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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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痴人和痴情

    说话间,他俩来到了王家地盘。当闫秋兰正为王苏刚焦躁不安地着急时。却发现王苏刚坐在水边。背着自己看水玩,她在老远就刹住了车。等王庆方过来,上去就是一句怒斥:“你在耍笑俺父女?!”

    “你看。这是多大的事。哪能耍笑你?!”当他也看见王苏刚坐着时,急忙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过去求你时,他昏睡着呢。他醒了好像你不高兴?走,到了跟前。你就知道是不是我在欺骗你了。”

    “屁话。我巴不得他好好的呢。居然他醒了。我就回去了。”

    “别,别价。居然来了。你就到他跟前看看,他是不是不对劲了。我最怕别人冤枉我了。走走。”王庆方端着汤碗,挡住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

    “可我过去了怎么和他说呢?我、、、、、、”闫秋兰为难了。

    “有我呢。快快快。走吧。”

    “苏刚呀,看我把谁给你领来啦?”

    闫秋兰听王庆方一叫,就再也无法躲避了。几步跨了过去“该,我早就告诫过你,在水库里,让你处处小心。可你就是不听,感冒了吧。活该!赶紧吃药喝汤,去去寒。”说着就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两粒胶囊来。从他的背后,递到了他的眼前。

    当王苏刚突然看见一只手掌心里放着两粒感冒药。才发现有人来了。回过头来。看着闫秋兰:“是秋兰姐呀。你来干啥。给我药干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就是胸脯烧得慌。皮肤发点冷。没什么。”

    “你还哆嗦。你当我看不出来?快点走!在这水边不怕伤凉?看你都成啥样了?”闫秋兰不容分说。把他拉了起来。搀扶着就来到沙滩上。又让他坐下。:“转身。张嘴、、、、、、”又是喂药,又是喂汤。

    王庆方一看这情景。还用解释什么。还用嘱咐什么。悄悄退立在了一旁。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啦。心里话:“闫根顺。我看你是白打算盘了。”

    “我来我来。”王苏刚刚喝过几口。执意自己来:“我可没有那么娇气。秋兰姐你和霍云霞一样,都有一颗知冷知热的心。我记得,俺们念高中时。有一次,开体育运动会,不小心把一只旧鞋踢破了。是她不吭声偷偷地用她的生活费,硬是给我买了一双新运动鞋。号小了。还替我去换了大的回来、、、、、、”

    “那你就让你的霍云霞喂你药吧!”闫秋兰说完,不等王苏刚回过神来。劈手就夺了他手中的碗。拾掇拾掇就走了。

    “哎,你看你这孩子,咋的说走就走了。这会儿回他的心情,你应该理解,才对呀。我上午前几刚天嘱咐你的,你全忘啦?”

    王庆方正在暗喜之中。不想突然出了这等事。当他觉察出来已经忒晚了。闫秋兰早已气愤愤的走了。

    “你呀。我就给你往回揽。你就一股劲的往外推。这会你把她气跑了,你该高兴了。唉呀你这不成器的孩子、、、、、、、”王庆方被气得在王苏刚的头上。轻轻过了一巴掌。

    闫秋兰一气之下。居然好几天没来了。

    常言道:“不怕五月旱,六月连阴吃饱饭。”自从进入了六月。经常阴雨连绵。按理说,这应该感谢苍天赐予的大好事。可对于常年在水里的渔民来说。可就遭潮湿之罪了。

    出现了王苏刚失恋,精神昏乱的事。为了避免王苏刚父母的担忧。王庆方坚信,在他和闫家父女的百般呵护下,王苏刚会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所以他,依然坚持自己回家。回家后,对一直对他担忧的父母。只是报喜不报忧。

    王苏刚经过了短暂的失恋痛苦的磨砺。虽然心里依然忘不了痴恋的往事。有时候有些呆板。可在闫秋兰和王庆方面前,还是尽量的表现的坚强一些。他努力的干了一晚上。赶忙打发王庆方开船买虾去了。当王庆方刚刚离开后。就发现自己的雨衣。落在了船上,被王庆方带走了。

    在黑云遮顶,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觉不出什么惊张来。王苏刚顿觉头脑混沌胀痛,边和衣躺下就睡。当一阵阵寒气把他逼醒时,已经天时大亮了。

    此时,黑云完全打压下来了。罩住了远处山峦和近处的丘壑。连他自己站立的孤岛。也难于看见坡顶。灰蒙蒙的雾气里夹杂着,浮动着可看见的水分子。细小的再也不能小的水珠儿,形成一片水汽。水汽被一股股轻揉的风推得晃动着。水珠粘贴在草叶上。草叶尖上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透犹如换了一副新装,鲜嫩起来。水汽粘贴在衣服上。他浑身觉得拔凉。王苏刚看看天空。惊张的不敢打喷嚏。那怕一声小小的碎响。也可能招来水珠的碰撞,所形成的一场可恶大雨。

    然而,事与愿违。“轰隆隆!”一声炸雷。声波震撼了飘动的水珠。清凉的西风,吹扶着水珠凝结后,形成的细雨。顺着石羊沟西口,徐徐刮来。风吹走了沉雾。却露出了漫天的乌云。

    王苏刚看看无处隐蔽的秃垴。慌了神。他突然,像发现了救星。飞快的爬到高处,钻进他们经常纳凉的圪针树下。把身体贴缩在水位高涨时,被浪冲刷的凹壁上下。他双臂紧抱着,咬牙顶着,四处眺望着。他再看看天上没完没了的云:雨是一场及时雨。有了这场雨,庄稼长势就好了。可我也就要遭罪了。

    狭窄的水面上,一股股紧飕的风,裹起一片片粼粼波纹,打着旋。风旋拧着水花,向东飘曳着。整个水面由绿变青,由青变绿,不停地相互转换着,滚动着。向东横扫过去。

    “唰——”又是一个劲扫。水面上粼粼波纹刚刚过去,不等平息。就被一场细雨打碎,溅起细小的水环。飞雨溅起的水泡,想筛眼一样的稠密。风一阵紧过一阵,雨一场大过一场。

    风雨拢到了自己头上的圪针树,圪针树失去了以往的掩盖力。随风摇曳着。风雨吹在小草上,小草赶忙顺势而就。晃成一波波叶浪。雨滴从头发里流进了他眼里。眼被雨水夹杂着人体排出的盐份蛰得睁不开。雨水流进了他的嘴里,一阵咸涩。他唾了出去。用手抹去甩掉从头上淌下来的雨水。继续环顾着苍茫的大地。

    王苏刚圈曲着双腿,凭雨肆虐。他不再觉得委气和困惑。因为也许还有那些没有来得及躲避的人。任然在风雨飘渺的水库中央,顽强的与风拼搏着。所以他认为自己可比他们强多了。此刻,他脑海里依然想的是逐步淡薄的霍云霞的以往深情,想的是刚刚接近的闫秋兰坚毅的性格和勤劳开朗的品德。在王苏刚的脑际间,霍云霞和闫秋兰的音容笑貌,互相交替着。互相比较转换着。他的腿蹲麻了索性站出来。冒雨跺跺脚。再缩回去。此刻他想的是最具实用性的闫秋兰那盖着棚顶的船。

    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惨白的水汽,顺沟捲来,覆盖了沟壑。整个荒野一片苍凉迷茫。惨白的水汽放佛就在一瞬间。吞噬了世界里的一切。只留下了他足下不到几平方米的湿地,悬飘在孤独阴冷的宇宙间。此刻,雨水落在沙地上,落地便失。落在树叶上,树叶也赶忙躲避着。雨水落在他头顶高处的草丛,拧成了一股股洪浊的细流。溪流经过倒挂在凸出的石嘴。淌进了他的脊背,凉飕飕穿过他的脊背沟和衣物。又从裤腿里流到地上。

    一道弯曲的蓝闪;一声破耳的炸雷;一股透心的寒意;一阵孤独的恐慌。

    漫天的雨;漫天的风;漫天的云。

    就连只能存放一只脚的避雨之处,也被污浊之水,浇灌着。他只能冒雨站起来。经过一场场生死落魄磨砺的他。虽然不在像以前那样懦弱,单纯,娇嫩。可他还是四处张望,渴望能找到一片让躯体和灵魂避雨安稳的居所。没有,真的没有。在这雨洒水淌的天地之间。似乎除了飘渺的清岭和湿漓漓的孤岛外。却没有一个可共患难相伴的活物。那怕是小小的不会说话的野兔和翠鸟儿。此刻,他仿佛看见了闫秋兰笑眯眯地开着闺船向他走来。但是定眼一看没有。他明白就凭自己以往对她保持的距离和态度,恐怕只是幻想,是幻觉。他失望之余。只有卷曲身体,蹲下来四下环顾着。这样还可以保留一点体温。

    船!他终于发现雨雾中的一条船。是谁无缝不入。就在风雨中还敢偷猎我的虾米?他往岸边紧走几步,本来想大声喊叫几声的。张开的口。却没发出声音。他还是以宽恕的态度,注视着这条船。因为它毕竟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伴儿。有一个图谋不轨的贼船,在此游荡。也算填补了心里的空缺。起码他不再恐慌了。因为在这天地被水连接的空间里,只有一条船在活动,这也是他唯一的远离恐怖和孤独的一丝希望和看点。所以,他就踏踏实实的蹲在风雨中。目不转睛的盯着它。

    船,是从石羊沟的西头出现的。雨霭中。只能看到船的一个模糊轮廓。它从北岸飘到南帮,再从南帮荡回北帮。时斜时正,时歪时横。它由沟口遊入沟中。喇叭型的沟口。把松散的西北风,吃劲往狭窄的沟中推塞着。挤紧的西北风推搡着小船,顺沟而来。船速随着石羊沟正中间的狭窄而逐步加快。船上没人。没人的船,在雨霭中开始清晰起来。

    一条无人驾驶的小船,迅速荡来:“是谁的船没揽好。遛了出来?”王苏刚先是一惊就大喊起来:“喂——谁的船遛了哎——。船是谁的遛了喂——”王苏刚想借着自己站在陡坡的高峰。唤醒小船的主人。他不顾风雨站起来,把双手卷成喇叭型,冲着西方高喊着。风雨灌了满嘴。冲散了的声音。喊声消失在苍茫的雨霭里。船上,没有回声,没有人影。

    他紧走几步,来到了岸边。急匆匆看着还在西边的船。他看清了。是一条握着拱顶的船。穹顶的船,是全水库独一无二的,只有闫秋兰才有的船。“秋兰!秋兰!你把船遛啦。还睡呀。快醒醒。闫——秋——兰——。快——醒——醒——吧。都把船遛了你还睡觉呀——”他向着闫秋兰居住的地盘喊。向着船的目标走去。

    他想截住船。跑了过去。

    他把船看得更清晰了。小船拖着散落的双桨。拽挂着缆绳和揽橛。:“这死妮子,到那睡觉了。连船都没揽好,就走了、、、、、、”他试着想在岸边把船拉住。谁知看似挺近的船,却硬是够不着。他只有紧跑几步赶上去。尾随着顺岸追。

    船遛在整个沟的最窄处。他还是够不着。船被最窄处的疾风摇曳得似箭一样的飞驰。:“秋兰——秋兰你个死妮子。船遛啦喂——”他追着船边跑边骂。说实话,此刻的他,确实不愿意,把凉透了的躯体,再跳进冰凉的水里。

    他在岸上跟着水里的船。逢沟就跳。逢岸就爬。水里的船直径得往外溜,王苏刚心里明白,这小船再往东遛出沟口的话。疾风一旦失去了坡岭的遮挡,更会狂澜无阻。小船会消失在茫茫的水雾浩瀚之中。被掀翻在惊涛狂浪之下的。时机不再容他犹疑了。“噗通”他跳进水里。翻上后舱,硬是把船靠在一个浅水湾里。用力把揽橛插在岸上。才放下心来。

    湿透了。就连腋下竟有的一点干衣服。也给湿透了,他站在岸上哆嗦着。浑身的水珠沥沥着往下流。流在了地上,又组成了一股水系。进坠入水库里。可他万万没想到,起着波纹打着水泡的深水里,居然是温的。在水里比在岸上还暖和舒服。

    他虽然被冷风吹得直哆嗦,可他知道闫秋兰是个爱干净的人。看看自己上下满是淌着泥水的躯体,再也不忍心钻进,铺着洁净床单的船舱里去避雨。他竟然回到了温腾腾得的水里蹲下。只露出一颗湿淋淋脑袋来。他还为自己新的发现而高兴。

    可刚过不久,就觉出不适来。人本来就不是水中之物,哪能经受了长久的浸泡呢?只见,冷风使他紫色的嘴唇,开始磕打起来。皮肤也感觉有点瘙痒。雨滴落在船篷上,又溅在他的头上脸上。“哗——”他坚持不住。冒出水来。在岸上,把水抖了又抖。跺跺脚上的泥:“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耐泡呢。看来对不住了,死妮子。我还是得钻进你的船舱里躲雨啦。这可别怪我弄脏了你的舱室。怨就怨谁让你不把船揽好呢。”说着跳上船头。又在外沿划拉划拉脚底板。就一头扎进了船舱里。

    扎进去的头,却碰上了软绵绵的什么东西。船舱里,由于船舱两头分别有两块夹层编织袋,悬挂遮挡着光线。再加上两只眼睛暂时没适应过劲来,舱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咯咯、、、、、、咯咯、、、、、、”王苏刚被突来的笑声吓了一跳。一个趔趄,船体一晃。“叮呤当啷”的化妆品盒,滚落了一舱。一股香气溢满空间。

    被撞了个趔趄的闫秋兰,还是忍不住的笑:“咯咯、、、、、咯咯、、、、、、呆在水里吧,呆在水里就像一只探头探脑的野鸭子多好玩、、、、、、”

    若在平日里,她富有磁性爽朗的笑声,是那么的可爱动听。可眼下,就是那么的可恨可恶。“啪!”他怒不可遏的在闫秋兰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怒斥道:“你居然敢耍笑我?!你觉得就那么好笑吗?啊?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和良知啊?”

    闫秋兰被突来的一记耳光,扇蒙了。笑声卡然而止。偶尔的停顿,“啪!啪!”闫秋兰回敬了王苏刚两个耳光:“你的腿断了,还是心烂了。我在南岸等了你多少时辰。你知道吗?你为啥不过去躲雨?还得让老娘过来接你!你身体不适,感冒了活该!”

    “你不认错,还敢打我。我、、、、、、”王苏刚被她举动振蒙了。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扬起巴掌就要还击。却被闫秋兰一下把腰抱住“打吧,打死了就是你的鬼,打不死,就是你的人!”

    “啧啧你,你咋就和霍云霞一样,不知羞耻呢。啊?撒开,你在说什么?谁认你了,你是谁?”王苏刚想打却打不成。想掰开闫秋兰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人们都说我成了你媳妇,是你坏了我的好名声。你不认不行!”闫秋兰还是抱着不放。

    “你撒手。你撒了手,咱俩好好谈谈行不行?你说这平白无故的、、、、、、”王苏刚就算再混蛋,就闫秋兰的几句话。也得心软下来:“我打你不对。可你不该耻笑我、、、、、、咱坐下来好好谈谈行不行?”说着居然替她,擦掉了她眼泪。

    闫秋兰这才放开手。退到一边的坐在船铺上:“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想高攀你这高枝。可这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我也是没办法。你能还我一个清白吗?”

    “我还你一个清白?我怎么你了,让我还你一个清白。我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你不是不知道吧?你知道我为俺俩的事,这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俺和霍云霞感情那么好。就因为凭空刮来的一阵野风。拆散了我和霍云霞的好姻缘、、、、、、”王苏刚一个苦笑说着。眼里涌出泪来。:“你是不知道,俺俩达小就玩耍在一起,一块念完小学读初中,读完初中念上高中、、、、、、”

    “你少在我面前,提你那放荡的霍云霞!”

    “为什么?凭什么?不爱听别听,我就是说了。”

    “因为我也是女人。我会吃醋的。我就不稀罕听你那对她的颂歌、、、、、、”

    “这你关不住,不愿听我走。”王苏刚赌气扭身想走。却被外边的雨隔住了。他傻傻的站在舱口,向外看着。

    闫秋兰也通过窗口,看着密集的雨滴。组成了大一阵小一阵的雨帘。雨帘在水面上随风荡来荡去。舱里平静下来。闫秋兰把头扭累了,当她回过头时。看见王苏刚依然看着舱口外的雨帘发呆。就站了起来。从铺板旁拿出几件干衣裳来:“还站着干啥,想什么呢?赶紧把俺爹的衣服换上,还嫌你毛病少是不是?人家都幸福得又抱又搂的快生孩子了。你还傻乎乎的做梦责怪自己。缺心眼!我出去等会。你赶紧得换。别让我老在外被雨淋着!”说着,闫秋兰扯出一块塑料布披在身上出去,站在了船头上。

    “谢谢。”王苏刚见她离开,就赶忙弯着腰胡乱穿起来。因为在船舱里,此刻,只有觉得湿衣裳冰的他够呛了:“好了,进来吧!看来还是好人多!”

    “啊,你才看出来呀。你才想起,世上还有别的女人关心你呀?她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是对你好吗?她心里有你吗。你还自多情的哭哭啼啼。”闫秋兰这才抖抖塑料布。钻回舱内。破口而说。

    “你,你胡说。都是那些人把谣言传出去。她听说后,赌气和别人结婚的、、、、、、”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想想,就算是被别人的谣言所激怒的。如果她心里有你的话,应该对面问清才是。怎么就立刻和别的男人,同床共眠了呢。难道他和你相处了了那么久。还摸不清你的脾性?难道她的男人是信手捡来的?有那么随便吗?就算打听打听那个男人的身世。也该耽误几天吧,为什么你这里的谣言未落地她就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呢。何况她都怀孕几个月了。你为啥连这点也没想清楚呢。你是不是傻?要不就是你俩经常偷偷背着人。上床胡鬼,把她养成了放荡坏习惯。要不她就是天生放荡女人。”

    “你放屁!不许你瞎咧咧。俺俩一身清白。不过这些事我倒是没想过。看来我傻我傻。我就是傻。”王苏刚这才放佛大梦初醒,狠狠地抽打自己的两个耳光:“看来女人的鬼话不能信、、、、、、”

    “你说什么?是霍云霞娘俩的话不能听。难道我说的不在理?”

    “对对对。你说的在理。那你为啥不早说。害得我痛苦了那么久、、、、、、”

    “活该!我也是刚刚想明白的吗。咯咯、、、、、、咯咯、、、、、”闫秋兰说着说着居然笑了起来。

    “我又怎么啦?有什么好笑的。你可千万别笑了。你一笑我就起鸡皮疙瘩。我就发毛、、、、、”王苏刚一边阻止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己。

    “你看你看。咯咯、、、、、、你穿着俺爹的衣裳。袖子短。裤腿短。耷拉着脑袋。耷拉着双肩。咋一看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吊死鬼。咯咯、、、、、、、”

    “是吗。可这窝棚忒低我有什么办法。那我还是脱了吧?”王苏刚说着就要解扣脱衣。

    “你敢。有我在场你敢脱。脱了,你光着屁股呀。不害羞。系上穿好了。我不笑就是了。”

    “哦,我不脱了,凑合着穿就是了。穿件干衣服总比湿衣裳暖和。钻在矮舱里总比站在雨地里强百倍。”王苏刚不得不又整理起衣物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