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龙语与风之歌 第八十九章 坎瑟回归
五月二十四日，夜，大雨。
“西尔弗的来访很让人气愤，但是却让这些天困扰的事情变得轻松了。还有一点我想不通，那名叫做戴姆•史密斯的年轻人。”
在卧房中，科瑞兹自言自语。他的桌台，就点着一盏油灯。
吱嘎……
屋门被推开了。利欧一脸惊慌地进屋。
因此，科瑞兹感觉奇怪。“利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外面又黑又冷。道路关口到处都是望月城的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故作镇定。”利欧讥讽地说。
“我在想一件事情，关于戴姆。刺杀我的众多人中的一个。我还在思考他说的话。他说过，古多与穆恩联合了，他们在阻扰我们实现教会合并的目的。”科瑞兹琢磨着说。这时，一个让科瑞兹惊喜的人出现了。
“那是因为他撒谎了，觊觎月神力量的家伙怎么会阻扰教会合并？尊敬的科瑞兹大人，您是不是糊涂了。戴姆是想让这水更浑浊，掩盖什么事情。至少古多想得到月神之力，不然古多怎么会没有阻止科瑞兹大人，他完全可以不再给主教大人解药，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劲的刺杀计划。”
“再说望月城主，他可是令我来获取科瑞兹大人关于月神之力的线索的。万一线索拿不到，他势必会促进两大教会的合并，关于支持哪一边的主教任教皇，他与古多会商量。至于古多与穆恩联合的事情，一个古神诺叛徒，一个人族叛徒，他们本就是守序族的傀儡，都在为守序族效力，并且各有各的封地，古多掌管着神诺教会这边，而城主掌管着人族教会那边。”坎瑟解开披风的系绳，踏入门内，继续补充自己的话。
“真巧，利欧刚来。坎瑟？我亲爱的朋友，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没有一点消息。”科瑞兹高兴地说。智囊回来了，这下不需要绞尽脑汁想到头疼了，他想。
“但是如果他们不想与彼此分享月神之力的话，他们之间便会起争端。”利欧猜想。
“正如利欧所说。外面的传言很多，什么都不能轻信，简直乱成了一团糟。”坎瑟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西尔弗来过了，他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导师的事情我是不会帮你们的，现在的形势对暗幕教会也不利，因为暗幕教会的据点被毁了，信徒廖剩无几。但是我知道是西尔弗干的，他亲口承认。”利欧说。
“利欧少爷，我在信中已经给主教大人提到过了，埃琳小姐必然也是被西尔弗抓到了。那天阿莫曾经在月光镇，他能证明埃琳小姐被西尔弗抓了，这是我去拜会穆恩的时候林恩告诉我的。但是因为那个时候与西尔弗还是同盟，所以我只能将矛头指向复兴军团。即便不是同盟，西尔弗也对我们还有用处。只要对他有好处，他便会帮我们对抗望月城。毕竟科瑞兹大人不会让那个年轻女子变成教皇，而且月神之力不能归她所有。”坎瑟解释道。
“但是，西尔弗真的会帮我们吗？”利欧问。
“说到这点，我还真是想不通。十八日那天夜里，西尔弗派人刺杀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他一边跟我们同盟，一边又将我们与望月城的争斗挑明，并且将埃琳小姐失踪的事情指向我们。当我那天去洗脱教会的罪名的时候，趁机将班尼特造反的事情提了出来，但是那些我拿出去给穆恩的信件并不是我所认识的信使送来的，而且计划成功后的当晚我便遭到了西尔弗的女管家的刺杀。”
坎瑟这样回答。他回想着见穆恩之前的一夜，一名信使将那些班尼特写给林恩等人的部分信件送到了他的手上。
“看来我们的智囊奔波了一夜需要休息了，坎瑟怎么会有想不通的事情。”科瑞兹笑着说。
“呵，维克多男爵呢？接连几天，我都没看到他了。”
利欧故意这么问。他明白这只老狐狸与维克多之间一定还有什么事情，但是维克多男爵的诚意依旧让他信服。维克多在拜访利欧的时候，特意送去了夜游教会一名信使的头颅。
“他……也许在忙着应对望月城主。”坎瑟喝了杯酒说。
施莱德端上酒，逐一倒满。
“不过，就像我信中所说到的，西尔弗在为他的家族谋求利益。他将望月城与我们的战火点燃了。在一定意义上对他有好处。”坎瑟继续说。
“也许你妨碍到了西尔弗，所以那天夜里他便要让你死在回来的途中。”利欧提醒道。
“你说得有些道理。如果按西尔弗的愿望来说，他想让家族振兴，必然要在平原重新树立威望，还要足够可以与现存势力对等的力量。这样来说，从我一开始去会见穆恩，他就已经将这一切算在里面了，途中给了我班尼特造反的有利证据，这让我瓦解望月城势力的计划顺利进行。之后，他的计划成功进入实施阶段……”坎瑟说。接着，他的话被利欧打断。
“之后，西尔弗觉得城主入套了。如果望月城后院起火，而你坎瑟作为夜游教会的智囊这个威胁也应该除掉了，这样望月城势力与夜游教会势力便被削弱了。再加上月光镇的事情，城主迟早要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也就意味着你们那些个还没到达望月城的舰队没派上用场就要夭折了。城主内部的损失，再加上夜游教会的损失，然后这一战过后，两大势力更加的衰弱。”利欧一本正经地分析。
“但是，西尔弗没有杀掉我。”坎瑟解释道。
“嗯……但利欧已经分析得很好了。”科瑞兹拍了几下手掌。
“我当然很庆幸能活着。但是按照西尔弗的计划来讲，在那之后，平原的势力便剩下亨特家族与复兴军团势力。现在，复兴军团的司令声誉因为月光镇的事情一夜落地，西尔弗又是军团中威望极高的人物，难免不会占有一席之地。而残存的暗幕教会已经不值一提。咳，当然，利欧，我没有挑衅你的暗幕教会的意思，科瑞兹大人所说的合并也只是通过谈判的方式，你一直都知道的，我们对你们是毕恭毕敬。”坎瑟补充道。
“可惜，利欧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是不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的，他毕竟是暗幕教会的人类。”科瑞兹感到很惋惜。
“嗯，是人类，而且整个暗幕教会都是人类。暗幕教会与夜游教会本是在金色盟约中诞生的……在诸神纪元时代为了对抗守序族，人族与神诺族两大教会在月神的见证下合并，成立夜幕教会，据点设立在月神殿，而满月法杖便是教会的标志。”利欧很熟练地说着教会的历史。
“嗯，如你所说，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准确，夜游教会中还有人类，比如帕斯。而我呢？一个混血。”坎瑟举杯。利欧站起，为表示敬意与他共饮。
“年轻人，利欧。说起来，你似乎私自见了安德鲁。我的忠实仆人是不会漏掉教会中任何一幕的。”科瑞兹一脸正色。
“对，我去了，我本来是打过招呼了，可是你没有听见。我本来是离开了，但是好奇心让我只能去试试。”利欧笑着说。
“行吧，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挺好的，比我那养子帕斯强一些，他甚至不敢帮我问克罗诺斯先生关于盟约的事情。嗯，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太好，我也没心思去给该死的古多询问金色盟约的事情了。”
说着，科瑞兹就吃了片古多给他的药。自从西尔弗来访之后，毒性发作的时间更密集了。
“科瑞兹大人，那么我们开始谈谈计划吧？我们不能就这样让西尔弗牵着鼻子走。”坎瑟郑重地说。他这才与利欧坐下。
“大人！范氏家族的少爷拜访！”老仆人埃克斯将他的儿子施莱德推开，驼着背说。
“埃文？”科瑞兹感到意外，“让他进来吧。我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埃文竟然在他的叔叔穆恩即将发起争端的时候来拜访，他到底想做什么？科瑞兹琢磨了一下。
“遵命，老爷。”埃克斯前去迎接埃文。
埃文穿了一身白色咒文法袍。咒文，是丝线编织的。他的胸前是望月徽记。他的腰间挂着著名的贤者剑，那是泽维尔所赐，一把真正属于实力强大的魔法师的剑。利欧注意到了他腰间的剑，然后平静地看着埃文走近。
“哼，利欧又是你？每次我都发现你与科瑞兹在一起，你忘了导师泽维尔了吗？你真是悠闲。”埃文比利欧早些拜在泽维尔的门下。他知道只靠自己是无法找到找到泽维尔的，不得不因为导师的事情而训斥利欧。
“哈哈，我说埃文哥哥，我们在谋划如何将你那恶魔般的叔叔击垮。你要不要一起来商量下。”利欧笑着鞠躬，然后礼貌地邀请埃文入座。
“大人，这……”坎瑟没法说什么。埃文的到来打乱了他的思绪。难道，要上演一出戏剧？
“埃文，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没关系，你就坐下来听听我们的计划，毕竟你与穆恩是走的不同道路。也许，这是一个合作的契机。”科瑞兹很高兴地邀请埃文坐在对面。他刚才看到了坎瑟的慌乱。
“大人，我们需要复兴军团的力量。”
坎瑟开口惊人。所有的眼睛都睁大了，并且看着他。
“复兴军团？你的想法，说来听听。”科瑞兹倒是很感兴趣。
“在回来的路上，我被称作蓝色星辰的年轻人与他的伙伴们救了。不过，他们应该不知道他们救的人是我。但是我相信，将事情放在大局上，他们应该会同意我们的要求……”坎瑟说着疯狂的计划。他想让往日的敌人为教会服务。
就在坎瑟诉说他的计划的时候，利欧再一次打断了坎瑟的思绪。“我知道他们，他们在寻找龙神的线索。现在应该是去珊瑚港了。”他直白地说。
此时，一只飞虫被施莱德驱离了科瑞兹的书房。它飞向峭壁上空，却被蓝色外衣的小巧神诺鸟吞食。
大雨没有停歇，望月平原各城镇与关键路口都有望月城主的关卡，进出的路人被仔细地搜查。
若将视线越过格林罗斯村落，便能看到格洛里与他的伙伴们淋着大雨彻夜而行。
“西尔弗的来访很让人气愤，但是却让这些天困扰的事情变得轻松了。还有一点我想不通，那名叫做戴姆•史密斯的年轻人。”
在卧房中，科瑞兹自言自语。他的桌台，就点着一盏油灯。
吱嘎……
屋门被推开了。利欧一脸惊慌地进屋。
因此，科瑞兹感觉奇怪。“利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外面又黑又冷。道路关口到处都是望月城的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故作镇定。”利欧讥讽地说。
“我在想一件事情，关于戴姆。刺杀我的众多人中的一个。我还在思考他说的话。他说过，古多与穆恩联合了，他们在阻扰我们实现教会合并的目的。”科瑞兹琢磨着说。这时，一个让科瑞兹惊喜的人出现了。
“那是因为他撒谎了，觊觎月神力量的家伙怎么会阻扰教会合并？尊敬的科瑞兹大人，您是不是糊涂了。戴姆是想让这水更浑浊，掩盖什么事情。至少古多想得到月神之力，不然古多怎么会没有阻止科瑞兹大人，他完全可以不再给主教大人解药，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劲的刺杀计划。”
“再说望月城主，他可是令我来获取科瑞兹大人关于月神之力的线索的。万一线索拿不到，他势必会促进两大教会的合并，关于支持哪一边的主教任教皇，他与古多会商量。至于古多与穆恩联合的事情，一个古神诺叛徒，一个人族叛徒，他们本就是守序族的傀儡，都在为守序族效力，并且各有各的封地，古多掌管着神诺教会这边，而城主掌管着人族教会那边。”坎瑟解开披风的系绳，踏入门内，继续补充自己的话。
“真巧，利欧刚来。坎瑟？我亲爱的朋友，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没有一点消息。”科瑞兹高兴地说。智囊回来了，这下不需要绞尽脑汁想到头疼了，他想。
“但是如果他们不想与彼此分享月神之力的话，他们之间便会起争端。”利欧猜想。
“正如利欧所说。外面的传言很多，什么都不能轻信，简直乱成了一团糟。”坎瑟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西尔弗来过了，他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导师的事情我是不会帮你们的，现在的形势对暗幕教会也不利，因为暗幕教会的据点被毁了，信徒廖剩无几。但是我知道是西尔弗干的，他亲口承认。”利欧说。
“利欧少爷，我在信中已经给主教大人提到过了，埃琳小姐必然也是被西尔弗抓到了。那天阿莫曾经在月光镇，他能证明埃琳小姐被西尔弗抓了，这是我去拜会穆恩的时候林恩告诉我的。但是因为那个时候与西尔弗还是同盟，所以我只能将矛头指向复兴军团。即便不是同盟，西尔弗也对我们还有用处。只要对他有好处，他便会帮我们对抗望月城。毕竟科瑞兹大人不会让那个年轻女子变成教皇，而且月神之力不能归她所有。”坎瑟解释道。
“但是，西尔弗真的会帮我们吗？”利欧问。
“说到这点，我还真是想不通。十八日那天夜里，西尔弗派人刺杀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他一边跟我们同盟，一边又将我们与望月城的争斗挑明，并且将埃琳小姐失踪的事情指向我们。当我那天去洗脱教会的罪名的时候，趁机将班尼特造反的事情提了出来，但是那些我拿出去给穆恩的信件并不是我所认识的信使送来的，而且计划成功后的当晚我便遭到了西尔弗的女管家的刺杀。”
坎瑟这样回答。他回想着见穆恩之前的一夜，一名信使将那些班尼特写给林恩等人的部分信件送到了他的手上。
“看来我们的智囊奔波了一夜需要休息了，坎瑟怎么会有想不通的事情。”科瑞兹笑着说。
“呵，维克多男爵呢？接连几天，我都没看到他了。”
利欧故意这么问。他明白这只老狐狸与维克多之间一定还有什么事情，但是维克多男爵的诚意依旧让他信服。维克多在拜访利欧的时候，特意送去了夜游教会一名信使的头颅。
“他……也许在忙着应对望月城主。”坎瑟喝了杯酒说。
施莱德端上酒，逐一倒满。
“不过，就像我信中所说到的，西尔弗在为他的家族谋求利益。他将望月城与我们的战火点燃了。在一定意义上对他有好处。”坎瑟继续说。
“也许你妨碍到了西尔弗，所以那天夜里他便要让你死在回来的途中。”利欧提醒道。
“你说得有些道理。如果按西尔弗的愿望来说，他想让家族振兴，必然要在平原重新树立威望，还要足够可以与现存势力对等的力量。这样来说，从我一开始去会见穆恩，他就已经将这一切算在里面了，途中给了我班尼特造反的有利证据，这让我瓦解望月城势力的计划顺利进行。之后，他的计划成功进入实施阶段……”坎瑟说。接着，他的话被利欧打断。
“之后，西尔弗觉得城主入套了。如果望月城后院起火，而你坎瑟作为夜游教会的智囊这个威胁也应该除掉了，这样望月城势力与夜游教会势力便被削弱了。再加上月光镇的事情，城主迟早要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也就意味着你们那些个还没到达望月城的舰队没派上用场就要夭折了。城主内部的损失，再加上夜游教会的损失，然后这一战过后，两大势力更加的衰弱。”利欧一本正经地分析。
“但是，西尔弗没有杀掉我。”坎瑟解释道。
“嗯……但利欧已经分析得很好了。”科瑞兹拍了几下手掌。
“我当然很庆幸能活着。但是按照西尔弗的计划来讲，在那之后，平原的势力便剩下亨特家族与复兴军团势力。现在，复兴军团的司令声誉因为月光镇的事情一夜落地，西尔弗又是军团中威望极高的人物，难免不会占有一席之地。而残存的暗幕教会已经不值一提。咳，当然，利欧，我没有挑衅你的暗幕教会的意思，科瑞兹大人所说的合并也只是通过谈判的方式，你一直都知道的，我们对你们是毕恭毕敬。”坎瑟补充道。
“可惜，利欧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是不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的，他毕竟是暗幕教会的人类。”科瑞兹感到很惋惜。
“嗯，是人类，而且整个暗幕教会都是人类。暗幕教会与夜游教会本是在金色盟约中诞生的……在诸神纪元时代为了对抗守序族，人族与神诺族两大教会在月神的见证下合并，成立夜幕教会，据点设立在月神殿，而满月法杖便是教会的标志。”利欧很熟练地说着教会的历史。
“嗯，如你所说，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准确，夜游教会中还有人类，比如帕斯。而我呢？一个混血。”坎瑟举杯。利欧站起，为表示敬意与他共饮。
“年轻人，利欧。说起来，你似乎私自见了安德鲁。我的忠实仆人是不会漏掉教会中任何一幕的。”科瑞兹一脸正色。
“对，我去了，我本来是打过招呼了，可是你没有听见。我本来是离开了，但是好奇心让我只能去试试。”利欧笑着说。
“行吧，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挺好的，比我那养子帕斯强一些，他甚至不敢帮我问克罗诺斯先生关于盟约的事情。嗯，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太好，我也没心思去给该死的古多询问金色盟约的事情了。”
说着，科瑞兹就吃了片古多给他的药。自从西尔弗来访之后，毒性发作的时间更密集了。
“科瑞兹大人，那么我们开始谈谈计划吧？我们不能就这样让西尔弗牵着鼻子走。”坎瑟郑重地说。他这才与利欧坐下。
“大人！范氏家族的少爷拜访！”老仆人埃克斯将他的儿子施莱德推开，驼着背说。
“埃文？”科瑞兹感到意外，“让他进来吧。我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埃文竟然在他的叔叔穆恩即将发起争端的时候来拜访，他到底想做什么？科瑞兹琢磨了一下。
“遵命，老爷。”埃克斯前去迎接埃文。
埃文穿了一身白色咒文法袍。咒文，是丝线编织的。他的胸前是望月徽记。他的腰间挂着著名的贤者剑，那是泽维尔所赐，一把真正属于实力强大的魔法师的剑。利欧注意到了他腰间的剑，然后平静地看着埃文走近。
“哼，利欧又是你？每次我都发现你与科瑞兹在一起，你忘了导师泽维尔了吗？你真是悠闲。”埃文比利欧早些拜在泽维尔的门下。他知道只靠自己是无法找到找到泽维尔的，不得不因为导师的事情而训斥利欧。
“哈哈，我说埃文哥哥，我们在谋划如何将你那恶魔般的叔叔击垮。你要不要一起来商量下。”利欧笑着鞠躬，然后礼貌地邀请埃文入座。
“大人，这……”坎瑟没法说什么。埃文的到来打乱了他的思绪。难道，要上演一出戏剧？
“埃文，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没关系，你就坐下来听听我们的计划，毕竟你与穆恩是走的不同道路。也许，这是一个合作的契机。”科瑞兹很高兴地邀请埃文坐在对面。他刚才看到了坎瑟的慌乱。
“大人，我们需要复兴军团的力量。”
坎瑟开口惊人。所有的眼睛都睁大了，并且看着他。
“复兴军团？你的想法，说来听听。”科瑞兹倒是很感兴趣。
“在回来的路上，我被称作蓝色星辰的年轻人与他的伙伴们救了。不过，他们应该不知道他们救的人是我。但是我相信，将事情放在大局上，他们应该会同意我们的要求……”坎瑟说着疯狂的计划。他想让往日的敌人为教会服务。
就在坎瑟诉说他的计划的时候，利欧再一次打断了坎瑟的思绪。“我知道他们，他们在寻找龙神的线索。现在应该是去珊瑚港了。”他直白地说。
此时，一只飞虫被施莱德驱离了科瑞兹的书房。它飞向峭壁上空，却被蓝色外衣的小巧神诺鸟吞食。
大雨没有停歇，望月平原各城镇与关键路口都有望月城主的关卡，进出的路人被仔细地搜查。
若将视线越过格林罗斯村落，便能看到格洛里与他的伙伴们淋着大雨彻夜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