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章：富人靠科技，穷人靠挂逼
「所以，我们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墨闻歌确实不知道这个人说的东西在哪，他甚至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东西是什么。他只是偶然间路过一条小巷子，忽然被三个大汉拖进面包车，带到这座河边的废弃采石场。
现在他的身上有七八道血流不止的伤口，如果不是想要从他口里套出那东西的下落，他们可能已经把他杀了。在这个地方杀人的话，只用把尸体砌进水泥桩，往河里一丢，这辈子也别想被人找出来。
「嘴硬么？」
为首的男人穿着深绿色的背心，肌肉壮实，墨闻歌在他面前就像只动物的幼崽。
他把手按在墨闻歌肚子上，慢慢向下碾，动作看起来十分温柔。然而对墨闻歌来说却是十足的酷刑，他的胃和肠子几乎要裂开，身体因为极致的疼痛而蜷缩起来，看起来像条扭曲的蛇。
「我……我说……」
这时候说「我真的不知道这种话」他们也不会相信，不如用撒谎的伎俩试试能不能争取逃命的机会。
墨闻歌对这块采石场还算熟悉，采石场背面有个很深的水沟，可以从水沟潜游到河里。生长在河边的墨闻歌的水性不错，只要骗他们说我把东西埋在那里，或许就有机会逃跑。
「东西在哪？」
「在采石场后面的树林里。」
「具体呢？」
「那个位置很难找，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男人看了看采石场外。
黝黑一片。
「现在天黑，要去找的话也要等明天。」
白天逃跑的难度会大很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似乎相信了这套说辞。不过现实并不是墨闻歌想的那样。
「明天带着你的尸体过去。」
男人抓起一把匕首，从墨闻歌眼睛扎进去。
墨闻歌的眼睛爆开了，在还没有感受到痛苦的时候，匕首被男人狠狠拔出来，接着刺进第二只眼睛。两颗眼睛变成两个大血洞，血像是开闸的洪水般从眼眶涌出来。
要死了么？
匕首没有刺进大脑太深，男人似乎有意让墨闻歌在这种痛苦下死去。墨闻歌死死咬住嘴没有出声，这个时候张嘴的话很容易咬断舌头。但是痛苦还是在的，从眼睛蔓延的疼痛让整张脸都在抽搐。
「最后一遍，那个东西在哪？」
「不知道。」
墨闻歌本来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都已经上挖眼睛这种酷刑了还有脸问别人问题么？不过嘴巴被血黏住的感觉真是难受，就当是润润嘴巴顺便施舍他一个早就明白的答案吧。
就这样血流进了墨闻歌的嘴里，在口腔里散发出一股咸猩的味道。血在墨闻歌口腔暂留了片刻，即将被吞进喉咙的时候，忽然像被磁铁吸引的铁片般涌进墨闻歌牙齿上的黑色物质。
这个黑东西黏在墨闻歌牙齿内壁上，看起来像是午饭没有漱掉的紫菜叶。和血混合后，黑色物质融化成黑线，顺着血钻进墨闻歌的双眼。
所有痛感都消失了。
黑色物质开始治愈墨闻歌的眼睛。它在眼眶里重新构建出眼睛的角膜、晶状体、视觉神经和毛细血管，凝聚出两颗全新的眼球。但是这两颗眼球是纯黑色的，没有眼仁没有虹膜没有瞳孔，从里到外全部都是吊诡的黝黑色，就像两个看不见底的黑洞。
「怎么回事？」
男人想凑近看墨闻歌的新眼珠。
墨闻歌盯着男人，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串信息：
姓名：张屠
性别：男
年龄：43
属性：力量25，敏捷20，体质25，智力15，魅力5
背景：畸形社高级人员，体格强壮，曾经当过雇佣兵。性格极端，有强烈的暴力倾向，当雇佣兵期间虐杀过超过20个平民。
擅长使用枪械，y国423重大枪击案嫌犯，被y国警方通缉后被畸形社招揽，为了追索异星物质被畸形社派往兔子国。腹部受过很严重的伤，至今仍然有后遗症，不过很少有人知道。
赏金：1万
好感度：-30%
墨闻歌不知道视野里诡异的一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不重要。对一个要死的人来说，只要能活着，哪怕是魔鬼送上的亲吻也会甘之如饴地接受。
「难道这就是那样东西？」
男人注视着墨闻歌的眼睛，墨闻歌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贪婪到失去理智的笑容。接着他把匕首伸向墨闻歌的眼睛。
「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视野中出现新的信息。
血统融合完成度：
70%……
80%……
90%……
以眼球为起点，黑色物质向墨闻歌全身扩散，细胞和骨骼也被改造成黑色。这些被改造的细胞充斥着疯狂的意志，就像杀人杀红眼的暴徒。骨骼也变得像超密度金属一般强硬，墨闻歌听见改造过程的咔咔声，仿佛金属部件重新校准整合。
100%！
姓名：墨闻歌
性别：男
年龄：20
属性：力量50，敏捷50，体质45，智力55，魅力65
血统：森罗万象（e级）
血统能力：黑质骨骼、超级瞳
融合完成后，墨闻歌右手的黑质骨骼撕裂皮肤，覆盖了整个手背。强大的力量感从右手传来，墨闻歌把右手当女朋友用时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一拳轰在张屠肚子上。
张屠的肚子被墨闻歌砸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凹陷。拳头隔着肚皮直接轰在脊椎上，撕裂的脊椎从背后穿出，把张屠后背撑出远远大于拳头的洞口。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1万。」
杀人了，但是没有任何恐慌的情绪。或许真的是被魔鬼的亲吻亵渎了。墨闻歌似乎听见细胞的意志在告诉他你做的没错，只是场面有点血腥，需要温柔一点，毕竟吓到其他两个小朋友就不好了嘛。
墨闻歌看向采石场里面的两个人。
他们手上有枪，在墨闻歌杀死张屠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开始反击。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朝墨闻歌连连射击。采石场车间的面积不大，这个距离手枪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不过墨闻歌躲开了子弹。
50的敏捷值让墨闻歌拥有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短短一个刹那墨闻歌冲到两个人眼前。两个人只能看见鬼魅般黑色的影子，接着被墨闻歌扼住了咽喉。
墨闻歌杀掉其中一个人，捏住最后那个人的脑袋。
「畸形社的分部在什么地方？」
「我……我们只是畸形社的外围成员，没资格知道它的分部。」
「谁知道？」
那个人把目光投向张屠的尸体。
墨闻歌使用超级瞳查看这个人的信息。果然和他说的一样，是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外围成员。
墨闻歌扭断他的脖子。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5000。」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5000。」
现在墨闻歌有时间研究自己身上的变化。
首先是被黑色物质复原的眼睛。眼珠是空洞的纯黑色，这样的眼珠被人看到怕是要被当成怪物。好在只要调整眼珠的结构就可以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除了作为眼睛的作用，新生的眼睛似乎更像一块屏幕。不仅可以显示系统提示，还可以显示墨闻歌自己的信息和被探查者的信息。显示的信息主要是属性、背景、好感度和赏金。
属性是基于某种标准对身体进行的数据化建模。背景能够提供那个人个人信息，包括极为隐私的部分，比如张屠肚子上受过伤。好感度是被探查者对墨闻歌的态度，高于0%表示有好感，低于0%则是敌意。
最后一项是赏金。
杀人有赏金，而且不少。墨闻歌现在累积的赏金是两万。这些赏金可以在系统内置的商店里消费，购买包括武器、药水、装备、道具等各种物品。
赏金也可以在现实使用，并且不用担心引发通货膨胀。
其中的原因，简单说就是赏金在系统中的存在形式是黄金，在现实中使用时系统会把黄金出售给银行，换回与赏金等额的现实货币，这就规避了通货膨胀的风险。但是现实的货币无法在系统商店使用。
除了作为货币使用，赏金更重要的作用是提升血统等级。墨闻歌当前的等级是e，提升到下一级需要赏金30万。
身体的另一个变化是细胞和骨骼被黑色物质改造。
身体素质大幅度增强，并获得了黑质骨骼的能力。黑质骨骼可以化为外骨骼覆盖到身体表面。这种充满金属质感的黑色骨骼的密度超高，比世界上所知的任何物质都要坚硬。
目前的外骨骼范围只能覆盖墨闻歌左手，想要生长出更多的外骨骼，需要用赏金强化「黑质骨骼」的能力。
黑质骨骼（等级1）
下一级强化：花费5万赏金
超级瞳也可以使用赏金强化。
超级瞳（等级1）
下一级强化：花费20万赏金
这时墨闻歌注意到诡异的一幕。
三个人的尸体化成黑色的光团，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仅是尸体，连他们留在地上的血和碎块，也同时化成黑色光团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被我杀死的人，都会变成光团消失么？」
确实是这样。
这需要从赏金说起。赏金是系统对一个人全部价值的衡量，一旦那个人被墨闻歌杀死，系统就会把那个人的全部价值抽取出来，转化为赏金回馈给墨闻歌。
而那个人本身的存在，包括他的身体和灵魂，则会被系统完全抹除。哪怕是神来了也无法复活。
「触发任务：覆灭畸形社分部，是否接受？」
「接受。」
没有这个任务墨闻歌也不会放过畸形社。被人不明不白地绑架然后用匕首扎进眼睛，要不是那个黑色物质，这会墨闻歌同学可能已经去见马克思前辈了。
黑色物质毫无疑问就是畸形社在寻找的「异星物质」，这个东西为什么会粘在自己牙齿上？那个女人么？
「我不知道…」
墨闻歌确实不知道这个人说的东西在哪，他甚至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东西是什么。他只是偶然间路过一条小巷子，忽然被三个大汉拖进面包车，带到这座河边的废弃采石场。
现在他的身上有七八道血流不止的伤口，如果不是想要从他口里套出那东西的下落，他们可能已经把他杀了。在这个地方杀人的话，只用把尸体砌进水泥桩，往河里一丢，这辈子也别想被人找出来。
「嘴硬么？」
为首的男人穿着深绿色的背心，肌肉壮实，墨闻歌在他面前就像只动物的幼崽。
他把手按在墨闻歌肚子上，慢慢向下碾，动作看起来十分温柔。然而对墨闻歌来说却是十足的酷刑，他的胃和肠子几乎要裂开，身体因为极致的疼痛而蜷缩起来，看起来像条扭曲的蛇。
「我……我说……」
这时候说「我真的不知道这种话」他们也不会相信，不如用撒谎的伎俩试试能不能争取逃命的机会。
墨闻歌对这块采石场还算熟悉，采石场背面有个很深的水沟，可以从水沟潜游到河里。生长在河边的墨闻歌的水性不错，只要骗他们说我把东西埋在那里，或许就有机会逃跑。
「东西在哪？」
「在采石场后面的树林里。」
「具体呢？」
「那个位置很难找，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男人看了看采石场外。
黝黑一片。
「现在天黑，要去找的话也要等明天。」
白天逃跑的难度会大很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似乎相信了这套说辞。不过现实并不是墨闻歌想的那样。
「明天带着你的尸体过去。」
男人抓起一把匕首，从墨闻歌眼睛扎进去。
墨闻歌的眼睛爆开了，在还没有感受到痛苦的时候，匕首被男人狠狠拔出来，接着刺进第二只眼睛。两颗眼睛变成两个大血洞，血像是开闸的洪水般从眼眶涌出来。
要死了么？
匕首没有刺进大脑太深，男人似乎有意让墨闻歌在这种痛苦下死去。墨闻歌死死咬住嘴没有出声，这个时候张嘴的话很容易咬断舌头。但是痛苦还是在的，从眼睛蔓延的疼痛让整张脸都在抽搐。
「最后一遍，那个东西在哪？」
「不知道。」
墨闻歌本来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都已经上挖眼睛这种酷刑了还有脸问别人问题么？不过嘴巴被血黏住的感觉真是难受，就当是润润嘴巴顺便施舍他一个早就明白的答案吧。
就这样血流进了墨闻歌的嘴里，在口腔里散发出一股咸猩的味道。血在墨闻歌口腔暂留了片刻，即将被吞进喉咙的时候，忽然像被磁铁吸引的铁片般涌进墨闻歌牙齿上的黑色物质。
这个黑东西黏在墨闻歌牙齿内壁上，看起来像是午饭没有漱掉的紫菜叶。和血混合后，黑色物质融化成黑线，顺着血钻进墨闻歌的双眼。
所有痛感都消失了。
黑色物质开始治愈墨闻歌的眼睛。它在眼眶里重新构建出眼睛的角膜、晶状体、视觉神经和毛细血管，凝聚出两颗全新的眼球。但是这两颗眼球是纯黑色的，没有眼仁没有虹膜没有瞳孔，从里到外全部都是吊诡的黝黑色，就像两个看不见底的黑洞。
「怎么回事？」
男人想凑近看墨闻歌的新眼珠。
墨闻歌盯着男人，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串信息：
姓名：张屠
性别：男
年龄：43
属性：力量25，敏捷20，体质25，智力15，魅力5
背景：畸形社高级人员，体格强壮，曾经当过雇佣兵。性格极端，有强烈的暴力倾向，当雇佣兵期间虐杀过超过20个平民。
擅长使用枪械，y国423重大枪击案嫌犯，被y国警方通缉后被畸形社招揽，为了追索异星物质被畸形社派往兔子国。腹部受过很严重的伤，至今仍然有后遗症，不过很少有人知道。
赏金：1万
好感度：-30%
墨闻歌不知道视野里诡异的一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不重要。对一个要死的人来说，只要能活着，哪怕是魔鬼送上的亲吻也会甘之如饴地接受。
「难道这就是那样东西？」
男人注视着墨闻歌的眼睛，墨闻歌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贪婪到失去理智的笑容。接着他把匕首伸向墨闻歌的眼睛。
「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视野中出现新的信息。
血统融合完成度：
70%……
80%……
90%……
以眼球为起点，黑色物质向墨闻歌全身扩散，细胞和骨骼也被改造成黑色。这些被改造的细胞充斥着疯狂的意志，就像杀人杀红眼的暴徒。骨骼也变得像超密度金属一般强硬，墨闻歌听见改造过程的咔咔声，仿佛金属部件重新校准整合。
100%！
姓名：墨闻歌
性别：男
年龄：20
属性：力量50，敏捷50，体质45，智力55，魅力65
血统：森罗万象（e级）
血统能力：黑质骨骼、超级瞳
融合完成后，墨闻歌右手的黑质骨骼撕裂皮肤，覆盖了整个手背。强大的力量感从右手传来，墨闻歌把右手当女朋友用时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一拳轰在张屠肚子上。
张屠的肚子被墨闻歌砸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凹陷。拳头隔着肚皮直接轰在脊椎上，撕裂的脊椎从背后穿出，把张屠后背撑出远远大于拳头的洞口。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1万。」
杀人了，但是没有任何恐慌的情绪。或许真的是被魔鬼的亲吻亵渎了。墨闻歌似乎听见细胞的意志在告诉他你做的没错，只是场面有点血腥，需要温柔一点，毕竟吓到其他两个小朋友就不好了嘛。
墨闻歌看向采石场里面的两个人。
他们手上有枪，在墨闻歌杀死张屠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开始反击。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朝墨闻歌连连射击。采石场车间的面积不大，这个距离手枪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不过墨闻歌躲开了子弹。
50的敏捷值让墨闻歌拥有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短短一个刹那墨闻歌冲到两个人眼前。两个人只能看见鬼魅般黑色的影子，接着被墨闻歌扼住了咽喉。
墨闻歌杀掉其中一个人，捏住最后那个人的脑袋。
「畸形社的分部在什么地方？」
「我……我们只是畸形社的外围成员，没资格知道它的分部。」
「谁知道？」
那个人把目光投向张屠的尸体。
墨闻歌使用超级瞳查看这个人的信息。果然和他说的一样，是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外围成员。
墨闻歌扭断他的脖子。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5000。」
「击杀敌人，获得赏金5000。」
现在墨闻歌有时间研究自己身上的变化。
首先是被黑色物质复原的眼睛。眼珠是空洞的纯黑色，这样的眼珠被人看到怕是要被当成怪物。好在只要调整眼珠的结构就可以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除了作为眼睛的作用，新生的眼睛似乎更像一块屏幕。不仅可以显示系统提示，还可以显示墨闻歌自己的信息和被探查者的信息。显示的信息主要是属性、背景、好感度和赏金。
属性是基于某种标准对身体进行的数据化建模。背景能够提供那个人个人信息，包括极为隐私的部分，比如张屠肚子上受过伤。好感度是被探查者对墨闻歌的态度，高于0%表示有好感，低于0%则是敌意。
最后一项是赏金。
杀人有赏金，而且不少。墨闻歌现在累积的赏金是两万。这些赏金可以在系统内置的商店里消费，购买包括武器、药水、装备、道具等各种物品。
赏金也可以在现实使用，并且不用担心引发通货膨胀。
其中的原因，简单说就是赏金在系统中的存在形式是黄金，在现实中使用时系统会把黄金出售给银行，换回与赏金等额的现实货币，这就规避了通货膨胀的风险。但是现实的货币无法在系统商店使用。
除了作为货币使用，赏金更重要的作用是提升血统等级。墨闻歌当前的等级是e，提升到下一级需要赏金30万。
身体的另一个变化是细胞和骨骼被黑色物质改造。
身体素质大幅度增强，并获得了黑质骨骼的能力。黑质骨骼可以化为外骨骼覆盖到身体表面。这种充满金属质感的黑色骨骼的密度超高，比世界上所知的任何物质都要坚硬。
目前的外骨骼范围只能覆盖墨闻歌左手，想要生长出更多的外骨骼，需要用赏金强化「黑质骨骼」的能力。
黑质骨骼（等级1）
下一级强化：花费5万赏金
超级瞳也可以使用赏金强化。
超级瞳（等级1）
下一级强化：花费20万赏金
这时墨闻歌注意到诡异的一幕。
三个人的尸体化成黑色的光团，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仅是尸体，连他们留在地上的血和碎块，也同时化成黑色光团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被我杀死的人，都会变成光团消失么？」
确实是这样。
这需要从赏金说起。赏金是系统对一个人全部价值的衡量，一旦那个人被墨闻歌杀死，系统就会把那个人的全部价值抽取出来，转化为赏金回馈给墨闻歌。
而那个人本身的存在，包括他的身体和灵魂，则会被系统完全抹除。哪怕是神来了也无法复活。
「触发任务：覆灭畸形社分部，是否接受？」
「接受。」
没有这个任务墨闻歌也不会放过畸形社。被人不明不白地绑架然后用匕首扎进眼睛，要不是那个黑色物质，这会墨闻歌同学可能已经去见马克思前辈了。
黑色物质毫无疑问就是畸形社在寻找的「异星物质」，这个东西为什么会粘在自己牙齿上？那个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