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龃龉
第13章 龃龉
姚文语转眼一看，确实是到家了，母亲正在家门口等着呢。
“妈！”
姚文语亲热地叫了一声，收拾好东西就下车了。
何庆洪降下车窗玻璃，热情地与姚文语母亲打招呼，“婶子，在家哪。”
“庆洪啊，谢谢你送洋子回来，到家里坐坐，喝口水吧。”姚文语母亲笑眯眯地说。
“不用客气，刚好顺路，碰见了洋子，叔叔在家吗？”
“他呀，早晨出去了，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
“那，那我还是先回去。”何庆洪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到家去坐一会儿嘛。”姚文语热情地邀请。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何庆洪说完，就匆匆地与姚文语及姚文语母亲告别，用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往前一蹿，一溜烟地跑了，扬起了一路的灰尘。
几个月不见，姚文语感觉自己的母亲又苍老了许多，本来花白的头发几乎全部都白，腰也佝偻得更厉害了。
“洋子啊，学校生活很苦吧，看你都瘦了许多。”母亲慈祥地拍了拍姚文语的背。
“哪有，我前两天还称了一下，胖了几斤呢，只是这段时间我经常锻炼，肉结实了，显得瘦了。”
“那就好。走，回家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还是你爸算得你准，说你今天准会回来的。”母亲一边往家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跟姚文语说，“对了，等下你爸回来时，你可别说你是坐庆洪的车回来的，省得他又不高兴。”
“妈，你的身体还好吧？病情没有反复吧？”姚文语没有心思听这些，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母亲，这是昨天接到父亲的电话后就一直挂在心上的问题。
在姚文语大学二年级时，母亲外出做工，一不小心受了伤，伤到了腰与肺，一直没能痊愈，时不时会复发。母亲现在不能长时间做体力活，也不能情绪激动，否则就会喘不过气来。
听见姚文语的问话，母亲的目光凝了一下，接着又笑了笑，道：“我和你爸的身体都好，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是我和你爸有点想你了。”
姚文语疑惑地望了望母亲，既然两人的身体都好，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为什么昨天电话里父亲会欲言又止，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这可是以前从前没有过的啊？
“洋子啊，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啊？”姚文语母亲岔开了话题，“要是有合适的姑娘，可就要抓紧机会，我和你爸都支持你的。”
“妈，学校里功课那么紧，哪有时间谈女朋友啊。再说，我现在年纪还小啊。你放心好了，过两年我一定娶个漂亮的姑娘回家。”
谈女朋友那是要物资财富作后盾的，没有一定的物资基础，谁家姑娘会看得上啊。就凭姚文语现在的条件，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姑娘的青睐。
姚文语当然不敢告诉母亲这些，父亲与母亲为了自己上大学，已经费尽了心力了，他可不愿意为了谈恋爱的事情让母亲难过。
再说了，姚文语认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成家立业是自己的事情。
虽然说的话语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开心，但是姚文语倒是从心底里觉得将来一定要娶个漂亮的姑娘。
姚文语觉得自己贫穷时没有让姑娘跟着吃苦，等到自己富裕了，要求女朋友长得漂亮也是理所应当。
回到家中，母亲就忙着继续烧菜，姚文语则在灶前烧火。饭菜熟后，姚文语则将饭菜端到了厅里，等着父亲回来吃饭。
“凤枝，洋子回来了吧。我昨天那么一说，他今天肯定会赶回来的！你还别不信！哈哈！”
父亲还在院子门口，那得意的话语就传到了大厅里姚文语的耳中。
姚文语一听这话，脸色刹那间就有点发黑，原来是真的没有什么事，只是骗自己回来。
母亲见姚文语的脸色变了，便连忙大声地朝父亲喊道：“你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洋子都比你早了许久到家，还不快回来吃饭！”
说话间，父亲已经到了大厅，看见了坐在桌前的姚文语。
“洋子已经到家了啊，挺快的啊。”父亲的语气有点讪讪的。
“这不如你所愿吗？”
父亲略有点尴尬地嘿嘿了两声，又问：“啥时候到的？车上挤不挤啊？”
母亲听了，连忙朝姚文语使眼色，可惜，姚文语正在吃菜，没有看见。
姚文语知道父亲骗自己的那一刹那确实是有点生气，但想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看看二老，回来看看也好，也就稍微地消了消气。
“刚到不久，搭的是庆洪哥的顺风车，不挤。”
“搭的是何庆洪的车？你以后少跟他来往！也不要去他家。免得受他的坏影响。”一听姚文语的回答，父亲的语气里就大为光火。
“你是怎么啦？庆洪哥惹你了吗？”对父亲的火气，姚文语有点莫名所以。
“惹我没有，我只是看不惯他，一点出息也没有。”父亲在桌子上用力地顿了顿筷子，“他要是还敢来我们家，我还得教训他。”
“教训，教训，你教训谁啊？那是人家儿子，你凭什么都教训人家？自上次你说了以后，庆洪他爸就与我们生分了不少！”一向慈和的母亲突然发怒了，“人家庆洪辞职不干，碍着你什么事啦？你逞什么能？好不容易儿子回来了，你就不能吃顿安生饭？”
刚刚因为情绪有点激动，母亲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使劲地咳嗽。姚文语连忙为自己母亲拍拍背，顺了顺气。
见母亲发怒了，父亲就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母亲的怒，吃饭时的气氛就有点生涩，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只是闷头吃饭。
为了逗母亲开心，姚文语就捡些学校的趣事说来大家听，在午饭结束时父母的脸色就好看多了。
吃完午饭后，母亲就收拾好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大厅里就剩下姚文语与父亲在喝茶。
“洋子，s市公务考试你确定能上吗？”姚文语父亲再一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望着姚文语的目光里充满了紧张。
“笔试应该是能入围的，但是最终结果还要看面试成绩。能不能上我也没有多大把握，毕竟这次的公务员考试竞争很激烈，北京很多高校的学生都报考了。”姚文语厌烦别人问这个问题，但是既然是父亲问，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了。
“这样啊。”父亲的神色明显充满了失望，“也对，公务员考试也不全是靠成绩，还要送礼，可惜我们没有钱送礼。”
“现在的公务员考试越来越规范了，特别是一线城市，没有那么多你们想象的龌龊事，你也别去瞎操心！”
“不去想，不去想，想也没用。”父亲叹了口气道。
“洋子，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下。”母亲在院子里对姚文语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w市的公务考试报名明天截止，你明天带好身份证去报名。我问过了，应届生只要有身份证就可以报名，万一s市的公务员没有录取，那还有一个保底的。”父亲突然急切地对姚文语说。
“不去，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回w市。”姚文语拒绝。
“那怎么行？你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万一你没有考上s市公务员，那怎么办啊？”一听姚文语拒绝，父亲就有点急了。
“考不上？考不上就去做律师，一样地留在s市，还能拿户口。”姚文语毫不在意地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搭着何庆洪小子的车回来就没有好事。准是那小子给你灌输了一些歪门邪道的思想。”父亲突然发怒了，他“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那小子准是故意的，就是因为我上次批评了他。”
“爸，留s市是我自己的决定，做律师也是我自己想去做，这关庆洪哥什么事啊。”姚文语对父亲的表现觉得有点好笑，“再说了，庆洪哥做得不开心，辞职做生意挣大钱也很正常啊，有什么问题呢？”
“你知道什么！”姚文语父亲突然大怒，“在中国，做官才是做人上人，你生意做得再大，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也可以掐死你！要不然，我吃饱饭没事为你操心那么多啊！你真是不知好歹！”
“社会在发展，现在不比以前了。”姚文语突然想起昨天父亲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你这次骗我回来就是想让我报考w市的公务员吧？”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父亲语重心长，但是语气很重。
姚文语心头的火一下就起来了，“爸，我本来就不想做公务员，你非要让我报考s市的公务员，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愿报考了。我早已经跟你讲明了，我不愿意回w市，而你竟然，竟然骗我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明天晚上就要交毕业论文啊！”
“你跟我吼什么啊，如果你老老实实听我的，家乡的公务考试也报一报，我至于骗你回来吗？”姚文语父亲大怒道。
“那要是我明天不去，你还打算押着我去吗？”
“你不去，我还真就押着你去！”
姚文语惊愕地看着不可理喻的父亲，觉得两人实在是没法沟通，代沟太深太宽，跨不过。
“要考你去考，我是不去考的，我现在就回学校。”姚文语将带回来的包提上，就往外走。
“哪里都不准去，明天老老实实地去报名！”趁姚文语不注意，父亲一把抢过了姚文语的包。
“我的身份证就在包里，你拿着也好，s市的公务员面试也省得我去费力气！”姚文语也不去跟父亲抢包，主要是怕一不小心伤了他。
姚文语说完，气愤地出了家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这个逆子！”
身后传来姚文语父亲的咆哮声。
姚文语转眼一看，确实是到家了，母亲正在家门口等着呢。
“妈！”
姚文语亲热地叫了一声，收拾好东西就下车了。
何庆洪降下车窗玻璃，热情地与姚文语母亲打招呼，“婶子，在家哪。”
“庆洪啊，谢谢你送洋子回来，到家里坐坐，喝口水吧。”姚文语母亲笑眯眯地说。
“不用客气，刚好顺路，碰见了洋子，叔叔在家吗？”
“他呀，早晨出去了，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
“那，那我还是先回去。”何庆洪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到家去坐一会儿嘛。”姚文语热情地邀请。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何庆洪说完，就匆匆地与姚文语及姚文语母亲告别，用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往前一蹿，一溜烟地跑了，扬起了一路的灰尘。
几个月不见，姚文语感觉自己的母亲又苍老了许多，本来花白的头发几乎全部都白，腰也佝偻得更厉害了。
“洋子啊，学校生活很苦吧，看你都瘦了许多。”母亲慈祥地拍了拍姚文语的背。
“哪有，我前两天还称了一下，胖了几斤呢，只是这段时间我经常锻炼，肉结实了，显得瘦了。”
“那就好。走，回家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还是你爸算得你准，说你今天准会回来的。”母亲一边往家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跟姚文语说，“对了，等下你爸回来时，你可别说你是坐庆洪的车回来的，省得他又不高兴。”
“妈，你的身体还好吧？病情没有反复吧？”姚文语没有心思听这些，而是直截了当地问母亲，这是昨天接到父亲的电话后就一直挂在心上的问题。
在姚文语大学二年级时，母亲外出做工，一不小心受了伤，伤到了腰与肺，一直没能痊愈，时不时会复发。母亲现在不能长时间做体力活，也不能情绪激动，否则就会喘不过气来。
听见姚文语的问话，母亲的目光凝了一下，接着又笑了笑，道：“我和你爸的身体都好，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是我和你爸有点想你了。”
姚文语疑惑地望了望母亲，既然两人的身体都好，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为什么昨天电话里父亲会欲言又止，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这可是以前从前没有过的啊？
“洋子啊，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啊？”姚文语母亲岔开了话题，“要是有合适的姑娘，可就要抓紧机会，我和你爸都支持你的。”
“妈，学校里功课那么紧，哪有时间谈女朋友啊。再说，我现在年纪还小啊。你放心好了，过两年我一定娶个漂亮的姑娘回家。”
谈女朋友那是要物资财富作后盾的，没有一定的物资基础，谁家姑娘会看得上啊。就凭姚文语现在的条件，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姑娘的青睐。
姚文语当然不敢告诉母亲这些，父亲与母亲为了自己上大学，已经费尽了心力了，他可不愿意为了谈恋爱的事情让母亲难过。
再说了，姚文语认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成家立业是自己的事情。
虽然说的话语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开心，但是姚文语倒是从心底里觉得将来一定要娶个漂亮的姑娘。
姚文语觉得自己贫穷时没有让姑娘跟着吃苦，等到自己富裕了，要求女朋友长得漂亮也是理所应当。
回到家中，母亲就忙着继续烧菜，姚文语则在灶前烧火。饭菜熟后，姚文语则将饭菜端到了厅里，等着父亲回来吃饭。
“凤枝，洋子回来了吧。我昨天那么一说，他今天肯定会赶回来的！你还别不信！哈哈！”
父亲还在院子门口，那得意的话语就传到了大厅里姚文语的耳中。
姚文语一听这话，脸色刹那间就有点发黑，原来是真的没有什么事，只是骗自己回来。
母亲见姚文语的脸色变了，便连忙大声地朝父亲喊道：“你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洋子都比你早了许久到家，还不快回来吃饭！”
说话间，父亲已经到了大厅，看见了坐在桌前的姚文语。
“洋子已经到家了啊，挺快的啊。”父亲的语气有点讪讪的。
“这不如你所愿吗？”
父亲略有点尴尬地嘿嘿了两声，又问：“啥时候到的？车上挤不挤啊？”
母亲听了，连忙朝姚文语使眼色，可惜，姚文语正在吃菜，没有看见。
姚文语知道父亲骗自己的那一刹那确实是有点生气，但想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看看二老，回来看看也好，也就稍微地消了消气。
“刚到不久，搭的是庆洪哥的顺风车，不挤。”
“搭的是何庆洪的车？你以后少跟他来往！也不要去他家。免得受他的坏影响。”一听姚文语的回答，父亲的语气里就大为光火。
“你是怎么啦？庆洪哥惹你了吗？”对父亲的火气，姚文语有点莫名所以。
“惹我没有，我只是看不惯他，一点出息也没有。”父亲在桌子上用力地顿了顿筷子，“他要是还敢来我们家，我还得教训他。”
“教训，教训，你教训谁啊？那是人家儿子，你凭什么都教训人家？自上次你说了以后，庆洪他爸就与我们生分了不少！”一向慈和的母亲突然发怒了，“人家庆洪辞职不干，碍着你什么事啦？你逞什么能？好不容易儿子回来了，你就不能吃顿安生饭？”
刚刚因为情绪有点激动，母亲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使劲地咳嗽。姚文语连忙为自己母亲拍拍背，顺了顺气。
见母亲发怒了，父亲就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母亲的怒，吃饭时的气氛就有点生涩，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只是闷头吃饭。
为了逗母亲开心，姚文语就捡些学校的趣事说来大家听，在午饭结束时父母的脸色就好看多了。
吃完午饭后，母亲就收拾好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大厅里就剩下姚文语与父亲在喝茶。
“洋子，s市公务考试你确定能上吗？”姚文语父亲再一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望着姚文语的目光里充满了紧张。
“笔试应该是能入围的，但是最终结果还要看面试成绩。能不能上我也没有多大把握，毕竟这次的公务员考试竞争很激烈，北京很多高校的学生都报考了。”姚文语厌烦别人问这个问题，但是既然是父亲问，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了。
“这样啊。”父亲的神色明显充满了失望，“也对，公务员考试也不全是靠成绩，还要送礼，可惜我们没有钱送礼。”
“现在的公务员考试越来越规范了，特别是一线城市，没有那么多你们想象的龌龊事，你也别去瞎操心！”
“不去想，不去想，想也没用。”父亲叹了口气道。
“洋子，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下。”母亲在院子里对姚文语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w市的公务考试报名明天截止，你明天带好身份证去报名。我问过了，应届生只要有身份证就可以报名，万一s市的公务员没有录取，那还有一个保底的。”父亲突然急切地对姚文语说。
“不去，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回w市。”姚文语拒绝。
“那怎么行？你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万一你没有考上s市公务员，那怎么办啊？”一听姚文语拒绝，父亲就有点急了。
“考不上？考不上就去做律师，一样地留在s市，还能拿户口。”姚文语毫不在意地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搭着何庆洪小子的车回来就没有好事。准是那小子给你灌输了一些歪门邪道的思想。”父亲突然发怒了，他“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那小子准是故意的，就是因为我上次批评了他。”
“爸，留s市是我自己的决定，做律师也是我自己想去做，这关庆洪哥什么事啊。”姚文语对父亲的表现觉得有点好笑，“再说了，庆洪哥做得不开心，辞职做生意挣大钱也很正常啊，有什么问题呢？”
“你知道什么！”姚文语父亲突然大怒，“在中国，做官才是做人上人，你生意做得再大，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也可以掐死你！要不然，我吃饱饭没事为你操心那么多啊！你真是不知好歹！”
“社会在发展，现在不比以前了。”姚文语突然想起昨天父亲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你这次骗我回来就是想让我报考w市的公务员吧？”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父亲语重心长，但是语气很重。
姚文语心头的火一下就起来了，“爸，我本来就不想做公务员，你非要让我报考s市的公务员，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愿报考了。我早已经跟你讲明了，我不愿意回w市，而你竟然，竟然骗我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明天晚上就要交毕业论文啊！”
“你跟我吼什么啊，如果你老老实实听我的，家乡的公务考试也报一报，我至于骗你回来吗？”姚文语父亲大怒道。
“那要是我明天不去，你还打算押着我去吗？”
“你不去，我还真就押着你去！”
姚文语惊愕地看着不可理喻的父亲，觉得两人实在是没法沟通，代沟太深太宽，跨不过。
“要考你去考，我是不去考的，我现在就回学校。”姚文语将带回来的包提上，就往外走。
“哪里都不准去，明天老老实实地去报名！”趁姚文语不注意，父亲一把抢过了姚文语的包。
“我的身份证就在包里，你拿着也好，s市的公务员面试也省得我去费力气！”姚文语也不去跟父亲抢包，主要是怕一不小心伤了他。
姚文语说完，气愤地出了家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这个逆子！”
身后传来姚文语父亲的咆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