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突然冒出了个系统来
应远航应该庆幸，“不夜城”里的那帮混混，在揍他的同时，也照顾到了他的脸。
幸好这张脸被揍得鼻青脸肿、连亲妈都不认识了。
不然，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这么从不夜城跌跌撞撞地爬回自己住的地方，应远航还真不确定他以后还能不能在东海市混了。
尽管……
本来也没混出个人样。
一路低着头，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以及不友好的嘲讽当中回了自己租的那间开门就是床的出租屋，也不管身上有多脏了，应远航倒头就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对于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甚至到后面工作，一直都是一个从不惹祸的乖学生、听话员工、老实人的他来说。
不惹事能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平安无事。
今天，无疑是他26年乖巧人生最大的滑铁卢！
经历了这么一个人生第一次、而且是最大的一次耻辱之后，地缝太小钻不进去、难道还不让他钻自己的被窝？
钻进被窝之后，应远航就不动了。
不想动，也动不了。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间，应远航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响起了一个机械性的声音……
“滴——寻找宿主成功，匹配程度测试中。”
“系统匹配成功，开始系统配置……”
“系统配置完成10%。”
“系统配置完成18%。”
……
“系统配置完成99%。”
“叮——‘坏人系统2.0’配置完成，开始进行系统重启……”
机械的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在耳边、哦不，是在脑子里瞎叫嚷着，搞得应远航的脑子生疼。
到底都说了什么，应远航完全没听进去。
就是听进去了，他也只当是自己的脑子被那些混混给打傻了、出现的幻听。
去医院？
钱都被抢没了，去个毛的医院啊？
就这么睡吧……
第二天。
叫醒应远航的不是梦想、不是贫穷、不是闹钟、也不是憋了一晚上的尿，而是楼下阿姨乒铃乓啷的八卦声。
貌似……
这次聊天的主题还是他。
“嘿嘿，你昨晚上看《东海快新闻》了吗？”
“昨天我孙子的小鸡仔让小鸡仔给啄了，抱去医院看呢，没看，咋地啦？咱这要拆迁啦？”
“我倒是做梦都想，不是那事，是说昨天啊，有市民拍到、说是一个有个长得跟毁了容似的变态，一路裸奔这就往居民楼里窜，我看视频上面的，好像是咱们这片哟。”
“哟，那我可得小心了，别让那变态给祸祸了。”
“呸，就你这七老八十的黄脸婆了，要祸祸你，那还不如祸祸一下我呢！”
……
尖锐又不失粗矿的声音，听得应远航大早上的就是一阵肾虚。
别问他隔着十几层楼是怎么听得下面那断对话的，反正他就是听到了。
他还可以听到隔壁那哥们把一堆纸巾扔进垃圾桶的声音呢！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应远航踩着丧尸的步伐去了床边的开放式厕所。
直到放了泡尿，又表情麻木地啃了块床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饼干之后，应远航才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大问题！
他昨天身上被揍的那些伤，竟然好了！不，是消失了！
身上。
——没事！
胳膊。
——完好！
脑袋。
——不疼！
脸……
除了少了那副黑框眼镜之外，还是他平时那张脸，没有鼻青脸肿、甚至连个指甲盖大的疤都没有！
疑惑的抬了抬手臂。
很灵活，完全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应远航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悚起来……
该不会是昨天那帮人趁他晕过去的时候，给他喂了什么药、让他产生幻觉了吧？
不然，怎么会……
这不科学啊！
就在这时，突然，脑子一痛，又是昨天那个烦人的机械声音想了起来。
“叮——系统重启成功，完成检测，宿主与系统已完成配置。”
“什么鬼？”被这么突然的一声吓得往后边床上就是一瘫，应远航一脸青色地嚷道。
“嘀——捕捉到宿主意识，为了便于宿主了解系统，下面将为宿主播放系统介绍，请在嘀声后选择‘是’。”
果然，一声“嘀”声之后，应远航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光电面板的东西。
而这个面板上，除了一个“是”的按钮，甚至连关掉的按键都没有。
30秒倒计时结束。
一阵十分悦耳的轻音乐开始在应远航的脑子里响起。
同时，一个女性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亲爱的宿主你好，欢迎被绑定本系统，本系统为‘坏蛋1.0’系统的全新升级版本。采用先进的量子流技术制成，安全可靠，能够为宿主提供最优质的坏人任务服务，本系统……”
背景乐、女性播报员的声音……
如果不是这其中什么宿主、系统的，听得应远航一脸的懵逼，他差点要以为这是在接一个产品、业务推销电话了……
“我不需要什么系统！”皱了皱眉，应远航沉声说道。
“亲爱的宿主你好，系统一旦绑定，除非宿主死亡，无法解除。在绑定期间，宿主如不进行‘坏事’任务，将被系统抹杀；每日完成任务积分不达标，将被系统抹杀；累计积分低于0分时，将被系统抹杀……”
用悠扬的背景音乐、加上温柔的电脑女音说着抹杀、抹杀的，真的好吗……？
“我要怎么才能不被抹杀？”虽然活着没意思，可他也不想死。
“叮——下面回答宿主的问题。”又是那个纯机械的声音。
不过，比起那种很有违和感的“产品推销”声音，倒是这种声音更让应远航接受一点。
“本系统为坏人系统，通过获取并转换宿主在执行坏事时产生的负面影响、负面情绪等作为能量源，宿主需要每日完成一定数量的坏事协助系统获取能量，同时，对于宿主完成的坏事等级及质量，系统将作出科学合理的评判、并给予宿主相应积分，若宿主积分达标则不会被抹杀。”
“同时，宿主可利用所获得的积分，进行积分兑换……”
……
“所以，我身上那些伤，是你给我弄好的？”应远航突然想到了这一点，问道。
如果现在不是梦的话，那么他身上那些伤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种诡异的事情，一定也与这个什么系统有关系吧？
“是的”，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昨天，宿主完成了踢垃圾桶的坏事任务，共获得积分30分，根据系统检测及自动兑换功能，已为宿主选择、自动修复身体。”
幸好这张脸被揍得鼻青脸肿、连亲妈都不认识了。
不然，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这么从不夜城跌跌撞撞地爬回自己住的地方，应远航还真不确定他以后还能不能在东海市混了。
尽管……
本来也没混出个人样。
一路低着头，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以及不友好的嘲讽当中回了自己租的那间开门就是床的出租屋，也不管身上有多脏了，应远航倒头就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对于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甚至到后面工作，一直都是一个从不惹祸的乖学生、听话员工、老实人的他来说。
不惹事能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平安无事。
今天，无疑是他26年乖巧人生最大的滑铁卢！
经历了这么一个人生第一次、而且是最大的一次耻辱之后，地缝太小钻不进去、难道还不让他钻自己的被窝？
钻进被窝之后，应远航就不动了。
不想动，也动不了。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间，应远航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响起了一个机械性的声音……
“滴——寻找宿主成功，匹配程度测试中。”
“系统匹配成功，开始系统配置……”
“系统配置完成10%。”
“系统配置完成18%。”
……
“系统配置完成99%。”
“叮——‘坏人系统2.0’配置完成，开始进行系统重启……”
机械的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在耳边、哦不，是在脑子里瞎叫嚷着，搞得应远航的脑子生疼。
到底都说了什么，应远航完全没听进去。
就是听进去了，他也只当是自己的脑子被那些混混给打傻了、出现的幻听。
去医院？
钱都被抢没了，去个毛的医院啊？
就这么睡吧……
第二天。
叫醒应远航的不是梦想、不是贫穷、不是闹钟、也不是憋了一晚上的尿，而是楼下阿姨乒铃乓啷的八卦声。
貌似……
这次聊天的主题还是他。
“嘿嘿，你昨晚上看《东海快新闻》了吗？”
“昨天我孙子的小鸡仔让小鸡仔给啄了，抱去医院看呢，没看，咋地啦？咱这要拆迁啦？”
“我倒是做梦都想，不是那事，是说昨天啊，有市民拍到、说是一个有个长得跟毁了容似的变态，一路裸奔这就往居民楼里窜，我看视频上面的，好像是咱们这片哟。”
“哟，那我可得小心了，别让那变态给祸祸了。”
“呸，就你这七老八十的黄脸婆了，要祸祸你，那还不如祸祸一下我呢！”
……
尖锐又不失粗矿的声音，听得应远航大早上的就是一阵肾虚。
别问他隔着十几层楼是怎么听得下面那断对话的，反正他就是听到了。
他还可以听到隔壁那哥们把一堆纸巾扔进垃圾桶的声音呢！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应远航踩着丧尸的步伐去了床边的开放式厕所。
直到放了泡尿，又表情麻木地啃了块床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饼干之后，应远航才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大问题！
他昨天身上被揍的那些伤，竟然好了！不，是消失了！
身上。
——没事！
胳膊。
——完好！
脑袋。
——不疼！
脸……
除了少了那副黑框眼镜之外，还是他平时那张脸，没有鼻青脸肿、甚至连个指甲盖大的疤都没有！
疑惑的抬了抬手臂。
很灵活，完全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应远航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悚起来……
该不会是昨天那帮人趁他晕过去的时候，给他喂了什么药、让他产生幻觉了吧？
不然，怎么会……
这不科学啊！
就在这时，突然，脑子一痛，又是昨天那个烦人的机械声音想了起来。
“叮——系统重启成功，完成检测，宿主与系统已完成配置。”
“什么鬼？”被这么突然的一声吓得往后边床上就是一瘫，应远航一脸青色地嚷道。
“嘀——捕捉到宿主意识，为了便于宿主了解系统，下面将为宿主播放系统介绍，请在嘀声后选择‘是’。”
果然，一声“嘀”声之后，应远航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光电面板的东西。
而这个面板上，除了一个“是”的按钮，甚至连关掉的按键都没有。
30秒倒计时结束。
一阵十分悦耳的轻音乐开始在应远航的脑子里响起。
同时，一个女性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亲爱的宿主你好，欢迎被绑定本系统，本系统为‘坏蛋1.0’系统的全新升级版本。采用先进的量子流技术制成，安全可靠，能够为宿主提供最优质的坏人任务服务，本系统……”
背景乐、女性播报员的声音……
如果不是这其中什么宿主、系统的，听得应远航一脸的懵逼，他差点要以为这是在接一个产品、业务推销电话了……
“我不需要什么系统！”皱了皱眉，应远航沉声说道。
“亲爱的宿主你好，系统一旦绑定，除非宿主死亡，无法解除。在绑定期间，宿主如不进行‘坏事’任务，将被系统抹杀；每日完成任务积分不达标，将被系统抹杀；累计积分低于0分时，将被系统抹杀……”
用悠扬的背景音乐、加上温柔的电脑女音说着抹杀、抹杀的，真的好吗……？
“我要怎么才能不被抹杀？”虽然活着没意思，可他也不想死。
“叮——下面回答宿主的问题。”又是那个纯机械的声音。
不过，比起那种很有违和感的“产品推销”声音，倒是这种声音更让应远航接受一点。
“本系统为坏人系统，通过获取并转换宿主在执行坏事时产生的负面影响、负面情绪等作为能量源，宿主需要每日完成一定数量的坏事协助系统获取能量，同时，对于宿主完成的坏事等级及质量，系统将作出科学合理的评判、并给予宿主相应积分，若宿主积分达标则不会被抹杀。”
“同时，宿主可利用所获得的积分，进行积分兑换……”
……
“所以，我身上那些伤，是你给我弄好的？”应远航突然想到了这一点，问道。
如果现在不是梦的话，那么他身上那些伤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种诡异的事情，一定也与这个什么系统有关系吧？
“是的”，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昨天，宿主完成了踢垃圾桶的坏事任务，共获得积分30分，根据系统检测及自动兑换功能，已为宿主选择、自动修复身体。”