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清醒
夏若飞和方莉芸闻言一下子转过头去，而宋薇已经忍不住扑在了床前，呼唤道：“爸！爸！”
方莉芸有些患得患失地问道：“薇薇，你真的没有看错？”
宋薇十分确定地说道：“我肯定不会看错的！”
夏若飞对此也并不怀疑，宋薇也是修炼者，即便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也基本上不可能眼花看错；另外宋启明的识海恢复情况很好，就算是醒过来也不算什么意外之喜。
方莉芸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夏若飞，问道：“若飞，你感觉呢？”
夏若飞望着病床上的宋启明，说道：“阿姨，宋叔叔现在的情况……我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所以咱们还是先观察……”
夏若飞说到这，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也看到了宋启明动了一下，这回不是眼皮，而是手指。
虽然只是小拇指非常轻微地动了一下，但夏若飞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我看不用观察了！宋叔叔马上就能醒过来！”夏若飞兴奋地说道，“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能够听到咱们说话的声音了！”
方莉芸浑身微微一颤，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神情。
她的反应和刚才宋薇一样，一下子就扑到了床前，含泪呼唤着宋启明的名字。
……
宋启明睁开眼睛了，只是人还显得有些虚弱。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在一个似乎永无止境的迷宫中不断穿行，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启明似乎看到了一道亮光，梦中的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这道亮光冲了过去。
紧接着，他就感觉好像意识回到了身体里。
浑身上下的疼痛、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耳边亲人的呼唤……
这种真切的感觉，让宋启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听到妻子和女儿的呼唤，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好像大山一样沉重。
几经努力之后，他的眼皮才颤颤巍巍地撑开。
当亮光照进来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重新睁开眼睛之后，映入眼帘的是病床前方莉芸和宋薇喜极而泣的脸庞，还有站在她们母女俩身后的夏若飞。
几天前在高速路上发生的事情，此时才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宋启明只记得当时他坐在司机后面的位置上，正在闭目养神，突然车子一阵急刹，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最后的意识里，就是司机那恐惧绝望的叫声。
然后，他就开始了那个漫长而枯燥的梦。
宋启明感觉在梦里甚至度过了好多个轮回，又仿佛仅仅只是转瞬。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世界熟悉的人，宋启明不禁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来。
一旁的夏若飞微笑着说道：“宋叔叔，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最好先不要说话。”
方莉芸连忙说道：“对对对！启明，听若飞的！这次真是多亏了若飞。你当时伤得非常重，省里的医疗专家都没有办法了，是若飞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宋启明虚弱的目光投向了夏若飞，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感激。
几分钟之后，宋启明的病房里就几乎塞得满满当当了。
当然，来的都是医护人员。
刚刚出去的陈教授在得到宋启明清醒的消息之后，马上又带着自己的几个学生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葛钧也顾不上熬中药的事情了，同样健步如飞地返回了病房，腿脚比陈教授等人还要灵活。
陈教授等人对清醒过来的宋启明做着各项检查，而葛钧和夏若飞则在一旁小声说话。
这也是宋启明出事的消息一直都是保密状态，控制了知情范围，否则此时病房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当然，病房也没有门槛。
宋启明的秘书曹广智这几天也几乎都守在医院，宋启明一清醒过来，他立刻将消息直接向省委领导作了汇报。
很快，京城那边的宋老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夏若飞还在跟葛钧聊着中医方面的事情，宋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夏若飞向葛钧告了个罪，然后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这才接听了起来。
“宋爷爷！”夏若飞微笑道。
“若飞！干得好！”宋老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立了大功啊！”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夏若飞说道，“宋叔叔也是我的长辈，能为他出点儿力，这都是我应该的嘛！”
宋老笑呵呵地说道：“若飞，不管怎么说，宋家又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啊！启明他是欠了你两条命！我估计这辈子是还不上了……”
夏若飞连忙说道：“谈不上！谈不上！说这些就见外了……”
宋老接着又问道：“若飞，我想问问……启明现在这种情况，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重返工作岗位？”
夏若飞略一沉吟，说道：“宋叔叔最严重的是脑部创伤，目前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他的身体多处骨折，按照常理来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左右差不多能恢复。”
宋老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孩子，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让他更快恢复的，对吗？”
宋启明的岗位十分重要，空置三个月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恢复周期真的这么长，那么势必要任命新的领导来顶替他。
等他身体恢复好，那就黄花菜都凉了。
虽然他也不会就此赋闲在家，但一定是要被调整岗位了。
在这个级别来说，宋启明目前的岗位已经是最好的了，而且金字塔上层的位置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可能给他安排重要性差不多的位置，很大概率会是到一个相对清闲的部门，只是享受对应的级别待遇。
夏若飞嘿嘿一笑，反问道：“宋爷爷，您希望他多久能恢复呢？”
“嚯！这么说我想让他明天就能去上班，你也能做到？”宋老戏谑地问道。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开个玩笑，说完之后略一沉吟，就正色说道：“如果你能把恢复周期控制在一个月左右，各方面的事情我这边应该就有协调的空间！”
其实宋老不知道，只要夏若飞愿意，宋启明甚至可以马上变得活蹦乱跳。
因为困扰夏若飞的问题，由始至终就不是这些外伤，而是灵魂、识海的损伤。
如今这个问题迎刃而解了，那么外伤再严重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多耗费几片灵心花花瓣而已。
跟珍贵的灵晶相比，可再生的灵心花花瓣，夏若飞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疼的感觉，用了也就用了。
当然，夏若飞并不会这么做。
严重骨折在这么短时间内完全恢复，就很难用中医来自圆其说了。
反而是更严重的脑部伤势还不容易引起怀疑，毕竟现代医学对人类大脑的研究也极其有限，有太多的未知领域了，出现任何情况都不算意外。
所以，听了宋老的话之后，夏若飞毫不犹豫地说道：“没问题！我能保证在一个月……不！二十五天吧！二十五天之内还您一个完全健康的宋叔叔！”
“太好了！”宋老忍不住激动地说道。
夏若飞接着说道：“宋爷爷，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而且又违反原则，就没问题！”宋老毫不犹豫地说道。
夏若飞笑着说道：“没那么严重，我的要求就是过两天宋叔叔的情况稍微稳定一些之后，就安排他出院，让他在家里进行治疗。”
夏若飞提出这样的要求，自然也出于低调的考虑。
宋老马上就理解了夏若飞的意图，他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个没问题！我会亲自协调这件事情！然后……启明的后续治疗，就全部交给你了！”
提前出院看似不算什么大事，但宋启明的身份毕竟不同，而且又是外伤这么严重的情况下，宋老亲自出面协调还是有必要的，包括东南省这边，还有京城那边的大领导们，都需要他去打招呼。
“您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夏若飞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宋老笑呵呵地说道，接着又问道，“对了，老刘那边还被你晾着呢！你什么时候回京城？两边可以兼顾吗？”
夏若飞说道：“让他们再等几天吧！反正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我这边处理完之后会回去一趟，两边兼顾也没问题的，无非就是来回多飞几趟呗！您放心吧！”
“哈哈哈！”宋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夏若飞挂了电话之后，一转头看到宋薇也来到了病房外面，正出神地望着他。
夏若飞一边把手机塞进兜里，一边笑呵呵地走过去，说道：“薇薇，发什么呆呢？”
宋薇怔怔地望着夏若飞，说道：“若飞，谢谢你……”
夏若飞四下看了看，发现走廊里没有人，病房里的人注意力也都在宋启明身上，于是偷偷地抱了宋薇一下，然后飞快地分开。
“说什么傻话呢！”夏若飞宠溺地说道，“跟我还用这么客气？”
宋薇俏脸微微一红，说道：“我……前段时间跟清雪联合起来冷落你……你别生气啊！其实你联系我的时候，我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我也不好……毕竟……”
夏若飞笑呵呵地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说起来……真正委屈的应该是你们两个……算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进去吧！宋叔叔刚刚醒过来，咱们应该高兴才对！”
“嗯！”宋薇轻轻地点了点头，跟在夏若飞身后走回了病房。
陈教授亲自为宋启明做了多项检查，然后又根据宋启明的情况，制定了详细的康复计划。
看着激动忙碌的陈教授，夏若飞也不忍心告诉他，所有的康复计划很快就会作废，因为宋启明根本不会在总院接受康复治疗。
医护人员忙忙碌碌了好一会儿，病房总算又恢复了宁静。
为了宋启明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陈教授他们很快都出去了，就连曹广智也到病房外面去等待了，留下来的只有方莉芸母女俩以及夏若飞。
夏若飞这才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病床前，微笑着说道：“宋叔叔，你先喝点儿水吧！这几天你一直都是靠输液维持，估计现在早就口干舌燥了吧！”
说完，夏若飞示意宋薇过来喂宋启明喝水。
实际上刚才夏若飞已经偷偷地将几滴浓缩灵心花花瓣溶液放进了杯子里。
甚至连那壶开水也是夏若飞亲自打来的，他只装了半壶，剩下的一半是从空间中摄取了一些灵潭水灌进去的。
开水房那边也没有监控，夏若飞找个没人的当口神不知鬼不觉就完成了这项工作。
灵心花花瓣对于外伤恢复效果很好，而灵潭水本身就能提神醒脑，以前夏若飞精神力消耗过大的时候，都是服用灵潭水来加快恢复速度的。
对于现在的宋启明来说，这杯水正是他的身体所需。
果然，宋启明喝完这杯水之后，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虚弱地说道：“若飞，我们家又欠你一条命了……”
宋启明的话跟宋老如出一辙。
夏若飞连忙说道：“宋叔叔，您别客气！我这也是赶上了……刚好我又懂点儿医术，主要还是您的身体素质好，换个人说不定就挺不过来了。”
接着，夏若飞又把宋启明受伤这几天，宋老屡次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的事情都跟他简单地说了一下。
包括刚才宋老第一时间打过来的电话，以及他们商量好让宋启明过两天出院，回家进行康复治疗的事情，夏若飞也提前跟宋启明通了个气。
宋启明听完之后，微微点头说道：“首长对我的关心，真是无以为报啊……”
以他的政治智慧，自然知道宋老要求夏若飞尽可能缩短康复时间的用意，心中自然是满满的感动。
宋启明接着又说道：“治疗的事情，我完全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配合！”
方莉芸有些患得患失地问道：“薇薇，你真的没有看错？”
宋薇十分确定地说道：“我肯定不会看错的！”
夏若飞对此也并不怀疑，宋薇也是修炼者，即便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也基本上不可能眼花看错；另外宋启明的识海恢复情况很好，就算是醒过来也不算什么意外之喜。
方莉芸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夏若飞，问道：“若飞，你感觉呢？”
夏若飞望着病床上的宋启明，说道：“阿姨，宋叔叔现在的情况……我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所以咱们还是先观察……”
夏若飞说到这，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也看到了宋启明动了一下，这回不是眼皮，而是手指。
虽然只是小拇指非常轻微地动了一下，但夏若飞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我看不用观察了！宋叔叔马上就能醒过来！”夏若飞兴奋地说道，“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能够听到咱们说话的声音了！”
方莉芸浑身微微一颤，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神情。
她的反应和刚才宋薇一样，一下子就扑到了床前，含泪呼唤着宋启明的名字。
……
宋启明睁开眼睛了，只是人还显得有些虚弱。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在一个似乎永无止境的迷宫中不断穿行，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启明似乎看到了一道亮光，梦中的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这道亮光冲了过去。
紧接着，他就感觉好像意识回到了身体里。
浑身上下的疼痛、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耳边亲人的呼唤……
这种真切的感觉，让宋启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听到妻子和女儿的呼唤，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好像大山一样沉重。
几经努力之后，他的眼皮才颤颤巍巍地撑开。
当亮光照进来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重新睁开眼睛之后，映入眼帘的是病床前方莉芸和宋薇喜极而泣的脸庞，还有站在她们母女俩身后的夏若飞。
几天前在高速路上发生的事情，此时才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宋启明只记得当时他坐在司机后面的位置上，正在闭目养神，突然车子一阵急刹，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最后的意识里，就是司机那恐惧绝望的叫声。
然后，他就开始了那个漫长而枯燥的梦。
宋启明感觉在梦里甚至度过了好多个轮回，又仿佛仅仅只是转瞬。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世界熟悉的人，宋启明不禁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来。
一旁的夏若飞微笑着说道：“宋叔叔，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最好先不要说话。”
方莉芸连忙说道：“对对对！启明，听若飞的！这次真是多亏了若飞。你当时伤得非常重，省里的医疗专家都没有办法了，是若飞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宋启明虚弱的目光投向了夏若飞，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感激。
几分钟之后，宋启明的病房里就几乎塞得满满当当了。
当然，来的都是医护人员。
刚刚出去的陈教授在得到宋启明清醒的消息之后，马上又带着自己的几个学生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葛钧也顾不上熬中药的事情了，同样健步如飞地返回了病房，腿脚比陈教授等人还要灵活。
陈教授等人对清醒过来的宋启明做着各项检查，而葛钧和夏若飞则在一旁小声说话。
这也是宋启明出事的消息一直都是保密状态，控制了知情范围，否则此时病房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当然，病房也没有门槛。
宋启明的秘书曹广智这几天也几乎都守在医院，宋启明一清醒过来，他立刻将消息直接向省委领导作了汇报。
很快，京城那边的宋老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夏若飞还在跟葛钧聊着中医方面的事情，宋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夏若飞向葛钧告了个罪，然后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这才接听了起来。
“宋爷爷！”夏若飞微笑道。
“若飞！干得好！”宋老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立了大功啊！”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夏若飞说道，“宋叔叔也是我的长辈，能为他出点儿力，这都是我应该的嘛！”
宋老笑呵呵地说道：“若飞，不管怎么说，宋家又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啊！启明他是欠了你两条命！我估计这辈子是还不上了……”
夏若飞连忙说道：“谈不上！谈不上！说这些就见外了……”
宋老接着又问道：“若飞，我想问问……启明现在这种情况，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重返工作岗位？”
夏若飞略一沉吟，说道：“宋叔叔最严重的是脑部创伤，目前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他的身体多处骨折，按照常理来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左右差不多能恢复。”
宋老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孩子，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让他更快恢复的，对吗？”
宋启明的岗位十分重要，空置三个月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恢复周期真的这么长，那么势必要任命新的领导来顶替他。
等他身体恢复好，那就黄花菜都凉了。
虽然他也不会就此赋闲在家，但一定是要被调整岗位了。
在这个级别来说，宋启明目前的岗位已经是最好的了，而且金字塔上层的位置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可能给他安排重要性差不多的位置，很大概率会是到一个相对清闲的部门，只是享受对应的级别待遇。
夏若飞嘿嘿一笑，反问道：“宋爷爷，您希望他多久能恢复呢？”
“嚯！这么说我想让他明天就能去上班，你也能做到？”宋老戏谑地问道。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开个玩笑，说完之后略一沉吟，就正色说道：“如果你能把恢复周期控制在一个月左右，各方面的事情我这边应该就有协调的空间！”
其实宋老不知道，只要夏若飞愿意，宋启明甚至可以马上变得活蹦乱跳。
因为困扰夏若飞的问题，由始至终就不是这些外伤，而是灵魂、识海的损伤。
如今这个问题迎刃而解了，那么外伤再严重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多耗费几片灵心花花瓣而已。
跟珍贵的灵晶相比，可再生的灵心花花瓣，夏若飞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疼的感觉，用了也就用了。
当然，夏若飞并不会这么做。
严重骨折在这么短时间内完全恢复，就很难用中医来自圆其说了。
反而是更严重的脑部伤势还不容易引起怀疑，毕竟现代医学对人类大脑的研究也极其有限，有太多的未知领域了，出现任何情况都不算意外。
所以，听了宋老的话之后，夏若飞毫不犹豫地说道：“没问题！我能保证在一个月……不！二十五天吧！二十五天之内还您一个完全健康的宋叔叔！”
“太好了！”宋老忍不住激动地说道。
夏若飞接着说道：“宋爷爷，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而且又违反原则，就没问题！”宋老毫不犹豫地说道。
夏若飞笑着说道：“没那么严重，我的要求就是过两天宋叔叔的情况稍微稳定一些之后，就安排他出院，让他在家里进行治疗。”
夏若飞提出这样的要求，自然也出于低调的考虑。
宋老马上就理解了夏若飞的意图，他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个没问题！我会亲自协调这件事情！然后……启明的后续治疗，就全部交给你了！”
提前出院看似不算什么大事，但宋启明的身份毕竟不同，而且又是外伤这么严重的情况下，宋老亲自出面协调还是有必要的，包括东南省这边，还有京城那边的大领导们，都需要他去打招呼。
“您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夏若飞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宋老笑呵呵地说道，接着又问道，“对了，老刘那边还被你晾着呢！你什么时候回京城？两边可以兼顾吗？”
夏若飞说道：“让他们再等几天吧！反正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我这边处理完之后会回去一趟，两边兼顾也没问题的，无非就是来回多飞几趟呗！您放心吧！”
“哈哈哈！”宋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夏若飞挂了电话之后，一转头看到宋薇也来到了病房外面，正出神地望着他。
夏若飞一边把手机塞进兜里，一边笑呵呵地走过去，说道：“薇薇，发什么呆呢？”
宋薇怔怔地望着夏若飞，说道：“若飞，谢谢你……”
夏若飞四下看了看，发现走廊里没有人，病房里的人注意力也都在宋启明身上，于是偷偷地抱了宋薇一下，然后飞快地分开。
“说什么傻话呢！”夏若飞宠溺地说道，“跟我还用这么客气？”
宋薇俏脸微微一红，说道：“我……前段时间跟清雪联合起来冷落你……你别生气啊！其实你联系我的时候，我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我也不好……毕竟……”
夏若飞笑呵呵地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说起来……真正委屈的应该是你们两个……算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进去吧！宋叔叔刚刚醒过来，咱们应该高兴才对！”
“嗯！”宋薇轻轻地点了点头，跟在夏若飞身后走回了病房。
陈教授亲自为宋启明做了多项检查，然后又根据宋启明的情况，制定了详细的康复计划。
看着激动忙碌的陈教授，夏若飞也不忍心告诉他，所有的康复计划很快就会作废，因为宋启明根本不会在总院接受康复治疗。
医护人员忙忙碌碌了好一会儿，病房总算又恢复了宁静。
为了宋启明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陈教授他们很快都出去了，就连曹广智也到病房外面去等待了，留下来的只有方莉芸母女俩以及夏若飞。
夏若飞这才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病床前，微笑着说道：“宋叔叔，你先喝点儿水吧！这几天你一直都是靠输液维持，估计现在早就口干舌燥了吧！”
说完，夏若飞示意宋薇过来喂宋启明喝水。
实际上刚才夏若飞已经偷偷地将几滴浓缩灵心花花瓣溶液放进了杯子里。
甚至连那壶开水也是夏若飞亲自打来的，他只装了半壶，剩下的一半是从空间中摄取了一些灵潭水灌进去的。
开水房那边也没有监控，夏若飞找个没人的当口神不知鬼不觉就完成了这项工作。
灵心花花瓣对于外伤恢复效果很好，而灵潭水本身就能提神醒脑，以前夏若飞精神力消耗过大的时候，都是服用灵潭水来加快恢复速度的。
对于现在的宋启明来说，这杯水正是他的身体所需。
果然，宋启明喝完这杯水之后，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虚弱地说道：“若飞，我们家又欠你一条命了……”
宋启明的话跟宋老如出一辙。
夏若飞连忙说道：“宋叔叔，您别客气！我这也是赶上了……刚好我又懂点儿医术，主要还是您的身体素质好，换个人说不定就挺不过来了。”
接着，夏若飞又把宋启明受伤这几天，宋老屡次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的事情都跟他简单地说了一下。
包括刚才宋老第一时间打过来的电话，以及他们商量好让宋启明过两天出院，回家进行康复治疗的事情，夏若飞也提前跟宋启明通了个气。
宋启明听完之后，微微点头说道：“首长对我的关心，真是无以为报啊……”
以他的政治智慧，自然知道宋老要求夏若飞尽可能缩短康复时间的用意，心中自然是满满的感动。
宋启明接着又说道：“治疗的事情，我完全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