校长笑眯眯地说：
「呵呵，人既然已经救回来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我想女生们应该不是被绑架，只是去什么地方玩结果忘了通知家长同学了吧。」
其中一个班主任说：「副校长，这种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是出去玩也不会消失这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
副校长甩脸大骂：
「你是校长还是我是校长？这种事传出去对我们学校的声誉有多大的损害你不知道么？跟学校的声誉比都是屁话，想想看谁给你们发的工资，没了这个学校你们什么都不是。现在人既然回来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敢再多嘴就停职处分！」
「怎么能这样？难道这些学生遭受的痛苦就这么算了么？」南菲儿大吼。
「我刚才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们有时间在这里无理取闹，不如带这几个女生回去休息，学生的本分是上课不是给学校添堵的。」
「副校长说的对呢，现在的学生真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没想过给学校争荣誉，一天天就会给学校鸡蛋里挑骨头，想到我们学生会居然是为这种学生服务，就感觉不值呢。」秘书部长说。
这时墨闻歌的微信出现一条消息：
「闻歌，你让我帮你查的查到了，照片已经发给你了。」
墨闻歌点开大图。
照片上的是个面无表情的高中生，长相平凡，右边侧脸有大块显眼的黑痣。这是墨闻歌拜托离墨琪查的许之杰的高中照片，虽然从轮廓依稀能看见许之杰的影子，不过相貌绝对是天差地别，就仿佛是照片被彻头彻尾地ps过一般。
换做不知道的人，绝不会把照片里的人和许之杰联系在一起。
离墨琪接着发来一段话：
「许之杰高中的时候似乎由于相貌受过不少歧视呢，据说有一次班上过男生节，每个男生都收到了女同学的礼物，唯独许之杰没有。他们是文科班，女生还比男生多几乎二十个呢。」
墨闻歌走到许之杰身边，小声说：
「主席先生，介不介意出来谈谈呢？」
「我可没义务……」
「被妹子们用炽热的目光看着的感觉很好吧？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妹子露出惊喜的表情，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们还会装作和别人说话的样子用余光悄悄看你。那种青涩中带着羞赧的表情真是可爱啊，被她们那样看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带着草莓圣代的甜味呢。」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去食堂打饭的时候，身后排着一串看不见头的长队，哪怕是高卡路里的猪油拌饭也会有那么多妹子陪你吃，一个男生最值得回忆的青春难道不就是这一刻么？所以为此去整容也可以的唷。」
许之杰的脸色终于变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把那件东西锁在……」
「床头柜的保险箱里对吧？抱歉，你可能买到假冒伪劣产品了呢。和手术协议书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这么宝贵的两样东西主席怎么能随手乱放呢，我现在就把它们还给主席。」
「不要——不要拿出来——求求你——如果被人知道我就全完了——」
「我作为祖国的花朵、骄傲的红领巾、路不拾遗的道德小模范，拿别人东西不还这种事可做不到呢。」
「我承认，我承认是我绑架了那些女生，那些房子也是我租的，我把她们囚禁在地下室，用蚀骨香消除她们的体力，全都是我干的！别拿出来，求求你别把那些东西拿出来。」
墨闻歌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