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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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未知

    零四年,连绵的山洛,四散成章的原野。夏日的掠风用清凉陪伴暖阳,星零的湖泊闪烁着光芒,普通的泥瓦建筑组成的村落,寻找着自然的庇护。人,就是这样,一方面努力的逞强,又一方面特别的脆弱。自然并不只是花花草草,虫鸟鱼兽,更多的包容和无穷的力量才是它的本质。也只有大地和土壤,山穹与苍天是它最好的舞台吧。

    我叫武觉,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你可以说我是一个屌丝,但精神与信仰的缺乏是这个时代的普通写照。而我不同,科技的发展与网络的普及让即便是普通存在的人,也感觉到自己的优越与强大。即便这背后多么空洞,也无人在意。简洁高效的态度,高节奏的生活,是当下的主题。网络并没有拉近什么距离,只是又增加了一种带着面具的虚拟世界,但从社会发展的角度,和实用性来看,必须承认十分成功。

    风一直都在,有时带来生机,更迭四季。有时带来云雨电闪,将一切刷新。毁灭与重生,痛苦与喜悦陪伴着每个人,哭泣和笑容又是由感情编织的最大力量,人就是用这张网,团结起来,奋斗至今,又因为这张网分崩离析,尔虞我诈。多少文明湮灭长河,这世界从不同情弱者,所谓道德不过为了维持自身秩序产物罢了,在这方面我的国度可所谓登峰造极。

    我是一名龙旧人,龙旧这个名字,如今已经带来不了什么。我是一个男孩,家里独苗。上面的人说不让生孩子,作为屁民的我们,我的父亲都遵守着“朝廷”的规定,我出生在北国,是龙旧五个行省中的政治所在,国都也在这里,民风朴实越往北越彪悍,环境也越恶劣,虽然同属一个行省,但龙旧的国都bj,朝廷的所在地却在北国的南地边缘,与五省交界,被五省环绕,是真正的政治中心。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地势平坦的的京域依旧山水哲别,包容百态,看似简单,包罗万千。龙旧的血脉之河双双环绕,护势成天险,将京域切实的保护,易守难攻。然而出色的地貌人文却又交通便利高效,繁华竞逐,龙兴古都,自古兵家必争之地。我就没那么幸运,也许是由于bj的分属,从政客的命名中唯独带了国字。而我们这群生活在北国边疆和苏解为邻的野人只有风霜雨雪,寒冷为伴。

    零四年,流行着并不流行的流行音乐,有着呆萌大眼睛,总是流鼻涕,衣服袖子脏兮兮的我还在上幼稚园。头发短短,穿着红色的熊上衣,卷腿的绒线裤,带着小帽子。不太爱与周围的孩子说话,紧紧的跟在队伍后面,春游是春季的列行传统。大家带着面包,牛奶,准备当作午饭,家里富裕的同学会带着肉干与泡泡水。而寄宿的我,只有半个月才能见到父母。

    春游要去的是雾云镇的后山,它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做雾山。小镇也是因为它的存在,而聚集了第一批定居者,又因此命名。远远望去,高耸入云,飘渺灵动,有关于它的传说更是本地人幼小熟知的故事。相传第一批来到这里开垦的兵团,在一个夜晚,路过这里时,陷入了绝境。寒雪冰凝,又没有栖息地的他们,等待着的命运,只有成为清晨曙光欣赏的活体冰雕。可命运并非如此安排,和其他所有被人铭记的历史故事一样,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的出现,只是为了证明主人公们那令人歌颂的气节与意志力!彼此抱团取暖的开垦战士们,高高唱着!不屈的歌声,随着北国冬季凌厉如刀般的夜风,壮阔激荡!也许是震撼了居住在雾山中的神灵,或打扰了未知生命的休息。

    那些原本应该在荒山野岭中,消逝生命的开垦战士们,不断的渐渐失去意识后,再次睁开双眼,看到的居然不是陌生的奇异世界,而未知,却的的确确。那是一个深处山岭之中的废弃山洞,没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来到这里,大家不断的苏醒过来,睁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点燃篝火的古老营地,大家横七八落的竖躺在营地之中,如果不是身上的衣着,还有言语的差异,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与这里格格不入。而实际上,就连四周的针织纤维物品,一碰就迅速随风飘散,变成了灰。看似肆意拼凑的木桩,以一种及其超脱思维的规则,深深的插在,凹于地表的土坑周围。远处的黑暗,深邃的风声,不断掠过耳边,呢喃着什么古老预言。此刻所有人只剩下心有余悸,目瞪口呆,却发现连日来的疲倦,饥饿,一扫而空。惬意非常。缺乏正常饮水而干裂的嘴唇,恢复了往日的光泽,所有人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汗臭,依旧不够洁净。却有着沁入心扉的泥土芳香。

    不知道是谁先回过了神,原本的心满意足,安然舒适,瞬间变成了渗入骨髓的寒冷和惧怕。这一切的恐惧,随着渐渐恢复的理智,骤然加剧。周围在火把与篝火的光芒中,衬托出的耀眼的红色,仿佛血迹的壁画,让人灵魂深处,毛骨竦然!一个个在大家眼中并不规范的线条,充斥着魔力一样,不断刷新着,流动着,似乎是这山脉中的血管的血液再交替循环!山!怎么可能有血液?大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经过,又不知道是如何过来,更没有人知道身在何处。“啊”一声撕裂般疼痛的喊叫传来,大家随眼望去。只有一个过去,曾经在国党任职文案收藏的文员兵,大喊了起来!“大家都不要乱动!这是蛮古墟坑!!!”也似乎只有这个时候,他过去的的身份,才被人尊重,起了作用。

    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什么是蛮古墟坑,依稀的印象就是一段及其绕嘴,又不认识,不会写的字。而我们,也只有在大人们绘声绘色的讲述中,能够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即使这个传说雾山人都知道,可就连版本有多少,没人能数得过来。那批据说逃了出来的主人公,可信度能有几分呢?反正年纪大了的开垦官兵到处都是,这个小镇的后代也基本都是那批人留下的。所以每当大家再次老生常谈,年纪大了的长辈们,想要夸耀一下自己年轻时候的辉煌历史,便总是成为了这个传说段子里的主人公。光我自己认识的文案兵爷爷,就有四个。口音嘛,更是天南地北。可是作为北国的风俗,大家除了嘴上的佩服和敬意之外,更多的也只是对于长辈的涵量与尊重。毕竟那只是传说嘛!

    “喂,你能不能不那么拽“压低着番青色工帽的小男孩说到。时间,已然中午,路途却还有一大半,我们只走到了雾山外的驻林,听到耳边传来的调谑,我头也没抬。“你四年级的哥哥,能徒手掰断铁栅栏,这事我们都知道。”我漫不经心的回了他一句,对于他所说的那种低级段子,即便那时的我只有五岁。依旧感觉到尴尬和震惊,稍微有点常识的人谁会信呢。不过,却还真有,每日他都沉浸在四年级哥哥勇猛的光辉之下,圈了不少粉。专程拜访他的孩子,前来投诚拜大哥的熊孩子比比皆是,那时候,那个年纪,俨然成了我们幼儿园的扛把子,社会大哥。而他的那个哥哥,我却只是听他说,从未见过。

    “哟,是吗,你的吃的呢?”他问到我。我抬起头,目光微微扫过。却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如今回想起来,老子那个时候不是不想说啊,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他,午饭,早就被我当作零食吃光了。看样子他是知道的,是想用这种幼稚办法来奚落我。“你是不是哑巴啊?难道是结巴?你就算不说话又能怎么样?中午等着饿肚子吧。”看我不做声响,他继续嘲讽道。“哈哈哈哈哈哈,范旭,你怎么才知道!”在他话音刚没落的时候,走在我身边的另一个孩子,吃着冰激凌,很是开心的看着我。用一种原来如此的语气。接着范旭的话锋,继续捧着他的臭脚。不仅如此,范旭听到后,开始大笑。听罢,他也跟着狠狠的笑了起来,两个人一唱一和,热闹非凡。紧接着,身边的熊孩子一个接一个,气氛全都活跃了。那时候的老师,只求孩子不打架就好,不在上课和玩耍的时候惹麻烦。教好课程,也就是完成了义务。其他的时间,对于这种孩子之间的问题,通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用心想管。又有谁能管的住呢。况且,一百多个孩子,我穿插在后面,当时负责看着队伍尾巴的男孩,还是幼稚园阿姨家的侄子,临时来帮忙跟着玩。漫不经心的,耳朵里插着mp3,神气着呢。那时候,能有一个mp3,堪比如今的苹果手机对于普通家庭孩子的吸引力与意义。它一边听着,一边摇头晃脑比着手势。已然忘记了,他是来帮忙看孩子的。

    我现在只觉得那家伙当时在做着春梦,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荷尔蒙分泌的年纪嘛。

    大家的意见,可以给我留言,故事是我的记忆,穿插进了许多情节,能改动的有限,还有生活片段,许多描写。大家喜欢的,可以支持!谢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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