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乱象初显 第195章 队长之职
没人理会秦无名的话，这家伙除了与人动手的时候肯动脑子之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缺根弦的状态，为人方面虽然没什么大毛病，但也不是什么讨喜的性格，若不是因为实力出众，还真不一定会被收入安城分局，毕竟秦无名这句不善探案的自黑，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建议会议还是到此结束吧！线索已经摆在那里了，就像云岚刚才所说的那样，即便突增的犯罪率与魔族无关，也必定存在着其他势力在暗地里推波助澜，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找出这位在暗地里动手脚的人或者势力，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相较于屋里的其他人，周萍萍无疑称得上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实干派，对会议的召开可谓深恶痛绝，平日里虽然少言寡语不苟言笑，但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摆在那里，没人会因为这位副队长的低调而忽视周萍萍的存在。
这些话其实也是其他人的心里话，不过敢这么直接说出来的，也就只有周萍萍了，一时之间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商伯东和周萍萍的身上，想看看接下来的情况会是如何。
说实话，业务部的零散作风一直都是商伯东最为头疼的事情，不过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也只能听之任之，此时一见众人都无心于此，虽然心中略感烦闷，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不情不愿地解散了会议，将云岚独自留了下来。
“局长，特意将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任务要交待吗？”
云岚的心思十分活泛，之前便已经看出了商伯东面上的不快，猜想多半便与这件事情有关，不过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只将自己单独留了下来，难道有什么话是不方便当着其他人的面说的吗？
“从你加入安城分局算起也有一年多了，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是感悟，不妨和我说说看？”
商伯东的态度十分随意，这让云岚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还是如实答道：“感悟确实有一些，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经历的事情实在不少，只是突然被人问起，我还真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无妨，随便说说吧，我也想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到底还有多少变化，平日里工作太忙，也没时间一直关注你，倒是我这个当局长的有些不称职了！”
商伯东客套了一句，却还是没有将话题引到重点，云岚闻言后更加疑惑了，但也只好回应道：“局长对我的照顾已经不少了，若非如此，恐怕这会儿我都已经被逼离开安城分局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归根到底也全都拜局长所赐！”
云岚的回答太过官方，商伯东听起来总觉得有些别扭，却又说不上来，纠结了半天之后也没找到接下去的话茬，只好讪讪道：“这个......要不还是直接点吧？这种打官腔的对话方式我实在是不怎么擅长，不知道你怎么看？”
云岚闻言也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开口回答，但这幅神情动作却已经将云岚的内心展露无遗，放下包袱后的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商伯东略带几分严肃地道：“言归正传，这次特意将你留下，确实是有些事情想要对你交待一二，不过这件事情倒也并不急于一时，希望你在听完之后也不要四处宣扬，以免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云岚闻言一愣，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猜测起了对方的用意。
“说实话，当初接到云豹一族的请求想要将你安插到安城分局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荒谬，倒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你的身份问题太过特殊和敏感，不管出现任何问题，对我来说都是一个麻烦！”
“不过这一点，似乎已经有人为你考虑到了，并许下了一个不容拒绝的条件，举云豹一族之力为你担保，这份殊荣，恐怕寻遍云豹一族的历史，都找不到任何一位吧？”
商伯东说的事情云岚也有所耳闻，当初因为身份问题，确实造成了不少麻烦，主要是云岚在族中的地位确实有些特殊，万一在办案过程中出现死伤，安城分局也不好交代，索性便一口回绝了这个请求，省的麻烦缠身。
原以为云岚会就此放弃，结果云豹一族的态度竟然无比坚决，为了能让云岚加入安城分局，甚至不惜以族群名义为云岚担保，将来无论发生任何意外，都由云岚自己承担责任，云豹一族绝不以此为由寻隙滋事，并且允下了千年盟约作为代价，只为稳固双方之间的往来。
自从云岚降生以来，云豹一族便将族群的荣光全都系在了云岚的身上，只要对云岚的成长有帮助的事情，哪怕举全族之力也会供其予取予求，甫一被商伯东提及此事，云岚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也怪我当初太过任性，如果按部就班的参加入职考试，也不会让局长感到为难了，说起来还没谢过局长的大度呢，这件事情恐怕也给局长带来了不少的困扰吧？”
商伯东淡淡一笑道：“困扰算不上，不过意外之喜倒是有一个，听说当初你执意想要加入安城分局的原因，就是想要超越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想法还是一如既往吗？”
这下子，云岚更加尴尬了，当初年少无知夸下的海口，至今都还历历在目，其中也不知道夹杂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语，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似乎是看出了云岚的窘迫，商伯东也没有继续逼问，只是满脸严肃地道：“你的天赋比我更加出众，只不过还有些缺少锻炼罢了，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定会在我之上！”
“局长这话谬赞了，我这点斤两可不敢自满，以前那些年少无知的话听听就好，当不得真！”
云岚这话可不是客套，而是发自肺腑的感叹，商伯东的事迹外界传扬的极广，但只有真正加入到仙妖管理局之后，才能领略到其中的艰难，尤其是亲身体验过业务部的工作之后，云岚对商伯东的敬仰之情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摇了摇头，商伯东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解释，微笑着继续说道：“说句老实话，一开始我也并不怎么看好你，甚至已经做好了冒着得罪云豹一族的风险将你遣返回去的准备，一个人的实力就算再强，如果不能合群的话，也注定难容于集体！”
“可是接触下来，我又慢慢地发现了你的特别之处，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而是缺少了跟人沟通的经验，所以才会显得有些莽撞！这一点，我想应该跟你的经历息息相关吧？”
云岚并不意外商伯东能够猜到这一点，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开始好奇起来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一直到迦南出事之前，我对你的感官都没有太大的好转，虽然问题并非全都出自于你的身上，但是你的到来却严重影响了业务部的团结，为了顾全大局，我也已经做出了将你调离安城分局的打算，这一点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云岚再次点了点头，不过却有些疑惑的问道：“迦南出事的时候，很多人都认为过错在我，就连队长都有所怀疑，既然局长之前便有意将我调离，又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将我清除出去呢？”
“因为你没有错！而且不仅没有错，还是救下迦南的大功臣，否则在那种情况之下，迦南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一个能为了战友放弃逃生机会的管理员，我可舍不得就这么将她放走！”
商伯东的回答让云岚有些意外，继而再次发现了这些话语里的破绽，锲而不舍的追问道：“这样说来就更加不对了，当时的现场只有我一个人，又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难道就不怕我这样做是为了将功折罪，事后又故意颠倒黑白？”
“你不是这种人，云豹一族的骄傲也不容许你做出这种举动，关于这一点，无论是我还是孟郊，都深信不疑！尤其是孟郊，凭他的经验，不难从现场的痕迹判断你的案情汇报究竟是真是假，所谓的没有证据，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回想了一下孟郊当初的态度，云岚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若不是商伯东的提醒，还真有些容易被人忽略，看来队长这位老好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淡泊名利，就连这点人情也不想被人发现。
“孟郊的老好人性格确实没得说，不过某些方面却也稍有不足，这便是我将你留下的主要原因！”
听到商伯东提到正事，云岚也没有继续纠结，欠孟郊的人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也没必要一直挂在嘴边，眼下还是听听正事要紧。
“想必你也察觉到了，无论是孟郊还是我，对待你的态度都比对待业务部里的其他人要更加慎重和关心，这一点可不光是为了补偿你之前受到的委屈，同样也是因为你身上的潜质！”
“潜质？”
“没错，领导者的潜质！刚才我也说过了，只要补上一些必要的锻炼，你将来的成就势必会远胜于我，这一次将你留下，就是为了给你提供这样的机会！”
商伯东的高帽子，戴的云岚一愣一愣的，不过也大体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小心地试探道：“局长的意思是？”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作为队长，孟郊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不足之处，短时间内或许能够镇住场面，可时间一长，人心上的问题便开始逐渐显露出来了！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有人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顿了顿，商伯东又接着道：“当然，孟郊的贡献和名望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没有过问他的意见，就贸然换下这位有功之臣，也不太合适，所以在此之前，我也已经问过孟郊对你的看法！”
“队长怎么说？”
云岚对这件事情还是挺好奇的，孟郊平日里对自己就十分看重，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会怎么说，希望不要太夸张吧！
“你比他更适合当队长！”
商伯东的表情很古怪，会想起了孟郊当时的表情，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却让闻言后的云岚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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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会议还是到此结束吧！线索已经摆在那里了，就像云岚刚才所说的那样，即便突增的犯罪率与魔族无关，也必定存在着其他势力在暗地里推波助澜，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找出这位在暗地里动手脚的人或者势力，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相较于屋里的其他人，周萍萍无疑称得上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实干派，对会议的召开可谓深恶痛绝，平日里虽然少言寡语不苟言笑，但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摆在那里，没人会因为这位副队长的低调而忽视周萍萍的存在。
这些话其实也是其他人的心里话，不过敢这么直接说出来的，也就只有周萍萍了，一时之间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商伯东和周萍萍的身上，想看看接下来的情况会是如何。
说实话，业务部的零散作风一直都是商伯东最为头疼的事情，不过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也只能听之任之，此时一见众人都无心于此，虽然心中略感烦闷，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不情不愿地解散了会议，将云岚独自留了下来。
“局长，特意将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任务要交待吗？”
云岚的心思十分活泛，之前便已经看出了商伯东面上的不快，猜想多半便与这件事情有关，不过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只将自己单独留了下来，难道有什么话是不方便当着其他人的面说的吗？
“从你加入安城分局算起也有一年多了，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是感悟，不妨和我说说看？”
商伯东的态度十分随意，这让云岚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还是如实答道：“感悟确实有一些，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经历的事情实在不少，只是突然被人问起，我还真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无妨，随便说说吧，我也想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到底还有多少变化，平日里工作太忙，也没时间一直关注你，倒是我这个当局长的有些不称职了！”
商伯东客套了一句，却还是没有将话题引到重点，云岚闻言后更加疑惑了，但也只好回应道：“局长对我的照顾已经不少了，若非如此，恐怕这会儿我都已经被逼离开安城分局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归根到底也全都拜局长所赐！”
云岚的回答太过官方，商伯东听起来总觉得有些别扭，却又说不上来，纠结了半天之后也没找到接下去的话茬，只好讪讪道：“这个......要不还是直接点吧？这种打官腔的对话方式我实在是不怎么擅长，不知道你怎么看？”
云岚闻言也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开口回答，但这幅神情动作却已经将云岚的内心展露无遗，放下包袱后的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商伯东略带几分严肃地道：“言归正传，这次特意将你留下，确实是有些事情想要对你交待一二，不过这件事情倒也并不急于一时，希望你在听完之后也不要四处宣扬，以免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云岚闻言一愣，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猜测起了对方的用意。
“说实话，当初接到云豹一族的请求想要将你安插到安城分局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荒谬，倒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你的身份问题太过特殊和敏感，不管出现任何问题，对我来说都是一个麻烦！”
“不过这一点，似乎已经有人为你考虑到了，并许下了一个不容拒绝的条件，举云豹一族之力为你担保，这份殊荣，恐怕寻遍云豹一族的历史，都找不到任何一位吧？”
商伯东说的事情云岚也有所耳闻，当初因为身份问题，确实造成了不少麻烦，主要是云岚在族中的地位确实有些特殊，万一在办案过程中出现死伤，安城分局也不好交代，索性便一口回绝了这个请求，省的麻烦缠身。
原以为云岚会就此放弃，结果云豹一族的态度竟然无比坚决，为了能让云岚加入安城分局，甚至不惜以族群名义为云岚担保，将来无论发生任何意外，都由云岚自己承担责任，云豹一族绝不以此为由寻隙滋事，并且允下了千年盟约作为代价，只为稳固双方之间的往来。
自从云岚降生以来，云豹一族便将族群的荣光全都系在了云岚的身上，只要对云岚的成长有帮助的事情，哪怕举全族之力也会供其予取予求，甫一被商伯东提及此事，云岚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也怪我当初太过任性，如果按部就班的参加入职考试，也不会让局长感到为难了，说起来还没谢过局长的大度呢，这件事情恐怕也给局长带来了不少的困扰吧？”
商伯东淡淡一笑道：“困扰算不上，不过意外之喜倒是有一个，听说当初你执意想要加入安城分局的原因，就是想要超越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想法还是一如既往吗？”
这下子，云岚更加尴尬了，当初年少无知夸下的海口，至今都还历历在目，其中也不知道夹杂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语，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似乎是看出了云岚的窘迫，商伯东也没有继续逼问，只是满脸严肃地道：“你的天赋比我更加出众，只不过还有些缺少锻炼罢了，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定会在我之上！”
“局长这话谬赞了，我这点斤两可不敢自满，以前那些年少无知的话听听就好，当不得真！”
云岚这话可不是客套，而是发自肺腑的感叹，商伯东的事迹外界传扬的极广，但只有真正加入到仙妖管理局之后，才能领略到其中的艰难，尤其是亲身体验过业务部的工作之后，云岚对商伯东的敬仰之情就更加不可收拾了！
摇了摇头，商伯东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解释，微笑着继续说道：“说句老实话，一开始我也并不怎么看好你，甚至已经做好了冒着得罪云豹一族的风险将你遣返回去的准备，一个人的实力就算再强，如果不能合群的话，也注定难容于集体！”
“可是接触下来，我又慢慢地发现了你的特别之处，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而是缺少了跟人沟通的经验，所以才会显得有些莽撞！这一点，我想应该跟你的经历息息相关吧？”
云岚并不意外商伯东能够猜到这一点，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开始好奇起来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一直到迦南出事之前，我对你的感官都没有太大的好转，虽然问题并非全都出自于你的身上，但是你的到来却严重影响了业务部的团结，为了顾全大局，我也已经做出了将你调离安城分局的打算，这一点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云岚再次点了点头，不过却有些疑惑的问道：“迦南出事的时候，很多人都认为过错在我，就连队长都有所怀疑，既然局长之前便有意将我调离，又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将我清除出去呢？”
“因为你没有错！而且不仅没有错，还是救下迦南的大功臣，否则在那种情况之下，迦南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一个能为了战友放弃逃生机会的管理员，我可舍不得就这么将她放走！”
商伯东的回答让云岚有些意外，继而再次发现了这些话语里的破绽，锲而不舍的追问道：“这样说来就更加不对了，当时的现场只有我一个人，又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难道就不怕我这样做是为了将功折罪，事后又故意颠倒黑白？”
“你不是这种人，云豹一族的骄傲也不容许你做出这种举动，关于这一点，无论是我还是孟郊，都深信不疑！尤其是孟郊，凭他的经验，不难从现场的痕迹判断你的案情汇报究竟是真是假，所谓的没有证据，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回想了一下孟郊当初的态度，云岚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若不是商伯东的提醒，还真有些容易被人忽略，看来队长这位老好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淡泊名利，就连这点人情也不想被人发现。
“孟郊的老好人性格确实没得说，不过某些方面却也稍有不足，这便是我将你留下的主要原因！”
听到商伯东提到正事，云岚也没有继续纠结，欠孟郊的人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也没必要一直挂在嘴边，眼下还是听听正事要紧。
“想必你也察觉到了，无论是孟郊还是我，对待你的态度都比对待业务部里的其他人要更加慎重和关心，这一点可不光是为了补偿你之前受到的委屈，同样也是因为你身上的潜质！”
“潜质？”
“没错，领导者的潜质！刚才我也说过了，只要补上一些必要的锻炼，你将来的成就势必会远胜于我，这一次将你留下，就是为了给你提供这样的机会！”
商伯东的高帽子，戴的云岚一愣一愣的，不过也大体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小心地试探道：“局长的意思是？”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作为队长，孟郊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不足之处，短时间内或许能够镇住场面，可时间一长，人心上的问题便开始逐渐显露出来了！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有人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顿了顿，商伯东又接着道：“当然，孟郊的贡献和名望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没有过问他的意见，就贸然换下这位有功之臣，也不太合适，所以在此之前，我也已经问过孟郊对你的看法！”
“队长怎么说？”
云岚对这件事情还是挺好奇的，孟郊平日里对自己就十分看重，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会怎么说，希望不要太夸张吧！
“你比他更适合当队长！”
商伯东的表情很古怪，会想起了孟郊当时的表情，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却让闻言后的云岚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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