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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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香江攻略

    放下心中的担忧,赵贲如同洒脱的剑客,淡然一笑道:“江湖事,江湖了,江湖多纷扰。

    福伯,你放心。

    只要进对了庙,拜对了神仙,这次的事以后就不会再有了。”

    福伯欲言又止,知是劝不住,叹道:“少爷,人心难测,你还是小心为上。”

    赵贲笑得更是温柔,自信道:“福伯你放心,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这次我已经抓住他们的命门。”

    赵贲没说命门是何,福伯也没细问。

    不过福伯的话,赵贲还是听了进去,没有贸然行动。

    只是乔装一番,混迹于三合会帮众经常出入的场所,打探消息。

    过了几天,他把打探的消息,与前世的记忆一一对应,见所料不差,这才行动起来。

    心中想着这些日子得到的讯息,赵贲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论证着可行方案。在一次次查漏补缺中,一个成功率最高的方案渐渐在心中成型。

    计议已定,赵贲就问福伯道:“福伯,咱们厂的地,是在哪家银行贷的款?”

    福伯道:“渣打银行。”

    赵贲又接着问道:“这些日子,厂里的设备也修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再抵押一次。福伯,你估计能抵押多少?”

    福伯迟缓地盘算了一下,方才回答道:“少爷,那厂子我们投入了能动用的全部家当。虽说当初投了一千万,可其后赶上香江工业不景气,去年内地又开始实行对外开放政策,不少工厂主见有利可图,都把生产挪到对岸去了。

    再加上现如今这档子事,若不是你把厂里的设备修好,只怕估个五百万都难。”

    “这么点?”赵贲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置信,又问道:“那我从银行能贷多少?”

    福伯想了想以前借贷时的情形,仔细计算了一下,道:“差不多两百万,咱们厂子正处在不断贬值中,银行也怕抵债拍卖的时候,卖不上价钱,估计只愿给贷这么多。”

    赵贲有点受挫,无奈道:“这么多就这么多吧!总比没有强。”

    忽又灵光一闪,问道:“那我要是把这别墅,和这别墅里的古董字画,还有我外面的豪车一起抵押出去,你估计能抵押多少钱?”

    福伯顿时色变,严肃地告诫道:“少爷,这可是赵家的祖业,你可不能拿老爷一辈子的心血冒险。其它的赔了也就赔了,这祖宅你可不能赔进去。况且你把车抵押了,不是把自己的脸面也给丢了。这可万万使不得,我们赵家还没落魄到那地步,凭白让人看笑话。”

    赵贲却是丝毫不将祖业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快点功成名就,满不在乎道:“若能做出一番事业,又何必在乎这些,事业就是我们的脸面。若是做不成事业,要脸面有何用,能当饭吃吗?一点都不实惠,反而为了这份虚荣,倒贴上不少。

    不过福伯放心,这回我有十成的把握,干出一番大业,绝对不会赔的。”

    赵贲都要把祖宅给抵押出去了,福伯又哪里能放心。虽然少爷不似二世祖,醉生梦死,到处挥霍无度。可也不是个省心的主,眨眼两三年间,就把老爷留下的一千万资产,败得只剩下一半。

    看如今这形势,少爷还要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只是任凭福伯怎么劝,赵贲都铁了心要博上一博,把单车变成摩托。

    过了几天,赵贲就带着准备好的材料,走进了汇丰在香江的总部。

    上辈子赵贲和汇丰打交道最多,也是靠着汇丰的前期支持,这才走上了霸主的宝座。

    虽然也中间也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曾被汇丰狠狠地坑了一次,几乎没喘过气来,差点一命呜呼。

    可赵贲却是一点不记恨汇丰,就如华夏历史上的那句老话:不过各为其主,哪来的私人怨仇。

    人在江湖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次汇丰就是面临这种情况。

    而且坑自己的那个光明会,可不是一般的势力,是个势力横跨欧亚,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古老组织。

    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一般的小国都毫无反抗能力,更何况汇丰这样的小身板。

    如果抛去这点不愉快的事情,汇丰还真可以称得上是一家节操满满的银行,是香江大小银行的典范。

    赵贲低调地走进汇丰,按照程序向汇丰申请了抵押贷款。

    他这单生意,不大也不小,汇丰虽然也挺重视的,也没到要大班沈弼亲自出面的地步。

    赵贲也没如上一世般,高调出场,将沈弼吸引出来。

    经过一世商海沉浮的他,已不复上一世的激进。只秉承着枪打出头鸟的原则,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

    按部就班照着程序走的赵贲,前前后后来回跑了好几趟,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才把贷款给办下来。

    也不负他的这份辛苦,不断升值的祖宅、价值攀升的古董,和处于贬值当中的豪车和厂子一起算在内,总计贷出了一千万港币的贷款。

    拿到贷款的当天,赵贲就马不停蹄地奔向内地在香江的新华分社。

    一个明面上的报社机关,暗地里的情治组织,未来的香江统治机构。

    到了新华分社,赵贲大大咧咧地指名道姓要见社长王宽。

    若是换了其他大官,被人如此吆喝,只怕早就拂袖拒绝。

    可王宽却是没有,不以自己身份为贵,笑呵呵地走出来与赵贲相见。

    一身普通的中山装,洗得有些发白,却又被熨烫得笔挺干练。灰白的鬓发,诉说着一路走来的艰辛与辛劳。挺直的腰杆,屹立着自己的信仰与忠诚。

    举止之间,不见非凡之象,只如一个普通老者,质朴而淳厚。

    不愧是经过生死历练,从战火纷飞的战场,从尔虞我诈的谍战中走来的人杰。

    只凭这幅样貌神态,就知眼前之人,早已超脱了生死,看淡了荣华,只留下了最朴质的自己。

    和眼前的王宽一比,赵贲顿觉自己就是俗,不仅只是俗这么简单,而且是俗不可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