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各行其道
第二天早上七点，林然和林巧才起床。打开卷帘门，只见王志全己经到了公司门口。
林然心里想：这的确是一个靠谱的人。想到昨天对他两次拒绝。也有些歉意，主动的问他说：“兄弟，吃早饭没有，要是没吃，就和哥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你们去吃吧。”王志全，看着林然身后的林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这位，你可以叫大姐，如果她愿意，叫嫂子，我也不反对！”林然开着玩笑说。
王志成是个鬼机灵，听到这话，马上大声说道：“嫂子好！”
这大嗓门，叫得林巧有些脸红。她一脸的尴尬，把林然和王志全都逗笑了。
下午五点。林然和林巧买了一些礼品，乘出租车去了姑妈家。杨小妹家住的是两层小楼，单门独院。当两人到达家门口时，姑妈杨小妹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两人跟随姑妈走到客厅，只见客厅装潢的富丽堂皇。精装修的屋顶上，有一气派的吊灯；正面墙上挂着一大屏幕液晶彩电；对面是一排真皮沙发；沙发的前面一个很气派的茶几儿；在客厅一角放着落地式空调；电视的左边有一大型鱼缸，鱼缸里养着一些他俩都不认识的色彩斑斓的鱼。
杨小妹很热情的招呼她俩坐下，说道：“林然，你都有半年没到姑妈家来了，挺想你的。再说来就来了，还拿什么礼物。”说着，给他俩端上了切好的西瓜，还有一盘儿红彤彤的苹果。
林巧赶紧站起身来，客气的说：“姑妈，您别忙了，也坐下歇一会儿吧，”
杨小妹对林巧说：“看我们林然处的女朋友，长得是又漂亮又有气质，还是个大学生。这真是我们林家的福气啊，小然你可要好好的待人家。”
“我可没有姑妈说的那么好，倒是林然比我优秀的多。”林巧客气的说。
杨小妹听着笑了：“你俩先歇着，一会儿你表哥也带他的女朋友回家。正好你们认识一下。”说完就到厨房去准备饭菜。
原来在前几个月，杨小妹的同事给儿子杨向荣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是一所艺术院校的毕业生。谁知陈向荣和她一见面，两人还算得上一见钟情，很谈得来，在杨小妹的催促下。现在已经谈婚论嫁了。
一会儿，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杨小妹急急忙忙从厨房跑出来，开门去迎接。还没见到人，一声亲切的问候就飘进了客厅。
“阿姨好，我们回家了！”
杨小妹满脸带笑，一脸的热情：“你俩快进屋，快进屋歇一歇，忙一天一定太累了。你表弟和他女朋友在客厅，你们先认识一下，聊一会儿。一会儿咱就开饭。”
“没事儿，不累的，我先见见这位表弟和他的女朋友！”说话声没落地，人也进了客厅。
林然和林巧同时站了起来。陈向荣紧走几步，抢到了前面。向二人介绍道：“这位是你们嫂子魏涵，省城艺术学院表演系毕业，现正在一部电影《1979春雷》里演一个重要角色，每天忙得一塌糊涂。”
林巧上前一步，握住魏涵的手说道：“嫂子好，很高兴见到你”。
陈向荣回过身，对魏涵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常跟你说起的表弟林然，和他的女朋友林巧”。
魏涵朝林然点点头，又回头打量了一下林巧，说：“妹妹，你可长得真标致，和你站在一起，我可就暗然失色了。”
“哪里呀？和嫂子一比，我就是个土包子。”
客气了几句，两个人就坐到沙发上聊了起来。魏涵非常健谈，从艺术谈到了表演；从表演谈到了演电影；从演电影谈到了《1979春雷》；又从电影谈到了她的角色，她的粉丝。让林巧听得眼睛都大了，很难插进话去。
林然和陈向荣聊了一会儿，知道了长城汽车销售公司业绩越来越糟。现在主要的想法是回收资金，偿还贷款。
陈向荣愁眉苦脸的说：“现在的汽车销售太难了，汽车的出厂价不断下调，经营周期一长。在降阶前没能售出的汽车，一遇厂家调价，必然出现严重亏损。这也不是我经营上的问题。现在公司里积压的汽车，购进时间都在半年以上，都遇到了降价，有的降价达20%，这样每辆车至少赔上万元、甚至十几万、几十万。”
“这么严重？”杨宁着实吃了一惊。
“是啊，兄弟跟你讲，这也就是我，换成你，一个月也经营不下去。”陈向荣自己点上一颗烟。大口的吸着。
半年没见，公司经营几近破产。但陈向荣大老板的气派不但不减，好像又平添了几分。
“是啊，现在的汽车销售，确实不景气。要是我，不用说一个月，就是一天我也赔不起呀。但是老这样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呢？”林然看着他那做派，听着他的话语，有些不舒服，甚至很有些鄙视。所以，不轻不重的回了他两句。
“方法是有的，你嫂子是演艺圈的人，他有人脉，有平台。在她的圈子里；在她的粉丝中。搞搞宣传，拉拉客户，每月销售个几十辆车，我的公司就会起死回生，这是没有问题的。”陈向荣这话说的很有底气，眼神中闪着希望的光。但那眼神遇到了林然注视的目光，马上就避开了。
“如果能走出困局，当然是太好了。希望你能顺利的渡过这一关。”林然只得随声附和。
陈向荣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那个修车厂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你说你干得很辛苦，说实话，我真的不理解你。挨了那么多的累。也没挣几个钱。何苦呢？哪里如给哥打工清闲实惠。看你这半年，瘦成了什么样子？你真够傻的！”说完，顺手递给林然一根中华香烟。
林然摆一摆手，没有接。他感到了两人交流中很不合拍，这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想的所有事情，根本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表哥，自从我来到黄山市，的确得到了你不少帮助。我自己开修车厂，的确很辛苦，收入也很有限。现在我一个月的收入也不敌不过你卖一辆车。虽然如此，毕竟是我现在只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一定会让它有所发展。”
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我的确不聪明，从小没见的世面。说实话，像你这样的事业，我是没能力干的。一步办了个修车部，就耗尽了我的所有资源、一半资金还是你弟妹支持的。但就这个样子，在我的老家，不知多少人还羡慕得很呢，我已经很知足了。”
“也对，知足者常乐嘛！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只管张口，别忘了，我是你哥。”陈向荣说完，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短暂的谈话，让人感觉到，陈向荣的身上悄然发生着变化。身上那种年轻人的率真，几乎荡然无存。多出的是一种虚荣、虚伪和虚情。从表面上看他似乎成熟了一些，又有了一些自信。其实不然。他既没有成熟，又非常自卑。他的性格是扭曲的。聊天中，他极力要表现的，正是他身上没有或者缺少的东西。
这时，杨小妹已经把饭菜端到了餐厅。因为丈夫陈永志打电话来，告诉她晚一点回家吃饭，别再等他。
于是，她招呼道：“向荣、小然，招呼魏涵姐妹俩，一起来吃饭。”
四个人来到餐厅，一边儿聊天，一边儿吃饭。吃完饭，陈永志还没有回来。林然 决定不再等。便向姑母杨小珠告辞。
出门以后，林然 向林巧问道：“这次做客有什么感觉？”
林巧反问道：“你指哪个方面？说具体点行不行？”
“是否很羡慕人家的家庭生活？说说你对魏涵的认识！”
“哈哈，挺明确啊！好吧？给藏獒回答问题，简单点。第一，对于姑母家的生活，我有点儿羡慕，不对、不是是有点儿，应该是非常羡慕！第二，对于魏涵这个人，看不太清。但是，朦胧的感觉，对人不真实，很要面子，缺少真情实感。”
林然听到这话，脑海里想起了在家乡，经常听到的一句话：“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门找王八。”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林然心里想：这的确是一个靠谱的人。想到昨天对他两次拒绝。也有些歉意，主动的问他说：“兄弟，吃早饭没有，要是没吃，就和哥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你们去吃吧。”王志全，看着林然身后的林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这位，你可以叫大姐，如果她愿意，叫嫂子，我也不反对！”林然开着玩笑说。
王志成是个鬼机灵，听到这话，马上大声说道：“嫂子好！”
这大嗓门，叫得林巧有些脸红。她一脸的尴尬，把林然和王志全都逗笑了。
下午五点。林然和林巧买了一些礼品，乘出租车去了姑妈家。杨小妹家住的是两层小楼，单门独院。当两人到达家门口时，姑妈杨小妹已经站在门口迎接。两人跟随姑妈走到客厅，只见客厅装潢的富丽堂皇。精装修的屋顶上，有一气派的吊灯；正面墙上挂着一大屏幕液晶彩电；对面是一排真皮沙发；沙发的前面一个很气派的茶几儿；在客厅一角放着落地式空调；电视的左边有一大型鱼缸，鱼缸里养着一些他俩都不认识的色彩斑斓的鱼。
杨小妹很热情的招呼她俩坐下，说道：“林然，你都有半年没到姑妈家来了，挺想你的。再说来就来了，还拿什么礼物。”说着，给他俩端上了切好的西瓜，还有一盘儿红彤彤的苹果。
林巧赶紧站起身来，客气的说：“姑妈，您别忙了，也坐下歇一会儿吧，”
杨小妹对林巧说：“看我们林然处的女朋友，长得是又漂亮又有气质，还是个大学生。这真是我们林家的福气啊，小然你可要好好的待人家。”
“我可没有姑妈说的那么好，倒是林然比我优秀的多。”林巧客气的说。
杨小妹听着笑了：“你俩先歇着，一会儿你表哥也带他的女朋友回家。正好你们认识一下。”说完就到厨房去准备饭菜。
原来在前几个月，杨小妹的同事给儿子杨向荣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是一所艺术院校的毕业生。谁知陈向荣和她一见面，两人还算得上一见钟情，很谈得来，在杨小妹的催促下。现在已经谈婚论嫁了。
一会儿，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杨小妹急急忙忙从厨房跑出来，开门去迎接。还没见到人，一声亲切的问候就飘进了客厅。
“阿姨好，我们回家了！”
杨小妹满脸带笑，一脸的热情：“你俩快进屋，快进屋歇一歇，忙一天一定太累了。你表弟和他女朋友在客厅，你们先认识一下，聊一会儿。一会儿咱就开饭。”
“没事儿，不累的，我先见见这位表弟和他的女朋友！”说话声没落地，人也进了客厅。
林然和林巧同时站了起来。陈向荣紧走几步，抢到了前面。向二人介绍道：“这位是你们嫂子魏涵，省城艺术学院表演系毕业，现正在一部电影《1979春雷》里演一个重要角色，每天忙得一塌糊涂。”
林巧上前一步，握住魏涵的手说道：“嫂子好，很高兴见到你”。
陈向荣回过身，对魏涵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常跟你说起的表弟林然，和他的女朋友林巧”。
魏涵朝林然点点头，又回头打量了一下林巧，说：“妹妹，你可长得真标致，和你站在一起，我可就暗然失色了。”
“哪里呀？和嫂子一比，我就是个土包子。”
客气了几句，两个人就坐到沙发上聊了起来。魏涵非常健谈，从艺术谈到了表演；从表演谈到了演电影；从演电影谈到了《1979春雷》；又从电影谈到了她的角色，她的粉丝。让林巧听得眼睛都大了，很难插进话去。
林然和陈向荣聊了一会儿，知道了长城汽车销售公司业绩越来越糟。现在主要的想法是回收资金，偿还贷款。
陈向荣愁眉苦脸的说：“现在的汽车销售太难了，汽车的出厂价不断下调，经营周期一长。在降阶前没能售出的汽车，一遇厂家调价，必然出现严重亏损。这也不是我经营上的问题。现在公司里积压的汽车，购进时间都在半年以上，都遇到了降价，有的降价达20%，这样每辆车至少赔上万元、甚至十几万、几十万。”
“这么严重？”杨宁着实吃了一惊。
“是啊，兄弟跟你讲，这也就是我，换成你，一个月也经营不下去。”陈向荣自己点上一颗烟。大口的吸着。
半年没见，公司经营几近破产。但陈向荣大老板的气派不但不减，好像又平添了几分。
“是啊，现在的汽车销售，确实不景气。要是我，不用说一个月，就是一天我也赔不起呀。但是老这样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呢？”林然看着他那做派，听着他的话语，有些不舒服，甚至很有些鄙视。所以，不轻不重的回了他两句。
“方法是有的，你嫂子是演艺圈的人，他有人脉，有平台。在她的圈子里；在她的粉丝中。搞搞宣传，拉拉客户，每月销售个几十辆车，我的公司就会起死回生，这是没有问题的。”陈向荣这话说的很有底气，眼神中闪着希望的光。但那眼神遇到了林然注视的目光，马上就避开了。
“如果能走出困局，当然是太好了。希望你能顺利的渡过这一关。”林然只得随声附和。
陈向荣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那个修车厂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你说你干得很辛苦，说实话，我真的不理解你。挨了那么多的累。也没挣几个钱。何苦呢？哪里如给哥打工清闲实惠。看你这半年，瘦成了什么样子？你真够傻的！”说完，顺手递给林然一根中华香烟。
林然摆一摆手，没有接。他感到了两人交流中很不合拍，这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想的所有事情，根本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表哥，自从我来到黄山市，的确得到了你不少帮助。我自己开修车厂，的确很辛苦，收入也很有限。现在我一个月的收入也不敌不过你卖一辆车。虽然如此，毕竟是我现在只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一定会让它有所发展。”
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我的确不聪明，从小没见的世面。说实话，像你这样的事业，我是没能力干的。一步办了个修车部，就耗尽了我的所有资源、一半资金还是你弟妹支持的。但就这个样子，在我的老家，不知多少人还羡慕得很呢，我已经很知足了。”
“也对，知足者常乐嘛！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只管张口，别忘了，我是你哥。”陈向荣说完，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短暂的谈话，让人感觉到，陈向荣的身上悄然发生着变化。身上那种年轻人的率真，几乎荡然无存。多出的是一种虚荣、虚伪和虚情。从表面上看他似乎成熟了一些，又有了一些自信。其实不然。他既没有成熟，又非常自卑。他的性格是扭曲的。聊天中，他极力要表现的，正是他身上没有或者缺少的东西。
这时，杨小妹已经把饭菜端到了餐厅。因为丈夫陈永志打电话来，告诉她晚一点回家吃饭，别再等他。
于是，她招呼道：“向荣、小然，招呼魏涵姐妹俩，一起来吃饭。”
四个人来到餐厅，一边儿聊天，一边儿吃饭。吃完饭，陈永志还没有回来。林然 决定不再等。便向姑母杨小珠告辞。
出门以后，林然 向林巧问道：“这次做客有什么感觉？”
林巧反问道：“你指哪个方面？说具体点行不行？”
“是否很羡慕人家的家庭生活？说说你对魏涵的认识！”
“哈哈，挺明确啊！好吧？给藏獒回答问题，简单点。第一，对于姑母家的生活，我有点儿羡慕，不对、不是是有点儿，应该是非常羡慕！第二，对于魏涵这个人，看不太清。但是，朦胧的感觉，对人不真实，很要面子，缺少真情实感。”
林然听到这话，脑海里想起了在家乡，经常听到的一句话：“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门找王八。”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